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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看到文案上的“时晏之”最后为了所谓的主角受委曲求全,甚至不惜把江山拱手相让,最后还为了挽留主角受,还把他已故去的姐姐的女儿许配给受的侄子,美名其曰为了彰显受家族的荣耀。
如果说看到前面把江山拱手让人的时候,时晏之已经快要坐不住了,那么看到后面把他侄女许配给沈瑾玉那个欺男霸女的肥猪侄子的时候,时晏之彻底坐不住了。
时晏之:他爷爷的,那可是我唯一的侄女,我都给了她公主的身份,你说我宠不宠她?我连天下再好的男儿都看不上,怎么会让她去和一头死肥猪成婚。
啊啊啊他要杀了这个写书的人!!!他侄女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会和一个肥猪成亲,要成亲也是漂亮有才华的年轻人入赘。
虽然他是封建时代的帝王,但是思想也没那么古板好吗,他一直都在提倡人人平等。
他实在是被梦中的场景恶心到了,直接从梦中醒过来,缓缓神,准备捋一下思路,思考一下现在进行到哪个剧情。
希望是刚刚开始的剧情,这样的话他还可以有时间计划一切。
时晏之突然看见身边涌现出两三个泡泡。
「哇塞,渣攻看起来好有阴戾暴君那味儿,攻气满满,这次我总不会被文案诈骗了吧」
「瞧这小脸蛋,多精致漂亮,活该你有老婆」
「哼,就算再好看,也是便宜了他,我家阿玉宝宝前期好可怜啊。」
时晏之见此,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是那个世界的人?
意识到这点,时晏之眼底闪过一丝暗喜:看来连老天奶都看不下去了,愿意让我通过看见那个世界的声音,改变命运。
瞥到第三个气泡的时候,时晏之不动声色勾起唇角:可怜?他有什么可怜的?只是失去了爱情,就能收获一切,有什么可同情的,哦,他连爱情都没失去,该可怜的是我和我无辜的侄女。
看来剧情真的是刚开始啊。
时晏之思及,向宫殿门外的人哑声喊道:“裘思德。”
“是,皇上,奴才这就进来。”听得出来说话的人是个阉人,但比寻常的阉人声音更低沉动人。
话音刚落,从殿外走进来一个穿戴着最高阶太监服装的男人。
男人眉目艳丽阴柔,似含苞待放的有毒的罂粟花,眉间一点朱砂,乌黑的朱砂帽更衬得他肤白胜雪,漂亮得不似人间。
时晏之默默补充后面的话:像阴间。
同时他看见裘思德的身边同样聚集了很多气泡。
「这就是文案上的太监攻吗?好带感的样子,不知道他是假太监还是真太监,如果是真太监的话,更带感了。」
「摩多摩多,开局就有攻攻对峙吗?好刺激,不过……受呢?」
「有了另一本文的经验过后,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像另一本文一样搞万人迷攻就行,其他的,我已经不想说话。」
时晏之没有细想“万人迷攻”之类的话语,只是注意到“太监攻”这个词,看向裘思德的眼神略有深意:原来他就是文案上的太监攻啊。
脑子飞速运转,时晏之的心里有了考量。
“奴才参见皇上。”自从裘思德进入宫殿开始,就觉得头顶上有道炽热的视线看着他,但他还偏偏不能抬头,只能循规蹈矩地跪在地上行礼。
说起来裘思德也觉得奇怪,平日里这个时候皇帝是不会叫他的,除非……有要紧的事。
“起来吧。”时晏之大喇喇地坐在床上,即使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身上依旧散发着令他人无法直视的光辉,让他人发自内心臣服在他脚下,甘愿受他驱使,为他披荆斩棘。
这不是后天努力就有的,是时晏之与生俱来的让他能对一切不屑一顾的底气。
即使时晏之叫他起来,裘思德也不敢有任何懈怠,依旧跪在地上,把头压得很低,不敢直视时晏之,双手交叠置于额前恭敬道:“谢皇上。不过奴才不敢站起来。”
“哦,为什么?”时晏之可能是考虑到此人与原剧情有关,所以比平常多了几分耐心。
“……因为皇上是坐着的,奴才站起来就比皇上高了,奴才不愿犯忌。”裘思德不清楚时晏之的想法,短暂思考一会儿,斟酌着词句,如实禀告。
话音刚落,裘思德因为半晌都没有得到时晏之的回应,所以不由得疑惑,甚至萌生出抬起头看他的冲动,幸好在他抬起头之前想到了自己的九族。
即使他心中再忐忑再紧张,也始终保持原样,脑袋重重地叩在地上。
只见在裘思德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一双龙纹云头履缓缓向他走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抹白色的绸缎。
裘思德知道这是时晏之走到他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毕恭毕敬地等待时晏之稍后的动作。
原本他以为时晏之是因为今天阁老带领几个大臣当众让他难堪所以生气,想找人发火,刚做好会可能成为这个倒霉的出气筒的心理准备。
他却听见时晏之低哑着声音问他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嗓音磁性而醇厚,语调轻松缓慢,却像是钝刀子割肉:“你跟着我多久了?”

第047章
裘思德似乎也没想到时晏之会问他这个,附和时晏之似的缓缓抬头,对上时晏之那双冷血的眸,流光潋滟,眼波流转,眼中是无与伦比的高贵与冷艳,叫裘思德情不自禁生出了妄念。
不过裘思德到底是跟在时晏之身边这么多年的老人,还当上了大太监,他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只是迟疑了一会儿,迅速作出回答,随后再次低下头:“七年。”
“七年……好一个七年。”时晏之垂眸看他,冷不丁发出一声嘲弄的笑。
跟他七年的人却能为了别人背叛他,真是好笑啊。时晏之想起梦境中的故事,看向裘思德的目光中夹杂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残忍。
裘思德对此不明所以,照旧跪在地上,甚至还刻意放缓了呼吸,生怕时晏之更生气然后迁怒他。
时晏之看见他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心烦,冷声,声音里透着令人颤栗的恐怖:“抬起头。不要让朕再说一遍。”
裘思德闻言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他:“陛下……还有什么想说吗?”
“裘思德,你应该清楚你怎么成为大太监的吧。”时晏之俯身,手指在裘思德的胸前画圈,以此警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容。
“陛下对奴才的知遇之恩,奴才铭记在心。”裘思德对上时晏之的视线,只觉得时晏之在他心口画圈的动作有些暧昧,心口感到痒痒的、酥酥的,让他不由得想入非非,斟酌着词句回答,“……奴才不敢有任何逾越之心。”
“最好如此。不要忘记你今天的话,也不要忘记你的主人是谁。”时晏之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裘思德脸颊,顺着轮廓线依次下滑,最终停留在裘思德的下巴。
在裘思德诧异的目光中,时晏之掐住了他的下巴,从轻柔逐渐发力,嗓音透着淡淡的戾气:“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裘思德被掐得生疼,过分苍白的皮肤浮现出明显的红痕,面色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甚至比起之前眼神更加忠诚,还流露出一股痴迷的感觉。
除了九族的原因之外,还因为裘思德其实非常喜欢别人这样虐他。
“奴才……不敢背叛陛下,当初陛下救了奴才,无论是奴才的人还是命都是属于陛下的。”
裘思德眼神炽热地望着他,对时晏之说效忠的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眼眸暗了暗,透着淡淡的疯狂,“奴才是陛下的眼,是陛下的刀,奴才没有其他的心愿,只愿替陛下铲除一切障碍。”
时晏之没有察觉到裘思德除了忠诚之外其他的情感,他也懒得探查,见裘思德说了这么多效忠的话,心里虽然还有些怀疑,但比之前要安心很多,声音也放缓,重新站直身体:“好了,你走吧。”
裘思德还陷入在刚才因为时晏之虐他所以产生的爽感中,听到这里,瞳孔稍显震惊地睁大,身体颤颤巍巍,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陛下……”
毕竟无论是谁,被这么突如其来召唤进来,又无理由赶出去,都会惊讶的吧?更别说裘思德还从时晏之这里得到爽感。
“哦等等。”时晏之不知又想到什么天马行空的主意,恶劣地弯起嘴角。
裘思德没有想那么多,眼中重新升起了希望:“陛下有何事?奴才一定效犬马之劳。”
“去帮朕把沈瑾玉请来,朕有事情交代他。”时晏之的眼底划过一道狡黠的冷芒。
裘思德闻言,心里略有些失望:原来不是和我有关的,是叫我去请别人过来。
就是为什么他心中突然有种原配得知丈夫出轨小三是谁却依旧无能为力的软弱感。
不过他面上依然保持冷静与忠诚的模样,迅速起身作揖行礼:“是,陛下。”
他目光略显依依不舍地在时晏之身上扫过,抿唇一言不发,随后退出了宫殿。
宫殿内重新恢复一片寂静,时晏之坐在床上闭眼凝神,因为他明天还有早朝。
没过一会儿,时晏之就听见门外响起裘思德的声音:“沈统领到。”
“进来吧。”时晏之依旧是闭着眼,气定神闲地淡淡回应。
话音刚落,从宫殿外走进身披锦衣卫服饰的英俊男人。
男人是健康的小麦肤色,眉目硬朗阳刚,眼神中带着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正直不阿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原文那个为他这个暴君做事的奸臣佞贼。
当然,时晏之也不觉得自己是暴君,因为梦境的缘故,所以落在沈瑾玉身上的视线带了些审判意味。
“臣,沈瑾玉,见过陛下。”沈瑾玉被喜欢的人这么看待,头皮有点发麻,可面上还是保持冷静,谦卑恭敬地开口,“陛下这么晚找臣过来,有什么事?”
“放轻松,孤只是想找你聊会儿家常。”时晏之倚靠在龙床上,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可是无论他再表现得多么休闲,都不可能完全让人放下警惕心。
因为他是皇帝,即便这只老虎暂时沉睡了,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苏醒,甚至反咬你一口。
所以沈瑾玉不敢赌,姿态依旧小心翼翼:“陛下想要聊什么?”
“我们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时晏之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叫人摸不清头脑。
“……是。”沈瑾玉同样不知所云,只能一半试探一半诚恳地回答。
“孤记得小时候孤被人欺负的时候,是你挡在孤的面前保护孤,对孤说‘晏之,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是这样吗?”时晏之状似怀念的样子,眉眼间充满愉悦的情绪。
沈瑾玉闻言,心中有所触动,他还以为时晏之忘了……没想到时晏之都记得,目光逐渐沾上些念旧,似乎也开始回忆过去时光。
他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想起他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只能以一个臣子的方式表达他的心意:“……是的,陛下。臣始终记得臣许下的承诺,臣会一直守护在陛下身边,为陛下生为陛下死,为陛下肝脑涂地是臣的宿命。”
时晏之看着眼前忠诚发誓的沈瑾玉,一点都不能把他与梦境中的故事的人联系在一起,仿若两个人一样。
不过人都是会变的,还是继续保持一定怀疑心比较好,虽然现在沈瑾玉对他十分忠诚,但保不齐过一阵子之后人心就变了。
作为一个帝王,时晏之要足够无情无义,才能避免被背叛后的痛心疾首,所以他看向沈瑾玉的目光仍然带着审判:“是吗?那如果孤以后会为了别人伤害你,你还会守护在孤的身边吗?你会因为恨意而背叛孤吗?”
听到时晏之的话,沈瑾玉有些意外,意外过后便是长久的煎熬,因为时晏之的每一句话都字字珠玑,灼烧着沈瑾玉的内心。
看着时晏之饱含审判之意的冰冷的视线,沈瑾玉的心就像是被冰锥刺了一样疼痛难耐,他有些失落地想:他的君主不信他,明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啊。
甚至因此沈瑾玉都在想是不是谁在时晏之的耳边说他坏话?当然,即便他被怀疑,沈瑾玉也依然没有埋怨时晏之,而是在心中自我安慰,调整好心情重新开口:“臣相信陛下做的一切事情都有原因,无论陛下对臣做什么,臣都会永远效忠陛下。”
最后沈瑾玉还特意补充了一句:“陛下放心,臣永远都不会恨陛下的。”
得到满意的回答,时晏之眯起眸子,缓缓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吹了吹,随后抿了口茶水,眼神始终放在褐色茶面上,不曾移向沈瑾玉:“那就好。我前几日吩咐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陛下是指懿欢公主在御花园的落水?”沈瑾玉试探性的询问,语气越发谨慎,声音越发低微,生怕让时晏之想起不开心的事。
懿欢公主是时晏之已故姐姐清河公主的女儿,时晏之出于对清河公主的愧疚,破例封他的侄女为公主,对这个年幼的侄女百般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
一想到清河公主,时晏之垂下眼眸,似乎又想起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往事。
当初时晏之登基并不是名正言顺的,而是自己抢来的,在最后的宫变中,他的亲姐姐清河公主为了保护他死在了他的面前,从此成为时晏之心里过不去的疙瘩。
沈瑾玉自然也察觉到时晏之的情绪低落,主动请罪地叩头:“是臣大脑不经思考,脱口而出,让陛下想起往事,请陛下降罪。”
“罢了,起身吧,说说你查到的消息。”时晏之叹了口气,恢复冷淡的模样。
“……是。经臣调查,公主落水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推公主落水的宫女当日因事出宫,从此了无音讯,行踪不明。后来臣在郊外找到了该宫女的尸首。”
“在盘查此名宫女的人际关系、交易往来之后,得出结论,臣发现她生前曾与徽国公府上的管家有密切往来,疑似徽国公买凶杀人后毁尸灭迹。”沈瑾玉一口气干脆利落地说完,半点不带喘气的,看得出来,他的体能很好。
听到“徽国公”这个名号,时晏之挑了挑眉,心里觉得有趣:这不是我梦里的那个外戚吗?居然私下里残害我的侄女,所以梦里的我到底为什么会和仇人联姻?脑子瓦特了?
因为对梦中自己的行为的好奇,时晏之朝沈瑾玉点头示意:“所以呢?你找到证据了吗?徽国公又为什么要害公主?”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不然我也护不住你——”时晏之暗示性的敲了敲龙床旁边的把手,眼神轻佻,语调缓慢,同样具有暗示性。
沈瑾玉领悟到他的暗示,非常迅速回答:“臣会尽快找到证据的,至于原因,已有猜测。”
“徽国公见您并无子嗣,又并不打算扩纳后宫,身边只有一个公主,他不希望您百年后皇位落到公主头上,因为他觉得会坏了祖宗的规矩。”
“也因为如此,朝中已经有不少人私底下对您不满。”
“所以臣斗胆建议,陛下不妨过继几个宗室的男子,这也好打消大臣们的疑虑。”沈瑾玉小心翼翼地提建议。
虽然他并不觉得时晏之会同意,但总要劝一下,毕竟如果真让群臣不满,他一个人也护不了时晏之。
话音刚落,时晏之似乎真的在思考,殿内一片安静,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沈瑾玉见此,忐忑地抬起头望向时晏之,却不料正好对上时晏之满怀笑意的眼睛,可是他虽然是笑着的,但给人感觉却越发的诡异。
沉默了半晌,终于听见时晏之声音:“孤知道了,你退下吧,孤乏了,要休息。”
这是明确的赶人。
沈瑾玉意识到这点后,即使内心对时晏之多加留恋,但还是不得不离开宫殿。
走出宫殿时,沈瑾玉一不小心对上门口太监的视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太监看向他的眼神阴森、恐怖,如同要吃人一样。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沈瑾玉觉得这个太监看他的眼神看起来像是面对情敌一样,过分的偏执。
说起这个,沈瑾玉想起之前太监过来叫他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似乎他抢了他的什么东西一样,但沈瑾玉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太监。
最后他把这一切归结为“太监本来就是这样神经质,很正常”,然后径直离开了。

沈瑾玉走后,养心殿重归一片寂静。
时晏之坐在床上垂眸盯着地板,不知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发出一声嘲弄的轻笑,仰起头看天花板,出神地看了很久。
真可笑,只是因为他没有男性继承人,就要对无辜的幼童下手,都说最毒妇人心,但依他来看,分明就是这群男人的心最毒,只要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无论是八十岁老人还是八岁小童,都会一并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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