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握着的匕首在灯烛里面一片苍白的冷光,高贵的如贵妃这时候才因剧烈的疼痛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景墨看着鲜血慢慢的渗透了出来,立即冷笑起来,“娘娘何苦来哉,娘娘这是让人想要笑一笑了。”
“景墨,你究竟要是什么?”她好不容易组织出来这样一句话,景墨冷冷的后退了一步,一边走一边冷笑,“娘娘就不要装疯卖傻了,朕需要什么莫非娘娘还不知?”
“好好,本宫写,写就是了!”她刚刚斩落的是左手,右手还是可以行动的,面对景墨她完全是不了解了,要是不奋笔疾书莫非还有第二条路吗?眼看就没有任何的路可以去选择了。
景墨让人预备一张桌子,让人在最快的时间里面给如贵妃清理包扎住了伤口,让人开始濡墨,这才走了过来,站在了桌子的前面,轻轻的念诵起来,就像是念诵一首长短句一样,靡丽的嘴唇在灯烛里面猩红的很,带着一种原始的诱惑力。
“哥哥,妹在东陵遇到不法之徒让人凌辱几乎每日晚间有人……期望哥哥可以到东陵搭救妹妹。”写过了以后,将毛笔丢开了,景墨握住了纸张,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以后,一脚就踢开了如贵妃。
“怎么投递?”
“在我的宫中,不过现在是你的宫中了,有一个灰白色的信鸽,你只需要交给信鸽就行了。”这样简单,景墨竟然并不知情,一边冷笑,一边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内侍监,“刚刚你听见了,怎么做应该知道了?”
“是,是!”旁边的内侍监立即开始点头起来。
这人走了以后,景墨迈步到了如贵妃的面前,看着如贵妃笑了笑,说道:“或者你以为朕已经放过了你,但是你错了,朕是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永远!”如贵妃吃吃的笑了,“我也已经看出来了,或者樊将军过来以后我们胜利了呢?”
“不会的,你们不会的!”他大力的挥舞了一下手臂,让人将如贵妃带走了,并且在那个人的耳畔说道:“以礼相待,不要伤害了一分一毫,一晚上都……以礼相待!”
不用想,都知道什么叫做“以礼相待”了,这个内侍监立即去了,一会儿以后空空如也,景墨慢慢的靠近了屏风,好像在观察屏风的图案一样,不过很快嘴角就有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容,然后伸手一下子就撕碎了这一面绢帛。
后面的濮阳芷珊脸色苍白,看到景墨这样直接的举动以后不免开始皱眉,但是很快的景墨那鹰爪一样的手已卡住了濮阳芷珊的咽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更加快的速度中濮阳芷珊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学会了偷窥,很好,很好!”景墨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这是要效仿还是要通风报信呢?你爹是虎威将军,莫非你这是想要互通有无,不过朕告诉你,从今开始你濮阳芷珊必须寸步不离的在你的后宫待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病怏怏的人!”
“传太医!”景墨的嘴角蠕动,很快就有人去传唤太医了,也很快,太医就回来了。站在了那里,太医微微的颦眉,给景墨与濮阳芷珊行了礼,濮阳芷珊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曾几何时的景墨已经不在了。
这样的景墨可以说也是自己造就出来的,她惶恐的后退,但是已经没有任何避让的位置了,曾经他为了景墨也是任何都可以放弃的,但是到了现如今为了景墨她也不可以没有任何的原则去放弃了,她心里面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
“御医,您过来有一个事情,朕想要问你,你看一看现在的皇后娘娘是不是得了天花,这一辈子是不是都必须要老死在宫中,寸步难行,是不是呢?”景墨的声音慢慢的提高,就是再愚蠢的人也是明白了。
这个太医的目光一开始还是狐疑的,狐疑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滑动过去以后,这才轻轻的说道:“是的,皇后娘娘染病,不幸抱恙在床,这一辈子都不可以离开后宫半步,老臣这就给娘娘开药。”
“好,去吧,从今天开始会有内侍监每天准点伺候娘娘吃药的,娘娘到时候不要忘记了感谢朕就好。”他一边笑着,一边让人将早已经快要散架的濮阳芷珊给拖走了,濮阳芷珊的手无力的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景墨,景墨,求求你!”濮阳芷珊一边说,一边已经让人带走了,景墨的瞳孔微微的紧缩了一下,然后目送着濮阳芷珊离开了,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有风吹了过来,吹着景墨的衣角,也吹奏了景墨那猖狂自大的笑声。
“这样一来,应该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多好啊等到你们鹬蚌相争的时候我就可以昨收渔人之利的,何乐而不为呢?”景墨的手重重的握住了。
自此以后,东陵有了一个大喊大叫但是从来也不可以迈出宫门半步的皇后娘娘濮阳芷珊。她每天都拘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除了大喊大叫的发泄,并没有任何的能耐,一个皇后娘娘惶惶然成为了丧家之犬。
而在东陵国还有更多的事情在慢慢的发生着,这些事情虽然波澜不惊,不过在巨大的皇城里面也足以让人震惊了,武威将军离开了东陵国,将军队驻扎在了前面的边界线位置,没有人知道这个武威将军目前要做什么。
这个将军的驻扎对于成国来说,也是一种无上的威胁,但是成国人好像完全并不知情一样。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先太妃如贵妃现如今已经身陷囹圄,在这样一个狭窄的四方天地里面,人人都开始后怕起来。
她每一天都会迎接过来不同的男子与自己过夜,有时候是内侍监,这些大阴人虽然是残缺不全的,不过那些施暴的手段并不比健全人少多少,一时间让如贵妃恨不得立即死去,不过如贵妃都在咬牙坚持。
而景墨在一个礼拜以后,总算是得到了一封信,这封信上写的就是樊洛天目前与楚瑾泉还有萧鸣声的具体位置。
景墨看着纸张,慢慢的嘴角有了一个狂然的微笑,“很好,很好。”
在这个冬季即将到来的最后一个季节里面,金黄色的菊花开的漫山遍野都是,而在成国几百里以外的一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营盘,营盘中篝火在夜色里面阑珊的燃烧着,看不到帐篷里面的人,有几匹马在那里优哉游哉的走着。
在一个高埗位置,樊洛天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前面的位置,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居高临下,他嘴角的冷硬弧度在慢慢的增加,“说是去了洛阳搬运九鼎,莫非这里就是洛阳,这里分明还是中土!”
他翻身下马,手上巨大的铁杵怔然落在了地上,草木被风裹挟着吹着,一种冷厉的声音就像是冤魂索命似的在慢慢的嘶鸣,樊洛天伸手将自己眼前的一缕乱发给掠到了耳后,看着前面的营盘,一边看,一边嘴角有了冷笑。
“传……本将军的口令,下面驻扎有五万兵马,需要五万人……拿下!”他自信的笑着,挥了挥手,看着夜色里面那些连绵起伏的帐篷,帐篷在风中微微的抖颤着,他的笑容也在风中微微的抖颤着。
伸手的人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有一个人有了一个疑惑的问题,“为何深更半夜,竟然没有几个人,这个位置如此的低矮,按理说是不会做行辕的,但是偏偏是做了行辕,这里面应该有诈,将军三思而后行!”
“有诈?依照本将军看,没人是因为晚上他们都休息了,”他的目光看了看行辕,不是没有人,还是有一些人在周边看着的,灯烛下可以看得见披着沉重铠甲的人,而他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增加了。
第1卷 第297章:将军玩完
第297章:将军玩完
“而地势低矮,则是说明这里易守难攻,也不容易让我军发现,所以参将,你就不要废话了,给将军上!”一声令下,这个参将就是有疑问也是不敢说话了,立即开始部署起来,兵力慢慢的分散开。
这样一个狭窄的天地之间,让人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五万人马都统统匍匐在了哪里,而远处的树上坐着两个人在观看着,一个人口中叼着一根草,轻轻的咬一口,看着月色,月色就像是美丽的绸酒一样慢慢的凝结在了此人皓白如玉的脸上。
这人的手很快的握住了自己嘴里面的一根草,骂一句“傻叉”以后将目光看到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身上,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只能看得清楚,这些人的影子就像是小小的蚂蚁一样,一边走一边将浓重的夜色搅动成为了一片诡谲的黑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去了洛阳搬运九鼎的萧鸣声,那么请问洛阳去搬运九鼎的王爷为何会在半夜三更不睡觉,出现在一棵巨大的树上呢?
他刚刚那一句谩骂是学着某一个人的,就在他学着自己姐姐的时候,嘴角还是有了一个温暖的笑意,该死的,他竟然在这时候开始想清桐了。
旁边的一个人也笑了,说道:“是想要十全十美,但是却要九死一生,不过,我倒是想要问一问王爷是如何在这里找到这样一个天然的陷阱,而他们又是如何才过来的,这样一群人究竟是如何找的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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