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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胖橘爱吃鱼)


沈恕拿起元阴修髓玄丹刚转过身就被裴子濯这幅浪荡模样惊到了,他僵在原地,耳根微红道:“你,你怎么不穿好衣服,觉得热吗?”
刚才一碰,他知道裴子濯体内寒气本来就重,便攥着元阴丹犹豫好半天,生怕午夜寒毒发作,他挺不过去。
可再一回头,这人没半点害怕冷的意思。
“衣服太小了。”裴子濯挑了一下外衣道。
原是如此,沈恕脸色稍霁,立即道:“我这就去买一件大的来。”
“不必了,我喜欢这么穿着,通透凉快。”
沈恕摸了摸鼻子,宽慰自己这世上是有人,就如同师兄们那样不喜欢穿上衣的,要学会理解对方,不能因此就觉得这人轻浮放荡。
既然不怕冷,沈恕就将掌心摊开,示意他道:“这是内服的丹药,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再查看一下。”
裴子濯盯着丹药,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意味。
“不必了,”他捡起丹药一口吃下,冷哼了一声瞥向沈恕,似笑非笑道:“丹霄散人这般相助,我又不是狼心狗肺,怎么还会怀疑这药有毒呢。””
沈恕怔愣了一下,脸色讪讪道:“这药的确有毒,午夜之时会催发寒毒。”
裴子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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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投毒者大大方方地坦诚出来又是一回事。
本想先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其言语攻击的裴子濯,咬牙咽下了嘴里的脏话,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噎死。
沉默片刻,他咬着槽牙开口道:“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没想到你会吃得那么痛快,”沈恕有些尴尬的补充道:“但这丹药确为修补仙骨的良药,只不过服用后会有些反应,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裴子濯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几分,他没打算刨根问题,或是说没兴趣刨根问题。药下完了,人也吃完了,解释再多都于事无补。
他阖上双眸,仰面躺在榻上翘起二郎腿,整个一副大爷模样,周身散发着一种疏离冷漠的气场。
神州大地已近晚秋,天气薄寒,清风一吹,还是有些冷的。
寻常修士体强,这些微末寒意不足为惧,可裴子濯重伤在身,体质与凡人无异。
冷风吹起他身上的白袍,胸前的布料都要吹开到腰上去了,沈恕见状忍不住提醒道:“塌上的被子是新的,你要不要盖上一些。”
裴大爷瞥了他一眼,浅勾起被子一角被子搭在腰侧。
“……”
真是敷衍,沈恕想不明白裴子濯为何变了个人一般,如此冷声冷气,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他想不通原因,但也不能冻坏了裴子濯,便起身将那扇窗关紧。
门窗外的禁制顷刻生效,屏蔽了外面风声呼啸与枯木卷地的冗杂之音。
屋内一人躺着等死,一人坐得无聊,空气中格外静谧,落针可闻。
沈恕想起他还没找到丹霄的洞府,便靠窗盘膝而坐,闭目神出天外,只留下一副躯壳在小楼内打坐。
在天命白简里的所扮之人,皆在神州有名有姓,他既要扮做丹霄散人,便不能露馅,要寻到他的洞府才行。
神识便如一束红光,飞跃山中,沿着一草一木详尽翻寻,生怕漏下一层地皮。
直到日落西山,翻遍了大半山头的沈恕越想越觉得不对,按理说修士久居之地都应是草丰水美,灵气充盈的洞天福地。而且放眼望去,比乐柏山强的地方比比皆是,怎么丹霄就在这扎根了呢?
莫非是他修炼自有一套得天独厚的办法,丝毫不在意灵气吗?
沈恕蹙着眉,咬住手指扫视脚下,在枯黄的土地上,几颗浅色的小石头嵌在土里,排列得整齐划一,显得与此地格格不入。
沈恕附身捡起,颠在手里才发现那不是石头,而是仙草的草籽。
他略一咋舌,扬袖吹拂地上的浮土,登时一惊。这土地之上竟然有成片的白色草籽,层层叠叠,绵延不绝,乐柏山不久前竟是一片绿洲?
刹那间,他好似想通了什么,抽出万事绫猛地向地表龟裂砸去!
土层成片掀开,黄雾四散翻飞,掘地三尺终于敲尽黄土,露出了一块乌黑的刻满符篆板石。
那竟是太阴两极转命符,能逆转阴阳,化盈为亏。
原来乐柏山经年累月练就的天地灵气,全被这道符篆抽入地下,这才致地面寸草不生,杳无飞鸟走兽。看这地表荒凉的面积,就能推断出此地宫范围之广。
沈恕神色一凛,这阵法极损阴德,他不知丹霄的命格是有多硬,居然敢使出这样的法子建造地宫,就不怕遭天雷降世,劈灭三魂七魄吗?
他旋即祭出红莲真火悬在乌黑的石板上,那道张狂的符篆被火舌一烫登时脱离石板,卷着油墨就要飞逃此处。
红莲真火却如游蛇一般,疾速追上去缠绕着符篆。黑色的油墨在赤红中奋力挣扎,变换形态忽长忽短,却还是被烫得噼啪作响冒出青烟,未过半刻就被真火吞没。
与此同时,乐柏山仿佛被打通了关节,山体徒然震颤,巨石滚落,枯木拔根,那块乌黑石板越裂越大,“咔哒”一声巨响彻底断成两半。
沈恕手中的万事绫预感到不妙,卷起他急速掠开。
眨眼间,一团阴煞之气在刚才他所站的地方喷涌而出,龙卷风般的浓雾直冲云层,如同被压抑良久的困兽终于逃出升天一般。
沈恕眼瞳一缩,那煞气竟是上古四魔的混沌之气!
他猛然挣开万事绫,踩着清风疾速追上前去。可这上古煞气阴邪非常,浓雾里裹着毒气与怨气,催得他头晕眼胀,四肢酸痒,仙力被禁制大半,身上仿佛被万千蝼蚁撕咬一般痛胀难受。
沈恕咬着下唇,强打起精神欲要在追,可脚下一空,竟不能提起仙力。
他此次是匆忙下凡,身上没带庇护法器,现在还吸入不少煞气已然中招,再莽头去追定会大败。
可那混沌乃是上古四魔之首,岂能轻易放跑了他!
沈恕双手请神,拢在胸前祭出心头血滴在红莲真火之上。
那赤色莲花登时闪着红光,三颗金色莲子陡然升起,被他朝天一指,便如同长了眼一般直奔混沌而去。
心头血乃真魂所化,每取用一分都剧痛难忍,且折损修为。
沈恕额间沁出冷汗,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沫,捂着胸口堪堪落地。
心口虽痛,但已无暇顾及,他抽出传音符道:“混沌出于乐柏山,我已分出真火追之,速来相助!”
一张符纸瞬间奔向天界,火速传给司命星君。
沈恕盘膝坐地,体内真气运转小周天,沉眸感受着那三分真火咬上了混沌的尾巴,他才吐出一口浊气。
再睁眼时已过子时,天边阴云遮月,暮夜漫漫,司命星君回信道已派人去捉杀混沌,望他不必担心。
司命星君掌管天运机缘,不会放任混沌为非作歹,沈恕自然放心。可他只是奇怪的是,这上古的煞气为何会出现在丹霄的地宫里?
沈恕收回万事绫,负手走到那石板洞前,正要下地宫探寻,却手脚一僵,周身忽地一凉。
这是联觉到他留在小楼里的躯壳。
他这才蓦然想起,身在小楼的裴子濯此时已经寒毒发作了!
彻骨的冷意从丹田处向全身蔓延,裴子濯裹着被子,将自己缠成一团。
寒毒发作之初,他还能用灵力压住,可这毒性太过强烈,未过半刻竟封住了他金丹。
灵力被锁的瞬间,全身好似被冰雪覆盖,猝然之间眼睫上落满白霜,血液即将凝结,眼看整个人就要变成一座冰雕。
空气中温度随之骤降,连窗沿都结上冰霜,可窗边的沈恕依旧闭目不动,不受任何打扰,好似要坐化了一般。
裴子濯吞下元阴丹时就知道,丹霄定会等他毒发后,趁人之危。
要么用解药逼他就范,要么用阴毒之法折磨他。
但只要丹霄对他出手,裴子濯就不会再做犹豫,他定要用尽手段一一还回,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可裴子濯等了又等,其间他又抖被又踢脚,弄出不小的动静来,结果把自己折腾得要命,愣是没吵醒闭目养神的丹霄。
难不成丹霄的本意就是想晾着他?
裴子濯冷得手脚僵硬,他打着摆子艰难开口道:“你,把解药拿来。”
丹霄坐定不动,宛若一尊石佛。
裴子濯视线定在他身上,隐约觉得有些古怪。虽说修士入定在一个地方坐上几天几夜不足为奇,可他怎么连呼吸起伏都没了。
正当裴子濯心中疑云四起之时,丹霄突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他。朦胧的眼神逐渐聚焦,看清了他后竟带着几分歉意。
裴子濯以为是自己冻迷糊了,可丹霄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床榻走过来,用那炽热的手轻抚在他脸上,驱散着白霜道:“对不起,我……我这就帮你缓解毒性。”
言罢,丹霄便解开腰带褪去外袍,那人腰身劲瘦,面色微红,只着单薄里衣俯身就向他贴了过来。
缓解寒毒的方式颇多,但碍于元阴丹是老君仙炉里练就的,此种丹药本身就带着神力,虽能致寒毒发作,但对断骨却治标治本,颇有一种雷霆雨露皆是天恩的意味。
寒毒每发作一次,裴子濯的仙骨都会张合一分。因此沈恕不敢擅动仙力抗衡,生怕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只能尝试用体温帮他缓解毒性。
沈恕是单系火灵根,体内还有红莲真火加持,他略一催动仙力,整个人便如同火炉一般暖腾腾的,全身被蒸得粉红。
见人这般袒露,裴子濯瞳孔紧缩,挣扎着想要后退,仿佛眼前就是地府深渊,被碰一下便是万劫不复。
可他冻得僵硬,动作迟了几分,下一刻就被温暖的怀抱环住。顷刻间,周身的寒霜消融,被触碰到的地方逐渐回温,冰冷的四肢渴望眼前人的温度,险些就要张开双臂揽住那人。
终于等到丹霄出手了,不能露怯!
裴子濯咬住牙冠,保持灵台清明,不敢放松警惕,只要那人敢越雷池一步……
下一刻,他身上的被子突然一掀,一个炙热的身躯灵活地钻进他的怀中,面对面地贴在他胸膛上,烫得他一抖。
裴子濯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猛然抬掌,可因金丹被封,掌中的冷霜凝结成刀的速度大大减慢。
正当寒刃即将出鞘之时,沈恕兀然探出手与他掌心相叠,十指相扣,指尖滚烫的热意瞬间打散了寒霜。
不仅如此,沈恕还倾其全身覆在裴子濯身上,额头顶在脖颈,鼻息喷在胸前,腰腹相贴,抵足相缠,好一幅缱绻缠绵之姿。
裴子濯脑袋嗡得一声,鼻间似嗅到雪莲花香,不禁让他回想起二人初见之时。
那人被白光笼罩,清越脱俗,美目灵动,好似谪居人世的仙人一般。
沈恕也是第一次与人这般亲密的接触,他脸上绯红一片,多少有些羞赧。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在救人,而且二人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感到身前的裴子濯浑身僵硬,似乎有些不自在,便抬起涨红的小脸,露出修长纤细泛着粉光的脖颈,目光炯炯地看向他,鼓励道:“别怕,抱住我很快就挺过去了。”
裴子濯眼神一暗,呼吸骤然发紧,鬼使神差般拥住这一片炽热。
他想着自己多半是喝了迷魂汤,才会觉得丹霄身上的雪莲花香,这般令人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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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试探
裴子濯不知有多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了,这一夜无寐魇侵袭,无断骨之痛,只有那不绝如缕香气萦绕,让他心神安宁,酣然入眠。
直到红日东升,泛白的晨光撒在床榻,他才睁开眼睛。
床榻上只有他一人,小屋幽静的没有其他声响,不知丹霄去了何处。
他一如往常的撑起身子,牵动了椎骨可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苦痛。
略一愕然,他抬起双臂微微转动上身,已经感受不到痛意,筋骨几乎打通了三分之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裴子濯喜不自胜。
原来那药真的有效,裴子濯半喜半忧倚靠在床头纳闷地想,丹霄该不会想先把自己的仙骨治好,再用手段困住自己吧。
那也太蠢了。
与他共眠一夜,裴子濯身上沾染了雪莲花香,这香味经久不散,好似就在身边。他不由得想起昨日怀中人虽满脸羞赧,但卯足劲地钻进被子里的模样。
他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一定是睡迷糊了,余光扫过枕侧微微一愣,那竟躺着一只白色的香囊。
裴子濯眉头一挑,抓起香囊仔细打量,他本以为那香囊只是素面的锦缎,可没想到上面绣的竟是鸳鸯。
香囊上的绣工精湛,银色的丝线针脚细密,一双鸳鸯毛丝颂顺,可谓活灵活现。
只不过这锦囊有些许老旧,瞧着像佩戴了多年的样子。
修士身边少有俗物留存,想必送香囊之人是对丹霄颇为重要的。
可白布上绣鸳鸯,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
裴子濯很是不解地撇了撇嘴,兴致索然地要将其放回原处。
“咣当”一声,木门猝然拉开,裴子濯手一抖,竟将那香囊丢到地上,好似故意扔出去一样。
香囊在地上滚了一圈,正好停在沈恕脚边。
沈恕双手提着一堆果子,垂首盯着脚下,瓮声瓮气道:“原来你不喜欢这香味。”
他那双好看的眉眼骤然低垂,神情落寞,可怜巴巴。
裴子濯微怔了一下,心里虽道不就是一旧香囊,但他瞥了眼丹霄,捡回些良心糊弄道:“脊背酸痛,没拿住罢了。”
一听他说痛,沈恕立即抬眼道:“还在痛吗?”
生骨膏和元阴丹都是天界的灵药,治病救人本应疗效显著,怎么会还没接好他的仙骨。
沈恕将手里的果子放下,快步走到裴子濯床前掏出生骨膏道:“再帮你抹一抹,总是痛可不行。”
裴子濯看向沈恕,淡淡道:“我都习惯了,没觉得有多难捱。只是你这般关心,会让我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是不是存了别的心思。”裴子濯目光似电,探究地紧盯着沈恕,誓要将他看穿。
别的心思?沈恕不解的眨了眨眼,他想起今早出门时丢掉的紫色血衣,好像是件挺贵的护具,莫不是裴子濯以为自己贪了那衣服?怪不得他要丢了自己的香囊泄愤。
可那件衣服真是破得不行,无法修补了。沈恕皱起眉头,嗫嚅道:“对不起。”
无论如何,的确是他做错了事。
裴子濯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的招了,诧异道:“你对不起什么?”
沈恕咬着下唇道:“我应该和你知会一声,不能自作主张的就将你那脏衣服扔掉了。”
裴子濯:“……就这个?”
沈恕点了点头。
“丢就丢了,”裴子濯有些烦躁地脱了上衣道:“上药吧。”
这次上药,沈恕明显感觉到他脊背处的经脉已经续上大半,估计这次结束后便能试着下床行动。
但按理来说,仙骨不应还有痛意,沈恕猜到或许是他体质太过阴寒,这才恢复的慢。
他抬手多渡了几分仙气,又多按摩了一刻钟,才放心道:“等再吃一颗元阴丹后,你的经脉就全接好了,到时候就可以下床活动。虽说乐柏山没什么可赏的景色,你就全当是练练腰。”
练腰?裴子濯撑着脑袋半倚在床上,挑眉道:“你挺会关心人的。”
沈恕提着新采的果子过来,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认真安慰他道:“等这次仙骨养好了,你定能精力四射,更胜从前。”
裴子濯:“……”
“这是我特意帮你采的鹿鞭果,强身壮体,滋肾补阳。”
裴子濯:“…………”
在沈恕多轮花式推销之下,裴子濯固若磐石,坚定的表示自己不需要补阳之物,并且谢绝了他继续为自己下半身的健康劳神。
沈恕遗憾地叹了口气,将香囊与元阴丹一同交给裴子濯,叮嘱他莫要忘了午时服用。
“你去哪?”裴子濯看向沈恕问道。
自然是继续去挖丹霄的地宫。
沈恕摸了摸鼻子,本想再放个躯壳留这,但总感觉像监视裴子濯一样。
倒不如将识海附在香囊上留下,一有风吹草动,他便能察觉。
“我有一部分法器堆到了后山,哪里杂物甚多,我且翻一阵呢。”沈恕说完,又不放心地回头补了一句道:“你别怕,今天我早点回来。”
裴子濯:“……”
晨光耀眼,照在黄土之上更显炽热,太阴两极转命符已毁,可这山间灵脉仍没有好的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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