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有这事,那你这丫头早上咋不来找我呢?”徐敬守惊诧的望着叶婉馨。
“已经烧了,找你有用吗?”叶婉馨翻他一个白眼。
“哎,徐滨,你回来,这事我亲自去找李煜那家伙,他已经唰了我好几顿饭了,这次我要让他多出一些力气!”徐敬守决定去帮叶婉馨讨个护身符。
叶婉馨知道徐敬守的意思,她心情很好的拉着薛含蕊回到铺子。
容月峰鼻青脸肿的回到了青门街的宅子里。
立即就去找他祖父哭诉。
容曙瞧着自家的大孙子弄的这副样子,嫌弃的撇着嘴,“风儿,不是祖父说你,恁小的一件事,你也能办成这样,你说你出了吃喝玩乐,会办个啥事啊?”
“祖父,你没瞧到那老寡妇有个奴才功夫好得很,咱府上养的都是些废物,还没出手,就被人家给大趴下来,孙儿有啥法子!”容月峰委屈的说着。
“别说了,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你明儿一早多带些人把他那破宅子给老头子放把火烧了,我倒要瞧瞧这臭婆娘还有啥能耐!”容曙气哼哼的说着。
得了祖父的话,容月峰阴毒的脸上肌肉抽搐着,咬牙切齿的说着,“祖父,我要亲手把那老寡妇弄回来,让她尝尝咱的厉害!”
见这小子要把那寡妇弄进家门,容曙的火气又窜了出来,“呸,你个混蛋小子,弄那扫把星进家干嘛?不嫌晦气啊!”
“祖父,我早听说那薛博的正妻可是个风韵犹存的绝世美人,明儿瞅瞅到底长的啥模样,听说还是京城的人,长的应该不差!”容月峰一脸的淫邪之气。
“好了,不能添乱,那臭婆娘长的再好,也是半老婆子,真不知你的脑袋整日的想的都是啥东西!”容曙头疼的望着自个的嫡长孙。
见孙子要出去,他想想就喊住了,“峰儿,你这会去你二祖父府上,把他的人也带上,好歹也是替他分忧解难的,也不能让他太轻松了!”
“嗯,知道了,祖父,孙儿这就去!”容月峰满心都是把那老寡妇抓回来好好的折磨一番,红肿的脸上有了恶狠狠的笑意。
☆、第四百二十八章 白灵竹的凄惨遭遇
次日一早。
叶婉馨把铺子安排妥当,准备去薛含蕊的庄子里凑凑热闹。
她得知王素颖恰好救过陆少卿,就让陆少卿和她同行。
他们赶到惠封镇时,叶婉馨瞧着时辰尚早,就提议要在惠封镇上逛逛。
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故人,让她惊讶的是白灵竹竟然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白灵竹已经在这里隐居了好几个月了,原本她也可以这样悄无声息的多住一些日子。
可是她的那个爱凑热闹的丫头柳儿却在年关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她们主仆二人被君乐坊的三流小头目人盯上了,即使白灵竹性如钢铁,怎乃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败类岂会放过她。
被人掳到君乐坊凌辱了近半个月,那个小头目听闻少主要回来,就把不成人形的白灵竹给送了回来。
恢复自由的白灵竹一心求死,柳儿死死的哀求着,这风波闹腾的不大的惠封镇人人皆知。
柳儿一大早去买菜回来,就发现自家小姐又找到了被她藏起来的剪刀,割破了手腕。
柳儿瞧着自家小姐已经是人事不醒,就惊慌失措的跑出了铺子,要去找好心眼的许安和苏烟夫妇,她知道只有这俩人能救自家小姐。
仓皇中竟然和叶婉馨撞了个满怀,经过君乐坊那段噩梦般的日子,她这会已经是惊弓之鸟。
见撞了人,她瞧着叶婉馨脚上的锦缎靴子,知道自个撞到了富贵人家的小姐,急忙给人家赔不是,“小姐,实在对不住。”
叶婉馨从她急匆匆的出门,就认出了这是白灵竹的丫头柳儿,她一把抓住柳儿的肩头,“柳儿,你咋在这里?你家小姐呢?”
柳儿听到叶婉馨的话,惊恐的抬起头,“叶姑娘,我……奴婢……”
见柳儿一身破烂的衣裳,和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叶婉馨松开了她,“柳儿,你家小姐是不是就在这个铺子里?”
柳儿浑身颤抖,她使劲的咬着嘴唇,想到自家小姐如今的凄惨样子,她又泪如雨下。
原来死命的抵触叶婉馨,可是想到她们遭受的苦难,小姐这会已经是脚踏鬼门关了,和自家小姐的命比起来,面子又能值几个钱。
她抬起头,咬牙说着,“叶姑娘,我家小姐确实就在里面,她如今人事不省,奴婢要赶快去找大夫!”
见柳儿的样子不像是说瞎话,叶婉馨想到自从白灵竹失踪之后,范正明和幕怜香两口子好长时候都是郁郁寡欢。
她既然遇上了,岂能坐视不理,“陆公子,你随我进去瞧瞧吧,她家小姐是我的故友,如今有难,我不能不管!”
俩人进了铺子,柳儿把他们带到后院的小屋子里。
叶婉馨瞧着地上床上都是血,白灵竹披头散发的躺在那儿,手腕还在流血。
她急忙从怀里掏出干净的帕子,把白灵竹的受腕使劲的扎着,“陆公子,你快些把她抱上,赶快去找医馆,救人要紧!”
他们在一刻钟后赶到医馆,老大夫给她包扎了手腕上的伤口,又给她把脉。
叶婉馨瞧着老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着,“大夫,白小姐身子是不是很不好?”
老大夫已经救过她两次了,也算是熟人了,他摇摇头,“白小姐她手腕上的伤势倒是不碍事,可是她已经怀了身子,瞧着情形也有一个多月了。”
“啊,小姐有身孕了,这咋办?”听到老大夫的话,柳儿如遭雷击,她喃喃的说着,“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老大夫叹口气说着,“哎,这姑娘说的对,她身子虽然没大碍,可是也很虚弱,她又几次寻死,再这样下去她的命还真的保不住啊。”
叶婉馨知道在这里也不能问她们到底是遇上了啥事情,只好忍着。
老大夫给白灵竹开了几幅补血保胎的药,本着医者仁心,他仔细的叮嘱叶婉馨,“你们回去要尽心的照顾着,万不可再让她寻死了,如此折腾几回,就是神仙也救不回她!”
瞧着没有性命之忧,叶婉馨就把白灵竹带回来铺子。
她趁柳儿在小厨房熬药就追问着,她们这几个月是咋过的,究竟是遇上了啥事情。
柳儿就把她们从安顺逃到淮安府又在惠封镇落脚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柳儿满脸是泪的说着,“叶姑娘,奴婢真是后悔啊,要是早知道小姐会被那畜生掳走,当初在惠封镇见你那次就该求你把小姐带走,她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听了白灵竹的遭遇,叶婉馨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这人钻了牛角尖,硬生生的把自个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柳儿含着眼泪把药给白灵竹灌了进去。
白灵竹是被嘴里的苦涩味道惊醒的,她睁开眼,就瞅见了叶婉馨。
她激动的用手指着,“叶婉馨,你……咋……咋在这里?”
柳儿把药碗放下,劝着自家小姐,“小姐,你身子不好,可千万别生气,奴婢正好在街上碰到了叶姑娘,是叶姑娘救了你。”
白灵竹虚弱的喊着,“柳儿,你把他们带来是瞧我的笑话吗?”
叶婉馨瞧着她的性子还是那样执拗,就温和的说着,“白小姐,你舅舅对我不错,你有了难处,不会不管,我怎会瞧你笑话,都是女人,我对你的处境也很同情,再说我也不是个爱瞧别人笑话的人!”
白灵竹用尽了身上的力气,呼喊着,“谁要你同情,假惺惺的,你走,我不愿意见到你。”
被自个视为敌人的叶婉馨出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白灵竹心里的羞恼和愤怒也只有何她相依为命的柳儿了解。
柳儿急忙拉着叶婉馨,“叶姑娘,奴婢求你了,你们赶快离开吧,我家小姐不能再受刺激了。”
叶婉馨想劝白灵竹振作起来,因为她要说的是女人的私密事情,就把陆少卿赶到外面,“陆公子,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我有几句话要和白小姐说。”
瞧着陆少卿已经离开,叶婉馨自个找了个小木櫈坐下,她盯着气色极坏的白灵竹,“白小姐,我把你当自个人,才会说这番话,你也别气和愤怒,我知道你自幼寄人篱下,感觉不到家的温暖,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你能把心里的苦闷早些和你舅母说出来,你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他们并不是外人,他们是和你有着血脉相连的亲人。”
“即使你如今这样那也不是最糟糕的,因为你至少还有命在,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更何况如今你也没有权利选择去死,你已经有了身孕!”
白灵竹最不愿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出去,给我滚!我要死要活关你啥事!”
听到叶婉馨把小姐有身孕的事情说了出来,柳儿惊慌的喊着,“叶姑娘,你咋把这事说了出来?”
叶婉自馨瞧着柳儿坦然的笑笑,“柳儿,这事情你能瞒得住吗?”
“白灵竹你不是没有亲人吗?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亲人,你总是怨恨你身边的亲人对你不够好,可是你却连自个的亲生骨肉都不屑一顾,论讲心性人品你还不及你舅舅和舅母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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