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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渣攻不干了(Starlogo)


“嗯?就是什么?在孤面前就不要玩这种说一半藏一半的猜谜游戏了。”时晏之不解地皱起眉头,看向南樾的视线中难掩戾气,冰冷阴沉的声线含着一丝嘲讽意味。
“……陛下,这件事是关于萧将军的。”南宫樾被时晏之警告后,没有急于得到时晏之反馈,径直往下说,言辞谨慎地恭敬回答道,“萧将军传信回来,说他已经赈灾完毕,即将回城。”
时晏之听到“萧将军”,不动声色地勾唇:“萧将军……算一算日子,确实该回来了呢。”
按照这个小说世界的尿性,他不认为萧瑜回城的途中会是一帆风顺、平安无事的,势必有波折。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这个“渣攻”应该考虑的,他也觉得萧瑜肯定会靠自己的本事赢得一线生机,毕竟萧瑜能成为炮灰攻之一,武功自然不在话下,身手肯定敏捷而不凡。
“他回来就回来吧,孤要回御书房了。”时晏之语气散漫轻佻,好似一只懒洋洋倚靠在贵妃榻上的狐狸,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整个人都透着八面玲珑的作风。
“是。”南宫樾看似温顺地应声,实际上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得知时晏之满不在乎的态度,眼神一凛。
既然时晏之都不在乎的话,那他就不用因为接下来的计划而产生心理负担了,再说,反正也不是南宫樾亲自动手,他也是被逼无奈传递消息的可怜人而已。
只要时晏之不知道这件事会有他的手笔,或者就算时晏之知道了,但并不讨厌他就行。
时晏之进入御书房后,刚坐下没多久,都还没休息好,门外就传来了南樾的声音:“陛下,王爷求见。”
只有一个称呼,没有具体的修饰词,时晏之却知道南樾口中的“王爷”是时闻钰,因为再时晏之登基的时候,就没多少血亲了,现存至今只有时懿欢和时闻钰。
至于异姓王?时晏之才登基几年啊,哪来的功夫封王封侯,所以目前大晏只有一位王爷——时闻钰。
这可能也有这个小说世界在其中发力的原因,毕竟时闻钰好歹是个炮灰攻,配置肯定是最顶级的那批。
不过时晏之已经知道时闻钰不是亲弟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异姓王,只是朝臣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里,时晏之对那个流落在外的素未谋面的血亲更是愧疚。
他一定会找到那个血亲的。时晏之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在寻找血亲之前,时晏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时闻钰这次来找他应该是有关于尹汀的事情需要和他商量。
尹汀……时晏之微不可察地咬了咬下口腔肉,随后朝门外平声道:“让他进来。”
时晏之的话还没说完,御书房的门就敞开了,今天换了一件墨绿色长袍的时闻钰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走到他面前时出于君臣礼仪地行了一礼,“皇弟参见皇兄,恭祝皇兄龙体康健。”
“嗯,免礼吧。说吧,今日你找孤的目的是为什么?”时晏之目光随意,语气稍显冷淡,言简意赅,“是关于尹汀的事情吗?如果不是的话,就不要来打扰孤了。”
时闻钰知道目前他只有用尹汀做文章才能获得皇兄的注意,所以并没有精力扯有的没的,单刀直入主题:“正是关于尹汀的事情。”
“哦?尹汀最近有什么动静?孤之前让你传递的消息他相信了吗?对你的信任如何?”时晏之的眼眸本就厌世而清冷,不笑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在世的阎王,皮笑肉不笑,就这样盯着别人的时候总是让别人无端感到压力山大。
好在时闻钰与时晏之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早已摸清皇兄的性格,习惯了他的这副“凶样”,并没有任何犹豫,就迅速开口:“嗯,和皇兄所预料的一样顺利,尹汀他利用您给的消息在暗地里已经占领了徽州,因此对皇弟十分信任,叫皇弟继续潜伏在您身边传递更多消息。”
“他倒是贪心,还想要更多的利益,哪有这么好的道理?孤让他吃到红利后肯定会让他在某个地方摔一跤。”时晏之冷嗤一声。
时闻钰没有附和,继续照着他调查的内容说下去:“虽然尹汀没有直接跟皇弟挑明,但他不止一次暗示皇弟他准备在萧瑜回城的路上伏击,明里暗里地说伏击的地点就是徽州。
所以皇弟才急着进宫告知皇兄。不知皇兄听到这个之后有什么计划?无论皇兄想做什么,皇弟都会尽力配合。”
“伏击?”
时晏之就知道这个小说世界怎么会让人一帆风顺地回来,没想到制造这个波折的人居然是大反派,对付一个炮灰攻都需要大反派,这大反派档次也不怎么高。
当然,这些肯定是不可能对时闻钰说的。
“皇兄有什么异议吗?”时闻钰见时晏之许久不出声,以为时晏之可能有不同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询问。
时闻钰的话拉回时晏之的意识,时晏之平静应声:“没什么,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孤自有安排,皇弟只需要继续帮孤盯着尹汀就行。”
“至于尹汀要你传递的‘消息’,孤已有主意,尹汀既然想要复辟前朝,肯定会想得到前朝遗失在外的传国玉玺,而如今天下无人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那么他应该怎样才能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呢?”
时闻钰心领神会地抬起头对上时晏之的视线:“您是说……”
“对,孤说的就是青鸾镜。假如你给他说孤的宫中有青鸾镜,你说他会不会派人以身犯险呢?说不定孤还能因此逮到潜伏在孤宫中的其他属于尹汀那方的奸细。”时晏之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冷光。
“您不怕万一尹汀不相信吗?”时闻钰略有些迟疑地问他。
时晏之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略显玩世不恭地斜睨着时闻钰,脸上的笑意不言而喻:“孤知道他不会相信,但他并不会放过任何能通过青鸾镜找到传国玉玺的机会,所以就算他不相信,他也一定会有所动作,他不会派心腹来,但一定会派人过来。”
“而且,不是还有你潜伏在他身边吗?”时晏之的话语暗示性极强。
时闻钰知道他的意思,时晏之的意思很清晰,就是尽力让尹汀的相信值处于六成以上,六成以上的概率,那尹汀肯定会如时晏之所想那样行动的。
“好的,皇兄,皇弟知道了,那么皇兄想好青鸾镜在哪个位置吗?”时闻钰殷勤地朝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不过——深宫之人,哪有真正纯真的呢?
时晏之并没有管这么多,眼神冷冽干净:“当然是——孤母后的宫殿。”
——坤宁宫。
时晏之和时闻钰心照不宣。

第075章
在时晏之和时闻钰商量好诱骗尹汀出手的计划后,当天晚上的亥时,皇宫中的某个地方正在悄然进行一场私密的对话。
南宫樾趁着时晏之熟睡的时候,先是交代一个小太监守在宫殿门口,然后面色凝重地踪迹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宫殿,走到小太监看不到的位置再一溜烟转弯去了某个他早已踩好点但鲜有人烟的地方。
这处鲜有人烟的地方其实是之前宫中妃嫔居住的宫殿。
只是因为在时晏之的父皇去世后,留下的遗诏说宫中没有子嗣、家世不高、家中无人的低位妃嫔都必须陪葬在时晏之父皇的皇陵中。
只有少数几个家里有人的妃子幸免于难,幸运被接出宫去。
又因为时晏之喜欢男的,登基多年来并没有过纳妃的记录,所以这些宫殿便没落下来,这么多年来,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渐渐变得衰败残破。
黑灯瞎火的,南宫樾扶着红墙提着灯笼走到宫殿的院落里,拿灯笼一照,没看到人影,抬头往有色差的周围望了又望,虚张声势地吼道,“我人都来了,你人呢?不是说是在这里见面吗?不想继续‘合作’的话就把解药给我,我们一拍两散、桥归桥路归路。”
“火气别这么大嘛,小心体内的蛊虫被吵醒了。”南宫樾刚说完,从角落里传来一个阴森沉重的男中音,南宫樾寻声转身望去,便看见当初威胁他做事的那个戴着一顶黑铁面具的人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看样子你这些天在宫中过得倒挺滋润的。”
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前朝大将军——尹汀。
“忘记蛊虫发作时锥心蚀骨的痛了吗,南宫樾?”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可怖而诡异。
南宫樾见此,不由得警惕起来,听到尹汀喊他的真名的时候,神经更是紧绷:“你没资格叫这个名字。
别和我攀交情,被你下蛊是我没用,所以我认了,但你也别装出一副大善人模样,叫我出来是想让我做什么,请尹将军直说吧。”
尹汀看南宫樾的态度这么强硬,也没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喊这个名字,你还记得你的家人吗?怕是早就因为宫里的富贵生活而忘了吧?”
“别提我的家人,她们是因为你们而死的,我一直都很清楚,从来都没有忘记。”南宫樾看向尹汀的视线透着彻骨的寒冷。
尹汀闻言,那双诡异的眼睛盯着南宫樾,嗤笑了一声:“还真是翅膀长硬了啊,是宫中奢靡的生活让你生出反抗的心思了吗?”
“那你应该也不怕蛊虫的疼痛吧?”尹汀阴狠地冷笑出声,从身后掏出一枚巴掌大的盒子,盒子中摆着一条蠕动着身躯的米白色的蛊虫,“这是你体内那只蛊的母蛊,只要我把我的血喂给它,它就会催动你体内的蛊发起效果。”
南宫樾看见那只母蛊的时候,眼睛猛然睁大:“你要干什么?我不是都照你说的做了吗?你这样是言而无信……”
话还没说完,一股连着心脏的刺痛感席卷了南宫樾的全身,浑身上下的神经、细胞仿佛都在痛苦地呐喊,颗粒大小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尤其是腹部、心脏的位置更是疼痛难耐。
这股疼痛直接让南宫樾不由得跪倒在地上,手中握紧的灯笼也随之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发生得太快,让南宫樾自己都无法迅速作出反应。
尹汀目睹着在他眼前发生的全过程,戏谑地握着那只蛊走近南宫樾身边,缓慢弯下身,怜悯似的欣赏南宫樾疼痛得想要满地打滚的模样:“我说的不催动母蛊的条件是你为我做事且足够听话,你都有反叛之心了,我为什么不能催动母蛊呢?”
“南宫樾,你可不是当初的大少爷,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太监,唯一的作用就是给我传递消息,不要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不然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蚀骨的疼痛早就吞噬南宫樾的理智,南宫樾哪里会有空思考尹汀的话,大脑只有一个想法。
——活下去。
他必须活着,活着才能为家人洗清冤屈,活着才能继续待在时晏之身边,他绝不能让时晏之知道这一切。
靠着顽强的求生意志,南宫樾艰难地抬起头,原本垂落在地上的手向上伸起,眼神中带着渴望,喃喃着,形成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给我……解药……我再也不会反驳您的话……我会当一个优秀的为您带来利益的间谍,只希望您能信守承诺。”
尹汀满意地看着他的神色,从兜里拿出一个葫芦,从葫芦倒出来一粒色泽暗淡的暗红色的药丸,动作粗暴地把药丸喂给他,利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如同蛇眸一样冰冷:“希望你能像你说的这样做,如果再让我发现一次,就不只是刚才短暂的疼痛,我会立刻催动母蛊下令让你体内的子蛊咬死你,然后回收子蛊。”
吃下解药的南宫樾总算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虽然还在喘着粗气,但比起刚才平稳了不少,缓慢站起来捂着胸口回复:“您放心,就算是看在我自己的性命份上,我也会记在心里。”
“嗯,很好。我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尹汀慢条斯理地把葫芦和母蛊都收回去,“听说可以看见万物的青鸾镜被皇帝放在坤宁宫中,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吗?”
“……既然是这么珍贵的物品,那么门口肯定有很多侍卫守在门口吧?您就不怕我闯不进去就被抓住吗?就算闯进去了,被抓住的概率也很大吧?您就不怕我折在里面吗?以后就没有人为您传递消息了。”
南宫樾听到他的话,沉默了一瞬,心里不由得捏了把汗:这样做肯定会被时晏之发现他的身份,绝不能让这件事真的发生。
然后他以退为进,试图让尹汀打消这个想法。
可惜尹汀是铁了心决定让他以身犯险的,并没有打退堂鼓,神情端庄得像邪教徒一样,仿佛人命在他眼里就是伟大事业的祭品:“任何斗争必然都会有鲜血出现,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会就这么死的。而且能为大齐的复辟出一份力,你应该感到荣幸,我们将永远记住你的牺牲,相信你死去的家人也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南宫樾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家人,恨不得立马翻个白眼,然后再呵呵冷笑一声,尹汀还真是肆意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鲜血和累累白骨上,可惜有蛊虫在身,他只能保持缄默,顺从地回应:“好的,我会尽快把青鸾镜给您偷出来的……如果我不幸被抓住了,我不会因为受不住责罚就透露出您的信息。”
像是为了打消尹汀因为他刚才那个举动所以生出的疑心,南宫樾特意补充了后面一句。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希望你之后还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否则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催动母蛊,当你痛苦死去,到时候,你就别想看见你的那位陛下了。
哦,看在你为我做这么多事情的份上,说不定我还会在杀死你心心念念的陛下之后把你的陛下的尸体和你的尸体合葬,你看我这个老板够良心吗?”尹汀嘲讽似的冷冷瞥了他一眼。
南宫樾听见时晏之的名字从尹汀嘴里不屑一顾地说出,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成拳,眼神略有些发狠,面上却不得不保持低眉顺眼的模样附和,眼底的笑意深不可测:“嗯,够良心,老板真是良心啊。”
尹汀察觉到南宫樾说的话带着些许阴阳怪气,不过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控制南宫樾,就没有点明,顺着南宫樾的话自卖自夸:“我当然是个良心的人,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就继续回去侍奉你的皇帝陛下吧。”
南宫樾没有回答,只是礼节性的向他鞠了一躬,然后拿起地上的灯笼,转身离开。
转身的那一刻,南宫樾脸上的笑意随即消失不见,演变成一览无余的冷漠和狠厉。
他总有一天会把尹汀所做的这一切报道出来,让尹汀死无葬身之地。
三天过后,在御书房处理事务的时晏之再一次看见了青筠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他的书桌上。
“青筠,今日怎么又来了?有什么事吗?青鸟轩又出岔子了?还是我让陆言熙调查的事有线索了?”时晏之看见青筠飞来的时候,疲倦的脸上难得带上清浅的笑容,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青筠鲜亮光滑的毛发,青筠有些舒服地蹭着时晏之的手指,不由得闷声出声。
“如你所想,陆家那位确实有一把刷子,调查到了,特意来到青鸟轩让舒梨姐姐转告你,他的祖母告诉他当初在一个贵人生产的时候确实有个宫女鬼鬼祟祟在周围徘徊,更奇怪的是,那个贵人难产死亡后,这个宫女也出宫了,只记得这个宫女的老家在宁州,陆言熙根据这个线索找到宫女目前就在宁州安享晚年。”青筠叽叽喳喳地在时晏之耳边叫唤。
听到“宁州”这个词,时晏之想到三天前时闻钰所说的尹汀暗中占据的徽州就在宁州的不远处,倏地笑出声,笑过之后,意味深长地暗了暗眸色:还真是一切都对上了啊……尹汀,你还真是不安分啊。
青筠看见时晏之笑了,有些疑惑地问他:“你笑干什么?有下一步的主意?”
“嗯,本来我之前是没有的,但得到你的这个消息,我知道我下一步怎么做了。”时晏之的眼睛里充满深邃野心,“让他明天下午在城门口等我,我明天下午要去徽州一趟。”
“啊?为啥啊?你不管你朝堂的事情了?去徽州干什么?要去也是宁州……”
青筠还没说完就被时晏之打断:“因为尹汀目前的计划是在萧瑜回城的路上截杀萧瑜,他是我朝中最得力的武将,他不能出事,出事的话,尹汀绝对会有所动作的。至于朝堂……我相信懿欢会尽到一个储君的职责,而且还有江首辅和傅侍郎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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