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的回答让最近一直不开心的元首高兴了一些。他沉沉的笑了,身体的颤动牵引了某一部分,又麻又热感觉换来了一声重重的喘息。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隆美尔嘟囔着,元首亲吻他的时候,上半身整齐的衣物轻轻擦过他的胸口。相对于元首的衣装整齐,自己的制服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他索性伸过手,将元首的衣扣拽的乱七八糟。
“别胡闹,埃尔温。”元首宠溺的揉了揉隆美尔的头发。虽然对这位元帅并没有当初的信任和器重,但是他依然喜欢他的忠诚和对自己的崇拜。所以他不介意一直这么宠着他,当然,前提是他不要背叛自己。
炙热在缓慢的进出着,摩擦着薄弱的肌肤,敏感的刺激带来生理上的紧缩。艰难的闭上急欲喘气的薄唇,但还是从嘴里传出呢喃的轻吟,肉体的撞击声让人羞耻的发抖,只能随着□无力的摇摆着。
“你说,海因茨他会不会很生气?”盯着依然没有打开的办公室门,施蒙特愁眉苦脸的瞪着普特卡默尔,“都怪你,害得我成了泄密的人了。”
“当然会了,如果是我我也会生气的。不过你不能怪我啊,他不是一直生病来着吗,我哪知道他耳朵那么好使?”普特卡默尔耸耸肩,显然没有忏悔之心。
“他病的是心脏,又不是耳朵。”施蒙特无力的看了一眼活宝程度和自己差不多的同事,叹了口气,“我真希望他没有生埃尔温的气。虽然埃尔温自己没有什么意识,但他的处境实在是太糟糕了,作为他的朋友,我实在不想让他再多一个敌人。况且,这个敌人还是他的……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小莲因为一些私事心情粉不好粉不好,所以更新慢下来了,在此,我要深刻反省认真忏悔,从明天起好好努力,不能让那些破事烂人影响心情,求安慰,求鼓励,~~~~~~~~
分歧
暴风雪中,隆美尔懒懒的坐在克莱斯海姆的一座巴洛克式城堡里。他身边坐着自己的上司伦德施泰特,还有自己的下属撒尔穆斯。他们都在等着元首的到来。
撒尔穆斯坐在隆美尔和伦德施泰特中间,左看右看。他觉得伦德施泰特显然心情不佳,而隆美尔也罕见的有些蔫蔫的。这情况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好在这时候进来的元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是,进来的这个人真的是元首吗?在撒尔穆斯眼里,进来的一位不健康的、一副苍白病态面容的、驼背弯腰的老人。他看上去心力交瘁,精疲力竭,已然病入膏盲。
但是病态的外表并没有影响元首的智力,他以大家都熟悉的方式发表了一个钟头的演说。他的演说还像以前那样清晰明快,镇静自如。他又一次断言敌人将进攻诺曼底和布列塔尼,而不是进攻更靠近英吉利海峡的其他地区。
“显然,英美对西线的联合进攻即将到来。但以什么方式和在什么地方还弄不清楚,这暂时还无法推测。你们不要从他们船只的表面集结这一点出发,就认为他们将选择我们自挪威到比斯开湾这段漫长战线的某个特定地区发起进攻。这种船只的集中,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借助低能见度的掩护就可以转移和调动。那是欺骗我们的假象。
最适于登陆而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瑟堡和布雷斯特这两个海岸半岛。这两个地方有建立桥头堡的有利条件,因此非常诱人。一旦投入大批空军力量,就能逐步扩大桥头堡的地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允许敌人的整个进攻行动持续几小时,最多不得超过几天。敌人一旦被打败,就决不会企图再发起第二次进攻。姑且不说他们遭受的重大损失,要组织另一次进攻起码也得几个月的时间。进攻失败对英美部队的士气也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譬如,这将使罗斯福不能蝉联美国下一届的总统职务。要是运气好,他会死在某个地方的监狱里!从另一方面看,英国人很快就会产生厌战情绪,而丘吉尔已是一个病魔缠身的老头,他的影响已江河日下,没有能力组织另一次新的军事行动……”
隆美尔津津有味的听着元首的理论,他很清楚,德国的整个未来几乎就取决于他能否赢得即将到来的这场战役,而他私下里也对元首说过,他对挫败敌人的企图满怀信心。他可不像伦德施泰特那样悲观。
“……我们目前在欧洲拥有的四十五个师对东线来说是生死攸关的。一旦我们获得西线的胜利,就能把这些部队抽调到东线,彻底改变那里的局势。因此,这场战争的全部结果都取决于西线每一个人的战斗,同时也关系到第三帝国的命运!”
元首刚一结束讲话,隆美尔就接了上去:“我相信到四月底,整个海岸事实上就能布满达到饱和程度的障碍物,从而可以重创敌人的登陆艇。依我所见,在这些地段,敌人不会成功地把脚踏到旱地上。我的元首,为了实现我的预言,我认为西线所有的装甲和机械化部队必须归我指挥。”
“我会对此加以考虑的,隆美尔元帅。我希望你回去以后视察位于地中海和比斯开海岸的第十九及第一军团的海岸防御进展情况。”元首的话一说出口就让撒尔穆斯侧目。他确定自己发现伦德施泰特的脸已经由青变黑了。不过这也能理解。整个会议的过程中,伦德施泰特根本就被忽略了。元首只和隆美尔一个人商量着什么。而且,尽管隆美尔在技术方面是伦德施泰特的下属,可是元首既把伦德施泰特唯一举足轻重的战术后备机械化师交给了隆美尔,又把第一和第十九军团的指挥权交给了隆美尔。伦德施泰特留任西线总司令根本变得毫无意义,他没有当场大发雷霆就很不错了。
对于伦德施泰特的恼怒,隆美尔浑然不觉。他和元首笑眯眯的一直谈到茶点被端上来。这时候,元首才单独和伦德施泰特聊了起来。不过也就过了五分钟,一直在门外等着的坦贝尔霍夫就看见这位老元帅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准备去搭乘贝希斯加登的火车。
“这有什么意思元首不让我开口,我只好走开。”坦贝尔霍夫听到伦德施泰特的抱怨。他有心想问问详细情况,但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在和元首谈话,他只好等着。
“向你祝贺!如今你显然成了西线新任总司令的作战部长了。伦德施泰特只谈了五分钟,而你的头儿却谈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过后,隆美尔没出来,而和坦贝尔霍夫一起等在门外的元首的医生莫勒尔已经向坦贝尔霍夫发出祝贺了。
“也许吧。”坦贝尔霍夫干笑了两声,心里却并不感到乐观。因为伦德施泰特并没有辞职或是被调走,那就说明装甲部队的指挥权问题依然悬而未决,这依旧是个大问题。
重返西线后,隆美尔又去巡视了荷兰和比利时。他要求所有的部队必须投入海岸线的防御。他认为由于敌人拥有飞艇炮火和空中优势,因此不可能进行运动战。要阻止英美在德军的堡垒和一系列据点的纵深处进行空降的可能,就必须事先用炮火粉碎敌人的空降部队,并动员当地人民协助构筑防御工事和障碍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敌人在西线建立滩头阵地。
就在隆美尔四处巡查的时候,在元首大本营里,元首和曼施坦因之间的分歧似乎已经无法调和了。在战务会议上,曼施坦因坚决争取元首批准在第三个斯大林格勒的结局之前把胡贝将军被包围的第一装甲军撤到西北。但元首坚持胡贝应该继续留在德涅斯特和塔尔诺波尔之间的前线。
“我军的东北两面都已受到敌军的强大压力,从长期的观点看来,疲于久战的各师是支持不下去的,尤其是空运补给又不适当。敌人已经切断了后方的交通线,,除了命令胡贝的坦克部队向西突破,肃清其补给线并与第4装甲集团军重建接触以外,实在没有其他的途径。使用这样的战术,甚至可能切断那两个在第1装甲集团军后方作战的敌方集团军的交通线。”
“在我不得不认真对付西方入侵的情况下,不能抽出任何兵力给你。同样,为了政治上的理由,在匈牙利的兵力也不能抽动。至于缩短第1装甲集团军的东方正面,以集中兵力向西突破,这个要求我不予考虑。”元首的拒绝干脆利落,这让曼施坦因郁闷的几乎吐血。
“第1集团军目前的困境都是你造成的,是你自己容忍了下属一次又一次的撤退,只是数目很小的苏联坦克就把你的部队打得仓皇溃逃。”在元首这些话的侮辱下,曼施坦因的脸色难看的相当明显。
“假如战斗部队不再能挺身而出,其原因应该是体力溃竭、疲劳过度和实力太过不足。这并不是哪一个人的过错,尤其是那些高级指挥官实际上都是英勇而有经验的军人,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制止部队抵抗力的崩溃。在我们的报告中,曾经一再提到这一点。”曼施坦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漠然,眼里带着淡淡的心灰意冷。
始终参与会议的施蒙特没想到曼施坦因会在会议结束的时候给他递条子。这位一向眼高于顶的贵族军官居然约自己到外面谈谈,这让施蒙特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