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刻间,她腿上的丝袜就被裘岩近乎凶狠地撕裂了。平日里虽然酷冷但又温温尔雅的裘岩,此刻却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她的手被捆着,所以裘岩没办法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部除去,但她的腿没被捆着,所以她的裙子很轻松地就被裘岩扒掉,丝袜更是像蛛网一般被他轻松破坏,最后的底裤裘岩自然更是不会放过。
她不断地哭喊着,“裘岩,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我和萧天真的没有!”
裘岩根本不为所动,用力地要掰开她的腿,她用尽浑身解数地在床上翻滚和闪躲。裘岩几乎是怒不可遏地双手拽着她的脚,把她拖到了床沿,让她的腰部以下完全悬空了。
她会功夫,但裘岩更是获得过州冠军的跆拳道高手。她会借力散力,裘岩更会。面对萧天,她无力抵抗,面对裘岩,她同样!
身为女人,又被捆着双手,她再如何如何,到了眼前这个地步,她都只能任裘岩对她为所欲为。
裘岩不顾她越来越无力的挣扎,蹲下来,很仔细地查看着她。
采月已哭到抽搐不止,强烈的羞耻感令她觉得自己就要无法呼吸了。
虽然这样的羞辱让她恨不得当场就结果了自己,但她却并不恨裘岩此刻这样地查验她。
他若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三年多的时间,他的机会简直太多了。他现在的愤怒和过份只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在乎的女人,才会独独而有的强烈占有欲,绝不能让别的男人侵犯的占有欲。
这个时候,采月只是鄙视自己。
她终究还是这样地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了。这样的情形对身为女人的她,不论是被迫还是自愿,都是难以接受的。
还好,她是真的没和萧天怎样。只是昨晚到现在,已是将近一天的时间了,就算她那里没有任何可疑的红肿和痕迹,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和萧天真的没有发生过。
“昨晚,你和他…”裘岩的声音相比之前,稍微低了一些,但脸色依旧黑沉地望着她。
回答他的声音是哽咽和沙哑的:“我们真的没有。”
采月这一次的辩白,裘岩相信了!不是因为他的检查,而是因为他对她的了解。
在他如此将她一切的害羞都毫不留情地撕裂开,对她进行了彻底得不能再彻底的查看,又再次质问她的情况下,如果真的发生了,以她的个性,她是不会骗他的。
他的怒火消下去了许多。
他刚刚如此地发怒,不仅仅因为他在意采月的身体被侵犯,更因为若真的如此,就意味着采月对他的欺骗,因为她答应过他,两月之内,不许萧天碰她。
他抱起她,跪在床上,将她安放好,然后栖身上前,半躺在她的身侧,用胳膊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采月此刻的样子,是异常的狼狈和凄惨。
裘岩伸手,将那些因为过于用力的挣扎而粘盖在她脸上的乱发,小心地拨开并大致整理好。
现在是夏天,人容易出汗。虽然采月妆面是淡雅的且是防水的,但过多的眼泪还是将她的妆面弄花了。
这样眼含泪光、身子微颤的她,真的是梨花带雨般地娇弱。额头薄汗微湿、鬓发散乱,让她减了几分职业丽人的干炼,却加添了几许女人的柔媚。
裘岩轻轻地为她擦去眼泪,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然后才用无比郑重地语气对她说道:“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再退让了。你明白吗?”
采月的嘴角微微有些抖动,是极力忍住想哭的样子。她当然明白,不然一个月前,她也不会用两月之约这样的方式,对裘岩做出妥协了。
“明白!”她哽咽着,低声地说了这两个字。
裘岩明显紧了紧腮,此刻这样的她真的是楚楚可怜,让他忍不住地心软想放过她。
但是,曾经萧天先他而在这场感情争夺战中领先,这一次,他绝不想让历史重演,绝不想让三人的关系再继续这样地僵持下去,彼此折磨。
114 诱惑与抵抗
“明白就好!你听好了,我不想再等了,现在,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裘岩一宣告完,就将采月被绑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然后迅速翻身完全压上她,并开始吻她。他的吻和一切其它的动作,都显示了他这一次的坚决。
采月依旧奋力地挣扎,只是,渐渐地,她的挣扎弱了。
以前,好几次面对裘岩的索取时,她都清楚地感觉到她对他的排斥。她可以接受他吻她,但是上床这种事,她真的接受不了。但眼前,她发现自己变了。
她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又何时开始这样。
或许三年来,裘岩对她一直的用情和忍耐终于打动了她。也或许是因为她和萧天之间一次一次地冲突和僵持,再火热再深沉的感情也渐渐冲淡了。此消彼涨之间,裘岩已经在她生命中,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地位了。
有些事情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发展,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质变的程度了,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何况,真要论起男人的魅力来,其实连采月自己都承认,裘岩其实是一个比萧天更容易令女人动心的男人,方方面面。
采月因为这样的发现,而大大的惊惶、而深深地恐惧!
感觉到采月的抵抗渐弱,裘岩的爱抚越发热烈。她的身体从僵硬,慢慢地变得柔软而放松,裘岩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激动。
他的动作暂时地打住了,自上而下地与她对视。
“舒服吗?想要吗?”裘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一丝压制的颤音。
采月睁开了眼,对着她的是裘岩那灼热无比的眼神,混和着强烈的爱与欲的眼神。
她的身体再次地收紧,她觉得除了随着爱抚而不断加剧的强烈欲念外,她还有很深的恐惧。对未来未知命运的恐惧,对背叛萧天后果的恐惧,更有无法面对她自己的恐惧。
裘岩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回答。
裘岩原本也没有非要得到她的回答。眼下,她即便想要得不得了,也绝不可能开口承认,何况,现在的她,虽然不再抵抗了,但恐怕更多的不会是迎合,而会是后退。
而他,当然不会允许她再后退。
他上半身起来,跪直在床上盯着她,一颗一颗将他衬衫的纽扣解开,又把皮带解开。
今天的事太突然,他并不想和采月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在这种仓促而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
他无数次想过要为她准备一种怎样的浪漫氛围,然后要让她像仙子、像鲜花一般在他面前尽情美丽、尽情绽放。他要让他们的第一次成为他们彼此生命中,最美最热烈、让他们任何时候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心热神往的永久记忆。
但眼下,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他若再退,别说采月,就连他自己都要嘲笑自己,你究竟还是不是个真男人?
这是他们两人间,真正地第一次地彼此见识对方毫无遮拦的身体。
采月不是个矫情爱装的人,她必须承认,其实女人也是很好色的。表面上端庄可以,但在心里,她自己知道,她做不了圣母,诱惑当前,她做不到真的无欲无求。
虽然已经经历了萧天,但眼前,裘岩即便只以男色引诱她,她都不敢说她一定可以成功逃脱。比如,她现在心里就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裘岩那线条分明的块块腹肌。
恐惧和欲念因为裘岩越来越深入的爱抚,在同步地提升。
她越想就越告诉自己“不可以”,她越说“不可以”却又越是想。
就像当初始祖在伊甸园受蛇的诱惑时,一边是上帝“不可吃”的禁令,一边是心里“想要摘”的冲动。在那场决定整个人类命运和历史的抗争中,始祖妥协了,受诱惑了。
现在,她也面临着一场巨大的诱惑和抗争,结果又会是怎样?
采月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她在意念中,仿佛看见自己的心脏长出了一只手,朝着那棵树上那诱人的果子伸去。但“不可以”三个字,还是让她的手停住了。
“裘岩…”她带着喘地轻声地叫了一声。
裘岩的唇舌正忙,所以只是轻声而含糊地“嗯”了一声,作为对她的回应。
“裘岩…”她稍微大声些地又叫了一声。
第一声时,裘岩还只以为她是因为兴奋而情不自禁地唤了他的名字,但第二声时,他觉是好像情况有些不对。
于是,他暂停了一下,轻声问道:“什么?”
问这话时,裘岩的声音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里他对她一贯而有的温柔,甚至只有更温柔。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采月犹豫着,但还是觉得应该试一试,“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个月?等满了那两个月。”
虽然她很早就口口声声地说她和萧天没关系了,但在心里,她其实还是认为她是萧天的女人。所以,她觉得和裘岩现在的行为是很可耻的背叛、是苟且。
但如果满了那两个月,那按照约定,她和萧天就真的是桥归桥、路归路了。那时,她再和裘岩在一起,她想她应该不会像此刻这样地心里煎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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