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她和赵元一关系匪浅,你招惹她,会给威哥惹来麻烦的”
“我不管,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只知道,我看中的男人,还死死的惦记着她”
“我要怎么说,我和她没有关系,你才相信啊”
“你吻我,我就信”
“你爱信不信,今晚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仍然把你当做妹妹一样”
“妹妹?谁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不缺哥哥”
宋锦年感觉身体里一阵燥热,妈的,这个死女人这个唠叨就是为了等药发作,酒里明明没被下药啊,Sherry也喝了,为什么她没事。宋锦年转过身,看着她,满眼的失望说:
“Sherry,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爱你”
“年哥哥,你知道吗?从我哥救你回来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男人,你正派,温柔,对我哥忠心,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也不像外面的其他男人,动手动脚,占我便宜,你回劝我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不像哪些臭男人,只想着灌醉我,只想着和我上床而已”
Sherry站起身来,脱掉身上的那层薄纱,穿着红色的性感情趣内衣,蹲在宋锦年身边,拉着宋锦年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宋锦年额上出着汗,手一动不动的,好像僵住了,别过脸去,宋锦年推开她,Sherry慢条斯理的脱着身上的布条,便说:
“看,你也是有感觉的”
“滚开,这是我给你在最后的警告”
“我滚到你身上好不好,我们一起滚啊”
“Sherry,你疯够了没有?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吗?”
“可是我爱你啊,真的,和我在一起,威哥才会真正的器重你,重用你”
“我相信威哥,更相信自己能力,我不需要踩着女人的肩膀上位,尤其是你的,我再说一遍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还有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这是我最后的骄傲,希望你能尊重”
“我走了,你随便,若是喜欢这个房间今晚就睡这吧,我出去一下”
宋锦年说完,拿上衣服,钥匙,开着车里离开了。
过了很久,有人来过,说宋锦年进了釉色,Sherry,苦笑着,这个男人,哼,果然够强,拎着酒,将宋锦年喝过的就被用手擦干净,摔在地上,然后穿好衣服,回到自己房间,此时的床边正坐着一个男人,手上点着香烟,看着她回来,抬起头说:
“回来了,失败了?”
“是,他比我想象的要能忍耐,手下的人说他去了釉色,还要让人监视吗?”
“不用了,过来”
“是,你来等我,是不是想说什么?”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我不需要你为我这样冒险”
“威哥,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只要完成主人的交代,我们就自由了,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Sherry,我不该把你卷进来的”
“只要你不背叛我,我永远都是你的”
威哥拉过Sherry,吻上她的唇,脱掉她的衣服,两人滚做一团,这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
正文 人艰不拆(6)
阿初一打开门,四周都暗着,唯有浴室的灯亮着,顿时心声警惕,几天前走的时候,再三确认了,所有的电闸都是关上的,能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又有钥匙的人,除了自己,此时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门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怪不得不追了,原来是这等着呢?这所房子虽然不安全了,但强烈的领地意识和失控的感觉,使得阿初急需有个东西承受自己的怒火。
将门锁死,摸了摸别在腰后的枪,一旦开枪必然引起不必要的骚动,要是不小心被好心的邻居什么的报了警,处理起来相当麻烦,毕竟在这里非法拥有枪支属于违法行为。幸好腿上的匕首,发上的簪子里的药都还在。
阿初拿着匕首,静静的立在门边,等了一会,并没有什么人出来,于是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靠近浴室,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时的观察着,估计只有自己一个人每次回自己家跟做贼似的,什么都仔细的检查一遍,时刻警戒着,随时进入一级战斗,阿初心里自嘲着。
但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频率的声波震动,难道是自己多心了,还是里面的人太会伪装,阿初先是缓缓的推开门,试探了一下,没有动静,而后大力的推开,什么都没有,阿初敲了敲自己的头,都有被害妄想症了。但浴室的灯亮着,浴缸里的水满满的,底板上还残留着水渍,这可是28楼,顶层,难道蜘蛛侠从电视蹦出来,没事了爬个窗,顺便还洗个澡啊。对于这种脑洞大开,无厘头的、不切实际的搞笑YY,阿初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黄珊珊那个二货传染了。不禁想,难道真的是最近太累,记忆都串线了,还是可欣回来拿东西时忘记关了,阿初迷糊了。
匆匆的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把头发擦到半干,推开门,就着黑暗,阿初刚进去觉得不对劲,就被人从身后牢牢地抱住,从身高上和禁锢手法上可以判断,身后的人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男人,阿初不敢妄动,听着耳边的喘息声,阿初将力量集中肘部,直接打在那人的胸膛上,那人还紧紧的抱着不放,手好死不死的竟然放了她的胸部上,有什么东西还顶着自己,阿初不敢再乱动,妈的,没见过杀人还占便宜的,放轻声音带着点哀求说:
“只要你放了我,别人给的赏金,我可以付双倍,三倍甚至四倍”
身后的人不说话,但呼吸明显的比刚刚粗重了,孰可忍,胸不能忍,看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命硬,阿初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人扔在了地上,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阿初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大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还占她便宜的通通该死,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上,厉声的问:
“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要来的”
阿初虽然听着声音熟悉,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Nnd,太无耻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脚下加大力度,那人不知是疼的,是难受,还是在隐忍着什么。
“再不说,我就废了你”
男人躺在地上,不知是笑,还是什么,声音深沉低哑着说:
“阿初,再审问下去,你就只能当寡妇了”
阿初连忙打开灯,看着一脸潮红的浑身湿漉漉,白衬衫也皱巴巴,歪歪斜斜、很是狼狈的宋锦年,立刻歉意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搞成了这样?”
“出了点意外”
“身份暴露了?”
边说边把人扶起来,宋锦年把全身的力量压在阿初身上,阿初吃力的搂着他的腰,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眉头不自然的皱着,伸手要解他衬衣上的扣子,却被他抓住了手,颇为艰难的说:
“暂时没有”
“出了什么状况,你来这,把尾巴什么的都清理干净了吧”
宋锦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和沙哑“嗯,我先去了釉色,跳窗走的小巷,没人发现”
阿初不再担心,宋锦年这个人不像自己总是喜欢冒险,他总是把一切规划的完完整整,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应对的措施,都会明明白白的,成规成条的了然于胸。
阿初把一条大的浴巾和之前逛街买的衣扔给他说:“浑身都湿透了,把衣服脱了,别感冒了”
“你帮我吧?”
“得了,宋二爷”
宋锦年看着阿初,长发凌乱的披着,还有水滴,沿着发梢,划过锁骨,落如沟壑之中,因为个子较高,浴巾只堪堪盖着臀部,露出一双修长挺直得白腿,阿初解着他的扣子,瞧见宋锦年的眼睛从自己身上一点一点的滑过,眼眸也越来越深,这种眼神让阿初觉得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虽然上次要不是被人打扰,差点就一做到底了,但宋锦年的目光太有侵略性,恨不得一把把人剥光,吞进肚里,这让阿初觉得陌生而害怕。阿初后退一步,想逃,逃的远远的,宋锦年像是看出了阿初的意图,步步逼近,阿初的背部碰到门上,退无可退时,宋锦年一手撑在门上,一手勾着阿初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宋锦年浅舔慢捻,细致的用唇舌描绘着阿初的唇形,如片片羽毛划过,轻柔荡漾,阿初原本推搡着手渐渐的勾上宋锦年的脖子,宋锦年无疑是个耐心又出色的猎人,慢慢的撬开阿初的牙关,紧紧的缠着阿初的舌与之共舞,彼此的呼吸都在不断的加重,一股暧昧旎旖,甜腻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宋锦年突然变得急躁而凶悍,蛮横而急剧的扫荡、汲取着阿初的口腔里的空气,闻着宋锦年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的香味,和不正常的行径,阿初暗骂一声,怪不得这么乖,原来我是解药啊,这么笨的招数都能中,是说你蠢呢,还是蠢呢?
死男人,真当我是快点心了,又肯又咬,唇都破了,肯定肿了,既然洗了还不洗干净了,那就让你好好的洗洗。阿初推开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眉眼上挑,脸上带着魅惑的笑,用手指勾着他的衣领,一步三回头的,拉着他走向里面的浴室,宋锦年的眼里带着疑惑,阿初的眼像一道火辣辣的光,一一的横扫着他的全身,尤其是在他下身的位置停留了三秒,宋锦年看着自己高耸的部位,尤其是阿初像一个丛林中的精灵做着无声的诱惑,眼里却透着纯净的无辜,宋锦年直接就从脸红到了的耳朵和脖颈上,阿初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囧样,把人往后一推,捏着他的脸,单腿竖起,靠在墙上,霸气的一字马腿咚,在宋锦年的疑惑不解时,阿初另一手,打开热水器的阀门,阵阵冷水直接从头上撒下来,宋锦年不安的叫了声:“阿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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