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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胖橘爱吃鱼)


可那女人眼里却不见有丝毫惊恐与嫌弃,她抬起那双白皙胜雪的素手,缓缓抚上祖巫脸颊,轻声问道:“还疼吗?”
烛火噼啪,光影昏黄,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静谧又奇异。
“好问题,”祖巫眼神一暗,含着愠怒低声道:“这可都是拜你们所赐。”
“你在怪蛮族,还是在怪这该死的战争?”那女人微微敛眸道:“我叫隆婧卓,自小长在依林诏峰,那是一片高山雪原,每天骑马牧羊,赏千里旷野,快活自在。可突然有一天,蛮王战败,派附属来村落选下一任夙玥莎,就因我貌美,便将我带走,让我诀别父母亲人,背井离乡,以后生死不论。凭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又可以怪谁?”
隆婧卓无奈地轻笑了一声,眼泪闪着银光,“你可知,我并不是被送去和亲,而是要被送往千刃深渊,以肉身祭神。”
一道泪珠,缓缓落下,晃得祖巫眼睛酸苦,他起身捡起那张面具戴上,淡淡道:“祭祀于蛮族而言是天大的大事,纵使你有幸逃脱,蛮族也不会善罢甘休。你不能留在村子里,明早我送你离开。”
“你能送我回依林诏峰吗?”
“蛮王岂会让你安然返乡,你只能逃往别处。”
寥寥数语,无疾而终。
翌日清晨,祖巫推门进来,却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被塌早已冰凉,隆婧卓不知何时已经跑了。
青海县地处偏远,长年无治,周边流寇丛生,稍有不慎就会遭遇不测。祖巫放下碗筷,骑上快马沿途搜寻。
直至黑夜,才在戈壁滩前发现了几片红衣碎片与满地鲜血。
祖巫沿路寻到一处黑熊寨,离着老远就听见里面肮脏污秽之语尽出。
隆婧卓那双蓝色的眼睛出卖了她的身份,加之她长得出众,便被绑走,此时正被捆起双手吊在台上,供人逗闹取乐。
祖巫驾着快马在寨前盘桓了两圈,终于下定决心,冲入山门……
之后的记忆如浮光掠影,飞速掠过,等眼前静下时,祖巫已满身是血的躺回青海县的屋子里,而隆婧卓留在他身边悉心照顾。
经此一遭,祖巫养了十天半月才能下床,外人不明事实,只知他金屋藏娇之事。毕竟隆婧卓来路不明,且自她一来,祖巫便闭门不出,难免/流言纷扰。
眼下四海都不太平,隆婧卓的眼睛太有特色,她孤身一人也的确无处可去,祖巫善心一动,便将她留了下来。
隆婧卓整日将自己眼睛用布条缠上,生怕给祖巫惹来麻烦,可千防万防终究还是露了马脚。
几个好奇心大过天的孩子,趁着傍晚趴在祖巫墙头,打量这位从未出过门的新嫁娘,无意间看到隆婧卓将布条摘下,露出那双蓝色的眼。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多时,青海镇的村民皆拿着镰刀斧头,冲向祖巫家中,向祖巫讨个说法。
村民对蛮族积怨已深,这是血海深仇,岂能是祖巫一两句就能辩解清楚的?推搡之下,祖巫面具掉落,一张悚然的脸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
震惊、恐怖、愤然混在一起,英雄被骂成怪物,理智荡然无存。村民们双目赤红,逼祖巫将隆婧卓交出,当众杖杀之。
万般无奈之下,祖巫跪地叩首,当众带着隆婧卓出走他乡,打算漂泊四方。
这一走不到半月,青海县被屠村的消息就传到了祖巫耳里。
原来是黑熊寨残部余孽暗中勾结了蛮族,聚齐一伙狠辣之徒,逼问二人行踪。
青海县村民虽不喜祖巫所为,但也绝不会让蛮族再次在晏朝土地上撒野,便誓死不屈,绝不开口。
歹人恨极了祖巫,为凌/辱村民,便用铁水浇在他们脸上,死也要让祖巫看看,这些村民都是为他而死。
如此暴行三日,青海县如一片人间炼狱。
快马相距青海县十余里,都能嗅到空气中的腥臭,县中五十余人,男女老幼,无一活口。
祖巫脚踏血海,长跪不起,他唯一的依托被他的莽撞毁的一干二净,这无妄之灾,与他逃不了干系,他必须要为青海县百姓报仇。
他故意恶言中伤隆婧卓,将她逼走后,放出了自己返回青海县的消息。
利用在武威军中学得的机关陷阱,把青海县构建成一个大阵,他擦亮了珍藏已久的斥候军刀,只等殊死一博。
那日夜里,来敌近百人,机关只拦住了二十余人,祖巫英勇,斩敌十余,血染黄沙,力竭于废墟之中。
至此,便是结缘幡记录的祖巫生前种种。
此事透骨酸心,闻者情凄意切,伤怀在心。沈恕心中虽久久不能平静,但还是充满未解之惑。
若记忆属实,祖巫生前也杀了不少人,沾满血气,不算枉死,他至多只会化作凶灵恶鬼,怎会一跃成为厉鬼之首呢?
“祖巫的记忆只有这些吗?他是如何化作厉鬼的?”沈恕问道。
“结缘幡只能存下这些,他虽不是枉死,但身处之地早已积满怨气,没准被这些怨气一冲,就将他逼成厉鬼了。”詹天望指向这片修罗场,仔细分辨道:“死者里男女老幼,为其父母者,夫妇者,挚友者,所含的怨念各不相同。但都是最为凶恶的历煞,祖巫若是有点灵根,定会被催成厉鬼。”
沧阳派对恶鬼阴灵一事独有见解,詹天望所言非虚,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沈恕垂首思索道:“若是一人没有灵根,那他的魂魄还会化作恶鬼吗?”
“要真是个没有灵根的纯人,在怎么枉死也都是散魂漂泊,无从恶化。”
“若我没猜错,使祖巫恶化的应当另有其人,”沈恕抬眼,直视结缘幡中的祖巫,一字一句道:“因为他是个没有灵根的纯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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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新欢旧爱?
“啊?”詹天望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直言道:“可他要没有灵根,就算用超然六界的绝技秘法,也如同煎水作冰一般没有效果,根本不可能变成厉鬼。”
此言不假,沈恕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道:“祖巫身为斥候,在军中经历过数不尽的战役,也杀过不少人,若论凶煞,这些人中属他血气最强。而且青海县村民死前受尽折磨,无从反抗,他们是实打实的枉死,都是怨念深重的孤魂。但凡祖巫有一点灵根,他都会在死前受到怨气影响,或癫狂,或疯魔,而不是冷静自如的花了三天时间,设下近乎完美的诱敌圈套。”
也就是说,祖巫在死前是没有任何恶化趋势的,在他死后,只余下一缕孤魂而已。那是什么能让祖巫一夜之间变成凶煞厉鬼?
“若我没记错,隆婧卓原本是要被送去千刃深渊祭神的。”裴子濯守在一侧,低眉道:“蛮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法事,他们选人的标准应该不止是容貌出众这么简单,应当还要有其他要求才对,比如说灵根。”
“你们是说,隆婧卓把自己的灵根换给祖巫了?”詹天望难以置信,他皱起眉头,动脑道:“听过换金丹,换仙骨的,但是没听说灵根也能换啊?倘若灵根能够易主,那天下修士还整日苦修做什么?去挖别人的灵根,多事半功倍啊!”
换灵根这种说法的确太过异想天开,可祖巫化作厉鬼必定是受了谁的加持。
沈恕拧着眉,抬眼看向结缘幡内躺在血污中的黑铁面具,那面具极其朴素粗糙,与姻缘庙中神像相去甚远……
想到这,突然神光一动,他抬手指向祖巫所在,惊疑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庙中那座神像长得有些像隆婧卓。”
詹天望一愣,他将结缘幡中记忆回溯,定格在隆婧卓那张妖媚绝艳的脸上,不由得瞠目道:“真的好像,这神态气质,尤其是双狐狸眼与姻缘教主的神像简直一模一样。难道是祖巫不舍旧情,故意按照隆婧卓的模样铸的神像吗?”
那神像就宛如隆婧卓亲临一般,可祖巫与隆婧卓相识不过一月,就算是二人心意相通,也不可能将隆婧卓的气态神情完全记住。
裴子濯当即横眉瞧了詹天望一眼,忍不住损他道:“不愧是沧阳派少主,所思所想可谓稀奇,在下真是自叹不如。”
“我就是随口说说,”詹天望被他一“夸”越发觉得自己想的准确,扭头来找沈恕炫耀,“多半是祖巫情根深种所致,我想他的怨念就是爱、欲所在。”
眼见着詹天望要将此事带偏,沈恕忙道:“祖巫是多年武将,且又遭过大难,心智坚韧非常人所及,断不像是会因情所困之人。”
先稳住了詹天望,他又走到裴子濯身边,抬眼看向他,悄声问道:“子濯,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沈恕低声密谋,自然靠得近些,他想裴子濯出身山海宫,是为修界第一大派,还曾网罗天下秘籍巧书建成万宝书库,必定会了解不少修界秘事。
一入结缘幡便被“冷落”许久的裴子濯,亲眼见沈恕一路上与“新欢”谈笑风生,何其潇洒,遇到难解之事才肯凑到他眼前来,不由冷哼一声:“鄙人拙见,那能抵得上沧阳派少主一言。”
见裴子濯又是这副脸色,沈恕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可眼下又不是哄人的好时候,沈恕沉思片刻,想到每次裴子濯消气都是因为自己示弱的缘故,便抬起眼略带委屈地眨了两下,试探地从袖中伸出手,攥住了裴子濯的小指轻轻晃了晃。
裴子濯:“……”这是在做什么?当着“新欢”的面与他暗度陈仓?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裴子濯耳朵一红,眼神却一暗,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裴子濯的视线灼灼,动作不由分说,那只被紧握的手藏在了袖中,冰冷包裹炽热,炽热融化寒霜,十指纠缠,只有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熟悉温度,仿佛近得两心相贴。
沈恕心中猛地一慌,他知道裴子濯又要拿他打趣便想把手抽出来。可又怕因为此举再刺激了他,沈恕只好别过头去藏起绯红的脸颊用力捏紧裴子濯的手,示意他说。
裴子濯垂眸,见眼前那人脖颈都是一片粉红,羞得不行,这才脸色稍霁,不自觉地挂着笑道:“北疆曾有一巫神,因其久居苦寒之地,避世万年,所以不为人知。传言他是最后一位黄帝亲传弟子,手中藏有全卷黄帝内经,其中一卷便详尽记载了换命一说。”
“换命?”詹天望大为震撼,“你是说祖巫与隆婧卓换了命?”
“确切的说,是隆婧卓与祖巫换了命。若我没记错,最终覆灭晏朝的是诸侯王氏,而非蛮族。”
詹天望思索道:“确是如此,据说的蛮族经此一战损耗颇多,蛮王也因病暴毙,自此蛮族日薄西山,没过多久就被北山游牧族吞并了。”
裴子濯颔首道:“隆婧卓在祖巫死后,请命巫神自愿以命换命,将自己的命格换给祖巫。可祖巫身死,命格不能换到死人身上,只能赋予他魂魄灵力,使祖巫借万千怨念而生,再睁眼时已是厉鬼。祖巫知道是隆婧卓舍命相助,加上他与蛮族也有血仇,便独自北上杀了蛮王,折损了蛮族士气,以至于蛮族覆灭。”
“所以祖巫的怨念是怒和恶,找齐这二法门就是破幻世境关键。”
虽然换命一说解释了祖巫缘何恶化,但詹天望还想不明白,他直言道:“隆婧卓都愿意把命换给祖巫,他们二人之间怎会没有情谊?若是有情谊怎能只是怒和恶?”
“少主可听说过,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裴子濯淡淡道:“隆婧卓被赶走之后就已料到了祖巫的结局,她自愿换命就是为了将祖巫变成厉鬼。因为她清楚以自己的微薄灵力根本无法报仇,而祖巫是赤诚之人若是知道隆婧卓的舍命相助,必会为她报仇雪恨。如此一来,二人皆报了仇,得偿所愿。”
裴子濯将目光投向那张黑铁面具,冷嘲了一声,“祖巫对隆婧卓的爱意,或许是在隆婧卓死后才逐渐成型的。且他与隆婧卓越长越像,时间越长这种愧疚一直萦绕于心,便扭曲成了难言的爱意也不得而知。”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刚才就想问了,”詹天望拧着眉,看向紧贴的二人道:“你们俩在干什么呢?怎么靠得这么近?”
沈恕全神贯注地听着裴子濯所言,心想祖巫要找寻七月所生女子八成也是为了复活隆婧卓,一时沉入思考,竟渐渐忘了二人还牵着的手。
被詹天望这句冷不丁地提醒,登时让沈恕手忙脚乱,两个男人这样亲密实在有失体面,可身旁那人却专横极了,捏紧了他的手,将他罩在身前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三水兄正在我怀里撒娇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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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天望:!!!
预收文案《尊主你人设崩了》
武陵仙君顾慎之接到天命任务,扮做炉鼎接近将要魔化的蓬莱尊主殷元恺,寻机感化,将其拉回正途。
可传言道,殷元恺命中带煞,相貌丑陋,城府极深,修士无一不惧怕其喜怒无常,杀人如麻。
想感化他,简直难如倒灌黄河水、消融千年冰。
但最难的是,孔雀精成仙的顾慎之是个颜狗。
顾·天界社畜,驰名补锅侠·慎之表示:累了,任务是做不完的。摆烂一时爽,一直摆烂一直爽。
进殿前顾慎之早就打听好了逃生通道,要是殷元恺太过变态,打不过就跑,绝不硬碰硬!
无妄殿前,被数千炉鼎俯首跪拜的尊主殷元恺,突然跳下神台,跃过一众目瞪口呆的修士,半蹲在顾慎之眼前。
顾慎之:?
殷元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摄人心魄的绝美面孔。
顾慎之:??!!
传言不可信,
比如殷元恺实则貌美,灼灼风华,宛若惊鸿,灿若春华……
换句话说,小模样完全长在了顾慎之审美点上。
传言也不可不信,
比如殷元恺喜怒无常,上一秒罚顾慎之去刑房举鼎,下一秒就纡尊降贵地跟上去监督,怕累坏了他。
只不过,殷元恺看向顾慎之的视线越发放肆、赤裸,一双冒火的桃花眼好似长在他身上一样。
顾慎之:该不会遇上变态了吧……
殷元恺喝酒发疯,魔元暴怒,无妄殿内无人敢拦。
顾慎之被推上前去,见眼前黑云压城,撒腿就跑。
没跑出去两步,他就被醉成烂泥的殷元恺抱住,贴上。
殷元恺在他眼前表演美人落泪:“我曾爱过一人,他于我而言,似山上雪云间月,遥不可及。我与他一别千年不曾再见,我好想他……”
顾慎之心软地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他的头发。
“想把他从神坛拉下,把他锁进金笼,生生世世只能许看我一人,只能看我一人!”
顾慎之:!!!卧槽,他果然是变态吧!!!
刚要撤走的手突然被攥住,殷元恺颤抖着身躯,捧着那双手,可怜又虔诚的吻上他的掌心,“师兄,求你别再走了,阿瑄错了。”
顾慎之曾扮作清辉阁反派大师兄,要在浓情蜜意的主角间横插一杠,创造磨难。最后被主角的善良打败,以身殉道。
只是任务中途,他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一位面目被毁的少年,为他起名为——阿瑄。
相守三年,缘起一瞬,可这一瞬便是永恒。
【伪病娇真忠犬沙雕攻X真颜狗真摆烂戏精受】
1.沙雕甜文1v1,双箭头暗恋。
2.受不太正经且不太正常,攻闷骚腼腆,但只是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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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倒V章节开始
沈恕大惊, 他愠怒地瞪了裴子濯一眼,当即甩开他的手‌,带着脸颊上的绯红仓促转身, 踉跄了十几步才停下。
詹天望闻言表情一凝, 眼珠都要‌凸出来惊呼道‌:“你们、你们是断袖吗?”
“少主未免太大惊小‌怪了, 我与三水兄有过命的交情, 自然要‌比旁人亲近些。”裴子濯抬起‌那只温热的手‌,着意捏了捏掌心,侧目睨着他道‌:“少主怎么想得这般龌龊,莫非是日有所思,所以才无意间宣之‌于口吗?”
“胡说!”詹天望拂袖道‌:“我老早就看出你这人奇怪了, 刚刚回溯记忆之‌时你丝毫不留意画面, 反倒是一直往我们这边瞟什么?”
“瞟什么?”裴子濯轻笑了一声侧身过来, 脸色慢慢沉下,在袖中悄然化出一道‌锋利的冰凌, 低声道‌:“少主,你莫不是太大意了些, 还没发现你身后一直跟着条尾巴吗?”
话音刚落, 一条闪着银光的冰凌“嗖”得直奔詹天望面前而来。
眨眼间, 冰凌擦过詹天望耳侧, 全力刺向‌他身后的黑影, 只听“铛!”地一声,如撞上一块铁板, 冰凌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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