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男人呀?为了自个大吃大喝儿子你也不管!”
吴大赖又被闫氏推倒在地上,他索性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任凭闫氏在他身旁怒骂。
闫氏骂累了,就坐在床边歇着。
好一会子瞧着外面天有些黑了,儿子还没回来。
她站起身子朝地上躺着的吴大赖踢了一脚,“喂,你个死鬼,快起来去把儿子找回来,这天马上都黑了!”
吴大赖正在地上睡的舒服,就懒洋洋的说着,“不去,他那么大的人了,还用找,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要去你自个去!”
闫氏知道这该死的男人是指望不上的,只好无奈的自个出了屋子。
曲修凌带着大宝和小宝拿了几个竹竿和几条线绳,在田埂上挖了一些地龙。
他们来到河边要用这些东西吊鱼,他这技术还是跟叶婉馨学的呢。
大宝和小宝都瞧着曲修凌在忙活,就瞪着眼稀罕的问着,“曲爷爷,这样能吊着鱼呀?”
曲修凌把三根竹竿都绑上了地龙,“当然能了,待会咱吊上了鱼,就用火烤着吃,那味道可香了!”
大宝和小宝半信半疑的接过曲修凌递给他们的竹竿,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地龙丢在水里。
没一会子,曲修凌就甩上来一条一尺多长多鱼。
这哥俩惊喜的喊着,“哎呀,真的吊上来了鱼!”
他得意的冲着大宝和小宝说着,“瞧瞧,老头子没骗你们吧!”
瞧着曲修凌吊上来鱼,大宝他哥俩都耐心的坐下来,仔细的瞅着自个手中的竹竿。
金锁瞧着曲修凌拿着东西带着那哥俩往河边走,他也偷偷的跟着。
见他们在用竹竿吊鱼,就远远的躲着望着他们。
大宝的竹竿猛的往下一沉,他也学着曲修凌的样子么猛的把手中的竹竿甩了上来。
可是瞧到他吊上来的东西就傻眼了,嘴里喊着,“啊呀,咋恁倒霉呢,我咋吊上来了一条水蛇呀,太恶心了!”
曲修凌却乐颠颠的跑过来,“傻小子,这才是好东西呢,这肉比鱼肉可好吃多了,咱有了这美味东西,就不用在吊鱼了,走,咱找个地上把这东西处理了烧着吃!”
大宝和小宝虽然不怕蛇,可是也没吃过这恶心人的东西,但是瞧着曲修凌乐的眼都眯住了,心里也有些期待。
他仨把竹竿扔在河边,去找地方烧蛇了。
金锁瞧着他们走远,才走了出来。
他四下望望没人,就捡起了一个竹竿也坐了下来。
金锁想着,那死老头子能用这东西吊上鱼,他自个肯定也能。
就稳稳的坐在河边,专心的吊着鱼。
还别说,没一会功夫,还竟然真的吊上来一条巴掌大小的鱼。
这下金锁的信心更足了,想到自家吃不上肉,今儿的好饭菜也让大宝他哥俩给折腾的没吃成,这会肚子还饿的难受。
金锁为了能吃上鱼,就耐着性子坐在河边。
可是快俩时辰过去了,他也没有再吊上来一条鱼。
正有些丧气的时候,他感觉到竹竿猛地往下沉,心里就有些惊喜,这次肯定是条大鱼。
他把身子站起,往河边又挪了一步,弓着腰去拉那竹竿。
谁知他的脚下一个没踩稳,整个身子就扑向了水里。
村里的孩子都会凫水,可是他自幼身子弱,从来没下过水。
这下落在水里,虽然水也没多深,可是他在水里挣扎着竟然越来距河边越远。
金锁手脚在水里胡乱的挥舞着,惊恐的大喊着,“救命啊!”
这时候已经是申时末了,河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接连喊了几声,嘴里又灌进去了不少的水,他的身子越来越没力气,慢慢的滑落到河水中央,最后终于沉了下去。
闫氏在村子里找遍了,也没瞧到儿子的身影。
这会天已经黑透了,闫氏心里焦急的不得了。
她心慌意乱的返回家里,发现吴大赖竟然还在地上躺着睡觉,就掂起扫把重重的拍在他身上,“你个该死的,还在这里睡觉,赶快起来,儿子到这会了,还没瞧到人影呢!”
吴大赖被闫氏打醒,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知道自个是睡不成了。
就从地上爬起,嘴里嘟囔着,“你个死婆娘,金锁又不是小孩子,在外面多玩一会有啥要紧!还能让鬼捉去了!”
闫氏听到他的混账话,又举起了扫把,“吴大赖,我叫你个懒驴满嘴说废话!”
瞧着自个媳妇的扫把又朝他拍过来,吴大赖急忙抱头往外跑,“你个死婆娘,别打了,老子去找还不成呀!”
闫氏瞧着自家男人出了院子,她也把手中的扫把扔了,紧追几步,赶了上来。
她冲着自家男人说着,“我刚刚已经在村子里找了几遍,都没见人,你说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
吴大赖冲着她翻个白眼,气恼的说着,“那我咋知道,再仔细的找找吧。”
两口子又结伴在村子里大声的喊着,“金锁,你在哪儿,快回来!”
☆、第三百二十八章 河边洗衣惊现死人
两口子又结伴在村子里大声的喊着,“金锁,你在哪儿,快回来!”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
闫氏已经寻找的浑身没了力气,可是儿子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吴大赖这会也有些害怕,他凑到闫氏面前,“媳妇,光凭咱俩这黑灯瞎火的也不好找,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金良哥家求求,让金良哥给咱安排村里人帮咱找。”
闫氏虽然心里记恨吴金良,不愿去求他,可是心里担心儿子,只好同意,“大赖,你要快些去,咱儿子的腿脚不利索,我担心害怕他出事。”
“媳妇,你放宽心在这里先歇会子,我一会就回来。”吴大赖说罢转身就往吴金良家走去。
已经吃罢晚饭的吴金良,正坐在院子里逗弄着小孙子。
吴大赖进了吴金良的院子。
吴金良瞧着是吴大赖进门就有些诧异,他没好气的问着,“大赖,都这会了,你咋还出来瞎胡溜达?”
听着吴金良有些嫌弃他的说话强调,吴大赖也没在意,他苦着脸走到吴金良身旁,“金良哥,求求你了,金锁那孩子不知跑哪了,我们两口子已经找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会外面也太黑了,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你就安排人帮我们找找吧。”
吴金良听说是金锁不见了,就皱起眉头,“那金锁恁大个孩子,他会能跑哪?瞧瞧你们这俩做爹娘的,就没带好头,儿子也惯成了那样子!”
他烦躁的站起身,狠剜了吴大赖一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屋里找几个火把!”
吴金良前些日子去外村的猎户家办事,瞧到了人家做的火把,他讨要了几个,一直也没用上,今儿到是派上了用处。
他拿了两个就随着吴大赖出了门。
吴金良把大彪和村里的几个青壮男人都喊了出来。
他们又围着村子仔细的找了一遍,还是没瞧到人。
吴金良寻思着,金锁这孩子肯定不在村子里,他冲着拿着火把的俩人喊着,“大彪,林子,咱们也不要在这里踅摸了,往村后叶家老宅那边瞅瞅去!”
闫氏已经失了神彩的眼睛又亮了一些,她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凑到吴金良面前,“对,我们咋没想到呢,这孩子说不定就是跑那儿了!”
吴金良又回家把自家的新马车赶了出来,拉着他们往叶家老宅赶去。
安排好大彪他们在屋后和河边仔细的寻找。
吴金良又把叶家的门敲开。
来开门的是沈志凡,叶婉馨把学堂受伤的孩子养在家里,这些日子他也没有回医馆。
他有些惊讶的望着吴金良,“里正大哥,你这会来怕是有事吧?快进来!”
“哎呀,沈大夫,可不就是有事!”
“村里大赖家的儿子找不到了,那孩子腿脚还有些不好,我们已经在村子里找个好一会子,也没找到人,怕他贪玩上了山,我就想着来找王忠兄弟给我们帮个忙,往后山上找找这孩子!”
吴金良边说边着随沈志凡进了叶家院子。
听了吴金良的来意,沈志凡有些为难的说着,“是这事,这还真是不巧,今儿王忠在山上没下来,要不我和师傅帮你找找吧!”
“不用了,这山路不好走,就不麻烦你和曲老大夫了,我带着大彪他们上山上也行。”吴金良婉言谢绝了沈志凡要帮忙找人的好意。
吴金良带着大彪和林子他们赶着马车一路缓慢的走着,吴大赖两口子扯着嗓子喊着。
直到走到叶婉馨买的山地上,把已经睡下的王忠和奎子都惊动了起来。
奎子和王忠知道是金锁那孩子丢了,也帮忙在山里找。
吴金良带的火把早烧完了,这伙人就摸黑着在山里又转悠一会。
他抬头瞧着月牙已经偏在西面,估着这会已经到了下半夜,就吩咐着大伙下山。
闫氏在山上还崴了脚,坐在马车上回到村里,她浑身瘫软再加上脚踝肿的老粗,稍微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瞧着这臭婆娘的马车也下不来,已经累的半死的吴大赖黑着脸硬把她从马车上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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