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清桐,礼康王,瑞安王哪一个不是人中翘楚但是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到了最后被景墨折磨的体无完肤,他们都自命不凡,且有一个通病,那就是都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为了解景墨的人,没有之一。
所以很多人都做了自掘坟墓的事情,难道……她现在隐藏在一张巨大的丝绢刺绣的屏风后面,看着景墨,景墨在前面的位置,从这里看过去刚好是一清二楚。他身高近七尺,有点儿偏瘦,今日穿着一袭绣绿纹的淡黄色长袍。
而一声令下,很快就让人带进来一个女子,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虽然没有捆绑,不过那模样显然是受到了各种的凌辱与迫害,嘴角还悬挂着一片凄厉的血丝,从濮阳芷珊的位置看过去,别的看不清楚。
但是透过巨大的牡丹,可以看得到这个女子笔挺的身姿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衣衫不整,脖颈上一片乌青,她不但是身体受到了责打,竟然还让人给施暴过了,如贵妃!
一开始就连濮阳芷珊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现在走进来的,不,让人押解进来的人竟然是以前的如贵妃!一直以来韬光养晦,认为自己很厉害的,独一无二的如贵妃。
濮阳芷珊不由得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因为过于用力,指骨有点儿微微的泛白,而因为过于用力,那种疼痛也是侵袭了自己,仔仔细细的看着。
景墨从御座上走了过去,冷冷的站在了如贵妃的身旁。“是该叫你母后呢,还是应该叫你太妃,亦或者叫您娘娘呢?”他的声音虚情假意的厉害,就连后面躲避的濮阳芷珊都听出来了这种作弄与嘲谑。
如贵妃自嘲的笑一笑,努力的想要站起身,并且想要用一己之力与景墨单打独斗,不过还没有站起来景墨已经走了过来,一脚就踩在了如贵妃的手掌上,“太妃娘娘,您还是省省吧这一次是让娘娘过来与儿臣叙话的。”
“叙话!为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贵妃摇晃了一下自己是手腕,但是那强硬的脚并没有移动开来,以至于自己的手掌疼痛难禁,但是景墨笑了,“娘娘不要忘记了,当初绑架清桐的事情是你那做出来的。”
“是又如何?要是本宫知道你这样狼子野心,就是死了也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嘴角挂着一个狰狞的苦笑,竟然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吐出来全部都是红色的,鲜血混合着唾液,嘴角那狰狞的弧度慢慢的增加了。
“你最好好好的说话,从现在开始你应该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皮肉之苦,不然看起来是不想要好好的回答了。”一边说,景墨一边拍手。
外面走进几个人,景墨低低的吩咐了一句什么,立即有人将一个火盆拿了过来,里面的银碳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看不见温度,但是屋子里面顿时灼热起了,景墨握住了手中的烙铁,这一块烙铁是自己制作出来的。
制作的很精良,是三角形的,不过这个巨大三角形上面全部都是细密的钉子,一旦是烧红了以后,钉子也是红的,而后面的铁板也是赤红色的,这样一来只要是烙印在了人的身上,可谓是双重的打击与疼痛。
手握住了那一跟铁棍,然后捣了一下,丢在了艳红的火炭里面,嘴角挂着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狞笑看着旁边的女子,“现在,你应该知道说真话了。”
“你,你要敢什么?”她连连后退,就在退到了大厅门口想要离开的时候,外面一个人立即走了进来,横拖倒拽的将她拉扯了进来,狠狠的丢在了地面上,脸部刮擦着柔软地毯,钝重的疼痛慢慢的恢复了。
慢慢的抬头,看着景墨,景墨说道:“娘娘是想要离开这,不过娘娘好像不会成功了呢,娘娘最喜欢的就是含沙射影了,就连儿臣也是想要效仿娘娘的,所以依照儿臣看,娘娘是不可以死的,只要娘娘在这里……”
“不愁娘娘的哥哥不自投罗网,娘娘的哥哥樊洛天樊将军是一个聪明人,不过他现在据说离开了中京,既然是离开了,那么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了,他应该睡过来的……”
“景墨,你心肠歹毒,竟然出此下策,你就不怕遭天谴吗?我算起来也是你的母后,你对待母妃竟然威逼利诱,还让人凌辱母妃,你其罪当诛!”她畏惧的连连后退,但是景墨笑了,很快的走了过来。
衣带当风,握住了如贵妃衣服,然后轻轻的将如贵妃肩膀旁边的纽扣一粒一粒的打开了,然后说道:“儿臣是过来伺候母后的,母妃既然是喜欢大喊大叫,那么今次儿臣就让母后您叫一个酣畅淋漓,母后看一看好不好呢?”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烙铁已经探入了如贵妃的衣料里面,如贵妃果真是大喊大叫起来,那烧红的针头一根根的探入了她的肉里面,很快,她已经再也没有一个字儿的呼喊了,嘴唇因为紧张与疼痛苍白的在剧烈颤抖着。
“你,墨儿,你绕了母后,你要什么?”
“墨儿?”景墨这时候一笑,微微的一哂,嘴角的弧度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精妙绝伦,但是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戏弄的快感,他一边将红彤彤的烙铁从如贵妃的后背拿了出来,一边苦笑。
“母妃真是的,不早点儿说出来自己要说的,非要等到儿臣伺候过了母妃以后,母妃这才将儿臣看作是母妃的好儿臣!”他嗔怪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该女人早已经完全不会说话的,冷汗从头顶一粒一粒爆豆子似的滚落了下来。
一粒一粒的冷汗滚入了面前的织金地毯里面悄然无声的消失了,如贵妃本就苍白的面色,开始变得愈发的苍白了不少,就连嘴唇也是同样的苍白,而颤抖的双手马那么难的伸过来紧张的握住了旁边翘起来的一点儿毛边。
空气中立即就有了一种臭烘烘的气味,濮阳芷珊皱着鼻子,但是还是看着,现在想要离开会打草惊蛇好,她不想要成为第二个母后,那过于危险了。
景墨微微的冷笑,说道:“儿臣想要让母后对付自己的哥哥,这个天下是儿臣的,永远是儿臣的,那么儿臣想要问一句问题,母妃您的哥哥目前在哪里呢?为何城中的探子回来以后都说您的哥哥到了外间如同泥牛入海?”
“墨儿,这不可能!我……也并不知道!”如贵妃还要撒谎,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撒谎无济于事,这样的疼痛是让人形容不出来的,她微微的看着景墨,景墨一脚将如贵妃踹翻在地面,然后用力踩在了如贵妃的身上。
“母后,看起来还是想要疼痛的,这些皮肉之苦固然对人是不好的,但是母后要是不承受皮肉之苦又能做什么呢?”一边说,一边用力的踩在了如贵妃的后背,她因为疼痛嘴角有了狞笑,“墨儿,我果真不知。”
身下是刚刚丢开的那一个烙铁,景墨用力的踩着如贵妃那淡薄的肩膀,如贵妃看起来是打死都不会回答了,景墨冷冷的说道:“既然母后喜欢这样子,那么儿臣好好的伺候母后就是了,母后,您稍等!”
景墨将那个沾染着血渍的烙铁拿了出来,然后继续开始烧起来,如贵妃一想到刚刚那疼痛,立即开蜷缩身体,以达到保护自己的可能,但是景墨已经步步紧逼,走了过来,“母后,看起来疼痛是果真对母后有巨大的好处了。”
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握住了如贵妃的手,如贵妃连忙后退,一边后退,一边瑟瑟发抖,“墨儿,您不可以!”
“可以不可以都是儿臣的事情,至于母妃您愿意还是不愿意说,那就是母妃您的事情了,依照儿臣看,还是母妃好好的写一封书信让樊将军到东陵国的周围,以便于与朕商讨一下进军的路线图,母后您看如何呢?”
第1卷 第296章:三十六计
第296章:三十六计
“不,不,你会害死哥哥的。”如贵妃少见的强硬起来,在她的世界里面能够保护自己的也就只有樊洛天一个人了,这时候要是樊洛天有了什么问题,那是完全没人保护自己的安慰了,她固然是知道樊洛天落脚的地方也是不敢轻易的走动的。
并不敢轻易的将樊洛天召唤回来,这一回来以后不但是自己会遇到危险,就连后面的事情都是预料不到的危机四伏,她因为畏惧所以开始逃避,因为逃避所以更加的畏惧,屏风后面的濮阳芷珊连忙捂住了嘴巴。
惊讶导致两个女人都开始后退起来,景墨握住了她的手,一刀就要斩落,但是还是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既然是找不到您哥哥,那么用您的手寄送到成国的国君那里以后,或者国君会找得到您的哥哥,那是两全其美的,何乐而不为!”
“不,不,景墨!”但是景墨已经挥舞了一刀,就在如贵妃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的时候,手掌已经落在了地上,而手掌上的食指还在微微的晃动着,好像无声的在控诉景墨的罪行一样,而就在鲜血还没有涌动出来的时候,景墨已经眼疾手快的用一块布包裹住了如贵妃。
“娘娘的手是没有了,依照墨儿看,袅袅的嘴巴与眼睛其实也是很好看的,娘娘可以不告诉墨儿您哥哥在哪里,但是娘娘应该不介意让墨儿给娘娘在脸上稍微修整一二吧?”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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