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该,只是好奇嘛。”她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脖子问道,“这下消气了吧?”
“哼!”
瞧着他傲娇的扬起下巴,古依儿哭笑不得。
这男人,心情好的时候那真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百花齐放……
一旦脾气上来,那就是寒冬腊月、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想起今日去苗仁伯那里的目的,她接着将打探来的消息说给了他听。
姬百洌听完,还未缓和的俊脸又是一沉,“如此说来,这陇阳极有可能是他人所扮?”
“不知道啊。”古依儿不确定的摇头,“要不是沈衍质疑,我根本没想过要怀疑他。听沈衍质疑过后,我才发现这个陇阳来历有些可疑。而我从师父那里打听的结果,他是通过信物认出陇阳就是他表姑的孙子,可是他已经十年没见过陇阳了。”
“那我让人即刻去鹿淮查证!”姬百洌沉声道。
“嗯,这事耽搁不得,你赶紧去安排。”古依儿赶紧跳下他大腿。
姬百洌随即把庞飞唤进了书房。
待吩咐一番后,庞飞领命离开了。
古依儿接着又不放心的道,“如果陇阳没问题倒还好,我现在就担心他不是真的陇阳,那我师父他……”
“不用担心。”姬百洌重新将她捞到腿上,“若他不是真的陇阳,那他的出现一定是有目的的。如此费心尽力的接近你师父,没到达目的之前他应该不会加害你师父。”
“可如果他拿师父来要挟我呢?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在意的人陷入危险中。”古依儿越想越揪心。
“以你师父的性子,你觉得他会拖累你吗?”姬百洌问得有些意味深长。
“这……”古依儿怔愣起来,随即眸子瞪大,眼中布满了惶恐。
如果发生那样的事,苗仁伯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拖累!
见她明白后,姬百洌拍着她后背低声哄道,“你知道,那与他相处的陇阳也一定会察觉到的。若他聪明,那就不可能轻易对你师父出手。否则,你师父只会让他前功尽弃。”
古依儿咬着唇点了点头。
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当然,她更希望庞飞这次去陇阳老家调查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至于那个投放毒针的人,她可以再猜测别人,就算怀疑那个送盒子的小孩也好过怀疑陇阳……
“洌,我去红桃房里看看,等会儿再回来陪你。”
“嗯。”知道她担心红桃,姬百洌也放开她让她前去。
……
红桃所中的毒毒性很强,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她还是没有苏醒。
不过这次古依儿去看的时候她的气色比早上那会儿又好了许多,肌肤的血色也接近自然了。
“王妃。”
晋山原本恹恹无力的靠坐在床头边,见她进来才勉强打起了一些精神。
他两眼有血丝,眼下还泛着青色,又疲累又憔悴,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她走过去,皱眉道,“我看小桃儿没醒过来,你会先累瘫。”
“不碍事的,就一晚上不睡觉而已。”晋山准备起身给她安座椅。
“行了,你别忙活了,我就看一眼,不打扰你陪她。”古依儿赶紧制止他。
“嘿嘿。”晋山被她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抓着后脑勺傻笑起来。
好难得看他羞窘的样子,古依儿忍着笑,假装认真的问道,“你对小桃儿是真心的?”
晋山瞧了床上一眼,脸上突然飘红,“我倒是有心,就是她太小……”
古依儿忍不住失笑,“你上次不是对我说养大一些就行了吗?那就好好照顾她,等她醒过来,如果她也同意,那我就把她交给你。”
“真的?!”晋山顿时兴奋起来,那一脸的红光完全就跟中了大奖似的,就连先前的疲累和憔悴都不见了。
“我是说把她交给你养,可没答应你别的。”
“……?”听她话锋一转,晋山顿时怂下肩膀,瞬间像被冷水泼过。
古依儿假装没看到,给红桃掖了掖被子后,又认真叮嘱他,“你也别熬着,想要照顾好她,那你也得休息好。至于你们的事,我不做主,我让小桃儿自己选。你若让她心甘情愿点头,我什么意见都没有。可若是小桃儿不喜欢你,那你也不能强迫她。”
晋山脸上又恢复了精神,“是!王妃,属下绝对会让她心甘情愿点头的!”
…。
杜青缘急匆匆的赶回沈府。
在沈衍卧房里见到横躺在床上的他。
“太傅!”她着急的跑到床边,不停的打量他,“太傅,听说你受伤了,伤哪了?”
“唔!”沈衍动了动,可刚一动身体就难受得低吟。
看他浓眉像打结似的,杜青缘急得一头是汗,“太傅,你到底伤哪了?我这就去把大夫请来……”
“不……不用。”沈衍从喉咙里硬挤出声,然后吃力的抬起手,“帮我搽些药就……就好……”
药?
杜青缘这才想起姬百洌给的那瓶药,赶紧从怀里拿出来。
沈衍看到她的动作,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杜青缘也没给他解释药从何来,赶紧为他宽衣解带。
前几日也是这样伺候他,如今再做这些事她已经很上手了。
可解开他的衣裳,看着他白皙又结实的胸膛,她突然僵住,对着他无暇的肌肤不停的眨眼。
“太傅,你伤在哪?”
“内伤。”
“……”
第一卷 219、裤裆里的暗器(一更)
对他所说的内伤,杜青缘只以为是肚皮内部受伤,吓得脸色唰一下白了。
哆嗦的伸出手在他腹部上摸了起来,“太傅,内伤在哪里?这都看不见伤口要如何搽药啊?难不成要把肚皮划开?”
一滴冷汗从沈衍额角滑落。
眸光从她焦急的小脸上转到她的小手上,那微凉的手心落在他腹部,就似羽毛撩拨着他痒处,让他小腹蓦然一紧,喉结不由得滚动起来。
就连杜青缘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倍加紧张的问道,“太傅,你怎么样了?究竟要如何治啊?”
她一边说话一边又试探性的在他身上摸索,从小腹到胸口、再从胸口到小腹……
沈衍呼吸越发加重,最后不得不把她那只撩人的爪子抓住。
“别动……你会要我命的……嗯……”
“啊?”杜青缘一听,更是吓得直哆嗦。
她又赶紧盯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白皙无暇但又紧实壮硕的胸膛,还是看不出任何伤处,倒是看到裤子被什么撑得老高。
“太傅,你藏了什么东西?”她一边问一边好奇的伸出手。
“嗯!”沈衍眸孔瞬间收紧,虽然没有尖叫,但也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这什么呀?太傅,你受了伤,别再把钝物放身上,小心伤着自己。赶紧的,我帮你拿出来。”杜青缘说着话就要去解他裤腰带。
沈衍那可真叫一个花容失色,在她抽开他裤腰带时,猛的翻身滚向了床里,并抓过被子盖在身上。
“太傅你……”
“这是我随身的暗器。”
“暗器啊?那更不能放身上了!”
“……?!”沈衍夹着腿,手捂心口,脑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也是被子盖着,才能将他此刻的窘态和狼狈全掩盖住。
可偏偏床边的人儿完全不懂一个男人的难受,还要掀他被子,“太傅,你还没告诉我你伤在哪呢?我怎么给你搽伤药啊?你是不是特别难受?你别再遮着捂着了,要是耽搁了疗伤那就麻烦了!”
他一张白皙如玉的脸憋得就跟被烫过似的,实在受不了她‘折磨’,索性扳起了几分脸色,“把药给我!”
杜青缘愣了一下,赶紧把旁边的药瓶递给他。
沈衍打开瓶塞一看,见是一些药碗,他也没迟疑,倒了几粒就送进嘴里。
见状,杜青缘体贴的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
沈衍都没敢让她喂,自己接过喝了一口。
再躺回床上时,他脸上红烫的颜色少了许多,但额头上的汗液还在,而且呼吸还是很紧促。
“太傅,你觉得怎样?”杜青缘紧张的看着他反应,虽然看着他服下药丸,可对他的神色越看越担心。
“没事。”沈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可是你这样子让人好害怕,要不我找个大夫回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了。”沈衍闭着眼摇了摇头,突然补充了一句,“我是自作自受,该得的。”
他说的自作自受杜青缘明白,那件内衣她早就看见过,也早就知道他的心意。
她也知道今日王爷为何要伤他,还是因为那件内衣……
只是看着他难受,她心里也不好受,“太傅,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做那种事呢?若是让别人知道,那可是要被人唾骂的。而且不论是对你、还是对王爷王妃来说,都是有损名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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