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芊看见周邦立前脚出去,忙俏脸红扑扑,不胜酒力,扶着头柔柔弱弱的说道:“我想休息一下,我自己去就行。”
还算顺利,庆王赖着不走,韩王、柏芝郡主不说太过分,一块酒过三巡。
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席。今儿人不多不少,在勇毅堂挤一挤,男左女右,还有谁来一锅炖了。
周邦立挥手,乃赢了,下去吧。好好的骚年都让妹妹带那什么,一个个都能成精。
项龙一脸茫然:“这缸不用了?”
周芣苡靠在爹怀里,软绵绵像圣洁的羔羊,手里又拿着玉蝉,还是这好玩。
周广拉着依依安抚:“乖,爹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周芣苡没玩过瘾,大眼睛看着爹:“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去齐王府,除非齐王府都死绝了。”
周广总算开口:“依依,别跟他一般见识,省的他白痴再赖上你。”
赵轻歌俊脸唰的更白,其他人都深表同情,这若砸头上,搞不好得出人命。
项龙扛着一口半人高茶缸进来,就是仆人或军中给好多人烧茶用的,跟水缸一般。
周芣苡毫不留情,一茶壶咔嚓在他头上,将紫金冠砸碎。
赵轻歌感觉这世界充满深深的恶意,一个草包,啊草包!他突然不明白,为何非要跟一个草包纠缠?他喜欢的是逸逸,逸逸在哪里?唉算了,逸逸不会来帮他的,他豁出去了,上前跪在草包跟前,视死如归:“我承认,是我错了。”
周邦固、王钶、洪乐飞等都手痒,不过郡主亲自动手,大家先等等。
大家看着周家姑娘、骚年们,都越来越威武了。不过这事儿确实赵轻歌不对,刚才还刀架脖子上,转眼又说提亲。还说什么,揍他!
洪乐欣目有侠气,严肃认真:“开口闭口叫草包,信不信将你揍成脓包?”
周铃兰大脸厚嘴唇、憨厚老实:“还是觉得我爹很傻很天真,一百次都要给你机会?”
周依蓉犀利起哄:“很简单,你害我六妹妹三次,就站那让她砸三次。凡事可一而再但绝不可再而三,你几次三番想辱杀我六妹妹,真当我六妹妹傻么,还敢相信你。”
赵轻歌从不指望他爹,自己怒喝:“草包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家看着齐王都那什么,不知道他怎么生出赵轻歌这儿子,父子俩长得是像,保证不是借来的种。不过看看逸王,这事儿无需多说。
逸王赶紧闭上嘴。韩王也闭上嘴。齐王恨不能躲起来,郡主千万别砸他,这事儿与他无关。
周邦立很酷的给妹妹一个茶壶,把他们往死里砸。
周芣苡看赵轻歌跑得快,伸手,二哥再来两个茶杯,要最结实耐砸的。
赵轻歌看老王八活该,他都没躲过、额头破皮流血了,还是以为草包不敢砸老王八?
周芣苡手一扬,茶杯划过一道妖娆的曲线,狠狠吻上庆王的额头,鲜血迸溅。
庆王病美人附和:“郡主不会砸死你,你死了她不得做寡妇?”
逸王说道:“赵轻歌大男人跑什么,你几次要杀郡主,就该让郡主出口气,这样才有诚意。”
周芣苡抄起她爹的茶杯,平静的可怕:“过来,老娘保证不砸死你。”
周芣苡抄起一个茶杯砸他头上,赵轻歌赶紧闪。
赵轻歌闹心,上前跪在草包跟前。
赵轻歌提亲的事儿还没讲好,大家又看着他、周广和郡主。
郭达一身鸡皮疙瘩,谈冰赶紧让人将周依丹弄走,大家都狠松了一口气。
“啊!”周依丹回过神,爬起来又愣住,爹不要她,逸王也不要她,她怎么办?她一眼看到郭达,忙扑过去,“舅公,嘤嘤我好想你,祖母经常提起你。”
逸王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赶紧将周依丹丢开,“嘭”一声摔地上。
赵轻歌恶心的一脚将她踹飞,飞到逸王怀里。
说起这她更嫉妒,周芣苡这草包,凭什么能拥有这等极品,不如让给她。她离赵轻歌很近,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息,愈发骚情。
周依丹现在完全**攻心,围着赵轻歌转一圈,像周芣苡把玩玉蝉似得爱慕赞叹:“京师七俊之一,少有的俊茂,以后都改了,六妹妹就有福了。”
周芣苡看逸王真无情,周依丹将他那些女人弄得乱七八糟他也能忍,反正都玩腻了;等哪天周依丹也被拍死,他正好换一批;或许巴不得周依丹早点死吧?
逸王幽幽的看周广,你女儿呢,你干脆一巴掌拍死她得了。
不少人看逸王,乃不行了啊。
大家都看出周依丹发情了,那眼睛放光、如饥似渴,难道逸王一人满足不了她?
逸王情场老手,一看周依丹就是发情了,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周依丹忘了刚才的事儿,再看着赵轻歌也挺好,简直是极品。他长得比周邦固更帅,比大哥更狂野,比二哥更尊贵;他宽肩窄腰,衣服下隐藏肌肉充满**的力量,两腿更是那什么。她自己两腿都有点软,下意识的岔开,干脆走上前。
齐王都替自己庆幸,难道周广真看上他儿子了?他儿子虽然这那,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比赵柏舟强二百五十倍,比卫淇之类都强得多。
赵轻歌提个亲老是被人打断,太不顺利了。难得今儿周广没拍死他,祸兮福之所倚。
柏芝郡主隐忍,懒得和草包一般见识,退到一边,看赵轻歌。
韩王笑面虎,很想咬死他们,全咬死光光!把女儿也厌恶了,看人家草包多会说话,你不是老子的种吗?以前挺能克制隐忍,现在老这么冲动,冲动是魔鬼啊,鬼来啦。
吽,大家都看着韩王。苏国人连草包都不如,侬还去跪舔,侬又是什么哩?
周芣苡问:“你和你爹有仇?”
大家更目瞪口呆。难道不是向前葱和蒜你狠?
柏芝郡主爬起来暴怒:“苏国人算哪根葱!他们除了装蒜,连草包都不如,全是神经病!”不是神经病会封草包为公主而不是她?乌苏拉更是第一神经病,没用的废物,连累了韩王府和她!越想越气愤,谁愿意出门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或者背后戳脊梁骨?
赵轻歌违心的捧场:“有人送棵葱苏国高兴,有人卖国还要跪舔,这就是差距。”
郭达突然严肃的说道:“据说郡主给苏国国师送了葱和蒜,国师很高兴。”
大家都目瞪口呆,话还能这样讲?但至少草包没给大虞丢脸。
赵轻歌一巴掌将她扇飞,桃花眼混合着沈瑜的犀利和祝庭兰杀人机器之光:“她就是草包,苏国照样把她当公主供着!你们呢?屁都不是!”
柏芝郡主怒,上前和他对骂:“你说谁是狗?看看苏国的苏静公主,一直把苏国的破东西当宝贝,她又是什么?”
赵轻歌大怒:“除了苏国的狗,没人和他一样!”逸逸那么讨厌韩王,他更讨厌韩王!发飙,“我虽然放荡不羁,但敢作敢当;就不会道貌岸然的恶心,更不会卖国!”
众人再看赵轻歌,混得和韩王一样,这辈子只怕都完了,所以韩王是害他。
其他人一愣,亲哥?和韩王一样,这坑简直深不见底啊。
周芣苡强行插话:“你亲哥肯定和你一样。”
韩王也帮腔:“轻歌……”
庆王病美人支持:“赵轻歌乃文乃武,是赵家的好儿郎,将来建功立业,不会辱没郡主。虽然有些误会,正是两人的缘分。”
齐王战战兢兢的附和:“轻歌比以前懂事了,能力有目共睹,虽然行事乖张,但改了就好了。”
赵轻歌很淡定,和周邦立说道:“想打架我随时奉陪,但只能一对一。我今天来,是正式向大将军提亲,请大将军给我一个机会。”
大家先不管他,再看赵轻歌,神奇啊,一如既往的神奇,总这么出其不意。
蒋青瑶很有义气,陪着陈夜光一块走了,庆王依旧赖在这里。
周芣苡想笑,长公主是说她们没脑子吧,不过他们什么都会当成好话,别赖在这就行。
安平长公主威严发话:“赶紧送回去请大夫吧,耳朵容易影响到脑子。”
周芣苡大眼睛黑宝石一般看着他,眼里两个字:滚粗。
庆王有点变色,赶紧让人请大夫。
周芣苡有时候对赵轻歌很无语。不愧是京师第一大纨绔,才回京就干好事儿了。
周依蓉、周芣苡好些人都觉得遗憾,如果蒋青瑶将陈夜光耳朵撕了,两人以后还能这么好?不过这样就不错了。
赵轻歌做完好事儿,退位让贤退到一边,冷酷无情的看着两个傻逼。跟他耍这种手段,都是他十年前玩剩下的。可惜蒋青瑶用力不够大,没将陈夜光耳朵撕下。
“啊!”陈夜光惨叫,捂着耳朵鲜血直流,金钩像耳环似得挂她耳朵上。
陈夜光赶紧爬起来护着赵轻歌,正好挡住他视线。蒋青瑶和她很有默契,假装将她撞开。
蒋青瑶怒极,挥手一道金光朝他眼睛戳去,瞎了他娘的狗眼!
赵轻歌将鞋子扔她脸上,一脸的厌弃,无比的恶心,恨不能跳河里洗三天三夜。
蒋青瑶尖叫:“赵轻歌你他娘混蛋!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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