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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一想到宝贝,时晏之的双腿就挪不了,像是定在水泥地,眼睛始终盯着瀑布:“你确定能带孤进去?怎么进去?”
“虽然有一道瀑布作为屏障,但是总有小路可以通往那个地方的,只要有水流的地方,我什么都知道。”阿诺斯笑吟吟地伸出手,等待时晏之拿过他的手,“那条道路比较窄,牵着我的手,陛下不容易受伤。”
就在时晏之确实因为珍宝而心动快要伸出手的时候,原本沉默的陆言熙闻言情绪激动地打断了他的动作,凶神恶煞地盯着阿诺斯:“凭什么让陛下牵你的手啊?难道我们这么多人不能保护好陛下吗?带路归带路,你可别想着占陛下便宜,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不等时晏之说话,阿诺斯趁时晏之还没有回过神,迅速拽过时晏之的手,转头用充满威胁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陆言熙,那双绿色的瞳孔竟然不由自主发光:“你确定你们能比我更能保护好他吗?”
害,阿诺斯又开始装X了。时晏之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想要开口让他们不那么害怕,却又被人抢先一步。
“你就是鲛人族的海皇。”萧瑜在边疆见多识广,起初看到阿诺斯的那双瞳孔的时候就有些怀疑,只是没有证据,然后当他看见阿诺斯的绿色瞳孔发光的时候,这点彻底肯定了他心里的猜测。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阿诺斯听到萧瑜的话,不由得转头看向萧瑜,那双如蛇一般的瞳孔紧紧锁住萧瑜:“哦?你认得我?既然知道我,那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是保护陛下的最佳人选。”
“你身为海皇,不在这里呆着,无缘无故潜伏在我们陛下身边,你到底有什么图谋?陛下,您别跟着他走,他看起来不像是好人。”萧瑜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拔剑,警惕性十足地盯着阿诺斯,之后看向时晏之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柔和很多。
时晏之见此,也不免有些无奈,他清楚他们对阿诺斯有恶意的原因,阿诺斯喜欢他,他们也喜欢他,情敌相见眼红是肯定的。
再加上阿诺斯还是外族的人,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内部争斗归内部争斗,面对外敌肯定是同仇敌忾。
于是就在阿诺斯准备动手的时候,因为时晏之并不想事情闹大,所以适当地制止阿诺斯抬起手,对着萧瑜他们说,“放心吧,这位……海皇人士不会伤害孤的,我们去洞穴看看吧。
毕竟……你们衣服都湿了,不想着早点烘干衣服,去打架,合适吗?难不成你们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如果到时候耽误孤回城,你们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时晏之没有怒吼,也没有咆哮,说话的语气相当冷淡,冷静又理智,却比什么态度都更让他们忌惮,虽然还是对阿诺斯不服气,但比前面乖顺了不少,老老实实跟在时晏之身后。
先前一直在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宋伏宁见时晏之走了,不自觉地跟在末尾,没有管周围对他的议论声,只是专注地盯着时晏之的后脑勺,目光如炬。
到达瀑布后面的洞穴之前确实有道小路,路径狭窄幽深,树荫繁茂,隔绝着瀑布的同时,又把阳光隔绝了,因此光线阴暗,要不是旁边有个阿诺斯扶着他,这路还真不方便他走。
可是当时晏之进入山洞后,却发现山洞里的光线比外面要亮一点……哦不,是亮很多。
时晏之一边逛着山洞一边对身后的人吩咐:“你们也知道路怎么走了,就去找点柴火,把你们身上的湿衣服晾干,再去找点食物,毕竟孤可不想被饿死。”
话音刚落,后面的人想说却始终没说,犹豫地看向时晏之,时晏之察觉到他们的眼神,懒散地转过头淡淡地望向他们,发现他们虽然动作不太相同,但脸上几乎都是大同小异的扭捏。
见到这幅场景,时晏之意识到什么,嘲弄地说道:“孤知道你们的意思了,那就让一个人在这里烘干衣服,其他人就出去找东西,等到这个人烘干衣服出去后,其他人再依次回来烘干衣服。”
“至于烘干衣服的顺序,你们自己决定吧。”时晏之漫不经心地转身,脚底抹油似的往里面走,压根不在乎身后的人。
“那陛下需要有人保护您吗?”阿诺斯主动介绍自己,“我熟悉这里,可以带您参观这里,鲛人身强体壮,我可以保护好您,而且我也没有需要烘干的衣服,比他们方便很多。”
时晏之闻言停下脚步,冷漠地回过头看向他:“孤不需要你带路,你和他们一样,通过你们自己的方式决定顺序,既然你没有要晾干的衣服,那你正好可以比他们更早一点去外面,更晚才回来,找到的食物也会更多,不是吗?”
“执着于与他人争斗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让孤看看你们的价值。”
时晏之说完这句话就没了下文,再次抬起脚步沿着山洞的墙壁走得更远,手不由得抚摸上山壁,时不时侧目瞥向墙壁。

第088章
墙壁的上下边缘弥漫着一层很厚的青苔,每隔几米他就会看见一道裂痕,中间有关于神秘纹路和图案的绘画。
绘画的内容好像是说前朝快崩塌的时候皇帝派遣秘密军队护送什么东西出城,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在军队出去的路上埋伏,军队里死了很多人,最后只有十几个人活下来逃到这个山洞,把那个珍宝藏到里面,加固什么法阵,修了什么石门,然后他们就死了,至死都在守护着珍宝。
珍宝?还是前朝的珍宝?时晏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能被前朝皇帝那么慎重地嘱咐一群精锐士兵押送,这个珍宝一定不是寻常的珍宝,甚至可能是天下人都在寻找的……
——传国玉玺!
一想到可能是传国玉玺,时晏之不敢有任何懈怠,神情紧绷地丝毫不会放过墙壁上的任何一个角落,试图从壁画找到藏珍宝的地方,找到解除法阵的方法。
咦,等等,这个不是……
时晏之摸索到下一面墙,发现墙上的图画讲述的是另一件事。
这幅壁画的色彩比前面那幅更浅,甚至边缘都有或多或少的磨损或者泛黄,想来那伙人之前还有一伙人也短暂地在山洞里呆过,时间更久远。
壁画讲述的是有人抓来一百只有毒的虫子放在一个巨大的盅里,像这样等待九十九天,再揭开盅的盖子。
生存到最后的虫子是一只毒蝎,这只毒蝎的毒性比寻常毒蝎都要毒,咬一下人就会死。
这个人就把这只毒蝎培养成——蛊,用来控制人,毒蝎本身是母蛊,毒蝎孩子的蛹是子蛊来源,这个人把子蛊喂给被他抓来的实验品,让他们乖乖给自己做事,成为训练有素的死士。
被控制的人中有个人不愿意为这个人效命,在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找机会和当时久负盛名的神医搭上线,神医很痴迷于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像这个死士身上的蛊就让神医异常执迷。
之后死士总是会趁着外出的机会来神医这里让他研究,渐渐的,两个人生出情愫,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
可惜好景不长,死士的事情被那个人知道了,那个人一怒之下把死士杀了,神医当时正好研究出解蛊的办法,得知消息后悲痛万绝,本想一死了之随死士而去的。
但她想起之前与死士说过的话,要让其他被控制的人获得自由,于是忍受着心绞之痛把解除蛊虫的方法写了下来,为了不让杀死死士的人找到,想起了这个瀑布下的山洞,就把承载着方法的书本藏在山洞里,还把事情的经过画在墙壁上,希望后来者能替他们申冤。
后来者发现了神医藏起的秘籍,是个部落的巫女,巫女把秘籍交给族长,族长生出邪念,想用秘籍换钱,巫女无法看见平民忍受蛊虫之苦,联合族中几个擅长阵法的年轻人,把秘籍从族长房中偷出来,再次回到了山洞中,以生命献祭,打造了法阵守护秘籍,避免有心之人利用。
时晏之看完壁画,若有若无地喃喃:“蛊虫……黑蝎……难不成尹汀给南宫樾下的蛊是这个?”
“既然如此,看来这个藏着珍宝和秘籍的地方孤是必然要找到的。”时晏之缓缓摩挲墙壁,“阵法……肯定是障眼法吧,肉眼肯定是看不见那个地方在哪里的,不过……触感不会撒谎。”
时晏之沿着墙壁一路扶着墙走,转过弯,最终在一处长满野草的石块繁多的地方停下,谨慎地蹲下身用两指碰了碰石头,是厚积的灰尘。
看起来很多年没人来过了。时晏之抬眸冷下眼神,把视线移向石块上方的墙壁:“是这个位置吗?”
意识到什么后,时晏之缓缓站起来,转过头准备找留在山洞里的人帮忙,再次转弯的时候,时晏之就看见阴暗的山洞里燃起一簇火。
火堆上的木架挂着湿漉漉的衣服,焦灼火光映照出萧瑜硬朗的脸庞和赤裸的半身。
看来是萧瑜赢了,才会是第一个。时晏之心中下了定论。
萧瑜身上充斥着多道骇人的伤疤,每一道伤疤仿佛都是战场上的功勋。
时晏之对此只是粗略扫过一眼,没有再多看,心中也没有其他想法,缓缓走过去,走到萧瑜的身后,轻佻地打量着萧瑜背上的伤疤,像个纨绔子似的扯出个笑容来。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萧瑜背上靠近左胸膛第三根肋骨的伤疤,语调慢慢悠悠的,像是在调情一样:“萧将军,你的这道伤是怎么造成的?”
冰凉、细腻的触感不由得让萧瑜打了个寒颤。
加上时晏之说得太突然了,刺激得萧瑜一个冷激灵,诧异地转过头,抬眸看向时晏之,卸下缠绕着手部的绷带的动作缓缓停下,对此也有些疑惑:“陛下,您问这个是想做什么……”
“没别的意思,单纯问问而已,几年前孤看你身上的时候似乎还没有这道伤疤。”时晏之冷淡的眼神中透着些许怜惜,“你这么多年在外面应该吃了很多苦。”
尽管怜惜是装出来的,但对于时晏之来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会分得清呢?恐怕萧瑜也会甘愿沉浸在虚假的世界中。
因为在真实的世界里时晏之一点都不喜欢他,这点虚假的怜惜起码能让萧瑜产生心理慰藉。
萧瑜被时晏之突然问候,脸颊发烫,不免害臊起来,不由得摇头否认,眼神是一片赤忱、清澈:“不苦,不苦,能为陛下开疆扩土、守护一方百姓,是臣的荣幸。”
“这道伤疤是在臣十七岁那年与西戎士兵的战役中得到的。”想起那年的战役,萧瑜的眼神中洋溢着满足的色彩,“那一场战役还真是惊险,差一点就死了,不过还好臣福大命大,从鬼门关捡回条命来,也幸好,边陲的百姓没有遭殃。”
将军为百姓战死、为国家战死是常有的事情,这对于时晏之来说并不是奇怪的事。
时晏之说起这个也不是为了和萧瑜叙旧、调情什么的,听过也就这么过去了,他的所有动作都是为他的目的服务,之所以说起这个,是因为他想要让萧瑜放松警惕。
虽然可能吧……就算时晏之直接说明,萧瑜大概也是会全盘托出、什么都听时晏之的。
所以时晏之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萧瑜刚才那么多的话:“嗯,孤记得那场战役,你的表现很出色,多亏了你的英勇奋战,才不会导致那座边陲城市生灵涂炭。”
“除了这道伤疤,那这道呢?”时晏之的手指轻轻移动,移到接近腰部的伤疤上,似乎只是随口说出的话,眉眼间洋溢着漫不经心。
可惜萧瑜没有心思注意时晏之的神情,一股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轻轻笑了声:“这道吗?边疆有暴乱的那年,臣前往镇压的时候,被人暗算了,其实臣可以抹除这道疤的,但为了能时刻提醒臣小心谨慎,臣便留下这道疤。”
“萧将军这些年劳苦功高,等回去后孤会好好奖赏你的。”时晏之手指划过伤疤,眼底仅有凉薄,毫不留情,忽而将手指缠绕上萧瑜的发丝,“萧将军你觉得呢?你想要什么奖赏?”
“美人、美酒、金银财宝还是……”
不等时晏之说下去,萧瑜难得主动开口,滚动着喉结,抬起头,紧随其后的是那双炽热如火的眼眸闯入时晏之的视线:“臣对陛下的心意怎会是这些可以相抵的?陛下如果不是故意折辱臣的话,这次便算了,以后还是别用这些世俗的东西玷污臣对您的心意。”
“能够为陛下做事是臣的荣幸,臣心甘情愿,臣从不会奢求任何回报,陛下更不应该觉得欠臣的人情,臣子为陛下效命是与生俱来的。”
时晏之见此,眼里的笑意渐深,出乎萧瑜的意料,迅猛地单手掐住萧瑜的下颌,像是再顺手不过的事情一样,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此刻却在萧瑜眼中显得危险无比。
只见时晏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萧瑜:“是吗?你真是如此想的吗?”
“陛下早该知晓,臣的心意这二十年间从未改变过。”萧瑜目光炽热、专注地盯着时晏之,火光照着他的脸,像是火神祝融曾在他出生的时候赐福于他,显得越发坦荡、真挚,相得益彰。
看着眼前的萧瑜,时晏之竟有些恍惚,不多时发出带着嘲弄意味的笑声。
真是一如当年啊,果然……还是当初那条蠢笨的小狗,一点都没有改进。时晏之原本还以为萧瑜可以给他带来点趣味或者刺激?没想到……真是无聊至极。
不过嘛……狗狗不就应该蠢笨一点才可爱吗?太聪明了也不好,搞不好会咬主人。时晏之可不需要一条会咬主人的狗,他只需要养好多好多虽然蠢笨但是忠诚的狗,其中有一条听得懂他话就行了。
时晏之观察着萧瑜的面容,不多时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笑:“孤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你想要回到孤身边吗?”
他的询问犹如狂风暴雨中海妖歌唱蛊惑人心的歌谣,引诱迷失航路的水手身陷他的怀抱,进而葬身大海。
时晏之就是这样,明明对所有人都是不屑一顾,却从不拒绝人,采用一致的轻佻或暧昧的态度游走在所有人之间,轻而易举获得所有人的爱后就拍拍屁股走人,毫不拖泥带水,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可惜萧瑜明知道这点,却还是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意,一次又一次飞蛾扑火,投身于时晏之的谎言漩涡中,无法脱身。
“……想。”做梦都想。萧瑜只感到口腔干涩,情不自禁舔了舔唇,默默在心里补全未尽的话。
“那就乖乖听话,不听话的狗没糖吃。”时晏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顺理成章引出自己要说的话,“帮孤做件事情。”
萧瑜不明所以地问他:“陛下想要臣做什么事?”
时晏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神秘地迈开步伐走向堆砌着石头的地方,萧瑜按耐住心中的疑惑,抬脚跟了上去,跟着时晏之走到那里。
看着眼前杂草丛生、石堆凌乱的场景,萧瑜艰难地蠕动着嘴唇,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他自己果断咽回去,犹豫着看向时晏之。
“帮孤把石块搬走,顺便看看这面墙壁有什么机关。”时晏之淡然开口。
“……哦哦,好的。”话音刚落,萧瑜立刻走上前把石块搬走,踩在杂草上,按照时晏之的要求将双手撑在墙上,撑了好一会儿,墙壁始终纹丝不动。
时晏之站在一侧打量着萧瑜挪动墙壁的动作,试图从中找到通往墙壁后面的途径。
萧瑜挪动墙壁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什么,朝时晏之惊叫起来:“陛下,这里好像凹了一块位置,后面似乎藏着什么,但是臣尚且还没找到怎么挪开墙壁的办法。”
说着,萧瑜的神色略显黯淡,语气中透着自责的情绪。
时晏之听到他的话,把审视的目光对准墙壁:或许孤得多找几个人试试。
像这样想着,时晏之缓缓开口:“萧将军,你衣服应该已经干了吧?干了的话,就出去找食物还有让第二个人进来。”
萧瑜闻言,显然还有些不舍得,又因为与刚才时晏之的“撩拨”有反差,让萧瑜情绪更为低落,但看见时晏之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萧瑜只能顺从地点头应声:“……好。”

第089章
第二个人——陆言熙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时晏之坐在火堆旁操弄火把,明亮的火光仿佛在向上伸出舌尖舔舐着时晏之的脸庞,面容秀丽而明艳,辉煌而大气。
如雪一般厚重的大氅披在他的身上,墨色的发丝飘在他的耳廓周围,垂落在他的肩上。
倒是把陆言熙看愣了,双腿像是被钉在水泥地里,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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