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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boss凭美貌误入高端局(长风猎日)


轨道向上攀登着,木马的速度不快,马背有规律地碰撞着罗荔的大腿。
而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一个很清脆的,有些异常的声响。
一个小小的“咔吧”声。
紧接着,马背上的漆面材料好像在移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缓缓上升,越来越难以忽视。
罗荔脊背倏地一麻,睫羽轻颤,难以置信地望向木马。
伴随着木马在轨道上颠簸的节奏,木马内部的齿轮也在运作。坚硬的木制部件被打磨抛光,有规律地伸缩起来。
……站在台下的诺德抬起头,昏暗的舞台上,小爱丽丝的身体显得有些僵硬。
膝盖死死压在马身两侧,肩膀微弱地颤抖着。长拖尾裙摆随风飘拂,晃出好看的波浪。
好像不受控制一样,那截绑着红色缎带的细腰开始摇摆。
男孩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木马,整个人显得紧张又失控。
是发生什么事了?
轨道攀升的速度加快,木马摇晃的频率也在提升。
男孩绷紧的脖颈上沁出一层细汗,唇瓣抿得红透,背后的长发随风飘飞着。
诺德完全看呆了。
一时之间,他竟然把所有有关表演的念头都抛诸脑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的宝宝……好会骑。
(仅表演骑马无不良引导)
轨道终于攀升到舞台顶端。表演骤然进入高.潮,四方聚光灯齐齐对准最高处的气球群。
“嘭!”
一声炸响,气球群被木马上的小公主刺破。满天的彩带和亮片飞舞飘落,台下众人的视野中,都被一片缤纷色彩占据。
欢呼与掌声同气球一起爆发,诺德许久才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头顶上方,白色木马上的男孩红透的耳垂。
几颗水珠不偏不倚地掉在诺德的脸上,他一愣,用手指擦干净。
下雨了?
再抬头,男孩俯下身来,蕾丝眼罩下的杏眼目光涣散,抱着马头,肩膀还在发抖。
其他观众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有诺德看到,木马随着轨道下移退场,白色木质漆面马背上亮晶晶的,像是被水淋过。
欢腾的乐曲依旧在台上激昂交织,一众演员上台谢幕,但这些声音,诺德已经听不到了。
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发潮的手指,在剧烈的心跳声中嗡嗡耳鸣着。
木马从轨道上下来,很快被推入后台帐篷。
演员基本上都在前台谢幕,帐篷里静悄悄的,只有齿轮运转的咔哒声,夹杂着男孩断续不稳的喘息。
裙摆拖尾垂落木马两侧,不知道是谁恶意安装的木质柱状物,到了这时候仍然没有缩回。
罗荔双腿发软地伏在白色木马上,晕红的眼尾止不住的泪水外溢。
刚刚在台上不敢哭,怕丢脸,只能任由这恼人的机关尽情欺负。
他悻悻转过身,腿缝间依旧残留着那种异样的感觉,仍然没有从余韵中抽身,一跳一跳的。
但是,表演还算成功……对吗?
【哦宝宝已经很厉害了TT忍着恐高表演的勇敢宝宝,天杀的能不能对这个小兔球好一点】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我气晕了】
【可是宝宝害怕得眼泪汪汪的样子好那个,可是好心疼,可是好那个】
【宝宝刚刚表演的时候是不是高c了……】
【是我理解的那个高c吗】
战车推门而入。
“爱丽丝?你在这儿么?”
他打开了一盏灯。灯光照见帐篷中央的雪白木马,男孩还没有从马上下来,蕾丝眼罩被泪水浸湿了。
“哭什么?你不是表演的很好吗……”
战车忽然顿住。
罗荔腿上的白色丝袜上也留下了一些水迹,木马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浑身软成了一滩水,银白色的发丝黏在脸颊一侧,眼妆晕开了些,红色瞳孔几乎失焦。
战车环住他的腰,想将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罗荔却黏黏糊糊道:“别……”
他死死低着头,羞耻命令:“你先走开。”
战车最怕他哭,连忙说好好好,向后退了几步。
罗荔见他走远了,才撑着马背,缓缓支起一点身体。酸软的双腿打着颤,臀瓣翘起一些,费力地用足尖接触地面,直到彻底离开恼人的木马。
上场表演前道具都会检查,那时候没有检查出来问题,所以罗荔也没有提起威胁信中照片的事。
一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二是他害怕万一木马真的出现问题,表演被暂停,007还要困在马戏团不知多久。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即使发现木马被改造,戏团也不会推迟表演。
毕竟,游戏日迫在眉睫。
不过好在,现在也都结束了……
“我说你真的可以吗?你不是下马都要人抱……”
战车还是不放心地转过头来,定睛一看,顿时屏住呼吸。
马背上本来应该是空的。
但现在,被人安装了多余的齿轮,连接着一个诡异的部件。
柱头上牵着水丝,像是被人深深坐过了。
“喂……”
回头望去,男孩脸上的红晕沁到了脖颈,把小脑袋埋得低低的,缎带捆绑着的胸口也是浮红一片,一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模样。
战车反应过来,旋即,胸腔里炸开一股怒火。
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是赶马人的地盘,居然有人敢对道具做这种手脚,还……这么低俗。
“这他妈谁干的?!”
还没等他开口,帐篷内便闯进另外一个人。那人火急火燎地迈着大步走到罗荔面前,捧住他的脸颊,颤声问:“你怎么样?”
SEVEN紧张地打量着罗荔。
在表演过程中他就感觉不对劲,那边刚刚散场,他就赶紧到后台来查看。
还好,看上去罗荔只是有些受惊了,身上没有受伤。
SEVEN绷紧了半天的心这才放下些,揉了揉他的长发,搂着男孩的肩膀安抚他。
罗荔捏住他的领口不作声。
SEVEN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怎么了?”
罗荔没有回答。
蓝瞳少年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似的,滞滞回头,大步走到木马前。
看见被改装后的木马,SEVEN顿时愣住。
战车也没见过他这样的神色,印象里阴郁孤僻的苍白少年,此刻捏得指骨咯吱作响,脖颈上凸起可怕的青筋。眉宇狠狠压下,一字一顿质问:“谁干的?”
“戏团的人不会干这种事。”
在这种局面下,战车暂时放下了和SEVEN的旧怨,面色沉重道,“肯定是外面的人。”
木马表演是赶马人的招牌,戏团内的演员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自毁前途。
“这些道具之前都是谁在看守?”
战车回想了一下:“礼帽吧。”
那家伙养狗,用来看门再好不过。
SEVEN立刻转身闯入之前用来安置木马的帐篷。
他撩开帐篷帘子,一步一步向着礼帽惯常爱坐的那张椅子上走去。
角落的灯光从礼帽的头顶照下,他整个人瘦削仿佛鬼影纸片。
SEVEN忽然停下脚步。
如同预感到了什么,他向着礼帽的肩膀重重一推。
座椅上只有一件悬挂的衣服,那顶礼帽像是浮空一样挂在衣服上方,在精心交错构造的灯光下,就好像他还原原本本地坐在那里。
可事实是座位上空无一人。
紧接着,SEVEN听见身后的罗荔惊呼一声。
“血……小七,血……”
座椅下方的地板上,溅满了喷射状的暗红血迹。
道具间里摆放了太多动物笼子,动物的体味和排泄物气息太重,将血腥味压得严严实实,因此直到看见地上的血迹之前,谁也没有发觉。
战车从后面赶来,直接将座椅拉开。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见了藏在座椅后面阴影处的那具尸体。
礼帽死不瞑目地躺在那里,喉咙被什么东西撕咬断裂,已经开始腐烂的喉管切面呈现出叫人作呕的颜色。
他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经全部被咬烂,胸口满是血红色。双眼凸起睁大,不知道在看向何处,如同一具扭曲恐怖的假人。
SEVEN挡在了罗荔面前,用自己的身体遮住这番骇人的景色。
而罗荔站在不远处,已经快被吓傻了。
他的唇瓣嗫嚅着,许久之后,又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阿瓦怒……不见了。”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礼帽应该是被咬破了脖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雷迦眉头紧皱,一张张分析着现场照片。
“根据目击者当时的描述,有人用魔术手法,利用礼帽的衣服,伪造出他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假象,再加上道具间的气味遮掩,延缓了尸体被发现的时间。”
与此同时,礼帽身边的那个犬孩阿瓦怒也下落不明。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阿瓦怒极有可能就是杀害礼帽的凶手。
会是他逃出笼子,杀害了长期虐待自己的主人,然后又逃走了吗?
“礼帽上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战车坐在警局的椅子上,默了一瞬,“在马戏团上一场表演的时候。我把阿瓦怒叫来,导致他没法表演,礼帽就来找我要人。”
那时候他看起来还好好的。
雷迦沉思起来。
这么说的话,阿瓦怒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视野,应该也是那个时候。
雷迦捏着鼻梁,拿出一支笔。
“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两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来说一下吧。”
罗荔的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无措。
战车的指腹点着膝盖,似乎在盘算该怎么开这个口。
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听见一个冷冽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那天,是战车把阿瓦怒的铁笼带了过来。”
“我欠了赶马人一笔巨款。罗荔为了救我脱身,答应战车,和阿瓦怒单独在一起待三十分钟。”
说这话的时候,SEVEN脸上毫无波澜。
罗荔杏眼圆睁,而少年已经继续道:“阿瓦怒和野狗一起长大,习性几乎和公.狗没区别。战车明明知道他急着交.配,还要让罗荔接近他。”
顿了顿,“然后,阿瓦怒就强吻了罗荔。像那天夜里一样。”
战车怔了一下。
旋即,恶劣打断:“我根本不知道他会想着亲别人,你少血口喷人!”
此刻是在警局,SEVEN根本不怕他。
“……不知道吗?”
“我看你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看见阿瓦怒把罗荔亲得嘴角拉丝,你很兴奋吧?”
战车猛地收紧十指。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你……”
SEVEN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战车就是故意要刺激阿瓦怒,让他发.情的。”
“目的我不清楚。但我听说,性.无能的男人会在旁观爱人和别人亲密时产生强烈的性.兴奋。”
“或许,战车也是这样。”
男生勾了一下唇瓣,“可能他是把阿瓦怒当成了皮套在代入吧。也有可能,是羡慕阿瓦怒那条公.狗的性.功能,只恨自己不能取而代之。”
罗荔莫名一阵羞耻,小声制止着:“小七,别说了……”
男孩偷偷掀起眼睑,觑着角落里的金发青年。战车浑身肌肉紧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脖颈和耳根都胀红一片。
明明是极其凶恶的攻击性状态,可却只是死死攥紧双拳,一声不吭。
战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竟然真的无法开口。
SEVEN知道他被自己说中了。
这家伙就是个绿帽奴。

雷迦重重地清了下嗓子。
只提取了关键信息:“在那之后,礼帽就将阿瓦努打了麻醉带走,是么?”
SEVEN点头:“是。”
雷迦取出一张洗好的照片,拍摄的是礼帽的死亡现场,“SEVEN,你在魔术剧团待了很久,知道这是什么手法吗?”
SEVEN沉默半晌:“是障眼法。但是在没有多余道具的情况下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对方应该是个魔术大师。”
罗荔乖乖坐在一旁,思绪却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类似的障眼法,他好像也在哪里见过。当时,他也被骗到了。
在那间堆满了无数魔术道具的工作室,那个衣架旁。
总感觉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人在操纵着,每一个环节最关键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愚人。
“阿瓦怒是没办法做出这种障眼把戏的。我想是有人潜入帐篷,放出了阿瓦怒,利用他杀死了礼帽,随后又伪造了现场。”
SEVEN冷静地推测着,“凶手的目的是通过除掉看守道具的礼帽,来趁机改装罗荔的木马。”
这种事已经不是头一遭。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罗荔身上的意外太多了。
从第一次的笼中魔术事故,到第二次的恶魔犬被催眠,再到这一次木马改装……背后的那个人正在通过各种手段,试图破坏罗荔的表演。
会是巧合吗?
雷迦沉默不语,只是记录下几人所说的一切。
罗荔还沉浸在被惊吓过后的大脑空白之中。
他虽然反应慢也有点笨,但这么多天这么多事情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上,再迟钝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
嘉年华还在继续,他以后可能依旧要登台表演。
下一次会是什么呢?会不会也像礼帽一样,被那人用某种障眼法隐蔽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割断脖子?
如果那个人就像愚人那样厉害……或者说,就是愚人——
那自己,还有可能逃脱吗?
恍惚之中,人群来来回回,雷迦询问了马戏团中的其他几个人,一一排查着线索。
等罗荔再次回过神来,高大挺拔的警官已经端着一杯荔枝奶昔走到了他面前,插好吸管放到他手边。
“加了一点冰,可以喝吗?”
罗荔怔怔接过:“谢谢。”
荔枝奶昔清爽甜蜜,冰块含量恰到好处。男孩白嫩的腮帮微微鼓起,齿尖轻轻咬着吸上来的果肉,紧绷的脊线终于松弛了些。
“我听说小孩子不高兴的时候都要喝甜的。”
雷迦坐在了他旁边,“这样你会好一些吗?”
其实原话是女孩子不高兴的时候爱喝甜的,不过他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只知道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在他眼里,罗荔只是个19岁的小朋友。
男孩的唇瓣松开吸管,双手捧着奶昔,神情有些落寞,但还是对着雷迦笑了笑。
“小七他们……走了吗?”
“嗯。杰列欧还要带着他们去指认现场,我就让他们先离开了。”
雷迦很喜欢看他笑。
不笑的时候,小魔术师显得十分娇矜,有点胆怯又有点不爱理人的模样。但是一笑起来,又温柔又可爱,像是能把身心都托付给你。
男孩此时就像一个真正的乖乖学生一样。没有穿那些露肤度很高的戏服,没有化妆,也没有狗和木马。
雷迦喜欢他在舞台上闪闪发亮的模样,罗荔理应得到鲜花和掌声,他配得上这一切。
……只是,从私心来讲,他不喜欢台下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这个小小的、美丽的爱丽丝。
不喜欢他们因为兴奋而放大的瞳孔,难耐滚动的喉结,以及任何一点点可能横生的觊觎之心。
他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愚人之前一直不肯让罗荔登台。
“那个……我表演魔术的时候,你有来看吗?”
男孩忽然靠近他一些,用一种期许的目光,眨着杏眼注视他。
雷迦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点点头:“有看。”
罗荔唇角上扬,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那、那太好了。其实,我表演得不太好,老是出岔子。但是你能来看,我很高兴……”
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忸怩。好像很不擅长说这种示好的话,只能像小动物一样耸耸粉红的鼻尖,试图通过眼神让雷迦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唇线绷紧,抬起手来,放在了他的小脑袋上。
轻轻摸了摸。
“好孩子。”
本来是想和他说一下之前那三起失踪案的事情,可最终还是把嘴边的话头咽了下去。
虽然隐约觉得,最近发生在罗荔身上的怪事和那几起失踪案有关,但是……
还是先不要吓到他比较好。
至少在这个嘉年华上,雷迦不想看到罗荔胆战心惊地度过这七天。
一切可能的恐慌,都该由自己来背负。
雷迦将自己的手机递了出去,“可以要一个你的号码么?”
罗荔漂亮的眼珠睁得大大的,不知怎么,有点脸红。
“好、好呀。”
他把自己的手机号输入进去,“叔叔,你的呢?”
雷迦一怔,也说了一串数字给他。
“有需要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罗荔紧紧捏着手机,心跳莫名加速。
那边,杰列欧一脸颓丧地走了过来,看样子侦查不怎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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