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德施泰特还在宣读着声明,尽管听着它的元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至少看上去,无论是元帅们还是元首,都有些感动。遵照元首的命令,这份宣言最后要向西线的每一个师和要塞指挥官宣读,以便让陆军元帅们的忠诚人人皆知。
隆美尔有些不耐的盯着伦德施泰特,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把文件呈交给元首。然后高高兴兴的想到,仪式结束以后自己就可以好好和施蒙特聊聊天,问问各条战线的情况了。但是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因为在各位元帅正准备离开元首办公室的时候,他听到了元首熟悉的有些嘶哑的声音:“隆美尔元帅,你请留一下。”
“噢不!”施蒙特差点叫出声。天哪天哪,元首他以为自己绞尽脑汁编理由很容易吗?怎么又这么折磨自己?居然当着这么多元帅的面叫埃尔温留下,元首您究竟是宠他还是害他啊?
于是隆美尔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留了下来,不解的看着满脸郁闷的施蒙特一边离开一边哀怨的给自己扔白眼。他不明白施蒙特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元首叫自己留下来肯定是为了讨论西线防御的问题,对,就是讨论问题。
“埃尔温……”屋里只剩下元首和隆美尔两个人,元首凝视着自己的陆军元帅,心里却像一团乱麻。现在西线那里的两派战略主张已经让他感到无所适从。这两派中,一派是以伦德施泰特和盖尔为代表的,另一派的代表人就是隆美尔。
盖尔认为盟军的空降部队很可能会在巴黎附近发动一次大规模的作战,应该让盟军登陆,让他们冲进来,然后再发动一个大规模的反攻,以把他们赶下海去。而隆美尔主张把一切可用的装甲师,都部署在海岸边最受威胁的地区中。这两方的主张,说实话,元首更欣赏盖尔的意见。这一点,隆美尔也很清楚。
“我的元首,要我说,反对我的那些高级将领中,多数人都只有在东线战场上作战的经验,他们所知道的战争还只是二度空间的,并非三度空间的。这些将领们完全不了解制空权的重要性,他们没有见过盟军在南线拥有多大的空中优势……”隆美尔又一次想说服元首,他也只有在说这些的时候才会变得滔滔不绝。他希望自己可以尽最大的努力,使元首采纳他的意见。他很清楚,元首之所以批准自己的海岸防线计划,并不是因为他对于自己的思想表示赞同,而是因为他本人就最喜欢建立巨型要塞工事。对于作战预备队的问题,他和他的幕僚人员都比较倾向于盖尔的见解,因为他们不相信敌人的空军对德国部队的运动能产生那样大的影响作用。不知道这次自己能不能说服元首。
“埃尔温,我记得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参加效忠宣言的递送仪式。”听着某只狐狸的滔滔不绝,元首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胀了。他的身体最近越发不好了,睡觉越来越晚,再加上整天接见这些将军元帅,所以时常感到极度疲倦。现在再添上隆美尔的喋喋不休,他简直都要后悔留下这只狐狸了。
“是的,我的元首。对了,那些反对我的将领,他们总认为英美的军队对于机动战是很不在行的,但事实上……”元首的打岔没有让隆美尔转移话题,他固执的继续念叨自己的观点。元首心不在焉的听着,只觉得头昏脑胀。他的视线落在隆美尔一张一合的嘴唇上,注视了好一会儿,然后果断的吻了上去。
“……那些人认为英国人和美国人可能完全不是从东线方面所调来的老兵的对手,但实际上……唔……”嘴唇被封住的时候,隆美尔才郁闷的发现,原来元首没打算和自己讨论西线的问题。
“埃尔温,看到你的效忠签名,我很高兴。”元首拥着自己的元帅,微微一笑。
“我很奇怪,我的元首,为什么要弄这种没有意义的仪式?谁都知道,我会始终忠诚于您的。”隆美尔有些蔫蔫的回答。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元首的笑意越发明显,“埃尔温,你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
“那当然,我的元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下章上肉,好久木有做泡菜炖狐狸肉了,狐狸啊狐狸~~回来以后好累啊,补眠去~~
效忠仪式(下)
“似乎每次隆美尔元帅来了,倒霉的都是你这个首席副官。”普特卡默尔同情的看了施蒙特一眼。
“是啊是啊,我真该要求加薪。”施蒙特郁闷的抓着头发,“埃尔温平时都挺不错的,就这个时候最讨厌。”
“幸好,我们和勃劳恩小姐没什么交往,”普特卡默尔吐了吐舌头,“不然还得两头说谎。”
“别和我提那个麻烦的女人。”施蒙特大手一挥,“比起她,还是埃尔温更可爱。”
“如果你说勃劳恩小姐可爱,我就帮你告诉元首。”普特卡默尔摇摇头,顺着施蒙特的目光,瞟着办公室的门。
“埃尔温,你会一直都对我忠诚吗?”办公室里,元首的低语带着淡淡的煽情和诱惑,甜美的好像氰化钾淡淡的杏仁味一样。
“当然会的,我的元首。我对您永远忠诚……唔……”隆美尔说的理所当然,只不过最后的尾音因为腰上的手指一下子软糯了不少。
“是吗?所谓忠诚,不过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了。”沉浸在不知所措的慌乱中,隆美尔并没有听清元首轻轻的呢喃。他全身的肌肤、血液、细胞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熟悉的刺激。还有唇舌的纠缠,不断挑起高/潮,由下而下,从左到右,忽轻忽重……
“对了,我的元首,关于西线……”刚从亲吻中缓过神的隆美尔又煞风景的想要谈谈西线的兵力布置,这让元首郁闷的发现,原来工作狂的特点有时候真让人受不了。
“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细谈。我觉得你不该在这种时候想别的,埃尔温。”元首的嘴唇游移在隆美尔的脖子上,然后滑到颈部和肩膀相连的那块肌肤上。
“可是,西线的问题关系到德国的命运……”隆美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的贯穿弄得收住了口,这也让他没有说出原本该说完的话——“挽救德国是我的责任”。
“鲁道夫,能安排我和元首见面吗?”百无聊赖的施蒙特正在眯着眼打瞌睡,但古德里安的电话让他顿时睡意全无。
“啊,海因茨啊,你吓我一跳。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打电话过来。和元首见面?反正今天不行。”
“怎么了?”古德里安愣了一下,“似乎陆军元帅的效忠仪式已经结束了吧?”
“是……嗯,的确结束了。但是邓尼茨元帅来了,元首正在见他。”施蒙特现在已经练就了睁眼说瞎话还毫不脸红的本事了,只是由于电话的那头是古德里安,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
“是吗?”古德里安有些将信将疑。
“哎,先说你找元首有什么事?”施蒙特赶紧转移话题。
“哦,我从法国回来以后一直在研究最高统帅部颁发的命令,还有我们现有预备兵力的情况。结果我发现,这些担任预备主力的装甲师,他们的位置距离海岸线也太近了点。这样的分布会让他们不容易迅速调动,这样就很难应付敌军在其他地区的登陆。所以我想和元首谈谈。”
“我估计你不仅得和元首谈,还得和埃尔温谈谈,我记得这是他的意见来着。”施蒙特挠挠头,“我想想,明天……嗯,估计明天不行,明天元首要和西线的元帅谈话。后天……后天……这样吧,我明天先帮你问问元首。不过我猜他十有□会让你自己去问埃尔温。”
“需要这么麻烦吗,鲁道夫?反正元首和隆美尔元帅现在都在一块,还不如让他现在过来算了。”普特卡默尔无视了施蒙特杀鸡抹脖的手势,在一旁很随意的吐槽,但是不幸的是,他的话被古德里安听了个正着。
“鲁道夫施蒙特!”很明显,古德里安打算发飙了。施蒙特迅速堵住了耳朵,顺便朝普特卡默尔丢了个白眼,“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真……真的。”施蒙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那边的声音却突然缓了下来。
“他……真的和元首在一起?”
“海因茨,有些话,需要说的那么直接吗?”施蒙特无声的叹了口气,古德里安态度的突然转变让他很不适应,隐隐的也很不安。
“需要啊,为了让自己……”
那头的电话被匆匆挂断了,施蒙特捏着嘟嘟直响的话筒发着呆,因为他很确定自己听到了古德里安的最后那个词——“死心”。
而在办公室里,隆美尔正气喘吁吁的撑着办公桌,眼睛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承受着酥酥麻麻的刺激,他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了。
“埃尔温最近好像胖了。”元首调笑让隆美尔腾地红了脸。
“胖……胖就胖了!”隆美尔的嘴硬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入。元首的指尖滑过小巧的红点,巧妙的按揉着,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而当那小小的突出被咬住的时候,他禁不住低低吟了一声。不过迷迷糊糊中,隆美尔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元首的左手颤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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