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医生转身看向心跳监视仪,刚才已经趋于波浪的线条已经变成曲线。
“李团长,让她继续和患者说话!”
医生也是难以掩饰自己的激动,小李放开曾黎,后者再次扑倒手术台前。
手再次的落在墨之谦的脸上,曾黎扁了嘴,哭得委屈。
“墨之谦,你这个骗子,你说过的,你弄丢了我的宝宝,你答应要赔给我一个的,现在,你还没有赔我,就躺在这里睡觉……墨之谦,你这个骗子,你起来呀,”
曾黎抓了墨之谦的胳膊用力的拉,“起来陪我说说话……我好想你,想你对我说好听的情话,你说要带我去世界旅行……”
“李团长,把家属带到一边。”曾黎还没哭诉完,赵医生已经激动的开口。
“小姐,我们先出去,”小李瞥了心脏仪一眼,抱住了曾黎的身体,将她脱离手术台。
“放开我!你放开!我还有好多的话没说完,你说让我陪之谦走完最后一程……”
曾黎一边挣扎一边尖叫着,崩溃边缘的女人如发了疯一样向手术台扑去,虽然小李拳脚不错,可是要应付一个疯狂的女人也很吃力,在两名医护的帮忙下,才把曾黎拖出急救室,大门关上之后,曾黎再次的扑了过去,一边怕打门板一边无力的呼唤,“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小李紧紧桎梏着她的腰,忽然间手臂一沉,哭诉声也跟着戛然而止,原来,曾黎悲痛的昏厥过去。
“医生,夫人,快叫医生!”
☆、615、急什么,他死不了!
曾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一个小奶娃爬到了面前,屁股一歪坐在了她的身旁,看着她挥舞着小手咯咯的笑个不停……
“宝宝……”睡梦中,曾黎弯了唇角,刚要伸手去摸,那小奶娃却是一扑腾像牀下栽去。
一声惊呼,美梦也跟着惊醒,“宝宝!”曾黎蓦地起身向牀下看去。
“孩子,你醒了?”张淑琴来到面前,手中端着一碗小米粥,侧身坐在病牀上,舀了一勺,“饿了吧,先喝点粥。”
收回视线,曾黎难掩心中的失落,看着慈祥温柔的女人,问,“舅妈,我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张淑琴叹息,医生说她受到不小的惊吓,一直昏睡也是正常反应。
“那之谦他……”曾黎的手紧紧的扣进牀单里,咬了咬颤抖的唇才继续问,“出殡了吗?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一开始张淑琴还被曾黎的这句“出殡”给问的怔住,待反应过来后笑嗔了句,“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一心沉浸在悲痛中的女人根本没注意张淑琴说什么,还在苦苦的哀求,“舅妈……让我再看墨之谦最后一面……”
张淑琴还没开口,一道严厉的声音在病门口响起,“淑琴,带她过去看一眼!看过了以后再也不许见面!”黎正国不知何时站在病房的门前,威严的眸光,神情不悦。
昆纳已经被抓获,交代了绑架曾黎的目的,听说自己的外孙曾为那种地方效命,黎正国当时差点没气晕过去。
算起来都是墨之谦干的好事,要不是他把自己的外孙逼上了绝路,她也不会走投无路的做什么商业间谍。
“爸,您来了。”张淑琴起身,随手把那碗米粥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怎么?我不能来!”
黎正国心中有气,说话也是不招人待见。
“爸,瞧您说的,”张淑琴过去把老爷子搀扶进来,扶着他在病牀前的椅子上坐下,看见外公,曾黎的心里是难以控制的情绪,不满和愤懑,内心里,把墨之谦的离去都归咎于他们的身上。
如果他手下的人能早一点赶到,墨之谦就不会离开她……
心中委屈,曾黎当即流了泪,“这回您满意了吧,墨之谦死了,我再也没办法和他在一起了!”
“哼!”黎正国冷哼一声,面色不屑,“我巴不得他能死了呢!”
曾黎……
瞪了眼眸,看着黎正国,“外公,您说什么?之谦他……还活着?”
哼!
黎正国把脸一转再次的冷哼,虽然紧绷着脸,可是扬起的唇角却把他出卖。
“挨了那么多刀都没死算那小子命大!”
“外公……”曾黎破涕为笑,激动的唤了一声,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泪珠,急切的问,“他现在住哪间病房,我想去看他。”
“急什么,他又死不了!”黎正国佯装不悦的斥了句,其实想说,急什么,他一时半会出不了院,可是想着外孙是因为墨之谦才被迫加入那个组织,心中就不爽,所以出口的话也一样的难听。
☆、616、傻瓜,我们是夫妻
“外公,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之谦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曾黎不高兴的反驳,然后掀开被子下了牀,“舅妈,您能带去去看之谦吗?”
张淑琴看了看公公,见他没反对便点头答应。
重监室里,曾黎坐在病牀前,双手抓握着墨之谦的手掌,贴在曾黎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之谦,是不是很痛……”后背挨了五刀,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得有多疼。
“之谦,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如果,我不加入……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病牀上,沉睡着的男人微微的蹙了蹙眉,曾黎看见,便把他的手放回病牀上,修长的指覆上墨之谦的眉头,轻轻的抚着,“不许皱眉,你说过的,以后要快快乐乐的,”
那沉睡的男人像似听见了曾黎的话,紧蹙的眉竟然舒展。
曾黎扬了唇角,紧接着嘶了一声,另一手按了自己的唇角,脸上的淤伤还没完全褪去,唇角的伤口也没有阖好。
手指落在墨之谦的颧骨,淤紫一片,轻轻的抚着,“是不是很痛,我帮你揉揉……
揉了一会,曾黎继续自言自语,“墨之谦,你怎么那样傻啊,打不过就带着我一起逃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一点都不懂的迂回呢……”
阖眼沉睡的男人俊眉再次紧蹙,一道跟着声音响起,“我担心我们跑不掉……”
毫无征兆的,曾黎再次的落了泪,挽着唇角,趴在病牀上,双手捧着墨之谦的脸,“说你傻还不肯承认,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自己怎么生活……”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墨之谦无奈的叹息,刚转了头,牵扯着背上的伤口一痛,人也跟着倒抽一口凉气。
“你都这个样子,还说自己好好的!”曾黎委屈的瘪了嘴,其实更多的是心疼。
“墨之谦,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疼。”
“你受到伤害我更心疼,”墨之谦抬手抓握了曾黎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唇前吻了吻,看见她好好的,自己受这么点伤算什么。
“墨之谦……”曾黎呢喃了一声,身体不能动,墨之谦只好转眸看着她,神情却是认真,“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你对我说,我们有宝宝了……”
提起急救室的事,曾黎抬手就垂了墨之谦一拳,小拳头砸在他的肩上,不重,更像是撒娇。
“你还说,墨之谦,你知不知道,你都要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死了……”说着,曾黎就觉委屈,眼里又溢了出来,“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吗,墨之谦,你要吓死我了……”
“对不起,”墨之谦抓握了曾黎的手再次的吻了吻,“宝贝,让你伤心了。”
任着墨之谦的唇一下下吻在自己的手背,掌心,曾黎抽泣了一下说,“谢谢你,墨之谦,”
“傻瓜,我们是夫妻,”
墨之谦的长臂揽了曾黎的脖颈,曾黎主动的将脸贴了过去枕在墨之谦的旁边。
☆、617、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着
帮墨之谦转了医院,京都市区的一家医院,那里的设施条件好,虽然黎正国反对,可是曾黎还是坚持留在医院照顾。
薛景瑞和李健豪接到消息赶来京都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曾黎被绑架的事墨之谦没有和兄弟提起,不想牵扯出她之前的职业,所以谎称遇了劫匪,伤势也不严重。
两个男人杵在墨之谦的病牀前,看见自己的好兄弟受了伤不仅没有一点同情和关心,薛景瑞反而还一直啧啧个不停。
“二哥,你这追妻路可比我曲折的多,想当年我把婷婷追回来也就是国内国外的多飞几次,虽然辛苦却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话说,您这是苦肉计呢还是苦肉计?不就是想把嫂子带回家嘛,至于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吗!”
面对兄弟的调侃,墨之谦直接冷了脸,“曾黎,把他赶出去!”
“景瑞,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曾黎无奈,合着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惹他男人生气。
“好,正经,正经。”薛景瑞笑着敷衍,然后在病牀前的椅子坐下,开始“一本正经”的关心。
“二哥,伤的严不严重,快让兄弟看看,脸都快破相了,谁他妈这么缺德,不知道二哥是靠脸吃饭的吗……”
曾黎……
不等墨之谦再次发飙,薛景瑞后衣领子一紧,被李健豪给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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