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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有许轻禛的捧场,陈安燃兴致越发高涨:“说好的拍卖会,结果拍卖师说要延期举办了,别提有宝贝,就算是寻常物件都没一丁点儿影子。”
“哎呀,某个人不是说过黑市上有师弟你想要的东西吗?师弟你看到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呢。”陈安燃气势剑拔弩张,一点都不隐藏自己的心思,作风张扬地给许轻禛上顾厌的眼药。
虽然许轻禛不能苟同陈安燃的所作所为,但不得不说陈安燃如此嚣张的行径给了许轻禛试探顾厌的机会。
许轻禛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暗中幸灾乐祸地扬眉看向顾厌,期待他被陈安燃提及后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好戏。
是破罐子破摔主动承认重生……这样的话,那顾厌岂不是显得比陈安燃还蠢?顾厌应该不会犯这样一个一看就知道愚不可及的错误。
所以……他会回复一个怎么样的答案呢?
陈安燃见不惯顾厌沉默的样子,因为他的沉默会显得自己对他的针对很可笑,弄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这件事促使陈安燃下定决心延续强势的作风,加大了上眼药的程度:“我记得有人不是说过如果黑市上没有师弟想要的东西就会一辈子不靠近师弟吗?呀,这个人好像是顾少侠呢,顾少侠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这番言论可以称得上是把吝啬、刻薄、咄咄逼人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程度,就差扯头花。
顾厌闻言,用余光看向许轻禛,看到对方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态度,知道许轻禛不会帮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甘不服的神色。
因为这是他意料之内的结果,所以顾厌只是松了口气,最起码……许轻禛没有火上浇油不是吗?
不过——即使他早有预料,但是此刻他的心中还是情不自禁涌上些许潦草的失落。
罢了,还是别乱想了,还是先解决当前的“祸端”吧。
面对陈安燃的不依不挠,顾厌只是面含笑意,装傻充愣道:“陈少侠这话什么意思?火药味十足啊,怎么?难道是因为遇上如此干燥的时节,所以陈少侠上火了吗?火气重的话不妨去找医师开几个方子调理调理。”
“调理不善的话,万一某天让这逼人的火气冒犯到许少侠可就不好了,毕竟我看陈少侠好像很重视许少侠,顾某便私心认为陈少侠应该不希望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陈少侠,你说是吗?”顾厌相当不客气地边笑边回敬对方。
反正是陈安燃挑衅在先,哪有怪罪顾厌咄咄逼人的道理呢?而且顾厌相信许轻禛一定会很乐意看到他带来的这番好戏。
这么想着,顾厌偷偷瞄向许轻禛,想看看对方此刻的表情,却正好对上许轻禛意味深长的眼神。
确实是很有趣的一场大戏啊,真想亲口感谢顾厌给他带来的这一场大戏,不过很可惜,许轻禛的脸上并不能流露出分毫开朗的情绪,他只能稍显歉意地传递眼神给顾厌,让对方自行领会他的意思。
眼见着陈安燃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将要再次发怒时,清楚自己要当和事佬的许轻禛主动抬手虚虚拦住陈安燃,却只是做做样子,像是嫌弃似的没有触碰到陈安燃。
陈安燃见到许轻禛对他如对过街老鼠的姿态,即将喷发的火山又一次熄了火,火山里的熔浆消失,干涸的地底被清水灌溉,整颗心脏被苦涩的泪淹没,眼眶中噙着泪,怔怔地看向许轻禛。
只见许轻禛缓缓开口,敲打一般淡淡瞥向他:“他没骗人,黑市中的确有我想要的东西,而我刚才已经找到了。师兄,你最近……火气确实比较大,什么时候考虑找医师开个药方调理一下?嗯……如果师兄不介意的话,我对医术略懂一二,或许可以帮师兄看看。”
这句话听上去十分巧妙,前半句是附和顾厌,后半句是安抚陈安燃,完全把端水二字体现淋漓尽致。
陈安燃虽然心口还有些憋闷,但是听到许轻禛可以帮自己调理,死气沉沉的脸上重新焕发出春风拂面的笑容:“这可是师弟你说的,你都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呢?”
开玩笑,世上哪里还会有这么好的买卖?虽然被顾厌反将一军确实让他有些不爽,但他也因祸得福多了和许轻禛相处的机会啊。
那倒也是。许轻禛在心中默默腹诽道。
而顾厌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争风吃醋上,他的重点在于许轻禛一回来腰间就突然多出来的佩剑,还是刚才因为许轻禛那句话他才反应过来的。
那把剑……很眼熟……顾厌脑海里翻涌着各式各样的情景内容,不由得捂住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这么多画面找到一个最关键的。
片刻后,他终于找到了关于这把剑的来历的画面。
羽筠剑,天下第一剑,当初许轻禛攻占人族与之契约的剑。
是许轻禛的本命剑……
但是有一点顾厌想不通,羽筠剑明明是人族至宝,怎么会出现在黑市呢?难道这个黑市与人族皇帝有关?难道人族也有人重生了吗?
不对啊,如果重生的话不是更要好好保管羽筠剑,避免和许轻禛接触吗?毕竟许轻禛前世为了一统六界杀了不少皇室的人。
“顾少侠。”不等顾厌继续思考,耳边就传来许轻禛的询问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诱,“你在想什么?该回客栈了。”
许轻禛当然清楚顾厌是看到自己腰间的佩剑才会这样震惊,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并不希望顾厌继续因此发散思维,想到其他的事情,那样对他就不太好了。
好在顾厌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比起许轻禛来说,“真相”显然是不值一提的东西,果断地点了点头,眼底的深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清冷淡漠和沉默寡言:“没想什么。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好,你今天应该很累了,舟车劳顿后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反正许轻禛已经得到了羽筠剑,想到客栈内可能会有一只等候多时的狐狸等着他。们,许轻禛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赶。
真想快点看到陈安燃和顾厌两个人见到那只狐狸之后的表情啊,一定会特别精彩。许轻禛憋住笑意,冷淡的面具严丝合缝扣在他的脸上,叫他人看不出一点异常。
还有……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
楚云锡……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许轻禛不动声色地磨磨牙。

因为拍卖会取消,所以当许轻禛等人从黑市走出来的时候,正值这一日最繁华的时段。
夜色正浓,华灯初上,街边上到处都是鲜艳缤纷的各式各样的花灯。
小吃摊上的食物所散发出来的白烟飘拂在空气中,氤氲在商铺屋檐上高高挂着的灯笼周围,五彩缤纷的光、芬芳四溢的气味混杂在烂漫的白烟中,传入许轻禛等人的鼻子内。
同时,商贩的吆喝声层出不穷,街口处还有演杂戏的街边艺人卖弄口喷火焰、胸口碎大石等等杂耍。
漫步于这样的街边巷口,没有人不会由衷感叹一句“人间烟火气”。
即使是再寻常的事物,也在吸引未曾出过远门的陈安燃的目光。
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新鲜,不过因为吸引他的太多,不可能所有东西都买回来,所以经过他自己的精心考虑,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儿。
老爷爷两鬓斑白,头发都白了,佝偻着背,反应迟钝,要花上好一阵力气才能勉强握住插满糖葫芦的木杆,站在街道的一边默默吆喝,如果不是陈安燃意外看到他的话,可能到最后都无法发现还有这个老爷爷。
即使路过的人无人问津老爷爷的糖葫芦,但老爷爷的脸上依旧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憨态可掬地目送每一个人远去,从未有过埋怨和疲惫的神情。
还真可怜啊这个老爷爷……陈安燃难得起了怜悯之心,转眼间又抬头看向老爷爷旁边的饱满漂亮的大颗大颗的糖葫芦,心里灵机一动:没准许轻禛会喜欢吃呢,而且从另一个方面上来讲我也算帮助老爷爷卖出糖葫芦嘛。
虽然他出门随身携带的钱都在许轻禛身上,但他可以去找许轻禛“预支”一点啊,反正许轻禛答应过他要护送他平安度过仙门大比,在这之前总不可能连钱都不给他吧?况且那本来就是他的钱啊。
这么想着,陈安燃偷偷摸摸溜到许轻禛身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师弟,你要不给我点银子用用?你一个拿那么多,带着也是负担,不如让我替你分担点。”
话音出口的时候陈安燃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明明许轻禛身上带着的是他的钱,可他如今却要如此卑微地乞求对方分他一点点他的钱。
……这是说出去别人都要笑掉大牙的程度。陈安燃满腹心酸无处诉说,可惜再心酸也不能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眼神哀求地看向许轻禛。
“嗯?你想干什么?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这些银子是你给我的委托费加我的精神损失费吗?”许轻禛挑了挑眉,略显散漫的眼神随意地看了过来,玩味地勾唇,深邃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什么,直勾勾看着对方,似乎能穿透皮囊,洞察对方面具之下的迥异心思。
“这……之前确实是这样说的,但我……刚才看到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便生出了想买的心思,刚想买的时候我又想起我的钱在你那里,所以我就想来找你……”陈安燃原本以为还要像这样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才能借到钱的时候。
不料许轻禛打断他的话语,突如其来答应了他的要求,只听许轻禛轻轻应了一声,从衣服内侧掏出钱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什么不妥之处:“好。”
许轻禛的语气也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这足够让陈安燃感到有一股莫大的兴奋涌上心头,好似没有什么消息比这更振奋人心,他的眼睛发出亮闪闪的光芒,像条狗似的向着许轻禛摇尾巴。
陈安燃震惊不已地看着许轻禛,连说话都不方便,口齿不清、结结巴巴:“真……真的吗?师弟你……真的不是为了迷惑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吗?”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前面“虐”陈安燃“虐”得越狠,后面稍微态度正常点陈安燃就感恩戴德。
嗯……训狗大法,诚不欺他。许轻禛仔细瞧着眼前乖顺得与两周前的陈安燃不像是同一个人的陈安燃,暗自在内心啧啧感叹。
咦,不对啊等等……啊呸,他什么时候对陈安燃使用训狗大法,从最开始他就明确表达过自己对陈安燃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
他可不是故意要钓着陈安燃的,是陈安燃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赶着要捧他臭脚的。
“你不想要钱了吗?”许轻禛懒得解释原因,反正也只会越描越黑,形似“威胁”地盯着陈安燃说。
“那……怎么可能呢?师弟你说是吧?”陈安燃瞬间被吓得不敢再多打扰许轻禛,像个鹌鹑似的怂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接过许轻禛手上的钱,径直哂笑着,生怕许轻禛反悔似的。
然后陈安燃强迫自己忽视许轻禛的存在,“哒哒哒”往卖糖葫芦的老爷爷那边走过去,走的时候还特别提心吊胆、谨慎地不停转头观察周围情况,尤其是已经被他确定为情敌的顾厌。
他想要买糖葫芦献给许轻禛的事情可不能被这个讨人厌的情敌知道,如果让顾厌知道的话,那对方绝对要在自己的事情中横插一脚,或许还会被顾厌抢功劳,那样的话……陈安燃就吃不上独食了!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陈安燃就觉得异常恐怖。
好在顾厌并没有把心思分给他,显而易见,他们两个人是相看两厌,连看都不愿意看到彼此,再加上顾厌本身就是极其高傲的性子,又怎么会有给对方穿小鞋的机会呢?
这还是陈安燃第一次觉得顾厌这样的性格挺好的,正好方便了他的行事。
反正都是各凭本事、公平竞争。
所以陈安燃顺利到了卖糖葫芦的老爷爷那里。
不过陈安燃不知道的是,就算顾厌知道他的想法,也不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拔得头筹,那样不光彩的胜利——他不需要,而且他也不屑于通过对付情敌、挤兑情敌来获得心上人的喜欢。
难道消灭所有的情敌过后心上人就会喜欢自己吗?顾厌不认为如此,想要获得爱人的真心,还是需要靠自己努力。
如果没有能力获得爱人的真心,就算你把所有情敌都杀完,你也永远都不会和爱人在一起,那样只会让爱人更讨厌你。
他对陈安燃的行为、想法都是以嗤之以鼻的态度看待,顾厌向来行得端,坐得正,他认为自己就算不用这些下三滥手段也能获取许轻禛芳心,这些下三滥手段只会把许轻禛推得更远罢了。
可笑的是居然还有如同陈安燃一样的人看不清这局势,心胸狭窄、一叶障目,目光短浅、愚不可及。
顾厌的眼神始终是跟着许轻禛,长久的、深情的、执着的,望着许轻禛。
忽然,路边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小玩具的摊铺闯入顾厌眼帘。
吸引顾厌的不是多么精致的花灯、玩偶,而是一块系着金色铃铛的玉佩,平安玉。
是块品质、色泽都是上乘的玉。顾厌又看了看价格:十两银子,不由得轻轻挑起眉头。
顾厌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么鱼龙混杂的集市上看到这么好的玉,还是以这么便宜的价格,又不出意外地在心中评价:或许是这里没那么多懂行的人,于是便这么稀里糊涂把这么好的玉按照这样的价格卖出去。
大概连老板自己都不知道这不是西贝货,这是真材实料的美玉。
商铺的老板注意到顾厌停留的目光,红光满面的胖胖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这位客官,你已经看了这块玉佩这么久,我看你也不是没钱的主儿,不如把它买下来送给你爱的人,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这块玉佩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咧。”
顾厌寻声望过去,对上老板流露出期待的淳朴的眼神,随后不知是注意到什么,略显玩味地勾起唇角,像是随口一句:“如果我的心上人是男的呢?这块玉佩也可以送给他吗?”
“当然啦!老人家不是常说玉能温养人吗?无论男女,礼物选择玉都是绝佳的,如果你买我的这枚玉佩送给你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人绝对会很高兴。”老板一听有机会卖出去,眼睛都亮了,乘胜追击给顾厌介绍道,“客官,你放心,我们不会歧视你是同/性/恋的,这年头同/性/恋多正常呐,都扎堆了。”
顾厌附和似的朝胖胖的女人笑了笑,略显敷衍,但是附和,默默从兜里掏出十两碎银递给女人:“嗯,那老板你还挺开明的。这枚玉佩就卖给我吧。”
“好嘞好嘞,这是你的玉佩,客人慢走不送哈。”老板迅速接过钱,同时将玉佩递给顾厌,殷勤地招呼顾厌再来,“如果客人下次还来这里的话,可一定要来光顾光顾我的摊铺啊。”
顾厌手里拿着刚买的玉佩,玉佩上还带着些许温度,握在手中掂量两下,在心里暗自得意自己这十两银子花得值,虽然说自己占了老板不懂行的便宜,但他和老板都很开心啊,既然都很开心,那怎么能怪顾厌?
他的脑子里像是有GPS定位一样,再次捕捉到许轻禛的身影,然后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站直身体,忍不住叫他道:“许轻禛。”
许轻禛听到顾厌突然叫他的声音,疑惑地转过身望向顾厌,情不禁眯起眼睛:“顾少侠,有事吗?”
明明顾厌叫许轻禛是想把这枚玉佩送给许轻禛的,但是不知为何,当他与许轻禛对视上的时候,刚想的准备说出来的话在这一瞬间被忘了个干净,卡壳卡半天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眼见着许轻禛要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动静,顾厌下意识把玉佩藏到身后,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许轻禛看到对方这幅可疑的模样,心里加重对顾厌的警惕,面上却顺着顾厌的话敷衍:“哦。”
这个人刚才一定有话想说,鬼鬼祟祟,怪可疑的。许轻禛在心底想。
话音刚落,远处的吵架声传入许轻禛的耳朵。
如果是平常的吵架,许轻禛可能听过就走了,没有半点停留的,但是——
许轻禛可以保证自己听到了陈安燃的声音,比起刚才对顾厌的刻薄寡恩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安燃正在和一个背对着许轻禛的人发生争执。
只不过那个人的身形让许轻禛感到十分熟悉。
“不是,你懂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啊?是我先来的,你想买那也得等我买完啊,更别提你这一买就是全部的糖葫芦,怎么,你是来批发的吗?是准备去哪儿卖糖葫芦吗?用别人的东西卖给其他不知情的人,你也是这个。”只见陈安燃朝那个人竖了大拇指,脸上却是冷嘲热讽的神色,显然是在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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