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知道我在北非的情况,你难道也不知道吗?还是说我写给你的信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在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应该最清楚。或许所有人都有资格说你刚刚的那些话,但惟独你没有!”
“但我说的是事实,你指挥的那个所谓军团,和东线的军团是无法相比的。”看着几乎气红了眼圈的隆美尔,古德里安心里有一丝内疚,但很快又被平日积蓄的嫉妒和不满淹没了,“我想这一定也影响了你的战略眼光,不是我说,埃尔温,你的战略眼光实在不能和弗里茨他们相比。”
“你!像你们这样的人,迷恋的根本就是运动战的形式,总是想不惜一切代价来追求它,可是你自己好好看看,我们在西欧早已丧失了运动的自由,而你非要继续穷追这个幻影!事实上,只要敌人一脚踏上陆地,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反坦克炮和坦克都送入桥头阵地之内,而让我们一头撞在上面,直到头破血流为止!他们在非洲用的最多的就是这种伎俩。要想突破这种防线,你就要在大量炮兵的掩护下,实行迟缓而有组织的攻击,可是由于他们拥有空中优势,我们根本就办不到!像战争初期那样使用坦克横冲直撞的时代早已过去了,就连东线那边都慢慢地不再使用这样的作战方式了。为什么你还要抱着这个想法不放呢?!”听到古德里安拿自己和曼施坦因相比,隆美尔气得简直像揍人。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和贵族军官相比,尤其是现在这么比较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我迷恋运动战的形式?你说运动战是幻影?你在胡说些什么?!埃尔温,如果你再这样对我的理念指指点点,我想我会很不高兴。”古德里安的脸已经阴沉的可以拧出水了。他大踏步的在隆美尔的书桌前走来走去,激烈的挥动着手。
“我对你的理念表示异议不可以,你就可以对我的计划横加指责了?要我说,你根本就是东线那里过来的乡巴佬,完全没见过世面!而我有在非洲和意大利的作战经验,我想我绝对要比你高明一点!”隆美尔一脚把古德里安刚刚坐过的椅子踢到了一边,态度比古德里安还要激烈。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古德里安咬牙切齿的语气并没有吓住隆美尔,他也正在气头上:
“说就说!你就是东线的乡巴佬……”
“啪”!干脆利落的一个耳光让隆美尔一下子愣住了,剩下的话戛然而止。他呆呆的盯着古德里安,后者也愣愣的盯着自己举起的手,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浓稠而凝滞起来。
“你……你……”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隆美尔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算自己刚才说的过分了点,海因茨他也不能打自己吧。而且自己说的哪里过分了,明明都是事实啊。他本来就是成天在东线,没见过英美联军的乡巴佬。
“埃尔温……”古德里安也有些怔愣了。他能感觉到手心麻麻的疼,可见自己刚刚下手用力不小。看着隆美尔捂着脸瞪着自己,他的心里十分不好受,很想看看他被打的重不重,可是又不想对他低声下气的。他居然说自己是“乡巴佬”,呵,谁都能看不起自己,唯独他不行!不过,终归自己不该动手的。这样一想,古德里安也觉得自己还是做得有些过分,于是他上前一步:“埃尔温,让我看看,我是不是下手太……埃尔温!”
古德里安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关心一下隆美尔,后者却直接朝自己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好在自己反应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要不然估计自己脸上也得结结实实的挨上一耳光:“你发什么疯,埃尔温?!”
“我受够你了,海因茨!你居然打我!我真的受够你的暴脾气了!你打我,你居然甩我的耳光!你……”隆美尔的脾气还没发完,就被古德里安的话堵了回去:
“你以为我没有受够你吗?真不知道我当年的眼光怎么会差劲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年,我也忍够了!当初我们在一起根本就是个错误!”
“你!”隆美尔几乎气得要背过气去,他索性直着脖子嚷了起来,“那你现在还有时间修正这个错误!分手就行了!”
“分手?”古德里安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你以为我不想分手吗?”
“那你还说什么?你滚!现在就给我滚!”隆美尔已经气得不会说话了,连脸上的疼都顾不上了。他狠狠的往地上摔了一打文件发泄自己的愤怒。古德里安想分手的话让他觉得自己脸上被抽了一个更响亮的耳光。
“你让我滚?!”古德里安的手攥成拳,又松开,然后又攥成拳。他那不算健康的心脏砰砰跳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医生嘱咐他的不要生气,要情绪平和的这类话早被忘到九霄云外了。他也想发泄,但却不想像隆美尔一样乱摔东西,因为他更想把眼前这个人撕碎。
“就是让你滚!你给我滚的越远越好!你……唔!”隆美尔正在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怒气,但是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牢牢的封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古将乃肿么可以打狐狸啊。我知道一定有很多人想揍乃的,虽然我是乃亲妈,但是,我不拦着他们,就让他们揍乃一顿给我出口气吧,呜呜,我可怜的狐狸~~
新参谋长
“门……没锁……会被看见……”隆美尔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惩罚居然会这么来临。他紧咬着嘴唇,唇上几乎咬出了血。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古德里安轻笑着,眼里的冷意怎么都掩饰不住。他的唇从靠近脖颈的那一小块皮肤上滑了下来,落在了胸口上。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小小的红豆,一会儿让它向左倒,一会儿让它向右斜。有时又会顶着它,让它向上动,有时又会压着它,让它向下走,偶尔还会卷住它,慢慢向外拉。而牙齿也跟了上来,以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咬住红豆,轻轻的向外扯着,然后猛地松开,回弹的力度引起周围皮肤的一阵哆嗦。
“放开,至少让我把门锁上……”隆美尔不舒服的后退,一边紧张的瞟了眼房门。
“被人看见又有什么?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好吗?”古德里安很不喜欢隆美尔的躲闪,所以他拽过隆美尔,用力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浓烈而炙人。灵活的舌尖沿着牙龈一点点的舔过,给牙根带来一阵阵麻痒,并且从牙齿向身体各处流窜开去,引起身体的不住轻颤。然后舌头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从上颚、上牙龈到口腔深处,从下牙龈到舌根,缠绕上一直在半推半拒的舌头。
古德里安稍稍用了点力,强迫对方的舌头随着他一起扭动,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只有舌尖相连。只要他稍有退缩,自己就会步步紧逼,直到他再也无处可去。
隆美尔紧皱着眉,这种狂野的吻让他呼吸困难。他试图推开古德里安,但是却被搂的更紧。好容易对方松了口,两个人的嘴角却都被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丝,这让隆美尔的脸红的一塌糊涂。
这时候,窗外正下着绵绵的细雨,让法国的山野都变得一片朦胧,城堡的轮廓也在雨中模糊了。这时候,一辆军用轿车驶过城堡高大的铁门,在大门口戛然停下,一位陌生的军官钻出车来,走进雨中。他在门口脱下雨衣,看了看依然细雨蒙蒙的天空,然后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少将先生,您是?”兰格走上前,他不认识这位军官,但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
“汉斯斯派达尔,隆美尔元帅的新任参谋长。”斯派达尔擦了擦被雨水弄湿的眼镜,冷冷淡淡的点点头。
“您的公文包已经送到城堡的塔楼了,那里也是您的卧室。您可以稍等一会儿,我会带您去向隆美尔元帅报到。现在他正在和古德里安将军谈西线的事情。”兰格将信息记录下来,然后朝着这位取代了高斯的新参谋长礼貌的微笑。只是礼貌的笑容而已,因为在兰格看来,这位新参谋长实在不如高斯给人的感觉温和舒服。斯派达尔此时的冰冷淡漠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匕首,闪烁着冷冷的寒光,让人丝毫生不起亲近之心。
“谢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去一下我的卧室。我需要换身衣服。”斯派达尔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严肃面孔,连一个微笑都没有回。兰格显然也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跟自己走。
“嗯……别……停下……”书房里,即使紧紧捂着嘴,还是有既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吟流泻出来。隆美尔眼圈红红的拼命瞪着古德里安,但那家伙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意犹未尽的啃咬着自己已经满是斑斑点点的胸口。
下/身紧绷着,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没法放松。当然,相应的,这样也很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像利刃在刮一样,疼的让人浑身直颤。但身体里的炽热却毫不在乎地来回□着,不知节制的侵略着。
“疼……”虽然不想示弱,但还是呻/吟出了声。
“不疼,你又怎么会吸取教训?”热热的吻落在耳垂上,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埃尔温,你总是这样,我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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