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荔含混着:“有小孩就会有。”
“哦……那,小孩是怎么来的?”
胡诌来的。罗荔心想,嘴上随便敷衍道,“你爹弄出来的。”
霍阑了然点了点头,“我以前听人说,亲嘴就会有小孩。”
他的耳根竟然漫上一阵红意,“那,我们也亲过了。你的小孩,会不会是我弄的?”
罗荔怔了一下,立即否认:“才不是。亲嘴不会有小孩的。”
“哦……”
霍阑垂下眼帘,有些失望似的。这失望并没持续太久,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你生病了,会不会,也很难受?”
罗荔的脸颊肉被枕头压得凹陷下一个弧度,已经有些困了,“嗯,好难受哦。”
他打了个哈欠,霍阑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声音里难掩兴奋。
“那我也,来帮你治病,好不好?”
“就像那天,你帮我的一样。”
罗荔那天对他做的事,他都还记得。
就在那之后,他便感觉神清气爽,爽得像条狗一样,哪里都不难受了。
他也要报答荔荔才行。
罗荔反应了过来,顿时羞愤难当,蛮横地把他的手推开。
“我跟你不一样好不好!我才用不着……”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荔荔不也是男孩子吗?
霍阑疑惑思忖片刻,忽然明白过来:“我,我想起来了。大哥之前说过,荔荔是不一样的。”
“荔荔是,像女孩子……”
罗荔这才明白什么叫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不禁感到欲哭无泪。
而霍阑的掌心已经搭在了他平坦柔软的小腹处。
真的有小孩吗?
如果是真的,那……他好嫉妒。
可以随便抱荔荔,可以想吃就吃,还可以被他喂。
霍阑滚了滚喉结。
“荔荔,我会用,对女孩子的方式,帮你治病的。”
罗荔感觉,刚刚把霍阑比作流浪狗,不太恰当。
他虽然又瞎又傻,但论体格,论精力,都一点也不像流浪狗能有的。
那天也是,在他手中,坚持了那么久才……
罗荔被他按在床上,傻子已经尽量温柔,可对于这娇滴滴的小姨娘来说,还是很粗暴。
他被对方强行搂在怀中,霍阑滚烫的唇瓣贴上他的耳垂,让他一下子方寸大乱。
“你、你要干什么!”
霍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很小心地护着罗荔的小腹,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小姨娘难受。
但他自己也不好受。他好像旧病复发,贴着罗荔娇小柔软的身子,迫切地想找到一个发泄出口。
父亲究竟是怎么做的?
小孩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好想知道。
他需要罗荔来教教他。
“荔荔……”
霍阑不敢轻举妄动,这儿是荔荔的房间不是他的,他不能把荔荔的床也弄脏了。
罗荔焦急万分。他知道大夫会在今晚带霍城过来,要是那人看见他和他二弟这样躺在一张床上,那就完蛋了。
“你……不许靠近我。”
男孩用力推开他,娇甜的嗓音已经染上薄薄哭腔,“你爹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炸响一声惊雷。
凛冬天气凭空炸开旱雷,祠堂外的红灯笼随之飘摇不止,仿佛有一阵一阵的阴气正在往房间内倒灌,罗荔不由得再一次想起死去的喜旺。
脚踝上的血珠子也在隐隐透出光亮。
仿佛,霍皆岐此刻就在不远处,看着他这个冒牌的外室,和他的儿子不清不楚。
情急之下,罗荔用尽全力挣脱开来,跌跌撞撞下床。
不等霍阑追上,抢先一步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可惜他忘记了,自己对公馆的地形不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路没一会儿,便彻底迷失了方向。
007这时提醒他:“你的道具,别忘记用。”
罗荔恍然,想起之前副本中拿到的【追踪】。
随着【追踪】的光亮在指尖闪烁,罗荔一步步往黑暗深处走去。
面前的红灯笼愈发清晰,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被道具带到了祠堂。
想想也是,他毕竟还有任务,要放出那个被镇压的邪祟。
罗荔犹犹豫豫的,现在回去,恐怕就再也没机会独自到这里来。
要不然……
就趁这个机会,找一找邪祟?
他安抚自己片刻,硬着头皮往红灯笼的方向走去。
怪不得霍家要把公馆建在山上。这祠堂里面,竟然连接着一处幽邃洞窟。
洞窟外的隧道沿途,摆满了古老的、长满青苔的石像。或断手,或断头,四分五裂,掀倒倾翻。
少年扶着潮湿的石壁,雪白小腿不住打颤。洞窟内潮湿的水汽顺着他的小腿上泛,绷起足尖踩了下地面,前面的路上全都是水。
最深处,摆放着霍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惨白蜡烛上跳动着微弱的光,黑暗中好似鬼火。
罗荔撑着石壁,小心跨过水去。
终于停在高高垒起的牌位前。
案上除了牌位,还摆放着霍皆岐的遗像。面容冷峻威严的家主一身漆黑,不像他刻板印象里那种穿金戴银的富人,霍皆岐毫无装饰,穿着阴冷寡淡。
现在对上这男人的遗像,罗荔不知怎的,一阵心虚。
好像自己真的背着这个人,和他的儿子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他连忙移开目光,抬起头来。
而在一众牌位之上,那尊漆黑的石像,尤为醒目。
很难说这石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上半身都贴着符咒,只有下半身看得见。那坐姿极其嚣张,一只腿垒在另一只腿上,腰间盘出许多条触手样的东西。
一看就觉得邪门。
罗荔隐约觉得,上面那些符咒,也许就是镇压邪祟的东西。
可是不管他怎么踮脚伸手,仍然够不到石像。
罗荔索性试着爬上香案。但是他才刚刚坐上去,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找来了?
牌位后的地方有一些空隙,罗荔猫着腰钻了进去。
刚刚藏好,就从排位的缝隙间,看见了来人。
……是霍阑。
也不知道他一个痴傻的瞎子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一脚踩进了水里都不知道,摸着石壁一步步走到香案前。
看见是他,罗荔就放心多了。毕竟霍阑眼睛看不见,自己只需要找机会逃走就行。
可是,就在他想要从霍阑身边溜走的时候,青年开口了。
“那个……”
“荔荔,是你在这里吗?”
罗荔脚步一顿。
屏息凝神,不敢回应,掌心渗出的汗将袖口一点点浸湿。
霍阑耸了耸鼻尖:“我有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好甜。”
“你是不是……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好几天晚上,我都梦到你。荔荔,我好、好想你。”
他这话太直白,罗荔听的面红耳赤,更不愿意回应了。
可是在这时候,祠堂外好像传来了找人的声音。佣人和小厮在外面二少爷二少爷的喊,不知道会不会到祠堂里面来。
罗荔愈发紧张,可霍阑像是浑然不觉,还在继续自顾自地说话。
“我知道,我脑子傻……大哥和三弟,都嫌弃我,只有你对我这么好。”
“我也会、对你好的!我是,真心的,喜欢……”
“你,你的病呢?好一些了吗?”
话音未落,罗荔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伏在他耳边小声道:“傻瓜,别说话了!”
小厮在外面喊二少爷,但不敢真进祠堂来,毕竟以前私自闯入祠堂的人,都被霍城严惩不怠。他们只希望霍阑能够听见,然后自己出来。
可霍阑一下子被那娇小香甜的小夫人扑进怀里,脚下险些站不稳,除了紧紧抱住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罗荔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慢慢的,呼唤声也减弱下去,看样子,他们没有进来祠堂的意思。
他这才放下心来。慢慢松手,挣开霍阑。
傻子痴痴笑着,还没开口,罗荔先一步道:“你爹不是不让你们进祠堂吗?”
霍阑眨眨眼,没明白他的意思。
罗荔恶人先告状:“你私闯祠堂,被大少爷知道了,你肯定要挨罚的。所以今天的事,你谁也不准提,知道吗?”
霍阑反应了几秒,重重点头。
罗荔打量他一番,越发觉得这是个傻大个。想了想,命令道:“咳,你过来。”
霍阑乖乖过来。
罗荔张开双臂,“抱我。”
霍阑受宠若惊,连忙抱住他。
“把我抱起来,举高点。”
少年身量轻,举起来也容易。双臂轻轻一用力,罗荔的足尖便离地了。
他伸手一探,成功把石像拿了下来。可还没高兴半分钟,在下面抱着他的霍阑,忽然把放在他腰间的一只胳膊,移到了他的小屁股底下。
掌心托着他的大腿,霍阑低头在温热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
罗荔浑身一颤,脸上顿时漫起羞愤的红,毫不犹豫地弯起膝盖要踹他。
可就这么一动,手里没拿稳,石像掉在了地上。
骨碌骨碌,泡进水里。
“哎呀,都怪你!快放开我!”
罗荔从他怀中跳出来,去捡那石像。
上面的符咒被水泡湿,一揭就下来了。可是断裂的地方锋利得很,他没有留神,断面把手指刺破,血流了出来。
正好滴在了石像上,很快消失不见。
罗荔心里咚咚的跳,可是等了一会儿,什么事也没发生。
奇怪……难道,邪祟不在这儿?
然而,一抬头,看见霍阑背后的影子,竟然在他的视线下,慢慢扭曲起来。
影子迅速膨胀,不一会儿,黑影便布满整个洞窟石壁。扭曲的黑影如有实质,顺着地面,飞快地接近罗荔。
随后,一只漆黑的手从地上伸出。
攥住了罗荔的脚踝。
最后,又按在了他的膝弯处,慢慢分开他的两条小腿。
这东西……不只有一双手。
那“手”冰凉潮湿,而且很聪明。摸到他腰间的纽扣后,很快就解开了,顺着敞开的裤腰,将长裤强行脱下,薄薄的贴身布料拨开。
随后,健壮有力的触手从他的大腿下穿过,将他公主抱了起来,放到了牌位前的香案上。
就放在霍皆岐的遗像边。
而霍阑似乎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紧张地上前半步,试探着,探出舌尖。
“荔荔,我刚刚抱了你,能不能,能不能……”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再赏我一个亲亲。就当,就当是亲小狗了。”
罗荔被鬼手束缚着,只能发出低闷的“嗯嗯”声。放在霍阑耳中,就像是同意了。
他缓慢跪下来,一点一点的,碰上少年湿甜的唇肉。
他这次的亲吻并不算猛烈,而只是小心地吮舔罗荔探出的软舌。唇瓣裹住唇珠,绵密地含到最深,而后再轻轻地吐出来,生怕罗荔不舒服似的。
或者说,更像是在品尝。
罗荔的口中泌出津液,晶亮口水顺着舌尖滴落。傻子少爷耳根也红了,尽管口中吞咽的津液在香甜之中夹杂了些许的咸涩,他仍旧像是尝到什么琼浆玉酿,咂摸得啧啧有味。
而罗荔却没办法推开他。
他的双手,双腿,都被黑暗里的手钳制着。
霍阑则完全沉溺在接吻之中,对这些景象一概不知。
他当然也看不见小姨娘被鬼手脱下长裤后,粉白肉感的大腿微微颤抖,膝盖漫上惹眼的红晕。耳际只有男孩时不时的低喘,被亲吻的时候,喉间溢出的几声低呜。
而这种时断时续的呜咽,好像,慢慢变成了哭腔。
……只有罗荔自己知道,这瞎眼的傻子少爷,连亲嘴都不会。
以至于,亲错了地方。
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反抗,就是在默许他继续下去?
睫毛上黏连着潮湿的泪珠,垂眸之时,眼角溢出的泪水顺着尖尖下巴滑落,在霍阑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上,与他脸上的水渍融为一体。
男人的鼻梁和唇瓣上都是水痕,要说他不知道,鬼才相信。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装成一副“不小心”的模样,趁人之危。
而在身后按着自己的鬼手好像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罗荔双腿紧绷,想要离那些遗像和牌位远一些,而鬼手却偏不肯遂了他的心愿。
再靠近一点,他都快坐在霍皆岐的遗像上了。
罗荔又气又急,只能不断地呜呜哭泣。
而霍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不停使坏,让他更加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霍阑稍稍停下,舔了一下唇瓣上亮晶晶的水光,傻乎乎一笑:“我这么亲你,对吗?”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罗荔敏感的肌肤:“那天,有听到你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说话。”
罗荔瞳孔猛然缩紧。
原来,那天在他和楚靖的房门外偷听的人,是霍阑!
“你别,害怕……我不会,乱说。”
霍阑声音沙哑,“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一条小狗,就好。”
他并不奢求罗荔只有他一条狗。
他笨,很多事情都不会。
他可以和罗荔身边别的男人学。
只要罗荔不要把他推开……
【我不可以了倒贴得没边儿】
【别装好吗,嘴上说得这么卑微,强行把小兔抱在怀里亲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无所谓路边一条】
【舔狗舔狗能舔才能当狗啊,我看他够舔了】
【是挺能舔的,还给他舔爽了】
罗荔对这傻子无计可施,只能弱弱地掉眼泪。
艰难地活动小腿,终于挣开一只鬼手,往前移动半步。
鬼手也挪动了些,好像终于愿意放过他,几只手全部松开了。
罗荔顾不上这么多,他想赶快把那被鬼手强行脱下的裤子捡起来。
长裤掉在了洞窟内的一处缝隙中,罗荔跪在石头上,弯下腰去捡。
然而他刚刚捉住裤子一角,便觉得内裤的边缘,被一根手指勾住了。
又是那冰凉的触感,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那只邪祟。
这手指恶劣的、玩味地挑起他的内裤边沿,随后,钳固着少年的双手,不由分说地脱下。
……霍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不知道罗荔在找什么,想帮忙也帮不上。
而就在这时,听见少年黏糊低软的嗓音,断断续续传来。
“霍阑……你右手边的东西,帮我捡一下……”
那一片洁白轻薄的小三角,刚刚被鬼手扔到了霍阑手边。
霍阑赶紧顺着他的指示去找。
果不其然,在右手边的石壁上,摸到了那块湿湿软软布料。
“是……这个吗?”
“对,你、你快把它拿过来给我。”
罗荔此刻不断地将缠在自己身上的鬼手剥落下来,两条腿夹得死死的,不让邪祟有可乘之机。
可男孩力气太小,越是挣扎,就越往那邪祟怀中陷得更深。
可他还偏偏无法使用技能——霍阑还在这儿,要是被玩家发现他的特殊技能,自己的boss身份就要泄露了。
都怪这个傻子……
罗荔颤着潮湿羽睫,一抬眸,发现霍阑竟然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他拿着那一块小小的布料,放在手里用力揉了揉。
“好湿……”
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上,沾了好多好多荔荔的香气。
而且,好小一块。是用来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软……好像还残留着荔荔的体温。
罗荔着急起来:“你、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拿来给我……”
霍阑像是听不见似的,很好奇的,用手指撑开了那条小内裤。
祠堂内的幽暗烛光之下,罗荔看不太清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只能看见那白色的薄透布料贴着青年的掌心,很缓慢地捏了一下,而后再度松开。
随后,霍阑将它放起来,绷着唇瓣咽了咽口水。
他对罗荔说:“荔荔,我、我好像又生病了。”
“身上,好难受……”
小三角在青年的掌心摊开,霍阑宽阔背脊耸动,当着罗荔的面,急躁地想要解开裤腰上的纽扣。
可是这傻子连脱衣服都不会,解了半天,扣子更乱了。
“不行!你还给我……”
罗荔急哭了,偏偏在这关口上,有人推开了祠堂的大门,开始往洞窟里面走。
罗荔额角突突地跳,情急之下,一下子挣开了邪祟。
来不及想太多了,只能先暂时把那条长裤穿了上去,遮住光.裸的下半身。
只见洞窟四周的黑影顿时消失,像一条黑色的蛇,钻进水中不见踪影。
下一刻,满身寒意的霍城推门而入。
冷厉的年轻家主,站在洞口,冲身后的人道:“行了,人找到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众人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色,阴戾骇人,像是压抑着隐隐的怒气。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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