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也不必嘴硬,昨日那只疯狗也是你们三人弄的吧?我已要查过,那狗是被喂了药才会发狂。”
“姓刘的,你既然知道,还敢对小爷们动手?”郭客叫嚣。
“我很奇怪,我并不认识你三人,也不曾得罪,你三人为何要针对我?”刘宣确实查了,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过在战场上撕杀过的刘宣,又岂会吃亏,今日先打人,也是为昨日的事出气。
到不是伤到了他,而是惊吓到了妹妹和二姑娘。
“针对你?你也配。”李洞行嘴硬。
顾宇轩却沉不住气了,他还没有被打过,一边的下巴也青了,“你们不要闹了。”
他制止郭客和李洞行再胡闹,才和刘宣说话,“刘公子,你可是有意要娶二姑娘?”
“你们是因为这个?”刘宣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上面来。
“刘公子,二姑娘是个好姑娘,你若是有意娶她,便好好待她。”顾宇轩还要说,被郭客打断了。
“呸呸呸,什么好好待谢二,他配不配得上谢二也得小爵爷看了之后才行,现在就是不行。”
小爵爷?
刘宣挑眉,“可是伯爵府的小爵爷?”
竟然又扯出这么个小霸王来。
郭客一脸的得意,“怕了吧?”
“我行得正,为何要怕?只是好奇为何我与二姑娘在一起要争得他同意。”刘宣问。
“因为二姑娘可是小爵爷的人。”郭客回道。
刘宣眉头拧了拧。
一道娇嫩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我何时是小爵爷的人了?郭公子还要把话说清楚了,莫坏了我的名声。”
一身嫩粉桃花纹底褙子配着白长马面裙,谢元娘大步的走了过来。
郭客脸色立马变了。
他还要说话,李洞行却扯起他,“跑吧。”
还傻呆呆的在这里辩论什么?
三个人平时就在外面胡闹,动作也利落,等谢元娘走近的时候,三人已经跑开了。
留下谢元娘主仆及刘宣站在原地。
“让刘公子笑话了,我以前得罪过小爵爷,不知道他私下里会这样做。”谢元娘心里又气又恼,面上还要带着笑和刘宣解释。
刘宣抱拳,“二姑娘多虑了,这事我并没有多想,男子随口就在外面说与女子有关系,这样的人说的话岂能相信。”
谢元娘笑看着他,“刘公子大善。”
“二姑娘这是要去哪里?我送二姑娘。”刘宣被夸,耳根就一热。
谢元娘没有推辞,她也有话和刘宣说,“刘公子,你也知道两府上的想法,你对此事可有看法?”
刘宣显然没有料到谢元娘落落大方的说起两人的亲事,愣了一下,随即道,“婚姻大事自是由父母做主,我并没有旁的看法。”
谢元娘笑了笑,两人走出巷子,往大功坊那边走,半路谢元娘停了下来,望着那从成衣铺子刚刚走出来的女子。
刘宣也停下来望了过去,只来得及看到女子上车的背影,马车虽低调却不失华丽,应该是大户人家的。
“二姑娘认得?”
谢元娘摇摇头,一直到笔墨铺子,人都显得有些沉默,道了谢之后刘宣走了,谢元娘进了铺子后就叫了赵贵进来。
“刚刚在七彩成衣铺子见有一女子坐着大马车,穿着黄色的衣裙,你去打听一下看是哪家的女子。”
赵贵应声退了下去。
谢元娘望着窗外发呆。
那人是敏氏。
前世顾庭之的贵妾。
谢元娘还记得前世她前一日嫁进顾府,第二日顾庭之就将贵妾接入府中,她只从下人的嘴里知道敏氏是江南那边的人,独身到金陵寻亲,最后没有寻到亲人又被人欺负,是被顾庭之救下来,顾庭之将其安排到一处宅子,原只是同情,有一次喝多醒来发现与敏氏睡在一张床上,这才纳了敏氏为妾。
今日看了,敏氏到是像寻到了亲人,毕竟坐着那样的大马车,可不像小门户里出来的。
或许因为她的重生,敏氏的命运也改变了。
谢元娘中午就在铺子里用的饭,一直等到旁晚也没有看到赵贵回来,谢元娘隐隐有些急,又等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天色晚了,不能多等了,这才先回去了。
回去之前也叮嘱赵掌柜的赵贵回来了不必急着去府上送消息,等天亮了再去,主仆二人这才去茶楼与砚姐汇合。
砚姐这边也没有什么事,又是与白家兄妹在一起,谢元娘也放心,回到府中,晚上临睡前,谢元娘还想着赵贵有没有打听消息回来。
第二天谢元娘一大早就听到门房那边说赵掌柜的来了,谢元娘就让令梅去见人,令梅不多时就急冲冲的回来了。
“姑娘,赵掌柜的说赵贵昨晚一晚也没有回家。”
谢元娘微愣,“可是说赵贵出事了?”
令梅用力的点头,“赵掌柜的说,从小到大赵贵从不在外过夜,哪怕出去办事再晚也会赶回铺子,昨晚却是一夜未归,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让人捎回来过。”
谢元娘放下手里的梳子,起身往外走,“我去见见赵掌柜。”
第392章 寻人
谢元娘在门房呆的茶间里见了赵掌柜,赵掌柜还算是沉得住气,谢元娘进来后先上前见礼,也不用谢元娘问,就把事情又学了一遍。
“小儿从不贪玩,又是家里独子,怕父母担心从不在外面过夜,哪怕就是回来的晚,也会让人捎了话回来。”赵掌柜的顿了顿,“昨晚人没有回来,小的想怕是出事了。”
他只知道儿子是姑娘吩咐出去办事了,办什么事却不知道。
但是一定与这件事情拖不开关系。
谢元娘也没有瞒着,将自己交代赵贵的事说了,赵掌柜的听了之后道,“小的现在就去那彩衣铺子打听一下赵贵有没有去,或许还能寻到线索。”
谢元娘让令梅跟着一块去,“有什么消息,令梅能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我。”
赵掌柜的见姑娘也如此担心,心里好受了些。
他不敢怪主子,毕竟他们命都是主子的,可他就这么一个独苗,万一出了事,他也没有盼头了。
主子的举动和态度也让他的心里好受了些。
送走了赵掌柜和令梅,谢元娘心里也不踏实,赵贵不是冲动之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正是知道这一点,谢元娘的心里才更着急。
时间一点点过去,令梅没有回来。
谢元娘总让人往门房那跑,小舒氏也知道了,将人叫过来问话,“可是出了什么事?我听门房说笔墨铺子上的赵掌柜的来了。”
“是我看中了一块墨,赵掌柜的帮我寻到了,我记令梅去取,那丫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小舒氏笑着戳她的头,“不过是块墨,看把你紧张的,我库里有几块好香墨,写出来的字也会持久留香,那是你外祖父给我的嫁妆,一会儿我让人寻了找出来送你那去。”
“娘,这么贵生,您还是留着吧。”谢元娘一听就知道极贵重,她刚刚又是在说谎,母亲却如此疼她,她心里本就过意不去,又怎么会收东西。
“我又不爱弄那些笔墨,送到你手中才能发挥它的作用,你和自己的娘还客气什么。”小舒氏也是家中的独女,从小备受宠爱,舒家也是大世家,给舒氏的好东西自是不少。
谢元娘见此,也只能应下。
结果令梅一去不复返,也没有了消息。
谢元娘看着天都渐黑了,她叫过了寒雪,看着寒雪欲言又止,到是寒雪先开口了,“姑娘就让奴婢去吧,奴婢当初可是跑过老家那边。”
“我是担心,令梅和赵掌柜的明知道我这边等消息,此时还不见人,我担心是也出事了。”谢元娘没有想到扯到敏氏,事情会这么严重,“你哪里也不用去,只去书墨铺子,看看赵掌柜的有没有回去,千万不要去那个彩衣铺子。”
在谢元娘再三的叮嘱中,寒雪走了。
是夜,谢元睡不着。
她听到有东西敲打在后窗上,猛的从床上坐起,赤脚下了床,一把将后窗推开,后窗外面除了夜空,什么也没有。
谢元娘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惊弓之鸟,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惊到。
骤然间,她的神色一变,目光落到了窗台上,一只木头的簪子静静的摆在上面。
簪子的一端是一簇的风腊花,就像小叔叔给她的那只白玉梳子一样。
谢元娘拿起簪子,望向黑暗中。
是小叔叔让人送来的?
又是为何送一只簪子?
谢元娘紧紧的将簪子抱在手中,将窗带上,躺回到床上想了一晚,也没有想出到底是何用意。
而吹了一阵的风寒,谢元娘第二天醒来头就有些沉,醉冬给她梳头时发现主子发烧了。
这可不是小事,小舒氏紧张的恨不能将整个孔府都翻过来。
前院里,孔大儒丢了黄虎之后,睡眠一直不好,听到院子里乱乱的,忍不住拧眉,“出了什么事?”
双寿不敢瞒着,“是大姑娘病了。”
“病了?好好的怎么病了?”孔大儒回过身,不等双寿回答,他噢了一声,“是没有人上门提亲,就又想出这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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