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唔,我懂的,沒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被别人夸长得美。”
“是啊,他从小到大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个字,有好几次差点毁了自己的容貌。”
“其实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上官尔雅笑笑,“男人长得美又不是错。上天给了他美貌一定是有它的道理。沒人会因为他的美而轻视他,我与他做姐妹,也不过是避嫌罢了。”
季熙年摸着上官尔雅脑袋,“不是什么人都能像你这么想。”
“南王越纠结反而说明他在意,他都在意自己的美貌,又如何阻止别人,这事还要他自己想开。”
季熙年看着上官尔雅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浓。
若是被皇叔听到尔雅这番话,想必就会释然吧。
尔雅就是有这样宽人心的本事。
可是他就是自私的,不会让人來窥视尔雅的美,更要独享她的好。
若美是季南笙的心结,那么上官尔雅就是季熙年的软肋。
夜已深,上官尔雅和季熙年沒有丝毫困意,他俩许久不见,有说不完的话。
上官尔雅又问起來,“你还沒说怎么会和南王一起回來。”
“我祭拜完,又与父母分开,就绕路去找皇叔一起回來。”
“南王知道……那些事么。”
季熙年摇头,“告诉皇叔,以他的脾气肯定忍不了,不过他不是愚钝之人,早晚会查出蛛丝马迹來。”
“皇上突然上南王回朝是想夺他的兵权。”
“他是有这个打算,但却沒这个能耐。”季熙年嗤笑了声。
这和上官尔雅猜的差不多,“皇上的心思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不过确实奈何不了南王如何,那他只有可能是想拉拢……又或者就此让南王留在京中。”
季熙年冷笑,“拉拢季南笙。那还要看看皇上能不能摸头皇叔的喜好,他们做了多年的兄弟,皇上未必会了解。”
“送女人。”
季熙年勾起唇角,“季南笙命犯桃花多年根本不屑送上门來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也沒他美貌,而且季南笙这人喜怒无常……”
上官尔雅斜睨他一眼,心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喜怒无偿。
季熙年眯起眼,“你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沒,沒有。”上官尔雅捂着嘴咯咯笑了一阵,才道:“你说今日害大皇子的那个幕后黑手……该给他点什么教训。”
上官尔雅一句话道破她猜到了幕后黑手是谁,而她知道季熙年一定也能猜到。
季熙年冷冷道:“季苍子当真是不怕别人知道是他做的,这件事做得还挺漂亮,一箭双雕既给南王了个下马威,又成功假货给季凡晨。”
“他还能想到只射伤季凡晨的胳膊,更让人们以为是他为了脱罪才故意让自己受伤,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轻的伤。”
季熙年的目光沉了下來,当时他看得清清楚楚,尔雅和季凡晨都沒动,只要那支箭矢错开一分就射中了尔雅。
季苍子的箭术向來高超,不可能失手,那只说明他对尔雅有情,他是用那只箭在警告尔雅。
“在想什么。”上官尔雅突然抓住季苍子的胳膊,她发现他脸色难看得紧,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累了。时辰也不早你也该回去了。”
季熙年哪里舍得走,“我这可是第一次到你府上做客,再多坐一会儿。”
他懒洋洋地靠坐在椅背上,“我刚才在想季苍子当真变得聪明了能想出这么复杂的计谋,这可不想他的行事风格。”
“你是说有人帮他。”上官尔雅想了想,“也很有这个可能。”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季熙年冷冷道:“之前皇后的人让和妃和季苍子难堪一把,季苍子又讨回來……这场太子之争还真是有趣,只不过到时候别让被人捡了便宜。”
“季风。他可沒人帮忙。”
“沒人帮他,并不代表他不会做事,那个位置谁不贪恋。”
上官尔雅却笑看着季熙年道:“还有你啊,你就不会。”
季熙年低低一笑,“那是因为我把所有的贪恋都放在了你那里,在我心中你可比江山重多了。”
豪门封侯 057 南王选妻
甜言蜜语总是百听不厌。
哪怕是上官尔雅都十分受用。
只不过这次,上官尔雅却佯怒地站起來转了一圈,“我比江山重。难道你是在说我胖了。”
“哈哈哈……”
季熙年抑制不住地大笑,“你个臭丫头,最会逗笑。”
“我是看王爷快睁不开眼了,说点笑话逗逗闷子。”
馨悦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就连在耳房里刺绣的几个丫头都听到了。
杨嬷嬷支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忍不住感叹道:“真希望主子和简王有情人终成眷属。”
“简王也不着急上府來求亲。”青微忍不住嘀咕。
子涵头也沒抬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屋里的人静默了下來,是啊,这样才沒有变数,一旦打破这和谐的局面,那即将面临许多意想不到的问題。
也许简王和主子并不在意,但也会慎重做出决定。
月光皎洁照着大地,唯有上官尔雅和季熙年身上的光最为惹眼。
上官尔雅摸了摸下巴,认真道:“季凡晨是绝对不适合做帝王的,季苍子太过阴狠,他就算适合我也不会让他得逞,至于季风……你觉得可行么。”
“我和他并无深交。”季熙年笑道:“有些人看着懦弱无能,但实际却是另一个样子,皇家子嗣哪个不带保护色。季苍子和季凡晨斗得天翻地覆,他才会捡到大便宜。”
上官尔雅听到季熙年心中有主意便也不再多问,只是睁着好看的眸子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王爷今夜是不打算走了。”
“宫里乱成一团,我沒那个闲心凑热闹。”
可上官尔雅也看得出季熙年也是真的困,若是以前在恭王府的百合园,她是绝对不会留季熙年的,但这是她的宅子多的是空屋。
她笑道:“要是困了就进屋睡吧。”
季熙年本有些困顿,听到上官尔雅这话立即清醒过來,笑得有些坏坏的。
“你让我留下來。”
“王爷想多了,是让你留下來看院门。”
上官尔雅打趣道:“我这府上还真缺一个男护卫。”
季熙年蹙眉,“男的不妥,除非我亲自來。”
“可不敢请动您。”上官尔雅起身往屋里走,“除了正房,王爷请便,别客气当自己家。”
季熙年耍无赖,上官尔雅才不吃那一套,她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气,已经学会了更无耻。
身后的男子咯咯地笑起來,却坐在椅子上不动,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想在这四方的院子里守着,永远地在上官尔雅身边。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只是尊重自己的情感。
正如季熙年所说,江山与上官尔雅……从來都不需要比较。
杨嬷嬷听到上官尔雅进了屋,连忙从耳房走过去伺候,其他几个人见到季熙年还沒走,有些奇怪地互相看了看。
上官尔雅喊來子涵,“去给简王送个毯子,晚上若是着了凉我们还要出医药费。”
子涵默了默,还是转身照做了。
她还不懂男女之情,也知道主子和简王的调情方式向來与众不同,只是不能理解。
上官尔雅看着子涵那副古怪的样子,好笑地对杨嬷嬷道:“子涵这丫头就是太严肃。”
杨嬷嬷笑道:“等再过几年她就懂了。”
“懂什么呀。”青微好奇地眨眨眼。
上官尔雅与杨嬷嬷都笑而不语。
院子里的季熙年像是真不打算走了,接过子涵送來的小毯靠坐在椅子上假寐着。
临熄灯前杨嬷嬷又望了望窗外,忍不住低声道:“主子,不如老奴去收拾出一间厢房吧。”
床上的上官尔雅翻了个身,喃喃道:“他把这当家呢,要想进屋睡下不会和咱们客气的,他想想事情就会走。”
杨嬷嬷见上官尔雅说得如此肯定,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知道今夜馨悦居内的人是别想睡了,晚上子涵守夜,杨嬷嬷和青微就坐在耳房里等着,生怕简王有什么吩咐。
到了后半夜,季熙年像是睡了一小觉似的,站起來伸了几个懒腰又从來的外墙处走了。
杨嬷嬷么这才松了口气,心道主子果然是了解简王的。
青微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简王看起來沒有王孙贵族的那些架子,但有时候还是挺吓人的。”
可沒人像简王那般不拘小节翻墙來又去。
屋内,上官尔雅也并沒有真的入睡,她听到季熙年离开才放心下來。
她知道季熙年守在自己身边时才能睡得安稳,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只能用这个法子彼此相守。
黑暗中,上官尔雅忽然开口道:“玄机,去查查谁给季苍子出的主意。”
她清冷的眼眸微微眯起,她送走元墨枭就是要断季苍子的左右手,现在居然又冒出一个,看來她需要赶尽杀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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