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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boss凭美貌误入高端局(长风猎日)


虽然摇的幅度不大,但他还是看到了。
但啜泣着的男孩根本没注意恶魔犬的异常,他用手背揩着眼泪,终于承认:“我、我不敢和它们待在一起。”
凯恩扶着额角:“算了,不怪你。我也不知道愚人打的什么主意……让你和它们一块表演,也不太搭。”
猛男和恶犬搭配一向是剧团常规。
面前长着一张女孩儿脸的小魔术师,的确也不太适合牵着这几头恶犬登台。
罗荔卷着袖口,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反正只要不让他和这些恶魔犬一起表演,其他干什么都行。
“明天启程,和剧团一起到嘉年华海滩。要是到了那里还没办法制服这些家伙,估计就得换之前的表演犬。”
凯恩还是舍不得。没有其他任何犬种能代替恶魔犬的视觉冲击力,换了以后,再想在这个魔术上出彩就很难了。
SEVEN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次受邀前往嘉年华表演的,都是来自全球各地的顶尖剧团。
他们必须在表演中拿到足够多的游园券打赏,才能成为留到最后的剧团。
如果有一个环节出现差池,潘多拉就会被其他剧团赶超,在加州难以容身。
而在这场充满利益冲突和帮派纷争的嘉年华中,剧团与剧团之间的竞争,是会死人的。
SEVEN再一次看向笼内的恶魔犬。
罗荔跟随凯恩离开后,它们也停止了小幅度地摆尾,可却比之前更加焦躁不安,不肯进食,只是用犬齿不断啃咬着笼门。
嘉年华的举办地点在南加州最大的度假港湾,毗邻棕榈海滩,周边坐落有无数奢华酒店与游乐设施。
临近“游戏日”,海滩上已经扎满了全球各大剧团、马戏团的帐篷,这场北美最盛大的嘉年华将持续七天,一直到这个夏天最后一日才会散场结束。
在悬挂了琳琅满目的彩带与气球的帐篷下,是已经陆陆续续支起来的表演戏摊。
罗荔是第一次参加嘉年华,看什么都很新奇。但他还记得自己是来表演的魔术师,所以一颗躁动的心也只能按了下去,乖乖跟在凯恩和SEVEN身后。
凯恩将车子推进帐篷,上面放着的就是恶魔犬的狗笼。
将笼上的黑布掀开,六头矫健凶猛的恶魔犬,就这样盘踞其中。
凯恩忍不住再一次赞叹。
“妈的,我敢说,要是这些家伙一亮相,其他动物类表演,都得夹着尾巴地滚出嘉年华!”
说归说,可事实是这些恶魔犬已经拒绝进食足足两天了。
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它们,即便是凯恩换了更精良的狗食,它们也仍然不肯食用。
所以很大可能,利用恶魔犬表演这个魔术的计划已经泡汤了。
“我看也没你想的那么稀罕。”
SEVEN倒是很冷静,“刚刚在外面,我还看到有马戏团安排的犬类表演。”
凯恩顿时坐不住了:“真的假的?不行,我得去瞧瞧。”
他披上外衣,把罗荔也叫了过来,“小爱丽丝,你也一起。”
SEVEN口中同样在准备犬类表演的马戏团,就在他们的帐篷外不远处。
只是和罗荔想的不太一样,那个名叫“赶马人”的马戏团腾出了一块空地,里面竖起一条铁杆,极长的狗链末端拴在铁杆上,另一端则绑着一个人的脖子。
一个赤.裸上身,头发蓬乱,肤色黝黑的青年。
他蒙起双眼,俯下身来,嗅着地上的一堆小玩意儿。
那些东西里面,有腕表,有手镯,还有一些女式丝巾、打火机之类的东西。
青年以一种犬类的姿态伏在地上,嗅过这些东西以后,将它们一个一个分别叼起来,匍匐爬行着,送到一群观众身前的盒子里。
铁柱旁站着一个翘胡子戴礼帽的男人,得意洋洋道:“这是我们从南美雨林里找到的犬孩,他的名字叫阿瓦怒。他从小跟着野狗群长大,生活习惯和野狗无异,甚至也拥有着犬类的嗅觉。”
他挥手示意,让这几名观众检查盒子里的东西:“怎么样?是不是各位刚刚提供的东西?有没有差错?”
每个人面前的盒子中,都是他们刚刚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一一对应,没有半点差错。
场外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凯恩啧了一声:“哟,这把戏倒是挺稀罕的。”
犬孩依旧戴着眼罩,他裸露的上身遍体鳞伤,整个人异常魁梧,但因为被锁链束缚的缘故,手脚都伸展不开,只能屈辱地把膝盖压在地上。
那个礼帽男人捻了下胡子,又说:“我知道各位现在在想什么。你们肯定是觉得,如果我在眼罩上做了手脚,阿瓦怒能看见东西,那么刚刚的把戏一点也不难办到,不是吗?”
他牵着犬孩的项圈,向人群方向一带,“……但是,诸位,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阿瓦怒不仅能闻出一般的狗能闻出来的东西,他还可以闻出——贞洁的味道。”
见众人一脸错愕,礼帽男人继续说:“或者说,阿瓦怒能闻出处.女的气息。”
此话一出,人群中的女性脸上都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有几人略显尴尬,有的人倒是满不在乎。
凯恩对此感到很不耻:“什么三流杂耍戏子,就知道开这些下流的腔调,一点素质也没有。”
只有水平稀烂的戏团才会搞这些猫腻,靠着开黄腔和那些下半身的玩意来博人眼球。
但得承认,这种戏码的确吸引了一些男人的注意力,场下响起一阵嘘声。
礼貌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反应。他拍了一下阿瓦怒的脊背,“去吧,去找到场下那位贞洁的处.女。”
有的女性已经不满于这种戏谑,啐了一口便拂袖而去。有的女性迫于无奈还陪着丈夫或者好友留在这里,看这个犬孩一步步爬向人群。
罗荔双手攥紧,听见阿瓦怒脖子上的铁链叮铃作响。正像礼帽男人说的那样,他的行为举止和野狗别无二致,喉咙里翻滚着浑浊的嘶嗬,爬行时像狗一样吐舌哈气。
身上不算脏,但新伤叠旧伤,肌肉虬结,看着很吓人。
罗荔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而就在这时,阿瓦怒鼻翼翕动,似乎闻到了什么气息,停下脚步。
他蓬乱的长发下露出一截棱角分明的下颌,干裂唇瓣微微张开,脖子慢慢转了过来。
向着罗荔的方向。
青年精壮的腰肢挺起,一步一步爬了过来,喉中吠声隐约,肩膀上下耸动,爬到人群之中。
最后,停在罗荔脚边不远处。
片刻过后,他回过头,向礼帽男人叫了一声。
罗荔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反应过来,阿瓦怒已经在自己腿边了。现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有好奇的,有不怀好意的。
礼帽男人捻着自己的胡子,也向他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他说,“看起来阿瓦怒认可了您的贞洁。”
一个穿着花苞裤和白衬衫的,黑发黑瞳小亚裔。尖下巴水杏眼,懵懂清纯,稚嫩无辜。
这张脸说是女孩也不会有什么违和,嫩粉色的唇肉轻轻抿着,吝啬地把洁白细齿和娇嫩舌尖都藏了起来,不许人看去。
和他的打扮一样,保守乖巧,把所有可能被人觊觎的地方都牢牢藏好,以为这样就不会透出让人心痒的色泽,不会再被人惦记。
可偏偏还是会有嗅觉灵敏的家伙闻着味儿找来。
礼帽男人向他致意,“那么,可爱的小姐,你是处.女吗?”
……罗荔从没想过会被人问这么荒唐的问题。
该说什么呢?
如果说不是,不就证明阿瓦怒认错了,明晃晃拆了这个男人的台么?
可如果说是……
他不是。
“你有病吧?他是个小男孩你看不出来?”
凯恩的声音如一声惊雷炸响,“早看你不顺眼了,什么贞洁乱七八糟的,都什么年代了?神经。”
礼帽男人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他又一次看向罗荔,笑了起来。
只是这个笑苍白诡谲,让人汗毛倒竖。
“你不是处.女吗?”
罗荔脊背发凉,拼命摇了下头,躲到了凯恩身后。
凯恩拉住他的手,“别理他了,咱们走。”
他强硬地拽着男孩离开了人群。罗荔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看见场外密密麻麻站着一大群和那礼帽男人打扮相似的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像是在怨恨着他们打破了这个把戏一样。
凯恩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点没注意到似的。只有罗荔心脏怦怦直跳,掌心也被冷汗浸湿了。
……而就在他们离去后,礼帽男人一直笑意盈盈的脸冷了下来。
他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掌心放在阿瓦怒的头顶,缓慢的,一下一下拍打着。
“你已经记住那个小爱丽丝的气味了,对么?”
阿瓦怒低吠了一声。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
男人取下他的眼罩。眼罩后是一双黄金般流动的瞳孔,犬孩眼窝深陷,显得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愈发野蛮。
他有着狗的所有习性,除了超乎常人的嗅觉以外,还有发.情期。
过去的几年中,阿瓦怒的发.情期都是在鞭子和囚.禁之中硬撑过去的。
但今年不同了。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配偶。
那位“小处.女”。

深夜,潘多拉剧团所在的几顶帐篷都安静了下来。
罗荔自己一个房间,趴在小床上,有些辗转反侧。
床头放着那双镶嵌着红宝石的高跟鞋。愚人要他把这双鞋子还给K,这样也许剧团就能从这场嘉年华中脱身。
他其实不太明白愚人为什么这样排斥嘉年华,难道这不是个宣传潘多拉的好机会吗?
罗荔的掌心轻轻抚摸着那双鞋子,思绪纷乱无章,说不出的烦乱。
房间门帘外不远处就是恶魔犬的狗笼,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头恶犬的爪子拍打笼门的声响,今晚它们好像依旧什么都没吃。
凯恩已经在联系剧团的人,更换之前已经驯化良好的表演犬了。
黑暗之下,一阵困意袭来,罗荔蒙好被子,不知不觉合上了双眼。
……静谧笼罩的沙滩下,一道身影缓缓潜伏在帐篷之间。
鼻尖轻触地面磨蹭,像是在探寻着什么,跟随若隐若现的气息,寻找着散发这气味的根源。
卸下犬链后的脖颈上留下了抹不掉的深红印记,生满厚茧的手掌和脚掌被沙石磨得更加粗糙,他像一头夜行的野狗,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夜色里。
夜晚的海滩依旧燥热,他伸出舌头散热,低闷的喘息游荡在风声之中,将地上那残留的气味全部裹挟入腹。
就在这时,他停下了。
停在那顶红底白条纹的帐篷前。
他很快确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帐篷,金色兽瞳中顿时溢满兴奋的光芒。
手足并用,膝盖摩擦,慢慢潜伏进这顶帐篷之中。
在这之前,他已经旁观过许多次“同类”的交.配。起初他认为理所应当,但随着年龄增长,他也慢慢意识到,自己和那些长着利齿和尾巴的东西,并不算是完全的同类。
他喜欢白嫩的,娇小香甜的,像主人一样但并不会使他感到害怕的……美丽的生物。
他会把自己积攒的、对于繁衍后代的渴求都交付给那个美人,这是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欲和渴望。
作为一条狗,他懂得狗的一切。
那股香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黑暗之中,他已经看到了床上蜷缩着的小小身影。
雌犬在发情期时会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雄犬的气味。
他知道这个漂亮的水晶小人不是狗,但是在他身上,仍然散发着同样令他着迷的气息。
犬齿叼着他身上的薄被,一点点掀开。
男孩雪白的大腿肉交叠在一起。
细得让人感到怜惜的腰,平坦柔软的小肚子,胯骨处鼓出圆润流畅的弧度,整个下半身像是饱满的蜜瓶。臀线挺翘,腿缝微微敞开。
很适合生育产崽的体型。
阿瓦怒不知道“安产型”这个词,他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再看到男孩那张清纯年幼得容不下半点欲望的漂亮脸蛋,他感觉自己的双眼在不断晕眩,小腹更像是被点着了一般。
如果能和他交.配,阿瓦怒觉得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
嘴角溢出的口津顺着下巴淌落,将胸口打湿。
阿瓦怒的齿尖不受控制地摩擦,他俯下身来伏在床边,掌心撑在床板上。
唇瓣与男孩的唇肉只有一根指节的距离。
情不自禁流出的口涎滴落下来,牵出一条晶莹的水线,滴在男孩柔粉色的饱满唇肉上。
睡梦中的小美人轻轻皱了下眉心,唇瓣张开一点,纳进那滴水珠。
舌尖微微卷起,很听话地咽了下去。
又再次把唇瓣敞开,粉舌轻触唇珠,邀请一样。
阿瓦怒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这一刻他什么也没想,瞬间把嘴唇压了上去。
狗群里长大的犬孩对接吻毫无概念,他只是不要命地啃咬着罗荔软绵绵的潮湿粉舌,把自己粗糙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直到把男孩强行吻醒。
罗荔从睡梦中惊醒,黑暗之中只看得到一张深邃而陌生的男人面庞。他凌乱的长发垂落,遮住大半面颊,只有唇瓣微微颤抖着,还在往他的嘴唇上亲。
这是……
恍惚之中他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个礼帽男人,这家伙是他用来表演的犬孩——是叫阿瓦怒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罗荔意识混乱,拼命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犬孩好像不会说话,他的力气大的出奇,鼻尖兴奋地在他的脸颊和颈窝处乱嗅,将床板都压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罗荔下意识地想喊救命,可唇瓣被这家伙堵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阿瓦怒把他按在角落里强吻着,在听到男孩那模糊的低哼之后,他的体温再次升高,烫得罗荔不受控地流出眼泪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帐篷外的狗笼仿佛传出一些异响。
恶魔犬躁动不安地冲撞着笼子,发出让人心悸的巨大响动。
从第一声犬吠开始,连绵不断,发疯一样将笼子撞翻。
罗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身上阿瓦怒的动作陡然一僵。还没等犬孩反应过来,帐篷外的狗笼处忽然“砰”的一声,紧接着,五六条恶魔犬如闪电般冲入帐篷,咬住了阿瓦怒的四肢。
即便是强壮超乎常人的犬孩,在这样多恶魔犬的撕咬之下也毫无招架之力。阿瓦怒顿时被掀翻到床下,罗荔怕得双腿发软,颤栗着打开床头的台灯。
两条恶魔犬跳上床来,挡在他的身前。
床下的阿瓦怒身上被咬出了几道血口,罗荔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忙拉住地上发疯失控的恶魔犬。
“别、别咬了……”
手指拉住恶犬项圈的刹那,几条如同杀神附身的大狗终于停止了撕咬。
罗荔感觉自己的心从没有跳的这么快。惊愕之下,竟然连害怕都忘了,死死拉着恶魔犬,不断喘息着。
“发生什么事了?”
凯恩和SEVEN此时才赶到,看见帐篷里的景象,纷纷呆在了原地。
衣衫不整的漂亮男孩瘫坐在床边,脚边是几条围着他打转的恶魔犬。
而地上被制服的犬孩抹了把嘴角边的血迹,眸光暗得吓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阿瓦怒,是你们戏团的成员吧?他半夜闯到人家的帐篷,你敢说你没有责任?”
杰列欧做着笔录,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精。
礼帽男人嗤笑一声,“我怎么知道?阿瓦怒以前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瞄了一眼地上的青年,好像看不见对方身上斑驳可怖的伤口似的,“倒是他们的狗咬伤了阿瓦怒,这笔账该怎么算?”
恶魔犬的咬合力不容小觑,但好在饿了几天,冲破笼子又消耗了大半精力,所以只是给阿瓦怒留下了一些皮外伤。
不过看起来,礼帽男人是执意要拖罗荔一起下水了。
凯恩和SEVEN被警察请了出去,现在只有罗荔一个人在这里。恶魔犬被扣了下来,想带走还得交一大笔保释金。
礼帽男人不以为然道:“说不定就是他用了什么手段,才让阿瓦怒半夜追了过去……他不是魔术师吗?魔术师最会这种把戏了。更何况他还养了那么多狗,明明也是个养狗的高手,那些恶魔犬说不定就是被他指使的。”
杰列欧看向罗荔。
男孩还是第一次到警局这样的地方,满脸紧张无措。
“我没有指使……”
礼帽男人咄咄逼人:“那恶魔犬怎么会撞破笼子?阿瓦怒可没有惹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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