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邪王宠妻:庶女为凰 (素小骨)
“哦……”
南王拉长了声调,意味深长地侧目。
陈硕指着另一个女子笑道:“那是蓝家的小姐。”
他也是许久不见蓝阿玖,如今看她动作利落地把刺客抹了脖子,忍不住啧啧称赞:“好身手。”
然而陈硕还是过分乐观了,刺客远比他们预想中得多。
弓箭手只不过是诱饵,真正的刺客全部隐藏在向他们涌去的百姓之中。
突然一声嘶鸣,有刺客悄无声息地把其中一名带刀侍卫的马隔断了右后腿。
马应声而倒,那可是西域血统纯正的汗血宝马,就那么活生生地被隔断了大腿,嘶鸣声都比一般的马叫得凄惨。
它像是不甘心倒地,却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直直地朝着人群压去。
本來逃命的百姓就像沒头的苍蝇,如今吓得更是尖叫连连。
还沒等其他人反应过來,南王鞭子一甩,裹着刚才那名刺客的脖子用力一扔到了对面的墙上。
南王绝美的脸上乍现冰冷的寒意,“找死。”
这些马对他來说与部下无异。
断了一条腿的宝马并不会立即死去,可是这样流血会一直折磨它致死。
南王眯了眼翻身下马,不发一言地几步走到那宝马面前,面露哀伤得俯下身亲昵地蹭了蹭那匹马的鼻子。
上官尔雅正解决了名弓箭手,就听到马的嘶鸣,等她跑过去,就看到这么一幕。
南王低语着什么,马的嘶鸣渐渐地变成了呜咽,那双灵动的大眼珠子缓缓落下豆大的眼泪。
再起身,就见那马的身上出现一个血洞,不知何时南王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马血染红了他的红袍,更加触目惊心。
有那么一刻,上官尔雅觉得他的衣衫就是用同袍的血而染成的。
南王抬起头,仿佛化身为來自地狱的魔鬼,沒人因为他的美而小觑半分。
所有人都被南王的举动震惊得呆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等着那匹马自己死去。
虽然听着它的哀嚎让人不忍,可是亲手了结了自己的爱马才最为残忍,这需要付出的不只是勇气,还有对自己的残忍。
就连上官尔雅愣在原地,南王的眼眸都染上一圈腥红落入她的瞳孔中。
她在那刹那想到了四个字:可敬可佩。
南王也看向被血色染红了青衣的上官尔雅,忽然喊道:“小心,,”
他的动作比声音还快,匕首飞快地甩过去。
与此同时,易容成侍卫的季熙年正要上前,可是上官尔雅的动作也不慢,手中滴血的软剑头也不回地插进身后的刺客胸口……
豪门封侯 055 好大醋意
刺客正举着刀要砍向上官尔雅,他们二人离得距离很近,近到上官尔雅的那一剑让对方的血喷到了她的脖子上。
上官尔雅微微蹙眉,狠绝地抽回软剑。
匕首和软剑同时刺入上官尔雅身后刺客的身上。
季熙年却是慢了一步,他的脸瞬间阴沉得可怕,强忍着过去给上官尔雅擦掉脖子上的血,转身朝着飞身过來的刺客砍去。
他朝着刺客多的地方而去,见到刺客就砍,刀刀毙命,简直是杀红了眼。
那些刺客见到他都害怕得躲得远远的,只要靠近就是找死。
南王看过去,表情有些微妙,再转过头时,上官尔雅也加入了战斗。
他反倒成了闲人一个,刚才心中的悲痛有些许缓解。
南王笑着感慨: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
不用他吩咐,其他几个带刀侍卫也速战速决。
蓝阿玖过來的时候,只剩下几个受伤的刺客还在拼死一搏,她忍不住跺脚,“我來晚了。”
忽然,人群中传來悠长的哨响。。
上官尔雅竖起耳朵一听,像是一种命令的暗号在不断地变换着调子。
她前世久居战场,立即意识到这是幕后黑手在传信。
这些人中只有南王和他的部下意识到是在传信,南王怒喝:“去找。”
其中一个侍卫已经跑进人群,可是人实在太多了。
即便是百姓们躲着这边的打斗,也无法沒能让他们全部跑掉。
躲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
季凡晨见状不想耽搁下去,急急道:“皇叔,这里人太多根本找不到,我们还是先走吧。”
“怕什么。就是把这里翻过來我也要把刺客找出來。”
南王的美并不显得阴柔,凶神恶煞起來更加骇人。
季凡晨吓得缩了缩脖子,只好认栽。
他向來惜命,从头至尾就沒去和刺客动手,反正这些人已经足够了。
季凡晨正打算找个角落好好想想怎么向父皇禀告,就见离得最近的上官尔雅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
他正有气沒处发呢,沒好气道:“看什么看。还不去杀刺客。难道还指望我一个皇子出手吗。”
之前季凡晨一直不喜上官尔雅,总觉得这女子很邪门,无论其他人怎么害她都能躲过去,他就是趁机落井下石都沒让她死。
本來因此对上官尔雅有些畏惧,可是想到上官家和季苍子联姻,那恭王府以后就站在季苍子那一边去了,季凡晨想到就觉得來气,这事还沒想好应对的方式,他对着上官尔雅也就沒了好脸色。
上官尔雅懒得和他废话,她的眸光微闪,直朝着季凡晨身后的某一点看去。
然后又淡漠地扫了季凡晨一眼,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季凡晨觉得心里发毛。
季凡晨还想再说什么,有一声箭鸣破空而发,震得耳膜发痛。
听那声音就可以知道那支箭不似寻常,众人齐齐看去,连季凡晨也注意到不对,他立即看到朝着自己射來的箭羽,下得连连后退,甚至躲到了上官尔雅身后。
那一箭不中,远处的人又射了一发,这次速度更为迅猛。
上官尔雅也不躲闪,目光定定地看向远处射箭的方向。
这一幕惊心动魄,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蓝阿玖尖叫:“姐姐小心。”
季熙年握紧拳头,却沒有动。
因为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支箭偏了。
季凡晨以为有上官尔雅挡着根本伤不到自己,可是到了近处他才发现不对劲。
那分明是冲着自己,还是铜头的箭矢,伤人最狠。
季凡晨躲闪不急,还是伤了胳膊。
众人皆是一惊,活着的刺客们趁机闪进人群。
季凡晨哪里还去管什么刺客,他看向不断流血的胳膊,下意识摸了一把,血不断地从那伤口中往外冒。
“血……”季凡晨一阵眩晕,朝着上官尔雅喊道:“分明是射你,为什么我会受伤。”
可是上官尔雅像是根本沒听见他的话,就要跑向那射箭的方向,却注意到季熙年递给他的一个眼神,她立即明白转身抓过正跑來的蓝阿玖匆匆离开。
南王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飞快地融入人群中,正想喊住对方,就听到不远处的季凡晨大喊大叫。
可谁知看去季凡晨已经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叫什么叫。流点血又死不了。”
季凡晨想回答,然而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甚至痛得浑身麻木。
“皇叔,有人要杀我。这箭矢有毒。”
季凡晨可怜兮兮地说着,也顾不上南王同不同意,虚弱地喊道:“陈硕,快带我走。”
还是保命要紧。
陈硕见季凡晨那副沒出息的样子,气得牙痒痒,这家伙就这幅德行还想当太子呢。
也不知道家里的老子是怎么想的,季凡晨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他不好意思地向南王作揖,“南王,大皇子……失血过多,意识有些不清楚,请您见谅。”
南王哼了声,蹙着眉看向着自己的手下,他失去一匹战马,手下无人受伤,却也沒抓到任何活口刺客。
这对征战多年的他來说已然是一种侮辱。
季熙年沉默地走过來,低声道:“刺客是利用今日人多为优势才会得逞。”
南王轻哼,“这不是借口,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陈硕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季熙年,总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
季凡晨只顾着自己的伤势,虚弱地靠在陈硕身上不断地喊着要走。
陈硕烦不胜烦,恨不得把他当尸体给扔到人堆里去。
南王最终还是决定先进宫朝圣。
路上,南王微微侧目,对一旁的季熙年低低道:“你觉得会是谁。”
季熙年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知道。”
那副样子好像是南王欠了他银子似的。
南王本來正为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却被季熙年的样子给气笑了。
他几乎是看着季熙年长大,沒想到这小子如今脾气这么大……
“好小子,生气起來还挺可爱的嘛。”南王咯咯地笑个不停。
他能猜出季熙年生气的原因。
少年多儿女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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