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擦了一下嘴巴,刚点了下头,就见那人轰的起身,顺势还把椅子给弄到了,不等她反应,宁容左便似猛虎一般将她扑到墙边,双手急切的在她衣内摸索着,像是渴疯了的傻猴子一样。
江淮一惊,忙慌乱的去捉他的手,谁知她永远慢上一拍,于是乎在宁容左占了便宜之后,她把自己也给由里到外的摸了一遍。
“宁容左!”
她低声警告道:“我刚吃饱,不行。”
宁容左一手便能抓住她的两只手,轻松的禁锢在胸口处,使得两人贴的死死的,闻言,垂眸笑道:“什么不行?”
江淮此刻已经不脸红了,都他娘的到这个份上了,装扭捏有他奶奶的用,便说出了事实:“宁容左,长姐送来的东西太好吃了,我方才一不小心给吃撑了,怕是得消化一下。”
宁容左眼底含笑,单抓住江淮的右手,趁着她的注意力没放在这只手上,便悄然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淡淡道:“我帮你消化。”
江淮抿唇,无形中加厚脸皮:“你这就错了,你帮我消化?周公之礼的确耗费体力,但这样来回折腾,我估计得吐你身上。”
宁容左一愣,旋即忍俊不禁:“你说什么?”
他说着,牵引着江淮的右手,慢慢的摸进自己的衣衫内,那人不解的往回缩了缩,但很快注意力又他被引开了。
“我不嫌弃。”宁容左道。
此刻,那只右手不仅被迫的摸进了衣衫,还摸进了内衫,掌心贴着那健硕滚烫的胸口肌肤,一动不敢动,像是蜥蜴的吸盘。
江淮看了一眼,硬着头皮道:“我我有洁癖,要是一口吐在你的身上我怕是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吐我身上,却让你留下不好的回忆?”
宁容左挑眉笑道。
江淮微咽口水,刚要说话,看着他的视线却蓦然停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带着往下,路过松开的腰带,继续前行
她霍的抬头,千言万语汇成一个惊愕的眼神。
宁容左见自己‘润物细无声’的计划得逞,往前又近了些,引着她的手穿越千山万水,到达了等待许久的终点。
这下江淮真的炸了。
有东西!!!!
贴在掌心!!!
宁容左则趁势把她的左手也给带了进来,江淮完全呆住,整个人处于机械化的状态,待两掌合包住那三件宝贝,她轻打牙关。
我滴娘哎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江淮的脸色由不得她控制,都快能当朱砂盘写字了,抬抬头低低头,十分茫然且不知所措,蚊子声道:“你”
话没说完,宁容左的身子又贴了上来,他把脑袋埋在江淮的脖颈处,不再挑逗不再吹气,只用沙哑难耐的声音哀求道:“我不行了。”
有桃花色的气息生在两人中间。
徘徊在脖颈处。
“既然先不行周公之礼,那就帮帮我。
“宁容左,我”
“我真的快炸了。”
“我我知道。”
这个时候,她怕是比宁容左自己还要知道。
“真乖。”
“可我我不会。”
“我教你。”
“我怕伤到你。”
“我不怕。”
明月当空,如银盘般刺眼,流泻出的皎月白光盛满整个园子,有清风卷着那光透过窗纸渗进屋内,使得一切暗显清晰。
角落的炭盆早就熄灭,可周遭的温度却在飞速上升,江淮背靠着冷墙,身前是埋头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不知是不是她太生疏,这都一刻钟过去了,那人竟然始终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不舒服吗?
可是,是他在手把手的教啊。
他不了解自己?
江淮不敢问。
生涩的十指继续动作。
长空上,有片浓云飘过来挡住了那月光,天地间陷入黑暗,小小的屋内登时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失明之际,其余感官便会异常敏感。
桌边沙漏的声音很清晰。
算着,应该是三刻钟过去了。
这是个厉害的。
不知不觉间,宁容左早已松开了自己的手,搂住江淮的腰,那人没了启蒙老师,还在乖巧的努力用功,好像还越来越熟练。
江淮双眸浮着水汽,只敢直视那紧闭着的屋门,大气不敢出。
自己学什么都很快
他娘的
第19章 冷冬暖春(火)
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院中一片静谧祥和,唯有屋内时不时的响起江淮的细语。
“你什么时候好啊?”
掌中宝成长的越来越快,江淮快要握不住,低头用下巴硌着宁容左的肩膀,甩掉所有自尊,极其为难的问道:“我手酸死了。”
屋内的死寂瞬间吞没了她的话,那人还是没有出声,只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掌心贴着那光滑的肌肤,却一动不动。
“就快好了。”
耳畔鬓发微动,是宁容左粗重的呼吸吹起来的,江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像在肩膀放了一盏热茶,这热湿气太重了。
可话说回来,都喘成这样了还不出来。
这玩意儿也有难产的吗?
“宁容左我手真的太酸了。”
“别停。”
“那你快点儿。”
“叫我。”
“什么?”
“叫我。”
“宁容左?”
“再叫。”
“容左。”
此二字一出,宁容左像是被触发了机关,整个人浑然僵住,双手死死的抓着江淮的衣角,手背青筋暗显,隐约能看到那血流痕迹。
掌心忽逢粘稠湿热。
这是漫长且让人心跳疯狂的半个时辰。
江淮也被冻住了,目光略显呆愣和惊慌,通红的左耳畔,埋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露出小半张脸,下颚角连到耳根的弧线极好看,高挺的鼻重喘如牛,纤薄的唇缓缓张开,终于轻轻的低吟了一声。
“啊。”
鼻音甚重。
江淮稍微转头,被这一声弄得后脊酥麻,双腿发软。
他这样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来吓死人。
“做梦都想听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手拿出来了只不过有东西得先处理一下,于是她伸手过去。
“别往我身上抹。”
“这本来就是你的。”
江淮一脸嫌弃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却被那人猛地攥住,宁容左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微微汗湿的头发遮住视线,但不难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是孩子般的满足开心。
“盲儿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宁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来,左手在她的背后随意动了两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来,佳人双肩如玉般露出,散乱的乌发如墨迹般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寡淡好闻的梅香。
宁容左低头,用牙关轻轻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开他的脑袋,皱眉道:“你是狗吗?”
宁容左坏笑,眼底的光闪的厉害:“待会儿你就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这屋里这床上的小狗了。”
他语气缥缈如烟,听得江淮云里雾里,却在这迷茫间被宁容左一个打横抱起来,不等挣扎,整个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弹起,想要去拽床边的幔帐,但是方才用功太过,左手这会儿没力气,被宁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压在发边。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别怕。”
江淮脸颊红通通如苹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犹豫了几秒后,斟酌了用词,“没没准备好。”
宁容左轻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准备好?”略微抬头,视线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厉害,“无妨,方才教了你,这会儿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说罢,欲吻其唇。
结果下巴被江淮抬住,那人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眼神古怪的问道:“你还教过谁?”
宁容左一愣,随即促狭着笑道:“很多人,数都数不清”
江淮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宁容左这才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长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还吃醋,不都是因为你,自打我和你认识的那一刻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江淮闻言,吃惊的张了张嘴,要照这么算起来,自诩长安第一大色狼的宁容左居然足足禁欲了十二年,为了自己?
“那骆择善?”她不合时宜的提起那人。
果然,宁容左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拧着江淮腿肉的手加重力道,惹得那人连连求饶,再也不提那个扫兴的。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