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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虽然他暂时不知道许轻禛去哪儿了,但他知道许轻禛住的就是来福客栈,这么小一个客栈,如此有限的房间数量,更别说许轻禛肯定会去仙门大比,不缺机会和他见面,所以他又怎能就此放弃呢?
放弃,才是对心爱之人最大的亵渎。

第122章
许轻禛都离开有一会儿了,慕容辰才回过神来,不引人注意地悄悄叫来身边的仆从:“看到和刚才离开的那个人站在一起的两个人了吗?”
仆从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主子,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他们两个人本身没什么问题,他们最大的问题是挡我的路了。”慕容辰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弯下腰捡起地上碎掉的红玉,谁知脆弱的手指刚触碰上碎片,就不小心被锋利的碎片割出小口,汩汩的鲜血顺着小口缓缓流淌下来,几滴几滴地落在地上。
仆从看到这刺眼的红色,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震惊地抬眸看向慕容辰,却见慕容辰面不改色,心下更加震惊了,连忙上前劝说他:“主子,您先别动,这些碎片还是让我们来收拾吧。”
慕容辰没有再多推辞,慢慢站起身,理所当然地看着身后的仆从把地上的碎玉捡起来,指尖渗透出来的血珠衬得他纤细如玉的葱白的手越发白皙,神色中隐隐透着疯狂:“和以前一样在暗地里把他们处理掉,不要留下蛛丝马迹,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如果让他们侥幸死里逃生,你们知道后果的。”慕容辰抬手按住面前两个仆从的肩膀,笑意吟吟,却不乏威胁。
仆从感受到肩膀上冰凉的温度,就像被蛇盯上了一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飕飕的冷意爬上发麻的天灵盖,战战兢兢地回答:“好的,少主,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就是令我们有些疑惑的是……这两个人是怎么惹到您了?”
“这你们都看不出?看来平时还是让你们吃太多了,和我喜欢同一个人,无论有没有得罪我的行为,都是惹到我了。”慕容辰冷不丁发笑,笑声里回荡着冷酷的嘲讽的意思。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许轻禛是他的,任何胆敢觊觎许轻禛的人都该去死。
许轻禛,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别无选择。
许轻禛运用法术好不容易从楚云锡那里逃脱出来,乍然间出现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一想到一门之隔的房间内可能会有一只巨大的九尾狐呆在里面,属于惊奇的异样的感觉就不由得涌上心头来。
希望那只狐狸是缩小版的,不然……他这小小的房间还真容纳不下那么大只的毛茸茸。许轻禛在心中默默祈祷道。
刚做好心理准备,深深吸了口气,他的双手抚上房间大门的门锁,即将打开大门的时候,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咦,谁在提及他?是里面那只狐狸、刚才被他耍了的楚云锡、还没追上来的陈安燃和顾厌还是目睹所赠血玉被他摔碎的慕容辰?或许还有其他重生的各个种族的人?比如说他那个灵族的表舅?许轻禛在脑子里想了一圈,都没想出个答案,干脆不想了。
反正对于许轻禛来说,无论是谁此刻正在提及他,都与他无关,他可不会关心别人的死活,即使别人是为他要死要活,但那是许轻禛主动让他们去死的吗?不是吧,所以凭什么怪许轻禛?
这么想着,许轻禛推开大门,见到里面的景象,一颗忐忑不安的悬在半空的心此刻终于落了地。
并没有所谓想象中巨大的狐狸,只有一只晃悠着九条尾巴的黑色狐狸懒洋洋趴在他的床上假寐。
大概是许轻禛开门的动静太大,以至于惊醒了这只黑狐狸——商玄。
这团黑色毛球虽然缩小了身躯,但远远看上去,它的整个身躯还是显得格外庞大,占据着床榻的大半个位置。
商玄睡眼朦胧地用肉肉的爪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朝许轻禛囔了几声,大概是因为许轻禛也有一部分九尾狐的血统,所以没怎么难度就听懂了商玄的话。
[小殿下,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都快无聊得睡了一觉。]
许轻禛脚步不慌不忙地走到床边,将黑狐狸轻轻抱在怀中,用手抚摸着触感极其舒适的毛,尤其是肚子附近的毛毛,又柔顺又温暖,许轻禛忍不住多薅了几把,舒服得让躺在许轻禛怀里的狐狸发出愉快的哼唧。
摸毛茸茸不愧是人类刻入骨子里的基因。许轻禛由衷感慨。
感慨过后,许轻禛冷静下来,用手捏住狐狸的下颚,问他:[那些妖怪……你成功送她们出去了吗?确定送出赤凛城了?]
[小殿下放心,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我都会尽力去做,更何况这件事之前已经被妖王大人和君上托付给我,我即使不听您的命令,也不敢不听她们命令。]商玄说着又磨蹭了一下许轻禛的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人形状态下不敢做的事情自然要趁着兽形的状态好好玩个尽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注1]
[那就好,听到她们被成功护送出城之后的消息我就放心了。]许轻禛嘴上说着放心,面上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抱着狐狸走到窗前,神情冷清,从窗外望过去,眺望这满城烟火,[既然你和我母亲还有我舅舅认识,那在你的印象中我的母亲是怎么样一个人?我舅舅又是怎么样一个人?她们……对我又是如何看待的?]
商玄虽然因为身处狐狸的状态,所以感知等能力都被稍微弱化,但还是能敏锐感受到许轻禛情绪上的不稳定,用毛茸茸的身躯往许轻禛怀里挤了挤,试图用他的绒毛来温暖许轻禛,试探性的探出脑袋询问:[殿下不必妄自菲薄,君上和妖王大人她们都很想你,一直都在寻找你,等待你的归来。到时候我带殿下回青丘,殿下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撒谎。]
[对了,小殿下,您什么时候决定跟我回去呢?]商玄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了蹭许轻禛素白的手腕。
许轻禛闻言,顺毛的手不自觉停了下来,唇边带上些轻佻的笑,悠悠的目光深远,望向窗外的某个方向:[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有的事情,我不得不去做,等我完成这些事情我会去找她们的,或许就在不远的未来。]
就在许轻禛垂眸、准备再次挑逗商玄的时候,才关上的大门又一次敞开。
反正九尾狐的毛多,薅多少次都不会薅秃的。
听到开门的动静,许轻禛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相反十分平静地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抚摸着躺在他腿上的狐狸的毛,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
先行进入房间的陈安燃原本想急切地呼唤许轻禛的名字,结果却看到房间内除了许轻禛还有一只狐狸,这只狐狸还特别享受地窝在许轻禛的腿上。
旧气都还没有消停,新气倒先来了,陈安燃此刻胸口堵得慌,气都捋不顺了。
前脚刚走一个慕容辰,后脚又来一只骚狐狸,许轻禛,你到底还有多少桃花是我不知道的?
陈安燃气炸了,又难过又痛苦地使劲咬着下唇,硬生生咬出了血,鲜艳的血沾在唇上,像是泣血的杜鹃,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过的眼眶衬得脸色越发苍白,一颗心脏尽数被酸掉牙的白醋浸泡,咕咚咕咚冒着泡。
更让他生气的是,许轻禛脸上表情并没有因为看到他们而发生任何变化,好像他们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跳梁小丑,可笑到正主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施舍给他们。
当然他知道他该生气的不是许轻禛,也不是所谓的莺莺燕燕,而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犯贱,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明明许轻禛都那么明显表达过不喜欢自己的意思。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许轻禛,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是一时不见就魂牵梦绕,满脑子都是许轻禛的模样,从一颦一笑再到言谈举止,没有一个瞬间能让陈安燃不心动。
罢了,既然是自己要喜欢的,那他能怎么办呢?只能顺着对方。陈安燃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睁开眼睛,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前,矛头直指那只野狐狸,挽起衣袖,尝试把那只狐狸撵出去:“哪来的野狐狸?我们的房间你也敢涉足?哪来的回哪儿去!去去去!别妨碍我们休息!”
却不料等来的不是狐狸的离开——这只狐狸还挺舒坦地躺在许轻禛怀中,而是许轻禛冷淡抬眸看他:“它不是野狐狸,是我的灵宠,怎么,陈师兄有意见吗?”
藤椅摇晃的幅度逐渐减慢,柔和的月色映照在许轻禛的眼眸上,像是为他天生浅色的瞳孔披上一层白纱,折射出耀眼的光。
很漂亮。这是陈安燃的第一反应,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会儿。
是了,他对许轻禛的喜欢起初也不过是源于对皮囊的肤浅的喜欢和那么点胜负欲罢了。
至于是如何变成如今这幅一刻没看到许轻禛就要死要活的模样,陈安燃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原来是师弟你的灵宠啊,我说怎么这么可爱,不过……你要好好把把关,我听说过有灵宠成精反把主人艹了的事情,最好是把灵宠的蛋蛋噶了,永绝后患!”陈安燃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察觉到狐狸身上有成精的气息,说出来的话那就不是直接打许轻禛脸吗?这种给自己挖坑的事情,陈安燃是不会做的。
听到前面“灵宠成精把主人艹了”,窝在许轻禛腿上的商玄不自觉埋下脑袋,脸色红润地连忙咳嗽几声,在人类眼里就成了狐狸的叫声,怪会撒娇的。
然后他又听到“嘎蛋”这词儿,内心瞬间拔凉拔凉的,寒意爬上脊背,看向陈安燃的目光犹如看向什么再世阎王一样,麻溜儿往许轻禛怀里的深处滚。
许轻禛当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这么焦急,在自己怀里到处窜动,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毕竟他只有三分钟热度,拎起狐狸脖子,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这张皱巴巴的略显扁平的狐狸的脸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畜牲果然是畜牲,一点都不听人话。”
话音刚落,许轻禛状似漫不经心地大手一挥,便把狐狸重重扔地上。
狐狸被摔在地上也不生气,默默找了个舒适的地儿舒舒服服睡大觉,表面上是睡觉的闲散模样,实际上在暗中观察许轻禛。
目睹这一切的陈安燃反复回想许轻禛刚才所说的话语,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总感觉他说的不止是这只狐狸……
“既然这只狐狸惹你生气了,不如把这只狐狸扔出去吧?反正只是一只宠物而已,不值一提,师弟这等人中龙凤,必然会找到更好的宠物。”陈安燃还在琢磨如何赶走这只突然出现的野狐狸,一股脑儿地鼓励许轻禛换只新宠物。
“是吗?”许轻禛走回自己床上后,原本开始解开衣带的手不自觉停顿下来,眼底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嘲弄,“可是这是一只九尾狐诶,上古的种族,难道师兄知道有比九尾狐更珍稀的宠物吗?”
“……没准按照师弟的紫薇之气,会有比九尾狐更珍稀的传说中的物种找上门。”陈安燃虽然自知理亏,但也不想轻易认输,依旧顽强狡辩。
“哦,那不如等那只传说中的物种找上门后再说吧。”说话的间隙,许轻禛已经爬上了床,懒懒地钻入被窝,俨然一副熟睡的样子。
见到许轻禛背对着他们睡觉的样子,陈安燃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到达嘴边的话重新咽回喉咙里,自觉去熄灯睡觉。
不曾想,漆灯瞎火时,缩在角落里的狐狸悄然睁开双眼,双眼发出阴森森的光,在黑暗中异常明显,它轻快着步伐三两下跳到许轻禛的床头,那毛茸茸的九条尾巴给许轻禛当被子似的,扫过许轻禛的脸颊,趴在许轻禛床头,再次沉沉地睡去。
下一秒,理应早已入睡的顾厌也睁开了眼,他的目光同样直勾勾对准许轻禛,像是生怕对方醒来似的,蹑手蹑脚地摸到许轻禛的床边,借着月色看清那幅令顾厌心神驰往的“美人画卷”。
淡淡的月光打落在许轻禛的脸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一边,樱粉的唇似朱砂一般红艳迷人,蜷曲的长长的翘起的睫毛轻微颤抖,似乎许轻禛做了一个噩梦,翻来覆去,眉头始终紧锁,几度张开口要说什么,却还是不了了之,抿着唇一言不发,忍耐了过去。
顾厌看到他这幅模样,心中不由得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苦涩地想:他到底做了一个怎样的梦才会让他看上去如此难受?好想……替他分忧他的劳累、他的责任,好像成为他可以信赖并且托付终身的人。
这么想着,顾厌不知不觉握住了许轻禛的手腕,刚触及的一瞬间,顾厌就被吓得连忙退了回来。
他的手……好凉。
这无疑戳中了顾厌心中的某个柔软地方,伸出双手一起握住许轻禛冰凉刺骨的手,试图用自己滚烫的体温带给他片刻温暖。
双手所能带来的温度到底有限,顾厌又握着许轻禛的手往自己的脸上靠。
过了不知多久,许轻禛的身上终于温暖了些。
就在顾厌眼皮打架、快要睡着的时候,窗外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像是踩碎树枝的声音,又像是飞禽走兽产生的声音。
听到这阵声音,顾厌转头望向窗外,窗外看不出什么异常,不过顾厌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准备出去守在门外。
但当他刚站起来的时候,脚步却突兀停下了,扭捏地转过头,垂眸注视床上熟睡的“睡美人”,像是在心中犹豫、挣扎了几番,顾厌才终于作出决定,果断地上前俯身在许轻禛光滑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犹如蜻蜓点水的吻。
小心翼翼,轻柔静谧。
饱含着顾厌对许轻禛最深沉的爱意。
大概人都是贪心的,亲了额头,顾厌看许轻禛并没有惊醒的预兆,于是胆子更大了,将自己的气息覆盖在对方的唇上。
当然他并不敢多耽搁,只亲了一下就匆忙离去了。
因为顾厌离开得匆忙,所以他自然也无心察觉到原本闭着眼睛熟睡的“美人”身侧的手指轻微颤动。

顾厌走出门外,四处张望,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发现有可疑人物。
但他又想到作为元婴巅峰期修士来说,他们的五感通常都很敏锐,听到有声音就一定是有声音,所以顾厌并不打算就这样返回屋内睡觉,时刻紧绷着神经,攥紧身侧的佩剑,等待即将来临的敌人。
其他人的安全与他无关,但许轻禛的安全他一定要管。
直觉告诉他,危险就要到来了。
这个念头刚产生没多久,下一秒远处果真响起了正在向他靠近的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同时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紧随其后,像是从天而降的追魂夺命的无恶不作的恶徒。
顾厌看到这群黑衣人逐步往他这个方向移动,眼睁睁看着他们从一楼连接二楼的楼梯上来,他们的神色无一例外全都是凶残可怖的,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抓紧了佩剑,隐隐有拔出剑的态势,露出在外的剑身反射出亮堂堂的光,似是要穿透这漫长的茫茫黑夜。
“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来此作何目的?你们可知道我这把剑是什么剑?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离这里——远点。胆敢靠近半步,我让你们活着走不出这座客栈。”顾厌冷峻的脸上笑意全无,寒冷如高山白雪的神情似是要在他的俊脸上结一层冰霜,手中紧握的长剑似乎下一秒就要从朴素无华的剑鞘中飞出,刺穿敌人的心脏。
蒙面的黑衣人听到他的话,再看了看他的这把剑,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和同伴面面相觑,小声交谈着,最后毫不客气地齐刷刷亮出他们的武器,凶神恶煞地回答:“我们要杀的人就是你,自然清楚你的身份是什么,刚才我们还挺纳闷目标怎么出来了?没想到你是真的对自己的死亡毫无察觉,不过这样也好,免去很多麻烦。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顾二公子,可不要怪我们残忍,像你这种天骄应该有更光明的前程,但是——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呢?那就别怪我们了。”
听到他们要杀的人是自己时,顾厌第一反应竟然是心里由衷地感到庆幸,庆幸他们想杀的人不是许轻禛。
反应过来后顾厌也有些惊讶于这个想法,他没想到许轻禛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是如此根深蒂固,连他自己的生命都比不过,所以才会当灾难来临时首先考虑的是许轻禛,却把他自己置之度外。
只是——什么叫“惹了不该惹的人”?他平时待人除了许轻禛之外都是一个态度,有什么可惹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要招惹早就招惹了,哪里等得到今天?所以到底是谁派人来杀他?是因为和他本身的矛盾还是因为别人而起的矛盾?比如说……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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