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忙扶着他,几个护卫手忙脚乱的收拾,一边解释:“昭王一早吐到现在,请见谅。”
陈夜光忙甜腻的问:“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有请太医看吗?蒋小姐是懂医的。”
蒋青瑶更害羞,但医者父母心,赶紧准备给昭王看看。
刘墉看不下去:“昭王金枝玉叶,岂能没太医诊治,若实在欠安,就早些回去吧。”
有些被逼着来的纷纷附和,真是太过分了,他们都恶心的想吐。总感觉蒋青瑶和陈夜光身上没洗干净,还有一股异味,抹上厚厚的粉更恶心。
蒋青瑶停下,昭王也暂停,头重脚轻好像随时还想吐,吐得流眼泪。
慧妍郡主看他可怜的,端庄问道:“昭王可有准备什么寿礼?送了没什么事就走吧,免得昭太妃和圣上担心。”
其他人先不说什么了。都看着昭王,上次不给两个美人送拥抱,这次要不抱一个?
蒋青瑶温柔似水的羞涩:“昭王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昭王可怜的差点又要吐,赶紧从护卫手上拿过一幅画,随手递过去。
徐谷玉骚年赶紧抢了,随即打开给大家看。
众人都好奇,昭王准备的这礼物,歪歪斜斜什么玩意儿?天上飞几根那是鸡毛?
昭王送的礼物,一定不同凡响,大家继续看,旁边还有一篇娟秀的小字,着实不错。
赵轻祒拿着画轴一端,念给大家听、免得离远了看不清:“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一间破茅屋,屋顶茅草被风刮
茅草被风刮跑了。
今儿一早狂风暴雨,胳膊粗的树枝都刮断,这破茅屋没整个儿刮跑算不错了。歪歪扭扭看着也快了。不过今儿三月二十九,这是一个老无力,不能是昭王吧?
有深意,一定有深意。诗歌没完,还要看后边,神转折什么的不稀奇。
赵轻祒给大家念神转折:“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一片安静,大家足足沉默十分钟。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估计昭王看见哪个穷书生风雨中煎熬,善心有感而发。
王敬澜是鸿儒,一身儒士打扮,儒雅清贵,有感而发:“商人为个人私利多巨富,士子谋经世济民多穷困,自古以来多潦倒,其中多少酸楚无奈谁人知。”
众人再次静默。郑清遒也来了,虽然在警缸游了一圈,但比起某些女流氓,他还算是高士。大家看着他都蛮同情。
庆王坐着轮椅上前,五十多岁像个病美人,保养的好,王者气质也好,拿着画仔细看一阵,点头:“好画,昭王大德、大仁,是赵家的好儿郎、大虞的真君子。”
其他人纷纷夸赞,确实是一幅好画,虽然送蒋青瑶生日有一点不妥,但可以勉励她做一个贤德、仁爱的女子。这是一种隐晦的劝诫,并寄予厚望。
褚国公老妖怪一般笑道:“昭王爱慕美人,听说鹿山之情也是这般朦胧。”
好些人跟着起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蒋小姐又是这般贤德,这般完美。”
“真是一幅好画,千言万语尽在其中,这就是朦胧派了。”
庆王深情的看着昭王,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他这么好的外孙女还舍不得嫁出去呢。
昭王腿软的好容易稳住,凤眸诡异的看着庆王、看着其他人,瓜子脸红扑扑,这回真害羞了。
希勒赶紧替主子说、省的某些人恶心:“抱歉,拿错了。这是一个丫头听了旭王傅之言随手作的。昭王是写了一副字,真抱歉。”
希利继续道歉:“昭王一早吐到现在,弄得有些乱,还请诸位见谅。”
昭王配合着干呕,真是恶心,什么都能当好话。
其他人都安静,死寂。这么好一首诗,这画是一个丫头“随手作的”,还是好画吗?
句家骚年喊:“你觉得她是好话那就是好画,管谁画的呢。”
有人附和:“不错,旭王傅是宿儒,他这首诗是极好的,这画自然也是好的。”
更多人不吭声。就算旭王傅怎么地,和昭王有什么关系?这是送蒋青瑶礼物啊,随便什么都能当好画,脑子没生锈都该知道了,还需要说什么?
一些被硬逼来的,在猥琐的偷笑;好些人膜拜昭王,真狠,骂人骂出这种高度来。
不少人看庆王、蒋青瑶和陈夜光,继续,继续将这当好画,反正就这样。
陈夜光帮蒋青瑶,声音甜腻的问道:“那昭王写的是什么?”
昭王干呕的难受,其他人了然,昭王现在怎么办?
一楼突然大闹起来,楼板被震碎好几块,整个余庆楼在摇摇欲坠。
众人瞬间慌乱,只见一些胆大的乞丐等爬到二楼,逮着什么拿什么,比耗子还恐怖。
大家都顾不得玩了,那些被逼来的赶紧跑,趁乱再做个什么,比如放把火,总不能白来一趟。
☆、第349章,赵轻歌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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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一阵无语,这父女俩好像是专门联手打击人的,之前就说赵柏舟心思太多、难成大事。
周芣苡补充:“难成大器。”
周广冷酷的看着他:“剑走偏锋。”
齐王好兴奋,立刻问:“大将军看犬子怎样?”
大家看的惊心动魄,意犹未尽,没想到是赵轻歌赢了。
庞子龙身材魁梧,剑势浑厚,有大将之风。赵轻歌剑法非常精妙,更见诡异,常出其不意的使出杀招,好像真和庞子龙有仇。庞子龙基础扎实,进退有度,一直战到二百回合,因一个疏漏败下阵来。
两人都不爱废话,气势却针锋相对起来,各拿了一柄剑,拉开阵势便激烈开战。
庞子龙看赵轻歌比两个女流氓还恶心,逸公子不喜欢他还成天折腾。
赵轻歌也认真起来,这人是逸逸选中的,却又投靠周广,就让他试试斤两。
气氛一下火爆起来。庞子龙是庞泽公曾孙,前途无量,完全可以做赵轻歌的对手。
庞子龙出来:“末将得令!”
周广主动下令:“庞子龙与他一战。”
韩王、逸王等人犹豫,周家的骚年还真沉得住气。
赵轻歌这会儿也不勉强,周家肯定有高手,他随便舞一下就好了。
周邦固、王钶、洪乐飞等对视一眼,实事求是的说,舞剑估计不是赵轻歌对手。
赵轻歌看她比周依丹还恶心,赶紧拦住:“没兴趣。我还是一人舞剑吧,你们谁有兴趣可以与我共舞。”他看着周家的骚年们,颇有些挑衅。
郭小芊愈发脸红,看着赵轻歌挪不开眼,赵轻歌比周邦立强得多,她也比草包强得多。
庆王起哄:“郭小姐琴弹的也不错,可以与赵轻歌合奏一曲。”
谈冰跟上:“没空。”
周芣苡赶紧将傻逼拦住:“没心情。”
郭小芊忙站起来,谈冰摔了她的琴,踩着她出名,还抢了她表哥,她一直都想报仇。
韩王跟着转移到这上来,说点轻松的:“听说郡主歌唱得极好,谈少夫人琴也弹得极好,不知是否有幸欣赏到?”
逸王感到一阵寒意,忙转移话题:“赵轻歌要不要舞剑助兴?你笛子吹的也极好。”
谈冰、周邦立、周广等都没吭声,心里把逸王判了凌迟处死。
逸王没看懂,看看谈冰和周依蓉,赶紧收回视线,唉,谈冰现在更诱人了。
周芣苡大眼睛冲他翻个白眼,废话,老娘是公主,我爹就是皇帝,我们永远在一起,有什么舍不得的?要说舍不得也是苏国。
逸王随便问问:“郡主真准备做苏国公主?那以后不是要去苏国,大将军舍得吗?”
周芣苡大眼睛看着他:“想知道?”
庆王病美人养气功夫比韩王还好:“郡主从哪听说的?”
周芣苡坐三舅舅身边,抢着应道:“听说要让你们赔一半,你一点不操心?”
韩王笑面虎,借着酒兴说道:“大将军,听说苏国同意赔款了?”
左边韩王、庆王、逸王、齐王等一席,董健和曹伯庸、谈惜羽、郭达等人一席,周邦正、周邦祖、谈山、赵轻歌、庞子龙等一席。其他还有很多人,觥筹交错。
郭小芊硬是忍了,老娘就不嘤,你们能奈我何。就算今儿没找着机会,以后还有的。
谈老夫人和碧澄郡主、柏芝郡主等人坐前边一席,邱氏、董氏和吕氏等坐另一席,周琼、周瑶等都看着郭小芊,没人打算帮她,实在不堪入目。
郭小芊眼睛一红。谈冰、周依茉等看着她,嘤,快嘤。
周依蓉应道:“抱歉,府上最近比较乱,你要休息就回吧,省的哪天来给娃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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