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松。
慕迟扯唇道:“你是不是脾气又上来了?得找个发泄口?”
祁炀被他激的就要爆发。
“那你弄我吧,”慕迟往他面前站着,站的笔直,“砸死了文哥帮我报警,没砸死我自己报警,反正不能让你白砸一下。”
祁炀赫然攥住了他的衣领。
“考虑好了吗?”慕迟仰着头瞪着他。
祁炀只注意到他被蹂-躏过的双唇,这种情况之下,他竟然起了反应,恨不得把他操-死。
对,他只有这么一个手段,只有这一个对付他的念头。
“别逼我。”他警告他。
慕迟对他笑了,笑的格外灿烂,然后踮起脚,嘴巴凑到他耳朵前,掷地有声:“我偏不。”
你有种就弄死我,没种我就弄死你。
就这么简单。
祁炀又紧了紧抓他衣服的手,场面格外火热,这种僵持住的局持续了快要一分钟,祁炀才终于扯唇笑了,脑子里闪过某个不可言喻的念头,笑的格外猖狂,他丢掉椅子,俯身对他道:“你激怒我了。”
慕迟无畏的看着他。
“真不想对你这样的,”祁炀深意的摸摸他的脸蛋,“宝贝,我爱你,你别怪我。”
慕迟不去阻挡他的触碰,因为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越是那样越能激起一个人的征服欲,他就这么镇定的看着他,丝毫不反抗。
祁炀的手移到他的衬衫上,眸子深了深,露出一个无比有趣的微笑,他站直,给他扣上纽扣,说道:“别做了,我怕你今天受不了。”
当时慕迟并没懂他什么意思。
祁炀走了以后,慕迟上前就关门,然后回身说:“过两天叫人来装个猫眼。”
柯文闻声笑了,走过来,一把牵住他的手,检查:“还疼吗?”
慕迟摇摇头:“不疼了。”
他们一起收拾了下房间。
两个人都没把祁炀当回事。
对他们来说,祁炀就是一个外人。
“文哥。”慕迟喊他。
柯文应了声,慕迟又道:“你怕他吗?”
柯文仍旧收拾着桌子:“你猜我怕不怕?”
法治社会,他不信祁炀敢把他弄死。
只要弄不死,他就会继续跟他刚。
因为慕迟是他的,只要围绕他的事,他就什么都不怕。
慕迟低声:“那就好,我只是怕连累你……”
“说什么傻话。”
慕迟轻笑:“就是怕呀,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你。”
柯文道:“巧了,我也是。”
最怕你受伤害了。
会所的包厢里,排列站着五六个服务生,连黄经理都在里面,几人毕恭毕敬的偷瞄着沙发上闷头喝酒的男人。
祁炀从四点多等到了晚上夜班开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就跟着站了这么久。
祁炀瞄了几个服务生一眼,然后锁定了一个人,指了指其中一位道:“你过来。”
那小男生怂步过去了。
“会喝酒吗?”他把点的烈酒推给了他。
小男生说:“会。”
“来,请你,”祁炀点了点酒瓶,那小男生也不太敢接,他道:“拿着。”
被迫接了过来。
“一口闷,不准洒出来,”祁炀拎起一瓶,就是找个人拼酒的意思,“闷完有小费。”
小男生眼睛亮了亮。
犹豫一会儿,他提起瓶子猛干。
祁炀欣赏的看着他,也拿起来一瓶酒仰脖子猛灌。
他点的都是高浓度的烈酒,他喝了没事,对面的小男生就没那么顺利了,只是喝到了一半,就听连连的咳嗽声,他呛住了,呛的眼睛都红了,十分的狼狈。
这里的人,就是这么拼的吧。
为了钱,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随便点一个人是这样。
那他呢?他是不是也这样?自己偷偷过了这些年的苦日子。
“经理,慕迟来了。”进来的人对黄经理说。
祁炀抬了抬头,黄经理跟他报备:“祁总,人来了……”
祁炀把酒瓶往一边扫,让对面的人离开,吩咐说:“都走。”
浩浩荡荡的服务生和经理就都离开了。
他就是在等他。
慕迟刚来上班,换完衣服就被人通知要服务哪个包厢的客人,他当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果然没错,推门一看,里面祁炀就在沙发上坐着抽烟,桌子上很乱,零零散散的空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玻璃桌上还有水渍,不,应该是流出来的酒。
他四下打量着,好像怕有什么袭击似的。
“你怕什么?”祁炀靠在沙发上看他,烟已经拿在了手里,边说话边吐着烟雾。
“怕你搞我,”慕迟走过来,做他的本职工作,过去把桌子上的酒瓶拿下来,“不唱歌吗?”
音乐声比较小,但是开了,话筒在沙发上,拿着就能唱了。
“你陪我唱?”他看着他做着工作。
慕迟不抬头,就这么本分的收拾着:“我不会。”
“点你会的啊。”他说。
慕迟说:“我不听歌。”拒绝的意思明显。
祁炀笑了:“你打那一手好碟,跟我说你不听歌?”
慕迟埋头整理酒瓶,不应声。
“为什么不打了?”他问,那个工作,明显比他现在的更赚钱。
“没兴趣了。”慕迟说。
摸到还有一半的酒,他抬头问:“这个喝不喝了?”
祁炀看他整理的差不多了,他不知想干什么,捻掉了烟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围着慕迟走,慕迟警惕的余光瞄着他,祁炀走到了他身后,慕迟就升起了一种不安的预感。
他放下酒瓶就要站起来,猝不及防的,祁炀从他后背就覆了上来,冲击力让慕迟没站住脚,差点磕在了桌子上,他扶住桌子被祁炀压死,动弹不得,身后的人跟疯子一样抱住他,贴着他的脊背贪恋的深呼吸。
“宝贝,你感觉到没有?一见你就y。”
慕迟翻身被他推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水渍还没清理,他立马感觉大腿边一片浸湿。
“你们没做吧?”祁炀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手扶着慕迟的后背,不让他倒下,双腿把他堵在桌子上,侵犯的压制着,“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你收钱的,我给你钱,你跟我做。”
他贪恋的吻了吻他的耳朵。
慕迟抱着他的脖子,很出人意料的举动,他低声说:“多少钱?”
祁炀呼吸粗重,低哑道:“你开价。”
慕迟无辜的双眼来回扫着他,眼里蕴着一抹算计,他更紧的搂住了他,说:“到沙发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的大招酝酿中。
☆、你乖
他以为的推拒并没有,慕迟没有推开他,对于他的突然侵犯他只是很顺从的接下了,祁炀迫不及待的把他抱在了沙发上,一秒都等不了,刚放上去手就不老实了。
慕迟的身子已隐隐约约形成了腹肌,还不是很深,但已经有了痕迹。
慕迟的腰特别细,这几年的重活使原本的软腰变的更加结实,很有力量感。
“这有摄像头的。”慕迟提醒他。
祁炀亲吻他的耳朵,低声回应:“你觉得我怕吗?”
祁炀笑了下,继续亲吻他,慕迟就不出声,肩膀却抖了一下,祁炀感应到了,低笑道:“忍什么呢?叫给我听。”
慕迟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默念,这韩超是死了吗?还不来。
“你跟他做了没有?”祁炀突然问。
“有什么区别吗?”
他摸摸慕迟的脸:“区别在于我会不会好好疼你。”
慕迟仰着脸道:“那你最好别疼我。”
祁炀脸一下黑了。
他是说着解气的,但没想到……
他一把扼住慕迟的脖子,慕迟闷哼一声,祁炀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暴怒的青筋都要跳出了皮肉,抓着他就是狠亲,那哪叫亲啊,分明是饿狼扑食,慕迟嘴巴没两下就红肿了,还流了血,他疼出了声。
“嘶……”这一句话彻底把这个本来就没性子的人给惹火了,这不是慕迟想要的结果,他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哪知道他这么不禁调侃,祁炀本来解着他的扣子,这一下抓着他的衬衫一把撕扯开了,挣的扣子都滚落了下来。
靠,玩大了。
当慕迟意识到事情失控之后,只期盼韩超快点进来,这时候祁炀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皮带上,慕迟连忙抬腿去挡。
意识到这一反应的祁炀彻底毛了,嗤笑一声:“继续演啊,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慕迟一改脸色,伸手就要开打,祁炀两手把他往沙发上锁,让他动也动不了,“不管过了多长时间,我永远比你大,我永远是你哥,我永远爱你,永远,治的了你。”
说完,他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唇,可是慕迟也不再镇定,他不愿意,他还是会反抗的,和以前一样。
他不要他对他故作镇定,他要看他发脾气,看他怒,看他恨,那才是慕迟。
我对你做了这么多罪恶的事,不可能被原谅的,所以你尽情的生气,尽情的愤恨吧,恨我吧慕迟,恨我……
“嗯……”慕迟被攻的上不来气,他们的吻总是这么可怕,从来都不问他同不同意,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我恶心,我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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