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知道你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到了草原以后,就可以慢慢的开始新生活离开,我无论是有多少的计划与负担,你都不会是任何一个负担,而每一个计划里面都是有你的,楚瑾泉。”
清桐伸手,准备握住楚瑾泉的手,他的大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清桐的手,将清桐的柔荑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手中,慢慢的温暖那冰凉的小手,清桐愕然,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良久以后,楚瑾泉伸手轻轻的撩开了清桐面前的两捋发丝,月色下,清桐皮肤细润如温玉一般,他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轻轻的吻在了清桐的面上,清桐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开始红起来。
那柔光若腻的脸上果真是一片绯红色,月亮娇羞的躲避在了乌云中,不愿意去看草地上两个相拥的人影,清桐被吻迷惑了心神,很快,渐入佳境,他的手仓皇的伸了过来,解开了清桐的纽扣,一个一个,就像是再也守不住的城池一样,终究……
“楚瑾泉!楚瑾泉!”清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无力的呼喊楚瑾泉的名字,楚瑾泉这才清醒了过来,慌乱中,很快就青铜管扣好了纽扣,不敢去看清桐那迷惑而又受伤的眼睛,清桐并没有受伤。
她刚刚是慌乱无措的,脑子里面几乎是一片莫名的荒凉,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生杀予夺一样,那种激情制造出来的紧张与欢愉让清桐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慌乱,她不敢去接受,也不敢去拒绝,可以说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
月色下,楚瑾泉总算是停止了自己粗暴的行为,他不敢去看清桐。而清桐轻轻的主动的在楚瑾泉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对不起,我刚刚……”
“你又来,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情之所至而已,我答应你,在草原以后我就嫁给你,然后我们……”清桐紧紧的抱住了楚瑾泉,楚瑾泉这才发现清桐在剧烈的颤抖,而清桐的身上就像是烈火在燃烧一样。
他并没有真正的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以为是自己刚刚的慌乱让清桐畏惧,以至于让清桐不舒服了,此时此刻看到清桐,感受到那种颤栗,他真是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暓乱,后悔自己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快乐,而让清桐这样的痛苦。
“以后,不会了,你忘记了就好。”
“如此美好,我怎忘记?”清桐一笑,有微风吹了过来,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让清桐整个人也是凭空里添出几分诱人的风情,那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盯着楚瑾泉再看,楚瑾泉倒是有点儿不敢去接触这目光了。
微微后退了一步,清桐握住了楚瑾泉的手,“你要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要这样子,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连孔夫子都觉得没有错,你为何逃避。”
第1卷 第383章:好事近
第383章:好事近
“我不想伤害你。”
“你可没有伤害我,你让我感受到了情爱,让我感受到了一辈子中最美好的东西,我已经答应来了会嫁给你,只要是我叶清桐说出口的话,每一句都是板上钉钉,老实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清桐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我怎会,只是时常觉得自己不配你,和你站在一起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清桐,我是爱你的。”楚瑾泉今晚胡言乱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刚刚差点儿就越过道德的边境,走过爱情的禁区了。
这样的感觉,楚瑾泉并没有体验过,此时看者清桐在月色下那饱满的樱唇,有一种让人怀念的感觉,清桐用力的扳正楚瑾泉的脑袋,二人的目光交融,“看着我。”
楚瑾泉立即一瞬不瞬的看着清桐,清桐握住了楚瑾泉的手,将楚瑾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楚瑾泉的手指冰凉,脸色却是潮红的,他不知道清桐导引自己做什么,唯恐做出来对不起清桐的事情,此刻有点儿趑趄不前的模样。
她的腰不盈一握,他轻轻就卡住了清桐的腰肢,她的鼻息在自己的脸上一扫而过,然后清桐踮起脚尖在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时候,亲吻在了楚瑾泉的嘴上,楚瑾泉如遭电击,真是想不到清桐会这样主动……
紧张与慌乱过后,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开始给予对方那种美好的感受,很久很久,月色已经开始从中天移动到了西边的位置,他们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他感觉到嘴巴里面甜腻腻的,她感觉到一种类似于薄荷的凉爽与舒服。
“好了,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叫做布袋和尚,他每天走到哪里都是带着自己的布袋,别人劝他,他从来就不会放下来布袋,于是里面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人,最后多到了让自己几乎是没有办法行走的程度……”
楚瑾泉开始给清桐旁敲侧击,清桐松开手,看着楚瑾泉的侧脸,眉宇清澈,就像是刀子雕琢起来似的,脸色白皙,就像是从极北之地运送过来的一片白玉一样,而声音充满了魅惑,让人不由自主就开始沉溺……
“想要告诉我布袋和尚的故事,我已经总结过了,放下布袋,何等自在,是不是?”清桐未卜先知,楚瑾泉这才微微一笑,这一路走来,唯恐清桐记挂太多的东西,心力交瘁。
固然萧鸣白是一个幼年登基为帝的国君,不过清桐在三五个月中也算是将一条荆棘载途给踩出来一条康庄大道,原是没有什么了,但是清桐总是在离开的时候开始留恋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从自己的身上要拿走一个什么器官一样。
清桐舍不得的还有很多,一开始离开东陵国的时候清桐也同样舍不得自己的爹爹,现在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如何了,爹爹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其实要是可以制裁清桐,最靠谱办法就是挟制爹爹。
威胁自己,但是竟然没有人这样子做,这难道是景墨顾念旧情,还是景墨压根就没有看出来兵行险招,这样一来也是可以的,清桐是出了名的孝女,她尽量让自己活的没心没肺,不过在楚瑾泉面前一切都坦露无遗。
“每一天,只要是离开一个地方,到新的一个地方去,就会有一些是我们不得不放弃的,人……总是要往高处走的,也总是要往远处走的,原地踏步布置你我的性格,不是吗?”清桐被疑提醒,立即点头起来。
“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免我颠沛流离与无枝可依,你看好不好?”清桐一边说,一边靠近了楚瑾泉,楚瑾泉轻轻抚摸清桐的乌发,清桐的耳朵刚贴在了楚瑾泉的心脏位置,心脏稳重的跳动,好像一面鼓。
紧锣密鼓,他是紧张的,而清桐以为他是激动的,要是让清桐知道楚瑾泉的窘态,没准会笑着反诘两句。
“好了,很晚了,去休息了。”一边说,一边朝着营帐而去,月色中,她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有微风吹了过来,她看到楚瑾泉还宁立不动,立即过来握住了楚瑾泉的手,“不要傻站着,休息了。”一边说一边抓着他的手就到了自己的帐篷中,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他看着清桐,诸般喜悦同时纷至沓来,心里面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美好,这种美好很快就笼罩在了自己心头,他看着清桐慢慢的到了营帐中,也跟着清桐到了里面。
“清桐,对不起,我要带着你颠沛流离。”
“一个人叫做流浪,两个人叫做旅游,这都不知道!我多久都想要过来草原了,你说过的,我需要看一看草原,整个草原是关山牧场,而牛马成群,还有各种礼仪让人心向往之。”清桐又是伪装出来一种没心没肺的模样。
楚瑾泉怎好立即就拆穿,清桐不是喜欢草原,而是目前除了这一条路,根本就没有第二条是可以走的,而清桐的人生又是喜欢“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鞋可穿,无路可走”。
所以越发是势在必行了,他看到清桐快乐,自己也就快乐了不少,到了后半夜,越发靠近了草原,天色也是越寒凉起来,地上尽管扑着羊皮与牛皮,但还是没有办法让人御寒,他紧紧的抱住了清桐。
牛油的蜡烛在燃烧,屋子里面笼罩一片朦胧的光晕,而这个夜里,很多人都没有休息好,或者说在大争之世,可以睡好觉的人没有几个,位高权重者,几乎连一个都没有。
清桐有楚瑾泉在旁边,自然是睡得一息尚存四大皆空,楚瑾泉在清桐睡着以后,用弓弩射杀了两只企图靠近清桐的草原狼,而清桐完全不知道,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区别。
爱你的人会极力的保护你自己,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而被爱的人几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这样子保护过,四周的颜色都是缤纷的彩色,然而在彩色中有一种让人形容词不来的空灵。
这些,都是楚瑾泉帮助自己制造出来的,清桐不知道,清桐就是喜欢假装没心没肺。
草原狼的尸体在两人的旁边,那种血腥更加让人不敢睡觉了,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要到了,他不想要出任何的事情,平平安安就要付出一种艰辛与努力,他知道。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