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找你求救的——”田冉嘟嘴,没敢表现的太过愤怒,想给李显留面。
李显撇了一眼陈皮,觉的这人实在是蠢,现在还不知道田冉要干嘛。
他挥挥手道,“把信扔了吧。”
“等等,”田冉连忙阻止,“与其把信扔了,不去回信拒绝,省的在被骚扰。”
她这话就让人准备笔墨。一头雾水想邀功的陈皮被晾在一边儿。
他们进了李夫人的院,田冉提这笔送到李显手边。
一旁的李夫人听了绿衣的话,将保养的很好的手掌拍在桌上,“岂有此理,竟有这样伤天害理之人。显儿,你万万不能被这种面甜心苦,心思狭隘的女孩儿利用,快快回绝她。”
多的话,当着田冉的面儿她不好出口的,只气胸口发闷。
李显沉默的接过笔,面色阴郁。他按照母亲的意思,写了回信,交给下人后,就笑嘻嘻的逗母亲开心去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接到回信的胡满,轻轻念着“近来没空,不能赴约,酒铺的事儿我已知晓,恕我无能为力。”
“被拒绝了?”
“酒铺的死耗吗?无能为力不参与了?”
她自言自语,捏着纸条看了又看,然后笑了,“你还是第一次拒绝我。”
她不出心里怪怪的,像是被冷水浇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不耽误她分析现在的处境。
一,田冉肯定是把我当情敌了。
二,李家的一些人也一定是知道李显对自己迷之痴恋的事儿了。
三,自己一定会被找麻烦。
她这边儿正捧着脸分析,大宝带着朱修来了。
一进门,胡满就对着朱修瞪眼,“你脸上被谁打的?”
脸肿的不想样的朱修龇牙咧嘴,翻个白眼,意有所指道,“还能是被谁打的,你自个猜啊。”
不用猜,胡满就知道是李显,为了表示关心她还是端着不高兴的脸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日你被鸣鹤叫走之后,我也被叫走了,然后,”朱修指着自己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还是第一次无缘无故的被打,连个理由都没有。
胡满仔细看了他的脸,认出来那是被拳头打出来的,她有点儿生气,“改天咱们整他一下,给你报仇。”
正文 257是谁投毒
“哦,这意思是你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揍我了?”朱修坐直了身追问。
为了什么能跟你嘛?胡满严肃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我俩打架的是让他表妹看见了,误会了,今天还被他劳什表妹整了。”
“哈,打架?”朱修秒懂,失声嘲笑,“我这是被殃及池鱼了啊,以后可不敢跟你走近了,被这么冷不丁的揍,我不要脸的啊?”
他生气了。胡满表示跟他站一块儿,把桌上的纸条递给他看。
朱修皱眉,神情变得格外沉重“我来就是为了跟你酒铺的事儿,买了一金酒的一个男人,中毒了。后来死老鼠的事儿又被翻出来,那老鼠被喂了耗药,一金那老东西被人敲诈,砸七八瓮酒,酒里有毒的名声算是坐下了,现在正满世界找坏他事儿的人呢。你要倒霉了——”
“有人要整我,”胡满瞬间想到二宝,暗自庆幸那天晚上多留个心眼跟这他出去了,但下毒,二宝不会那么做。
那是谁做的?
“妹妹,你,什么时候惹上的仇家?是什么人?”大宝急躁的站起来,忧心的不知道什么好了。
“大姐——你啥,”你啥时候把耗放进去的二宝不敢了。
他多当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用怕,”胡满脸色阴沉下来,给人一种莫名的施压。
她沉静道“当初我放的老鼠是从府衙的空房里抓的,抓的时候活蹦乱跳,扔进酒缸时还有气,比人过得还带劲,不可能吃了有毒的东西。
这事儿不跟跟二宝沾一点边儿,但不是自己放了耗,谁信?
她在心里飞快的分析出两种可能。
一这是中毒那人借着老鼠的事儿有心敲诈。
二这是针对我来的。
府衙可是刚把一金派人找茬的证据公布出来,然后立马就出了这样的事,要不是亲眼看见二宝搞事情,她都要怀疑这是一金的苦肉计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想怎么针对自己?
胡满没有一丝惧怕,甚至隐隐带着趣味儿。
这让朱修心里怪怪的,也跟着奇迹般的平静不少,他失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没人看到你干坏事儿?”
胡满看了眼迷茫的二宝,又一次庆幸自己把他的记忆迷糊掉。
她撇嘴,摇头“想捏造几个人证太简单,但这件事儿的结症在一金哪儿,我们赶在事出之前,让他不追查,认栽,那就出不了乱。”
“那要怎么做?”大宝紧跟着追问,脑里乱的想不出来什么方法。若自己的妹妹真坐实了下毒害人,她将来的名声就完了,而他,身为读书人,家世清白,这很重要。
“姐——”二宝无助的叫了一声。他有点头疼,明明那天睡前还想这要夜里去搞事情。怎么瞒着自己把事情给办了呢
“哥哥,二宝别着急,先确认是那种可能,我们在紧张不迟,”胡满也就只有在安抚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叫,她又道“不用担心,我有法解决,你们安心,别让爷爷知道了。”
从来都是如此,每每也从未失望过。大宝安心了点儿,但不愿意躲在后面什么事儿都让妹妹扛。
但胡满还是把他甩下了,她跟朱修坐在马车上,往铺里赶。
“你有什么法确认?”朱修问道。
胡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指有规律的在曲起的膝盖上轻敲,征求他的意见,“你怎么证实?”
“挑个时辰,你去一金跟前走一圈儿,看他反应就知道,”朱修比她可认真的多,看她认同的表情,二人的想法儿不谋而合。
店铺里,待着没走的冰儿给朱修端茶倒水,殷勤备至。她对上胡满就是冷哼,待遇相当明显。
胡大姑绘声绘色讲诉隔壁酒铺的事儿“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真是把人笑死了,那酒缸里一瓢下去一个死耗,一瓢一下一个死耗,连舀了三回,”她伸出个ok给众人看,端的落井下石大笑着拍腿,“耗舀没了,在来一瓢,哎呦娘哎,漂了一层毛,那买酒的,当时就吐了,揪着一金那老东西让他给个法儿,赔银人家都不干。”
“然后一金心疼肝疼的当着众人面砸了三缸酒,”冰儿接话,完了还对着朱修笑笑。
这边儿正这话,铺里传来嚷嚷声,皮三展开双臂拦着来势汹汹的人,不让他们闯到后院,“你们讲不讲理,凭什么乱闯?”
“去你娘的——”干扁身材的老头一把推开只到他肩膀头的皮三。
只听轰隆一声,连人带瓷器都砸在地上,正买东西的人见状也跑了,皮三的后背更是疼的够呛,湿漉漉的硌出了血。
“哎哟——”他从嗓眼里痛呼,扶着门框挣扎这站起来。
“你自己摔的,可别想赖上我,”一金阴这一张脸,立马来个死不认账,领着人就要进后院。
胡满正好走过来,看了一眼愤恨的皮姑父,她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向干扁老头,“你老又来这招?这次亲自动手?那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呵呵呵,”一金鼻里哼笑,全然不在意道,“他自己站不稳摔的,与我何干?”话音未落,他朝着胡满走了两步,阴郁滑腻的目光像蛇,他大声呵问,“老夫倒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往我的酒缸里扔喂了毒的耗?你报复的手段及其阴险,歹毒。”
正文 258进击的一金
“你酒缸里进了耗,与我何干?”胡满的语气,神情都是学着一金来的,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心里却暗暗想着,他一上来就的像模像样,抓到把柄了不成?还是他想找个替罪羊?
一金并没有气,阴阳这一张脸朝身后的几人道“就是她,她往酒缸里扔的有毒耗,你们要找应该找她,她是罪魁祸首。”
他的手几乎点在胡满鼻尖上,朱修操这折扇把脏手打开,站在胡满面前,笑的甚至有点儿帅气。
一金冷飕飕的看他一眼,见他穿的十分不错,动动嘴,又把恶毒的语言咽下去,让开路,让出身后的人。
那几人,脸色灰青,眼圈发黑,站了那么那一会儿就满头是汗。一共仨人,闻言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我要让你赔命,你这个贱人,敢还老,你不得好死。”
“你为啥要害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啊,我上有老下有,你为什么啊!。”
“把她抓起来,送官。”
几个人骂的有气无力,眼神都是同样的怨毒。
他们的样确实是中毒的症状,的话像是亲眼所见,或者传统好的。朱修回过头,与胡满对视一眼,都看彼此的差异和沉重。
胡大姑像炸毛的猫,跳起来对骂“你们这群讹人瘪三,张嘴就胡,心生孩没屁眼儿。狗娘养的,凭啥这么?你们知道这家店的后台是谁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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