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清桐送过来糕点,有人送过来水果,有人端着洗脚水慢慢的走了进来,有人过了一会儿端走了洗脚水,清桐很淡定很淡定,这一天对于别人来说或者惊心动魄,但是对于清桐来说则是一如既往的寻常。
清桐今晚睡得很是安稳,而很多人今晚都睡不安稳。
到了第二天的手时候,清桐继续到了外面,今天的招募已经比昨天更加厉害了,就连十里八乡的江湖人士也是过来了,有哪些喜欢放毒的,也有那些喜欢放蛊的,有哪些不经人事的奶油小生,也有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
今天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看起来风流成性的男人,此人叫做季屏儒,这人什么都不会,但是观察力是那样的厉害,清桐握住了桌子上面一个盘子里面的红豆,“是几个,说说。”本以为是为难,不过很快的,这个人已经笑了。
“十六!”清桐想不到世界果真是有这样厉害的人,立即重新握了一次,但是第二次也是让他给猜测了出来,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于以后的任何一次都没有错过,无一例外的猜测的一清二楚,清桐刮目相看。
“好,你可以做我们的军师,你猜猜我的身份!”
季屏儒微微的一笑,说道:“公主今天一早五更三点从家里出发,临出门的时候长公主吃了凤凰卷与玲珑蒸饺,路过了九嶷大道,那里因为最近雨天比较湿漉漉,公主坐上了一辆朱红色的肩舆,到了前面的一个……”
“公主?”他看着愣怔的公主挥了挥手,“不知道臣下说的对了还是错了呢?”这样一提醒,她立即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军师了,你看要是东陵国的人过来了应该如何?”
“这第一次不过是过来探看虚实的,我们按兵不动就好了,您也是知道空城计的,而且要是臣下没有猜错,长公主需要使用的也是空城计呢,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了。”他一边笑,一边看着清桐。
“季屏儒,你以后一定要帮助本公主,本公主会给你你意想不到的东西。”清桐说过以后觉得哪里不对劲,立即摇了摇头,“这,你自己想要什么到时候你说出来就是了。”
“也好!”想不到果真是高手在民间,这样一个人几乎是能掐会算了,清桐如获至宝似的,一会儿以后又是召到了几个很会制作器械的人,这些人也是当仁不让,挖出来的陷阱几乎让人完全是看不清楚。
还有一个人这时候与马将军在外面打斗,两个人看起来是不死不休吗,清桐走了过来,这个战局已经进行了一炷香的时候,两个人丝毫也是没有一点儿力倦神疲的模样。
“住手,到城中去,你们都是将军了。”这个打斗的人立即握住了拳头,清桐第二天就收获了这样多能人异士,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更多的人过来参军了,清桐过了三天以后也就回去了,闭门不出。
而身旁多了几个智囊团,一个就是狼谭,一个就是季屏儒,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起来,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在长公主的宫里做什么,不过人们都是毕恭毕敬,这两个人是那样的厉害。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东陵国,景墨也是得到了线报,说道:“这三个人目前为止还是下落不明,那,应该如何呢?”这个愚蠢的问题都问了出来,旁边的濮阳芷珊走了过来。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轻轻的说道:“依照我看是哥哥出门去了,他们是想要利用在外面的楚瑾泉与萧鸣声对付哥哥。”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呢?”
“这事情好办,只需要皇上您一声令下,我们马摘铃立即过去就是了。”濮阳芷珊走了过来,握住了景墨的手,景墨怜惜的看着濮阳芷珊,“一次性过去多少兵丁是比较合适的?”
“五万人马,您看如何呢?”濮阳芷珊建议了一句,景墨微微的点头,“也好,这些人过去以后一来是看一看虚实,这二来要是可能的话立即就攻城,到时东陵与成国合二为一,就是历史上最为坚不可摧的一个国家!”
真是如意算盘,但是这样的如意算盘究竟是不是可以敲得响的,就不得而知了,景墨微微的笑着,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濮阳芷珊也是转眄流精看着景墨,两人到了后面的大殿里面。
“知我者乃是濮阳芷珊耳!”景墨抱住了濮阳芷珊,轻轻巧巧的将濮阳芷珊丢在了龙床上,女子嘤咛了一声,翻个身将自己隐藏在了重裘里面,濮阳芷珊本就是一个骨感美人,但是在这时候平添了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景墨的手慢慢的顺着羊毛的重裘还是抚摸起来,然后握住了濮阳芷珊的金莲,濮阳芷珊继续躲避了一下,景墨步步紧逼,很快就抱住了濮阳芷珊,“皇上,您不可使坏。”
“朕就是喜欢给你使坏!”他坏笑着滚落在了床上,一时间很快就云雨巫山,巫山云女与楚襄王的风流韵事过后,景墨这才平静了一下呼吸,看着身旁濮阳芷珊,她的脸因为情欲的感染已经一片红潮。
“皇上,臣妾说的你觉得如何呢?”
“朕觉得很好,这就去点兵点将,朕还有一个最好的打算,你要不要听?”景墨用力的在濮阳芷珊身体的某个位置拿捏了一下,濮阳芷珊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惊呼了一声,接着,很快的濮阳芷珊笑了。
“您说!”她现在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景墨,景墨每一次的事情都是和自己去商量的,濮阳芷珊看着景墨,景墨的脸上红潮也是慢慢的消失了,刚刚的事情好像不曾发生一样,他变得冷漠了起来。
“我……景墨,要让她做我的皇后,而你濮阳芷珊,终究还是一个……妾!”濮阳芷珊是完全想不到景墨会这样说的,手开始慢慢的轻颤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开始哭泣起来,景墨扳正了濮阳芷珊的身体。
“朕喜欢你莺莺呖呖的模样,这时候让朕倒是很有感觉!”只可惜景墨有感觉的时候,濮阳芷珊是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她忍受着景墨那冰凉身体给自己的撩拨,忍受着那冰凉瞳孔的探看,忍受着一切的一切。
忍受着……
很久以后,景墨发泄过了,看着濮阳芷珊,“你觉得你了解我么?”这样一个问题过后,他竟然轻轻的咬噬了一下濮阳芷珊的耳朵,“以前最以为了解我的人是父皇,后来父皇让我杀了,以后最为了解我的人是景维,但是景维让我杀了!”
濮阳芷珊只觉得自己身旁的人是一个尸体,一个自己完全感受不到温度的冷玉,身体开始慢慢的畏缩起来,他笑了,步步紧逼,很快就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这,都是以为他们是非常了解我的人。”
“这些人全部都被我杀了呢,现在还有叶清桐,以前的叶清桐与现在的你一样,都是以为自己是非常了解我的,不过你们都错了,一个人的内心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去理解出来的,不会就是不会,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呢!”
景墨笑了,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濮阳芷珊看着景墨,那人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冷笑过后,景墨咳嗽了一声,顷刻间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但是,濮阳芷珊,哭了。
很快的,景墨不再流连床榻,而是慢慢的站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看都没有看自己的软玉温香,站起身来,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又恢复了那种让人不可理解的魅惑。那双眼光射寒星,瞪视着旁边的一个侍女。
“让如贵妃娘娘进来!”
“是,是!”这个奴婢立刻就去了,景墨微微的跳动了一下眉骨,两弯眉浑如刷漆,慢慢转身,人也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那骨健筋强的手臂环抱在了胸口的位置,看着慢慢的给带进来的如贵妃。
第1卷 第295章:并不了解
第295章:并不了解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种恐惧紧绷住了周边所有的空气,好像顷刻间,就可以将这一根弦索拉扯的断裂一般。景墨微微的回首,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嘴角的笑涡慢慢的加深,看似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濮阳芷珊穿好了衣服,从偏殿慢慢的踱步走了过来,刚刚床底之间紧张刺激的事情让她身体的机能几乎是紊乱了,就连走路也没有一般的莲步姗姗,而是姗姗来迟。
并不敢在景墨的面前,而是在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偷窥着,究竟看一看景墨今天要做什么,是要发落人还是有别的举动,是,景墨说的正确,在景墨的世界里面是没有人可以了解的。
以前自命不凡的皇上以为了解这个孝子,但是后来孝子变成了衣冠枭獍,几乎这时候濮阳芷珊还想的起来景墨在弑君的过程中,皇上死不瞑目的模样。
那模样分明在表达一种难以置信,任何人好像都可能是凶手似的,唯独景墨是完全不可能,但是偏偏任何人都不是凶手,凶手无一例外就是景墨。
而景维以为自己了解景墨,将景墨逼到了一条狭窄的道路上,谁知道景墨将计就计,从这一条无比狭窄的道路上行走,竟然也走出来一条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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