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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但是——
问题来了,黑市怎么会有云依的画像?难不成……黑市的老板与他生母有什么关系吗?
能在这种关键的地方放他生母的画像……幕后之人对他母亲的态度显然不是恨意,甚至可能包含着爱意,极致偏执的爱意。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黑市又为什么要大肆抓捕妖怪,把她们关在这里,让她们都成为待价而沽的商品?这不是很矛盾吗?
如果对方真的喜欢他母亲,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令他母亲生气的事情,毕竟他的母亲也是妖怪,还和妖王有亲缘关系,所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对方都不可能对妖怪动手。
“好奇怪啊……这里居然会有我母亲的画像……”许轻禛抬眸仔细用眼神描摹着自己生母的每一寸肌肤,“画得可真好,一看就不是随随便便的民间画家……”
说完的时候,许轻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灵光一现,惊讶地自言自语:“等等,‘一看就不是随随便便的民间画家’?哦哦——我想我知道掌控黑市的是什么人了,也只能是——‘他们’。”
他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露出精明狡诈的笑容,“桀桀桀。”
拉下穗子的同时,巍然不动的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画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狭窄逼仄的羊肠小道俨然出现在许轻禛面前。
许轻禛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隧道,走进去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大门猛然关上,隧道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过陷入黑暗没多久,安插在两侧的墙壁的灯识趣地亮了起来,每隔五米就有一盏灯。
看到这阵昏黄的灯光,许轻禛终于开始他的冒险历程,大着胆子往里走,不再害怕会有东西突然从他的身侧或身后冒出来吓他一跳。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许轻禛终于从狭窄晦暗的羊肠小道走到了宽敞又明亮的场地。
场地的中间竖立着一把剑——看上去金光闪闪、威猛锋利的一把剑。
在他进来的那一刹那,原本寂静的剑身迸发出强烈的震动,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地底飞出来,同时这把剑的周身充盈着浓郁的荧光绿。
——象征生命的颜色。
许轻禛看到它的那一刻,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名字:羽筠剑。
天下第一剑,代表生命的守护之剑。
能够拔起这把剑的人一般都是能救天下黎民于水火的大英雄,一般都是心怀大爱、慈悲为怀的真正至纯至善的人。
这把剑的历代主人的剑意都充满着浓郁生命光辉。
但也因为拔出的条件过于苛刻,所以距离这把剑上一次被拔出的时间点,已经过了整整八千年,辗转多个收藏家之手。
这也是他前世的本命剑。
许轻禛没想到今生比前世更快遇见这把剑,也没想到黑市的压轴拍卖品会是这把剑,一时之间,他心中的情绪就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一样,百般滋味在心头,怎是一个愁字了得?
“真是……好久不见啊。”许轻禛神情恍惚地走上前,每靠近一步,插//入地下的羽筠剑就松动一分,说话的口吻十分熟稔,眼神充满着怀念的味道,仿佛是看待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慢慢走到羽筠剑面前。
羽筠剑吸收天地日月精华,从它诞生的开始就通人性,听得懂许轻禛的话,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缘由,但它也确实同样在许轻禛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因此加剧了剑身的震动,试图从地下挣扎而出。
它想要主人的心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许轻禛当然清楚羽筠剑的心思,伸出手将手掌覆盖在羽筠剑的剑柄,刚落下去的时候,仿佛因为他和剑之间的共鸣而产生的巨大能量一下子刺破苍穹,直直地往屋顶上穿过去了,耀眼的白光普及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同时,许轻禛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属于羽筠剑的印记。
——他们再一次结成契约。

第116章
自从得知用来关押妖怪的鸟笼被打开后,楚云锡一刻不停地往后台走去,可还是慢了一步,等他到达的时候,只有空空如也的被破坏的笼子。
看着眼前这幅人去楼空的破败景象,楚云锡神色凝重起来,但他的脸上异常镇定、平和,一点都没有愤怒的情绪,环视四周,缓缓走上前将手放在其中一个笼子上,闭起眼睛开始运用每一个皇室之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探查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鸟笼周围的铁栏杆还留有余热,显而易见,造成这一切的“凶手”还没有走远。摩挲着栏杆的楚云锡立刻在心中作出判断。
他感受到附近有一股很强烈的妖力波动,可见,“劫狱”的是妖族之人,不然也不会有妖力的气息。
只是……为什么他会在这股妖气里感受到属于他们楚氏一族的血脉气息?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凶手”犯案的过程,楚云锡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坚定,嘴边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我想我知道原因是什么了。
一定是那个人,只有那个人才会有如此惊人的实力。楚云锡在他的内心发出果不其然的惊叹时也在暗暗失魂落魄:原来……他真的也重生了。
不过失落没多久,他就再次鼓起精神,对自己打气道:“现在一切不是都在按照你的计划进行吗?楚云锡,不要在这里乱想,按照计划那样赶快去堵他。”
楚云锡立刻带着广大守卫大步流星沿着当初许轻禛走过的路线前进,当他恰好走到那幅画的面前时,从挂着画的墙壁后面穿透出一束耀眼的白光,虽然到达楚云锡这里的时候已经被削弱部分亮度,但还是一瞬间就捕捉到了楚云锡的视线。
“这阵白光……”楚云锡心中涌上疑惑的同时眼睛也亮了起来,加快了步伐,拉下穗子,走进隧道,一路通往里面的密室,“我们赶快进去吧!”
相信他们很快就要见面了。楚云锡在心里想。
许轻禛并没有思考羽筠剑发出的白光会给他带来的威胁有多大,一头扑在与“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快乐当中,拿起羽筠剑心满意足地欣赏、感叹。
啊,不愧是他的本命剑,剑如其人一样英武帅气!许轻禛有些臭不要脸地想。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已经被包围了,不想死的话,赶快束手就擒,把你盗窃的东西放下。”
咦,这声音……有些耳熟。许轻禛轻轻凝眉,眯起眼,从与“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缓缓转身望向冲进来的以他那个便宜哥哥为首的军队,不知想起什么,轻笑出声。
许轻禛持有剑柄的手垂落身侧,紧紧攥住羽筠剑,站在高台上,俯视着楚云锡,惺忪疏懒的眉眼里带了点睥睨的味道,口吻满是轻佻勾人的情趣:“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来拿我的自己东西能叫偷吗?三、皇、子殿下,您说呢?”
“这把剑到底是不是属于你们楚夏王朝……你心中有数,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如果让我来拆穿的话,对你的名声可不太好。”许轻禛言笑晏晏,暗示性极强。
听到“三皇子殿下”这一称呼,楚云锡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一时间,心跳声战鼓如雷,眼眸有过一瞬间的睁大,但没过多久又恢复成正常的大小,强装冷静地望向许轻禛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觉得和我攀交情、打感情牌,我就会放过你,那你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你手中拿着的是守护我们楚夏王朝三百年、使楚夏国运昌祚的神器,而你不过是顶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不属于楚夏……难道属于你吗……”这话当然不是楚云锡的真心话,他只是想刺激一下许轻禛。
没成想,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轻禛打断。
“但是它向我认主了。”许轻禛趁着说话的间隙将羽筠剑举起,横放在中间,轻挑眉梢,像是炫耀一般把剑的全身都暴露在楚云锡的眼皮底下,戏谑地勾起唇角,“三皇子殿下,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彼此坦诚一点,与其在这里兵刃相向,不如好好坐下来喝杯茶聊一聊?或许我们可以聊得很合拍?”
“……”好吧,看来激将法对许轻禛没什么作用,不过……如果这时候示弱的话会被他怀疑吧?考虑到这点,楚云锡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少废话,它认主了也不妨碍你是小偷,劝你最好立刻解除与这把剑的契约,然后完璧归赵。”
既然对方不识好歹,那么许轻禛自然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仅剩的笑意此刻瞬间烟消云散,只留眼底藏无可藏的冷酷寒意,懒得再继续客套,干脆利落扯开对方的假面:“别装了,刚才我没有立马拆穿你是想看你会不会主动承认,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
“三皇子殿下,我想我们俩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别老是琢磨什么拐弯抹角的废话。你不就是故意引我来这里吗?那幅画是你从皇宫里拿过来的吧?”许轻禛自问自答地否决自己的问题,“不,或许那幅画本身就是在这里的,毕竟黑市本来就是你们皇家的不是吗?你只是在画后面修了个密室,把剑拿出来放在这里,引诱我进来与它结契。”
“至于你所做一切的原因吗?我想这点你我都很清楚这个原因,用不着在外人面前揭露,那样的话只会引发平白无故的麻烦罢了。”
许轻禛说完,略显嘲弄地掀起眼皮,瞥了一眼站在台下的衣着华贵的清俊温雅的男人,平和的唇角上扬起来,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楚云锡很聪明,理所应当听得懂他的话外之音。
看见楚云锡脸上的表情稍微凝固起来,许轻禛知道自己的话触动对方心底的底线,神色愉悦地反问对方:“怎么样?三皇子殿下,这下您还要捉拿我吗?我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有一个共同秘密的‘伙伴’呢。”
话音刚落的同时,许轻禛缓慢从高台上走下,逐步走到楚云锡面前,楚云锡身后的护卫看到许轻禛时原本是充满警惕地拿起武器对准许轻禛,谁知楚云锡不知是抽什么风,大手一挥,呵斥身后护卫退下,要求这间密室只能存在他和许轻禛两个人。
出于忌惮楚云锡作为楚夏王朝三皇子的身份,守卫们只能悻悻而归,只留楚云锡和许轻禛“单独相处”。
楚云锡看着曾经辗转反侧想要在梦中出现千万次的容颜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近在咫尺,还有些不习惯,可能是怕对方因为自己犹豫太久而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不由得连连咳嗽几声,用来缓解尴尬。
虽然……更尴尬了。
“你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我已经把她们都赶出去了。”楚云锡故作矜持、正经的姿态,身姿挺拔,平视着许轻禛,尽量确保在气势上不处于下风。
谁知许轻禛不按常理出牌,一反往日冷淡态度,此刻的瞳色极淡,状似天真幼童一般好奇地走向楚云锡,懵懂无知、不通人情世故。
靠得越来越近,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楚云锡觉得自己的体温都快有开水那么烫了,紧张地看着许轻禛逼近自己,虽然理智告诉他该往后退该害怕,但情绪上来说楚云锡的内心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
就在楚云锡以为许轻禛要亲上自己的时候,紧张得闭上眼睛,耳边却传来对方慵懒又沙哑的低笑,抑扬顿挫的腔调让人听出阴阳怪气的味道:“你不会以为我会亲你吧,嗯?哥哥?你也重生了对吧?才会知道那幅画上的女人是我生母。”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舍得用羽筠剑引我出来,但不得不说我应该感谢你,三、皇、兄。”许轻禛狡黠地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弯起眼眸,“不过——如果三皇兄引我出来是因为你有见不得人的心思,那我奉劝三皇兄赶快打消这些主意。有的人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听到那句“哥哥”、“皇兄”从许轻禛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楚云锡的心跳到嗓子眼上,同时心脏剧烈、快速地痛起来,仿佛被针扎一样。
有的人……许轻禛这话能说再直白点吗?不就是警告自己不要对他产生不该有的心思吗?这个楚云锡当然清楚,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于情于理都不该产生伦理纠葛。
可是为什么被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心脏这么疼呢?感觉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可惜许轻禛并不知道楚云锡的内心活动,就算知道也只会朝他翻个白眼,在警告楚云锡后,毫不留情地后退一步,没有关注对方是发呆还是回神的状态,只是自顾自笑了笑,眉眼里透着桀骜不羁,说到后面的时候眉眼略显阴沉,有一种披着羊皮的狼的即视感:“后会有期啊,三皇兄。不过我希望,是后会无期。”
在楚云锡愣神的目光中,许轻禛的身体逐渐化为虚影,消散在楚云锡的面前,虽然看上去像是消逝,但实际上许轻禛只是在用法术将这部分元神回到千里之外的自己身体内。
眼睁睁看着许轻禛在自己眼皮底下离开,虽然楚云锡心底有些怅然若失,但还是必须接受现实。
起码……他短时间内的目标达成了,只是想见许轻禛一面而已,至于其他的……不急不急,他们来日方长嘛。

第117章
许轻禛回到身体内时,脑袋突然产生一阵强烈的晕眩,视线范围内模糊不清,感觉天旋地转、日月颠倒。
不过他并没有觉得不正常,这个法术本身就是会有这样的后遗症,他使用法术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缓了好一会儿许轻禛才站稳脚跟,但脑袋还会有些轻微的震荡,恰好耳边传来令他熟悉的声音,将他从晕眩中拉回来。
往日里他会觉得这样的声音很刺耳吵闹,可是如今他却觉得这声音分外美妙,因为是这声音减缓他的晕眩效果,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清了身边人的模样。
陈安燃面露焦急紧张地握着许轻禛的胳膊不停晃悠他,睁大那双圆润的杏眼,急切地呼唤许轻禛的名字:“师弟,师弟?你怎么样了?”
与陈安燃相对的另一侧站着顾厌,他不像陈安燃那样轻而易举将急切的情绪表达出来,冷峻的脸上缄默无言,只有那双如水一般清澈透明的眼坚持不懈、坚定不移地望着许轻禛,眼神晦暗,目若寒星,似乎眼中滚动着说不清的深沉情思。
顾厌静静地注视着许轻禛,不动声色却莫名存在感强,就好像一座静默的青山在为许轻禛哗然。
许轻禛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顾厌该不会已经猜出他刚才利用分影术、之前留在这里的“许轻禛”只是一个不会笑的木偶了吧?
当然,就算许轻禛已经确认了这点,也不会主动承认,只是装成虚弱的模样,脸色苍白,俨然像极久卧病榻的病恹恹的柔若无骨的美人,捂着额头回应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疲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过于舟车劳顿。”
“哦对了,我刚才没怎么注意拍卖会那边,你们可看见有什么新奇的拍卖品吗?”许轻禛轻描淡写地将他们的疑惑揭过去,转而开启下一个话题,话语听上去天衣无缝,似乎能够打消两人心中的怀疑。
但许轻禛清楚这样的借口只能打消陈安燃这个相较而言更加单纯的“师兄”心中的怀疑,并不能打消顾厌对他的怀疑,毕竟顾厌好歹也是和他一样重生的人,怎么可能会像陈安燃一样愚蠢呢?
虽然顾厌上辈子和陈安燃没什么区别,只是没那么狂妄嚣张而已,待人接物都是实打实的冷漠高傲,但既然他保留前世的记忆,前世的凄惨、鲜血与泪水似乎就在昨日,那肯定会比前世有所进步,心性也被磨砺了很多。
陈安燃看到许轻禛这幅仿若美人泣血的漂亮名画,看到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般脆弱破碎的模样,心就像是被玻璃碎片刺破一样,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针扎般的疼痛感,肿胀难耐,整个心脏似乎都被酸涩的柠檬汁水浸透。
几乎是可以称得上是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许轻禛面色苍白的脸颊,可惜最终还是不了了之,趁着许轻禛没有注意到的功夫,悄无声息地抬手又悄无声息地放下,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只能顺着许轻禛的问题往下回答道:“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不如我们先行回客栈吧,反正这次拍卖会没什么好看的。”
“嘁,说起这个我就生气,等了半天结果……师弟,你猜怎么着?”
“嗯?怎么了?”许轻禛心中有一定的猜测,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假装好奇的样子,虚与委蛇地附和陈安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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