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艰不拆(7)
阿初红唇微起,用力的扯着他的耳朵说:
“闭嘴”
宋锦年像个无辜的孩子,眼睛带着懊恼,迷茫和迷失的情欲,嘴巴微张着,冰冷的水,打在人身上,从头上划过两人的脸,脖子,锁骨,手臂,流进衣服里,最后都撒在地上,汇成一条条的小溪,阿初的身上早就冻的哆嗦了,唇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愈加的发白,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的朦胧,水珠蒙蔽着宋锦年的眼睛,阿初感受着他的身上的温度,到底被人喂了什么,冲了那么久的冷水,怎么还是那么高?
看着阿初拧眉,为难的样子,宋锦年强撑着说:
“阿初,不用陪我淋着,这样你会生病的,药效有点重了,估计在冷水里泡一夜就好了”
“泡一夜?真当自己是铁打的,我回来之前你是不是一直就泡在冷水里”
宋锦年的牙齿打着颤,有点可怜兮兮的说:
“没关系的,忍一忍就好了”
阿初哭笑不得的放开他,假装生气的说:“那你忍着吧,别死了,我还得给你收尸”
宋锦年不知道她怎么了,但隐隐约约感到她在生气什么,而且很生气,但心里明白,这个矫情又傲娇的女人,最是会撒谎了,拉着她浴巾后面的一角,装可怜叫着阿初的名字。
阿初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因情欲折磨而半弯着,水一直从头上哗哗的打在脸上,阿初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一定是隐忍而克制的,从肩甲,腹部上以及后背,又丑又长的一条条疤痕上,阿初可以猜测,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的说能忍一定能够忍下去,惩罚也惩罚够了,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如此的艰难,而无动于衷,不知不觉,这个男人无形中扼住了阿初的咽喉和命门。
阿初在宋锦年的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因羞涩,紧张和寒冷,阿初的脖子呈现透亮的粉色,慢慢的走进宋锦年,明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看着阿初神圣的躯体,如天使般无暇的脸庞配着冷如冰霜的神情,如禁欲的神嫡却又散发着别样的无限风情,宋锦年的喉头不住的上下滚动着,头上的水流进嘴里,阿初每走一步,都仿佛有万千蝼蚁在宋锦年的心尖上啃食着,那种酥麻难耐,痛苦的印记深深的盘旋在他的脑海里,骨子里,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迫切的需要爆发,看着阿初近在咫尺,再也忍不住,如野兽般撕咬着阿初的唇,阿初扬着头,一手搂着宋锦年的腰,一手扫过他的的发,宋锦年迫切的侵占着阿初的每一寸肌肤,阿初的肌肤又细又嫩,不一会上面就出现点点红梅,阿初无力的被他圈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
“去床上”
宋锦年把人打横抱起,唇齿间有亮亮的银丝拉扯着,把人放在床上,将湿漉漉的衬衫扔在地上,看着阿初绯色的脸,红艳愈滴的唇,和身上的痕迹,强忍着身体里的冲动,尽管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还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拂过那些青红的痕迹说:
“疼吗?”
阿初眨着眼睛,拉着他腰间的皮带俏皮的说:
“若是疼,是不是就不做了?”
“不会,我一会轻点,相信我”
说完身子就压了下来,很是轻柔的吻上阿初,不得不说男人在情事上有着天生的本能,在意乱情迷之际,疼,无边的疼,一下子传遍了全身,阿初眉心直拧着,直接咬上宋锦年的肩膀,血的味道充斥这整个口腔,宋锦年像是没有感觉到疼一样,一直在阿初的身体里搅动着,阿初的身体随着宋锦年的动作来回的沉浮,疼、痛,阿初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痛难忍,比子弹穿过身体,刀子刺进皮肉时还疼,疼的触感如此的强烈,阿初咬紧牙关,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还是无边无际的疼,不是说做这种事情时是很美妙,愉悦,享受的吗?妈的,你过来,我保证不将你拆皮拔骨,骗子,都是骗子。宋锦年注意到阿初脸上痛苦的表情,随即停下来,啄了啄她鬓角的汗说:
“阿初,对不起弄疼你了?”
阿初的指甲在宋锦年的背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舔着他肩上的伤口说:“宋锦年,你混蛋”
“是,我混蛋”
看着宋锦年宠溺的眸子和潜藏的浴火,心疼的说:“你轻点,轻点,我怕痛”
宋锦年怜惜的摸着阿初的脸,抽离阿初的身体,说:
“我们不做了,不做了阿初就不疼了”
阿初还是疼,忍不住的大骂:“宋锦年你笨蛋,别乱动”
“好,好,我是笨蛋,我不动,保证不动”
“你好点了没?还痛吗?”
“之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挨一挨就过去,我们不做了”
阿初看着宋锦年额头上的汗珠和眼里的深情,都这一步了,疼都疼了,多少次生死边缘都跨过去,总不能怕痛,就一辈子不做吧,这次放弃了,下次还不是的做,还要疼一次,决不能半途而废,再说这个男人再不纾解,就该被自己折腾死了,双腿缠上宋锦年的腰,咬着他的喉结,说:
“我愿意为你痛,若是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我自己,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梦魇,愧疚中”
宋锦年吻着她的眼睛说:“我宋锦年这一辈子会娶的人只有你,你什么时候想嫁,我就什么时候娶你,而且这一辈子只有丧偶,没有出轨和离异”
“谢谢你,宋锦年”
然后主动送上红唇,挂着点点的红润,似醉微醉的桃花眼,铺撒着的黑色的发,吹弹可破的清冷的面,亦妖亦仙,外面雨敲打着玻璃,徒留室内一片旎旖悱恻的场景。
两人只顾翻云覆雨,往我投入,没有人注意到,阿初的胸前发着微弱的七彩的光,然后慢慢的褪色,颜色越来越淡越浅,最后变成白色消散在天地间,阿初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所有的声音都被雨声所淹没。
正文 人艰不拆(8)
阿初醒来,摸着身侧还温热的被褥,身上还算清爽,应该是睡着的时候,宋锦年帮自己清理了身子,动了动,全身的筋骨好像被人拆开重组,碾压了一样,阿初没有那一刻像昨天晚上一样,痛恨自己的体力好,天都快亮了,自己又困又累,嗓子又哑又干,都哭着求着他放过自己了,而宋锦年那个混蛋还一直欺负自己,就像一头贪婪的狼,极度索取,阿初怨恨宋锦年的孟浪,更痛恨自己的心软与放纵,全身都赤裸着,枕边也没有防身的武器,这令阿初极度没有安全感,裹着被子,刚要下床,腿一软,直接跌跪到了地上,阿初捶着床沿,努力的忽略自己的狼狈,曾几何时,就算受再重的伤,也没有废到这种地步啊!
扶着床沿,阿初勉强能站起来,但两腿之间还是又酸又软,在被子下颤抖着。阿初费力的走到柜子前,打开,颤巍巍的拿出睡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上,要是平时穿衣明明就是一息的事,都怪宋锦年。这个坏宋锦年,臭宋锦年,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一夜没睡还那么精神,这个男人一定是狐妖专门吸食女人的元气,不然阿初怎么那么的虚弱,像个破败的娃娃似的。
宋锦年进来时正看到阿初很是不自然的向前移动着,将人拦腰抱起,看着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整张脸上都带着倦容和深深的疲惫,也知道是自己荒唐了,在阿初的唇上一啄,却被阿初歪过头闪开,用喑哑的嗓音说:
“你还在?不是走了吗?”
“没有,怕你醒来饿,做早饭去了,对不起,下次一定陪着你醒来”
“不用,我又不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布娃娃,不用你时刻担心,拿稳手中的枪,做好你自己的事,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与累赘”
“好了,别逞强了,我陪你去洗漱”
“不要,我自己可以”
宋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确定?”
“好吧,你抱我进去”
宋锦年知道这丫头虽然言语上放纵,但骨子里在情事上就是一小白,还是会害羞的,但又要强,骄傲,通常用不在乎去掩饰,伪装,真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姑娘。
宋锦年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阿初见他郑重又担心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阿初的声音仍是低哑,沉闷,带着点撒娇说:“好像有点感冒了”
宋锦年一副果然如此,捏着她的鼻子,阿初微张着嘴巴,眼睛半迷着,伸手用力的打掉他作怪的手,说:
“不能呼吸了”
宋锦年连忙放手,阿初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脸上的皮肤太薄,鼻子被捏的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一眨眼,挂在睫毛上,此时的阿初褪去了伪装与强悍,像极了刚出生的捧在手心里的温顺的小猫,这一刻,宋锦年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什么都不做,静静的安好,那该有多好!
可惜,这幅看着柔弱的躯体,却住着一个强悍孤傲的灵魂,她注定不会如其他女子一样乖乖的做一朵攀附的菟丝花,那样的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也将会失去生命,那么美好的你,该是活的肆意张扬的,所以宋锦年无限的包容着她的任性和偶尔的野蛮和给你所需的自由,身体和心灵的自由。宋锦年把人放进浴室,替她绾好发,再三的叮嘱她,有什么事,一定要大声的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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