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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他压抑着惊喜,小心翼翼地接过糖葫芦,试探性的询问许轻禛:“师弟,你真是给我的?”
许轻禛知道陈安燃是什么心态,但他就是不让陈安燃好过,偏不让对方听到想听的话,作势就要从陈安燃手上拿回来:“不想吃?那我就给顾厌吃好了。”
笑死,别想让许轻禛给陈安燃、慕容辰这种仙二代以及顾厌这种世家子弟好脸色。
听到许轻禛要把糖葫芦拿给情敌吃,陈安燃立刻急眼了,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噎着,三两下囫囵吞枣地一口气吃了两三个糖葫芦,冲许轻禛傻乐呵:“那怎么会呢?师弟给的东西,哪怕是狗屎,我都会吃下去。
我刚才犹豫只是因为其实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吃糖葫芦,去买糖葫芦也是想给你吃,哪成想中间杀出个程咬金,打乱了我的计划。
那个王八蛋不仅全盘包下,还按照我的计划,送糖葫芦来讨好你,真是不知廉耻!”
“他还送给你这么好的血玉,完全把一肚子坏水写在了脸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安燃说得有鼻子有眼,鼻子里喷出义愤填膺的热气。
对此,许轻禛只能通过发出两声冷笑来回答。
呵呵,糖葫芦都堵不上这人的嘴。
许轻禛已经放弃和陈安燃好好说话了,默默停下脚步,冷不丁侧头望向陈安燃,眼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陈安燃,你和他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他斥责?你骂他不过是因为他比你有钱,他能做到你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你比他有钱、比他更有权势,那你的行为也会比他更加放肆,不是吗?”许轻禛已经不加掩饰他脸上的嘲讽笑意。
陈安燃突然看到许轻禛停下来,对方向来冷淡的脸上难得露出这么直白又明朗的恶意,心跳突兀地咯噔一声,怔怔地注视着许轻禛:“师弟……”
不曾想许轻禛举起那尊血玉所制的玉人晃在陈安燃的面前,戏谑地弯起唇角:“既然你说这个东西很珍贵,反正对于我来说都是无用之物,那不如送你好了。”
听到许轻禛前脚刚嘲讽他,后脚就说要把血玉送给他,陈安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错愕布满他的脸颊,不知道该喜悦还是该震惊,刚想问许轻禛为什么,就看到许轻禛在陈安燃眼皮底下、当着其余两个人的面,一脸恶劣地将血玉高高扔下。
“啪”。
——原本色泽上乘、纯洁无瑕的做工精细的仿佛和许轻禛长得一模一样的血玉小人重重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的姿态高高在上、傲慢爬上他秾丽红艳的眼尾,仿佛扔下的东西只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石头,扔了便扔了,全然不顾别人的心意。
那倒也是,惯会玩弄他人真心于股掌中的许轻禛又怎么会顾及别人的心会不会因此受伤呢?他只会享受于他人对他簇拥一般的狂热追求,欣赏摧残爱他如命的追求者并以此为乐。
“——哦,真是不好意思,手没拿稳,掉在地上了,如果你不嫌弃这满地碎片的话,你也可以把这些碎片收拾收拾再拿回去。”
许轻禛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无比刺耳,恶劣的笑声低沉,却足够让他们都听到。
他的嘴上说的是抱歉,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毫无歉意,更刺眼的是许轻禛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连补救的措施都没有。
目睹全过程的陈安燃、顾厌和慕容辰都被许轻禛这样类似疯批的举动震惊了,尤其是慕容辰,毕竟这块血玉是慕容辰送给许轻禛的在他看来最珍贵的“礼物”。
可如今,许轻禛却毫不犹豫地摔碎了这块血玉制成的玉人雕像,神情间没有半点怜惜的情绪,冷血淡漠,似是掌管杀伐之权的阎王,明明是谈笑风生的模样,却叫人从中感受到他身上极致浓烈的血腥味儿,像是磨刀霍霍等待收割人头的恶魔。
从某种程度上,许轻禛确实是恶魔,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只笑着大开杀戒的笑面虎。
“滴答。”
“滴答。”
“滴答——”
慕容辰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心脏破碎的声音,一滴滴鲜血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落在地上。
许轻禛这个人,慕容辰上辈子就清楚他是怎样的性格,这么恶劣的性格,自己本该远离他。
可是——
慕容辰选择了再一次靠近,如飞蛾扑火一般,靠近发光的热源,仅仅为了让这光照在自己身上。
那么,他理应不能怪许轻禛性格恶劣,因为是他自作自受。
是他,发了疯似的爱许轻禛。
或许从某种程度上,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爱,本身就是未知的谜题,又哪来这么多值不值得?能权衡利弊的都不算爱。
只要慕容辰愿意,都是值得的。
看到许轻禛摔掉情敌送的东西,顾厌本来该高兴,甚至可以普天同庆地敲锣打鼓。
可是当他看到这尊雕刻得和许轻禛眉眼别无二致的玉人四分五裂时,心脏比被刀捅了还疼,仿佛摔碎的不是玉人,而是他的心。
因为顾厌知道,许轻禛针对的不止是慕容辰或陈安燃,针对的是所有对许轻禛有觊觎之心的“登徒子”。
许轻禛摔碎血玉,意味着他拒绝他们的所有示好。
所以顾厌的心脏才如此疼,变成空白的大脑嗡嗡作响,苍白、毫无血色的唇蠕动起来,刚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就彻底没了下文。
他怔怔地看着许轻禛的背影远去,脑子里乱糟糟。
理智告诉他,他得跟上许轻禛,不然他的余生都会陷入无边无际的后悔当中。
但从情感上来说,顾厌此刻的情绪复杂繁乱,如果只是贸然、一味跟上去,而不是整理头绪、调整情绪,那效果也不会好,或许还会情绪上头作出令他后悔终生的事情,那就彻底完蛋了。
所以顾厌屏住呼吸,尽量调整心态,梳理脑海中的思绪、情感,静默无言,一言不发地望向许轻禛,目送他远去,独自一个人站在原地,出神地思考一些哲学问题。
内敛微冷的眼眸直勾勾对准远去的方向,深沉的眼里不乏似水柔情,眼都不眨一下,即使那道身影已经彻底没于远方,也仍旧如同高大的白杨直挺挺耸立在一望无际的高原,任风吹雨打,也不改他的一往情深。
距离最近的陈安燃受到的冲击最大,眼睁睁看着上好的血玉摔碎在自己眼前,他以为自己经过这几周已经够了解许轻禛的恶劣本性,没想到许轻禛的恶劣程度只有更恶劣没有最恶劣。
碎的不是血玉,是他对许轻禛的诚挚的真心。
呆愣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许轻禛,看见对方的脸上满是顽劣不堪的神色,可惜他见到后首先想到的居然是担忧血玉的碎片会不会伤到许轻禛的手。
“师弟……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喜欢你就直说啊,也不能随便就把东西摔了,伤到你的手了怎么办?想摔东西的话……我帮你摔吧。”
话音刚落,许轻禛的眼睛似乎隐秘地放大了,须臾间,只见他缓步移到陈安燃的面前,低声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蛊惑人心的笑,充满暧昧勾人的气息:“这么喜欢我吗?知道我的恶劣还敢喜欢我吗?”
“……”陈安燃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心跳不自觉加速,原本想回答的语句也不知为何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节,愣愣地注视着许轻禛。
许轻禛见此,或许也觉得无趣至极,冷下脸,不羁、桀骜的语气中透着警告之意:“那就不要喜欢我,喜欢我的人都会变得不幸。”
然后他干脆利落地转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毫无眷恋地离开这里,身影逐渐消失在风霜之中。

第121章
或许世间本就是由一个巧字组成,才会让刚应付完陈安燃他们的许轻禛在来福客栈的门口撞上先前在密室与之对峙的楚云锡等人。
许轻禛刚走到来福客栈门口的阶梯上,只是不经意的一个抬眸,却不料他在余光中看到从正对着他的方向走出来一列人马,为首的人还特别眼熟。
——楚云锡。
说实话,许轻禛震惊的同时,怀疑、猜忌同样蔓延在他的心间,长久的挥之不去。
明明他比楚云锡先走一步,即使他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但是按理来说,连接密室和外界的只有一条通道,可他走出来的时候压根没看到楚云锡他们走了出来,所以楚云锡又是如何做到和许轻禛同时到达来福客栈的呢?
不等许轻禛继续猜想,楚云锡主动上前,向他搭话:“这位少侠,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是了,当初在密室的时候许轻禛是戴着面具的,考虑到楚云锡身后仆从没有重生的缘故,哪怕楚云锡知道许轻禛的身份,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在其他人面前装模作样地套话。
有这个前提,许轻禛料定只要他自己不承认,楚云锡就不会轻易在这么多人面前揭露他的身份,因为楚云锡不敢暴露他自己重生的事情,如果他当真冒险揭露许轻禛的身份,大不了许轻禛也揭露他重生的事实。
两败俱伤罢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可能楚云锡出的血更多而已。
楚云锡是个性子谨慎的人,自是不会冒这么大风险,所以许轻禛才认为楚云锡会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即使明知道自己会给他下套,他还是会出于种种考虑捏着鼻子认下来。
更何况,他的这位兄长似乎对他有不一般的情愫。
许轻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毕竟他身负九尾狐血统,九尾狐一族的天赋就是诱惑别人,别人因此对他产生兴趣很正常。
他才没有那么自恋,会觉得所有人都喜欢他。
九尾狐血统大概还没这么厉害,厉害到能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喜欢他。
当然,后面的事情会向许轻禛证明,世间事就是如此的——抓马,只不过此刻的许轻禛不知道罢了。
许轻禛冲他礼貌性的微笑,然后毫无感情地将略微上扬的唇变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毫不客气地划清界限,说着就低下头往楚云锡旁边离客栈门口的更近的方向走去:“没见过。如果这是公子向人搭讪的方式,那我可以说你搭讪错人了。公子没有要紧事的话,劳烦公子给我让开一条路,我现在赶着回去。”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少侠别介意,我只是见你长得很像我遇到的一个人才把你叫住,不成想惊扰了少侠你。
碰巧我也是投宿到这家客栈的,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既然我们都是一个客栈的,并且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感到异常亲切,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吧?”楚云锡不慌不忙地跟上他的步伐,堵住他的去路,面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与他步步紧逼的姿态一点都不相符,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反差感。
就算许轻禛想找人应付楚云锡,人也会被楚云锡这幅模样迷惑,从而不信他的话。
得嘞,原来他是在这里等着给自己挖坑。许轻禛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腹诽:以退为进,这招真妙啊,他这是笃定自己会被迫接受。
可惜,楚云锡他棋差一招,想错了。
许轻禛怎么会是轻易被人威胁的人?在心中梳理清楚利害关系,先是笑意吟吟接近楚云锡,迷惑其心智,再冷下脸,给他最后一击,隐秘地在他耳边回答,语气带着巧妙的威胁:“你想抓我?那我就会把你重生的消息先行散播出去,反正到时候被当成不祥之人的人又不是我,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罢了。”
“哦对了,说不定散播出去后,我还能趁着人群动荡的机会溜出去,毕竟你知道我有多厉害,三、皇、兄。”
谁知楚云锡一反往日温润如玉的模样,狭长的凤眼中透着疯魔,说时迟那时快攥住许轻禛的手腕,在外人眼里就像是互相撩拨一样:“没关系,如果真有那一刻,我会紧紧抓住你的手腕,就像这样。到时候我们一起被当做不祥之人,反正重生的人也不止我一个,你说对吧,我亲爱的弟弟?”
“能和你一样作为祭坛的祭品被烧死,对于我来说,何乐而不为?再厉害的修仙者应该也逃不过缚仙索吧?”楚云锡一只手攥住许轻禛右手手腕的时候,另一只手从身上摸出来一捆金灿灿的绳索,慢条斯理地将绳索拿到许轻禛眼皮底下,作出“如果许轻禛真的敢鱼死网破,他就会用缚仙索把他们两个人捆在一起”的迹象。
许轻禛被他这不显山不露水的疯震惊了,不过细细想来,这也确实像是楚云锡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楚云锡上辈子被宫廷礼教束缚太久了,本性得不到释放,日积月累很难不性格极端。
在这种长期压抑的环境里待着,即使是一个好好的正常人,也会疯掉的,这么想来,楚云锡能平安长大那还真是一个奇迹。
面对一个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的疯子,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激怒他,激怒他……没准他会更疯。
许轻禛斟酌了一会儿,准备拿出自己上辈子长篇诵读的《训狗的100种方法》,实施在楚云锡的身上。
面对即将黑化……哦不,黑化完成时的疯狗,驯化的方式十分重要。
“是吗?那你尽管来试吧。但我想,像皇兄这种光明磊落的君子,应该不会想要拖着无辜的人和你殉葬,更何况是拉着我这个‘仇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黄泉路上……皇兄也不会安息吧?”许轻禛慢慢掀起眼皮,唇边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还是说……皇兄当真如此恨我?即使赔上自己也要拉我下水……皇兄真是忍辱负重啊,我佩服至极。”
说到这里,他还有意无意在楚云锡耳边啧啧感叹几声。
看着许轻禛脸上的已然误会自己的表情,楚云锡的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原以为许轻禛会因为忌惮于他随时随地发疯而妥协,没想到许轻禛是如此无所谓的态度,哑口无言的同时顿感心塞。
果然,就算发再多的疯,在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人眼里都是一样的,人家根本不会因此重视你、多给你一个眼神,甚至还会因此觉得你有病。
罢了,既然情绪稳定不行,发疯也不行,那他就按自己的节奏随心所欲好了,反正许轻禛也不会在乎他怎样。
楚云锡进一步上前,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许轻禛可以看见他眼睛里密布的红血丝,煞是可怖,神情中透着癫狂:“是啊,我就是这么恨你,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恨不得把你的骨灰吃了,恨不得……我们同归于尽,尽入皇陵,生不同衾,死亦同穴……”
许轻禛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秽语”,只是听着听着……越听越不对劲:嗯?前面的还好理解,描述想把他杀了的程度嘛,但是这个……后面的部分……是不是有点超过恨的定义了?有仇人会把葬身之地安排在一起的例子吗?他是不是理解错了“仇人”这个词的意思?
愿意死在一起的不是人生挚爱吗?不会吧……许轻禛想到“挚爱”这个词,又看到楚云锡这张脸,瞬间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念头甩出大脑:呸呸呸!他才不要这些天龙人死在一起,那样的话……坟头草都要成金子做的了,他这种底层人收受不起啊。
许轻禛抬起另一只手,将桎梏自己右手手腕的属于楚云锡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一脸嫌恶地盯着他,冷血无情地说:“你想死,你就死一边去,不要挡我的路,我还想多活几年。就算死,我也不会和你死在一块儿。”
话音刚落,许轻禛动用法术,青天白日下,在楚云锡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楚云锡听到许轻禛的话短暂地陷入愣神,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许轻禛不见了,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四处张望,还朝身后属下询问:“你们可见到刚才那个人去哪儿了?”
可是那些明明目睹过许轻禛的属下这一刻却都摇了摇头:“殿下,您在说什么?哪来的人?这里不就只有我们吗?”
听到他们的话,楚云锡清醒了。
魔族秘术「匿影」,使用者可以无声无息地离去,并且可以抹去想要抹去的人有关使用者的记忆。
原本楚云锡以为许轻禛不会使用这个法术的,毕竟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许轻禛怎么也不会对他采取如此避之不及的态度。
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充满戏剧化,许轻禛使用了这个法术躲开他。
把他的属下的记忆抹去后,当真是做到了——无声无息。
他的弟弟就这样厌恶他吗?连见面都不愿意与他见面。楚云锡心里有些失落地想,但他并不会放弃,随后重新抬起头望向头顶上的“来福客栈”这块牌匾,眼神中带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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