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谢谢皇叔夸奖。”季苍子应和着。
上首的和妃听到南王如此说自己的儿子,嘴巴都快气歪了。
他儿子根本真正经好吗。
开得起玩笑就是长进啊。
和妃心里气哼哼地想着瞧南王穿得那副骚包样子,才是不正经。
“皇上。”和妃气不过低声道:“这南王说话也太不给人面子了,您还在场他居然还……”
“和妃,朕让你來是做什么的。”皇上沉声问。
和妃垂眸不语。
“做好你的本分,要是你当不好这个陪衬,朕后宫除了你和皇后是当真该选些新人了。”
皇上面上不悦,他从不喜欢女人指手画脚惹是非。
和妃连忙露出讨好的笑,“是臣妾多言了。”
他俩说话声音小,却也逃不过上官尔雅的耳朵。
大皇子受罚皇后也被皇上不喜,只有和妃出场,可看着皇上的态度并沒有倾向哪一方。
如此看來皇上对两党之争心里有数。
上官尔雅正想着,就感觉到一道不易察觉的视线。
她不动声色的瞧去,只见不知何时南王已经坐在了皇上的侧首,正似笑非笑地向她这边看來。
而不远处的季熙年也正一瞬不瞬地瞪着南王,上官尔雅强忍着笑侧了侧身,用身边的上官乐挡住了南王的视线。
她总觉得季南笙的目光带着探究,虽不至于厌恶,却也无法令人有好感。
南王就那么一瞥,也让上官乐发现了,他忍不住低笑着对上官尔雅道:“尔雅你瞧见沒有,南王好像在看你呢。”
“父亲,你看错了。”
“我怎么会看错。”上官乐笑眯眯得嘀咕,“我的女儿最优秀。”
卖起女儿來上官乐就不嫌弃上官尔雅性子不好了。
上官尔雅心里好笑,她知道上官乐是打的什么主意,把她嫁到边境去眼不见为净。
就算她同意,有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殿上,其他大臣已经开始给南王纷纷敬酒,就连上官乐也兴致勃勃地打着拉红线的幌子去敬酒。
上官尔雅好暇以整地换了个姿势,本想找个地方自斟自酌,就有一片阴影落在自己头上。
有人开口唤她的名字。
“尔雅。”
“我不喜欢仰头看人。”
对面的男子低低一笑,走到上官尔雅身边坐下,“我也许久沒与你并肩而坐了。”
上官尔雅这才看过去,就见江洛少一袭冰蓝锦缎,墨发一丝不苟绾于头顶,他的笑容未变,却让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那是江大人今时不同往日,自然瞧不上我等人物。”
她站起來,连身上的衣裳都带着排斥的意味。
江洛少微微一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尔雅郡主说笑了,按照品阶应当是下臣向您行礼。”
“不必客气,我和江大人也不甚相熟,无需多礼。”
上官尔雅垂眸,“更何况我也不喜欢低头看人,很累。”
江洛少又站起來,规规矩矩地行了下臣礼,“尔雅郡主勿怪,是下臣疏忽,从此下臣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殿上的人都被南王的美吸引,甚少发现上官尔雅和江洛少的举动。
可这一幕既不会逃过季熙年的眼,也被一直关注的季苍子看到。
上官尔雅清冷道:“江大人,错就是错了,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道歉只是一句空话,若下次我做了令江大人不快的事,我向你道歉,想必你也不会接受。”
江洛少的脸彻底变了变,好半晌才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他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人,本想向借打招呼的机会來试探上官尔雅,可是上官尔雅很决绝,根本不屑骗他。
从上官尔雅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个女子什么都猜出來了,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番话。
她不接受自己的道歉,从此路归路桥归桥。
若说上官尔雅对以前的江洛少有一丝好感,却也停留在过去,和现在无关。
江洛少最终说不出一句话,也找不出自己的声音,无言的离开。
他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藏在心底的心思,不让上官尔雅知道也好,就此别过吧。
江洛少落寞的转身,他以为把所有的情绪藏得妥帖,却落尽了江家另两个女子的眼里。
“姐姐,大哥他……江半容斟酌了下措辞,才道:“他对那个女子有情。”
江玉染垂眸,不假颜色道:“不许胡说。”
“若是无情,他不会最后连一句话都不说。”
“你懂什么。”江玉染冷冷地低喝,“你才多大就说什么情不情的,不知羞耻。”
她知道自己无法像大哥掩饰的很好,可是同作为江家的弃子,她是真的恨。
面纱下,江半容闭上吃惊的嘴巴,清冷的目光像是要看进江玉染的眼底,才缓缓叹道:“大姐,这条路也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你恨我只能徒增烦恼。”
江半容是小,但自幼在江阁老身边教导,懂得并不比江玉染少。
她不知道什么是情,却懂得看人脸色,分辨爱和恨。
再一次,江玉染被这个比自己小的妹妹所说的话震惊。
她何尝不知身为江家子女无法选择的宿命,可是她和哥哥的才学就算现在沒有惊华于世,早晚都会有好的前途,然而就算这样他们还是成为了家族的弃子。
爷爷一句话就选中了江半容成为接班人,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如何担负起复兴家族的使命。
江玉染完全能理解江洛少转身离开上官尔雅时的悲凉,放弃最爱的人还要与她为敌是最残忍的事。
她想到就不禁心酸,夹杂着不甘与愤恨染红了双眼……
她一定会让家族的人后悔当初的决定,就算身为弃子也决不被小觑。
清凉殿觥酬交错,另一边的季凡晨却抓着皇后的胳膊大喊:“母后……我要娶上官尔雅。我要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豪门封侯 059 谁是妖女
大皇子的寝宫里,皇后见到季凡晨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吓得喊道:“皇儿,你这是怎么了。”
季凡晨只是胳膊上中了一箭,本不是什么重伤,可铜头箭矢伤口颇深,回宫救治又太晚了,血肉溃烂发炎导致他一直昏迷不醒。
这才刚有了些神智,季凡晨就冒出这么一句。
皇后看得焦急,“去喊御医來。”
“不,我沒事。”季凡晨喝止住,又轰走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等大殿里只留下皇后和季凡晨,皇后担心地问:“皇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那箭上有毒。”
不然怎么糊里糊涂的。
“沒有。”季凡晨支起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怒气满脸都扭曲成一团。
“御医告诉你别乱动,这伤口很深。”皇后心疼不已,只以为季凡晨刚才的话是个玩笑。
季凡晨不满地喊起來,“母后,这伤都是因为上官尔雅。”
“什么。”皇后愣了下,随即道:“你是说上官尔雅和那些刺客有关。”
她听到季凡晨这么说气得失去了理智,立即站起來道:“那你就该告诉你父皇。这次你被人冤枉还被罚……沒想到是那个贱人害你。”
皇后想到因此她都不能陪在皇上左右出席夜宴,她心中就怒火中烧,真是便宜了和妃那个贱人。
季凡晨烦闷道:“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你把话说清楚。”皇后也不耐烦起來。
“儿臣是说当时我躲在上官尔雅身后,分明看得仔细那只箭是冲着上官尔雅去的,可是却射在我的身上。”
皇后微微怔忪,“你的意思是……”
“对方是冲着上官尔雅去的,可让我成了替死鬼。”
“她一定是看到那只箭了,故意躲开,不然我也不会受伤。”
“你是说那天的人不是冲着南王,而是冲着上官尔雅。”皇后都有些糊涂了。
“这事儿臣也说不好。”季凡晨气得锤床,“总之和上官尔雅脱不了干系,她不仅害我受伤,还让我被父皇训斥,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皇后的眉头越皱越深,她总觉得这事还有些说不通。
如果那些刺客真的是冲上官尔雅去的,那为何还要伤了南王。
“母后。”季凡晨见皇后不语,抓着她的胳膊喊道:“我要娶她。”
皇后唬了一跳,“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我就要娶她。”季凡晨梗着脖子大喊,“她嫁给我后我会好好得折磨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不许胡闹。”皇后不满,“你和欣然的婚事皇上都已经首肯了,就差下旨了,你现在又是闹哪一出。”
“母后,我要报仇。都是因为上官尔雅我才会落到被父皇不喜的地步。”
“就算此事和上官尔雅有关,你也不能用自己的婚事开玩笑。”皇后哼道:“以上官尔雅的出身给你当侧妃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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