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晞一脸同情地看着云清,跟什么人不好,偏偏跟着狐狸,看吧,天天被狐狸坑。
但正在她心疼着云清的时候,猛然间,后背抵到了坚硬的墙壁,缓过神时,发现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隔壁的住宅。
第三卷 杯中酒 结局篇(三)吃醋的方式
彼时,封屹将她半抱起,她的脚尖空空地落不到地面上,无奈只能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之上。
他就这么一边半抱着她,一边将细碎的吻落在了她修长洁白的脖颈上,温柔缱绻到了极致。
凤浅晞张了张唇,正要说话,又被他以吻封缄。
她要说的话只能咽了回去,只剩一些支离破碎的话吐了出来,“不要脸……”
封屹顿了顿,勾唇浅笑,“夫人,你说过很多遍了。”
凤浅晞不明白了,上次封屹不是轻而易举就是识别出了秋凌波女扮男装吗?怎么这次遇到赵瑾言就没发现呢,还吃醋!吃醋的方式还这么“清新脱俗”,直截了当。
凤浅晞正默默腹诽着,这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耳熟。
她抬眸,但见封屹此时依旧一脸无辜,指间却缠绕着一抹熟悉的红色带子。
那是,她的兜衣的带子。
封屹这个人,也不知道在是第几次扯坏她的衣带了。
凤浅晞瞬间老脸一红,一瞬后就抽开了挂在封屹身上的手,人顺势下滑,落在地上。
但是随着她的顺势滑落,封屹指间缠绕着的红色带子顺势把藏在她里衣内的兜衣扯了一半出来。
一半在他的手上,另一半,仍在她的里衣内。
偏生是这种扯一半留一半的模样最是令人尴尬。
凤浅晞的脸更红了。
她觉得,她的脸,热得几乎可以煮鸡蛋了。
封屹眸色一动,眸光落在了手中的兜衣上,复而落在了她身上,他剑眉一挑,揶揄道,“原来,夫人也急了。”
凤浅晞伸手,正要把她的兜衣抓回来,霎时间,素手便被他封屹反握住了,他将反握的那只手,扣在他结实的前胸,他的另一手,此时正握着那兜衣衣带,顺势便将兜衣完全拉扯了出来。
随着这一拉,凤浅晞只感觉空落落地少了什么。
封屹将那兜衣扬在身后,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相贴,无隙,男子身材挺拔坚硬,女子身躯柔软细腻,一刚一柔。
凤浅晞被她吻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在床铺之上,她一嗤,“狐狸的轻功是这么用的?”
封屹正在她的正上方,定定的看着她,“物尽其用,功夫自也是如此,难道不对?”
凤浅晞袖口中刹那伸出一根银针,银针一晃,便抵在了封屹的前胸,她勾勒着一抹艳得惊心动魄的笑容,“物尽其用,你是指这样么?”
封屹眸色无波,眸光往下一探,“用得用不得,夫人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
凤浅晞知道他在说他五年前那次,他缴了她身上的所有银针,令她动弹不得,令他对她胡作非为,她面上一恼,“上次是软筋散,你胜之不武。”
封屹浅浅笑,“信不信,这次殊途同归?”
凤浅晞翻身坐起,手上的银针依旧抵着他,歪头道,“本姑娘不信。”
封屹一嗤,“徒逞口舌之快。”
第三卷 杯中酒 结局篇(四)谁上谁下
凤浅晞脸上一黑,这个人,哦,不,是这只狐狸,这么赤裸裸的嫌弃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她感觉到了自己受到了挑衅。
凤浅晞黑着脸提议,“要不,赌一场?”
刹那间,她玉足弓起,转眼便要踢上封屹的要穴,手上动作更快。
下一瞬,她的脚踝便被抓了住不放,他向后一仰,转而再坐直,随着他这一坐,他抓着她的脚踝顺势就将她的腿折出了弧度。红色纱裙的裙摆和宽阔的亵裤顺势就滑了下去。
“赌一场?”封屹脸上勾着感兴趣的笑容,“那么,赌注呢?”
凤浅晞又羞又恼,翻身摆脱他的掣肘,手持银针,再次翻身而起,无所畏惧道,“要赌,就赌点有趣的,如何?”
凤浅晞唇角嘴角噙着一丝笑,红衣撩人,红唇妖冶,美艳妖娆。
封屹更感兴趣了,“你要如何?”
凤浅晞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将他推着躺了下去,“赢了,我上你下,输了,你上我下。”
“那夫人不如先躺好,避免力气用尽。”
随着封屹这一声调侃,床榻之上,瞬间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一人手如刃,又快又准,另一人针如锋,又狠又疾,虽不见刀剑,却是刀光剑影,均是寸步不让。
两人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招数,更分不清人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不丁地闯入了一人,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娘亲?”
听到动静的凤以离见房门没关,毫无顾忌地快速闯入,当看到床上打得正酣的两人时,她微微一愣,“娘亲和爹爹,这是在打架吗?”
凤浅晞手上略微一顿,就是这一顿,给了封屹可趁之机,那银针便在这时转而入了封屹的手里,他刹那扬起笑容,“夫人,你输了。”
便在这时,云清从门外出现,及时将凤以离捂住了眼,带了出去。
房门紧接着再次被关了上。
此时,封屹在上,凤浅晞在下,她有些无奈道,“小离儿突然出现我才分神的!狐狸,你这是乘人之危。”
封屹眸色淡淡,不以为然,“兵不厌诈!”
凤浅晞一噎。
她怎么就忘了狐狸一直就是属狡猾的!
“好了,既是如此,夫人,那么我们开始吧。”
眼看着封屹的唇便要落了下来,凤浅晞急忙打断道,“我……我饿了,晨起以后,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不怪为夫,是你自己不吃的。”
“那我刚刚不饿,现在饿了。”
封屹眸色微深,眼睛深处,似有波澜,他道,“没事,我动,又不是你动!”
凤浅晞瞠目结舌,双手捂住彻底通红的脸道,“不要脸!”
“恩,我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你分明不是因为什么吃醋,你应该是借机生事,你蓄意已久。”凤浅晞指控道。
封屹拿开她的手道,“是啊,蓄意已久,往短的算,五年,往长的算,十二年。”
十二年前,是他和她的初次相遇,她那时,一脚把他踹下了池塘,彼时,她十一,他十三。
凤浅晞一愣,指着他夸张语气道,“你对于一个十一的少女你都惦记?”
封屹抓下她的手道,“你想的都是什么呢,你十一的时候,为夫也才十三,那时惦记的最多是想着找个机会将你也扔到池塘一次。”
凤浅晞摇头不予认同,“锱铢必较、睚眦必报,更不好!”
封屹看着她,“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凤浅晞话锋一转,“所以你分明是看出了赵瑾言她……那你还说什么吃醋?”
封屹轻描淡写,“恩,你把为夫给你的东西给了别人,难道为夫不应该吃醋?”
凤浅晞无语了,“可你分明知道她是……”
封屹耸肩,“有区别吗?”
下一瞬,白色的纱幔便被放了下来,外衫、里衣、亵衣被一件一件丢了出来,铺的满地都是。
封屹看着凤浅晞捂着的脸,“你刚刚拿姿势来当赌注的时候不是还很神气么?怎么现在,又知道害羞了?”
凤浅晞轻哼,“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封屹瞥她一眼,“所以,为夫说得没错,你也就徒逞口舌之快。”
凤浅晞一噎。
封屹依旧未动,“此前,最后一个问题。”
凤浅晞松开指缝看着他。
“为什么两个小孩的名字是以流和以离呢?”
凤浅晞默而不答。
“罢了,为夫答应你,从今日起,你在哪里,为夫就在哪里,他们绝不会流离。”
气氛渐渐又暧昧了起来,温度逐渐升高,摇曳的纱幔,掩去了帘内的美好风景,唯留一室醉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浅晞才扯着嘶哑着声音说道,“其实,合起来叫流离是因为流离糕很好吃……”
封屹顿时脸上就黑了。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一直是没有什么良心的!
六个月后
金陵城中的岳麓酒肆,说书老先生手里拿着书卷,正在讲着宫中和江湖上这月突然出的变故。
人群依旧是将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此时,老先生正在捋着胡须感慨着,“没想到天妒英才,这觐文帝才做了五年零一个月就驾崩了,可惜觐文帝这五年的曦元盛世了。”
有人辩驳了,“这觐文帝虽说是百年一见的明君,可如今这新帝也不错,也不好大喜功,还轻徭薄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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