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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 (一襟晚照)



“你……自己背……”

拓跋焱更加疑惑地望着她:“你又生病了?”

水濯缨还是把脸埋在绮里晔的肩膀上,再挤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微弱音节:“是……”

绮里晔眼尾带着笑意,那一抹绯红色艳丽到了极点,妖娆而又邪恶。

“心肝宝贝儿,跟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人家,不然多不礼貌。还有,明明没生病怎么能随便说生病?这么快就忘记你上次装病的教训了?”

他从斗篷下面伸出来的马鞭轻轻一拍马身侧面,训练有素的骏马在原地猛然踏了几下蹄子,马背上的人顿时剧烈地颠簸起来。

“唔!……”

水濯缨骤然发出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尖叫,叫到一半被她硬生生地截断,隔着披风一口咬在绮里晔的肩膀上面,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可以看到她在斗篷下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绮里晔的后背,手指的形状隐约显露出来,正在轻微地痉挛。

拓跋焱看得一头雾水:“喂,东仪皇,东仪皇后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啊,你怎么能还让她骑在马上?确定不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绮里晔从斗篷下伸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水濯缨的耳朵。水濯缨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他捏不到她的脸颊,就只能捏耳朵。

“格罕大王子有所不知。”

他眼尾恶意的弧度更深,满是戏谑的光芒,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孤的皇后并没有生病,只是今天突然撒娇发痴,非要跟孤共乘一骑,而且一定要窝在孤的怀里。孤虽然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有失体统,但实在缠不过她,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

后面的玄翼和白翼全都不忍直视不忍卒闻地低头。

就主子这样的,以毁人三观碎人节操为最大乐趣人生事业,还会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亲密有失体统?还勉为其难地答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里瞎扯这种淡,难道不怕天上有雷劈下来么?

水濯缨在斗篷下抱着绮里晔后背的手绕到他的腰上,捏住他腰间的肉狠狠地一拧,在他的怀里发出一个咬牙切齿几近崩溃的沉闷声音。

“滚!……”

结果话音还没有落下,绮里晔往旁边扭腰避开她这一拧,就这么一动,水濯缨的骂声顿时被再次截断,整个人又是近乎蜷缩成一团,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绮里晔带着恶劣的笑意低头俯视她,像是看着一只因为不听话而伤到自己的调皮小猫咪,半是嗔怪半是怜惜地啧了一声。

“心肝宝贝儿,别随便乱拧,不然弄疼了我,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然后笑吟吟地望向拓跋焱。

“格罕大王子还有什么想问皇后的,现在尽管问,孤记得皇后说答应过要教格罕大王子一个月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吧?”

拓跋焱看着水濯缨缩在绮里晔怀里的怪异模样,实在搞不懂这两人是怎么情况。水濯缨要是主动缠着绮里晔要跟他共乘一骑的话,怎么会露出一副这么难受的样子?绮里晔本来明明最关心她,为什么现在看她这么难受,还是跟看好戏一样笑眯眯的,甚至故意逗着她玩儿?

格罕大王子的神经一向比钢筋还要粗,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最常用的处理方式就是丢在一边不想。这时候被绮里晔一问,连忙道:“老子之前答应保护她一个月,结果现在她落你手里了,她答应教老子一个月也不用作数。不过东仪皇后,诗集里那么多老子不认识的字,你走了老子要找谁去问啊?”

水濯缨半天不吭声,绮里晔又晃了晃她。

“心肝宝贝儿,人家问你呢,回答啊。”

“去、找、个、教、书、先、生……”水濯缨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声音极其恐怖,“……你、也、给、我、滚、远、点!”

水濯缨一向都是从容沉静,浅笑晏晏的模样,拓跋焱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可怕的样子,被吓了一大跳,顿时一句话也不敢再问,赶紧让路到一边。

“好好!老子不问了,你们走!”

绮里晔轻笑一声,这次倒并没有再拖下去,轻轻一甩缰绳,骏马慢悠悠地朝前走去。每次马蹄一落下,马背上缩在绮里晔怀里的水濯缨就姿态怪异地颤抖一下。

拓跋焱站在街上,看着这两人共骑而去的背影,一脸的疑惑和茫然。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24章 最刻骨铭心的惩罚(一更)

湘山行宫。

一行千羽精骑的人马护卫着中间一辆华丽骚包的巨大銮车,从林中道路上缓缓驶向行宫,在行宫的门口停下来。

周围所有士兵和护卫都离开了銮车周围,原路返回的原路返回,进行宫的进行宫,銮车周围很快就空无一人。

一身玄色底扶桑花刺绣丝绸衣袍的绮里晔从銮车上下来,眼带笑意,朝銮车里面伸出一只手。

“好了,心肝宝贝儿,现在周围没有人,可以出来了。”

銮车的车帷后面露出水濯缨的半张脸,小心翼翼地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了才从车厢里面出来,啪地一下打掉绮里晔想扶她的手。

“不要你扶!”

她现在连脸都不敢在这些士兵和暗卫的面前露,还不就是这个杀千刀的死变态害的!

之前绮里晔答应她,给她的惩罚是只做一次,不超过半个时辰。当时她觉得就算再恐怖的狂风暴雨,半个时辰她还是能挨得下来的,结果很快就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图样图森破,绮里晔的恶劣和变态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定的这半个时辰,就是他们从瀚州知府府里骑马出来,一直走到瀚州城郊外的时间。水濯缨跟他共乘一骑,外面严严实实地裹着一顶大斗篷,斗篷下面什么也没穿,面对面地被他抱在怀里……每次因为马匹的走动颠簸而从马背上传来震颤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绮里晔挑的还是上午时分街道上人最多的时候,整条街的人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的古怪的坐姿和装扮,更不用说后面跟着的那些千羽精骑士兵和“蛇信”暗卫。

众目睽睽之下,水濯缨无论有什么样的感觉,都只能竭尽全力地苦苦忍着。绮里晔还偏偏动不动就让座下的马匹跺一跺蹄子,转两个圈子,甚至是小跑上两步,存了心地折磨她,非要看到她实在忍耐不住时的反应。

尽管她做了最大的隐忍,她敢肯定周围还是有人能看得出来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只不过不敢说出来而已。现在想起当时的那个感觉和场面,她都仍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绮里晔愿意只做一次限时半个时辰,他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这半个时辰对他来说满足了他最大的变态恶趣味。而对她来说,简直比十年都要辛苦和煎熬。

极度的羞耻而又不得不拼命地忍耐,不单单只是肉体,而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比以前用尽各种变态手段长时间折腾她来得还要可怕。没有比这更加刻骨铭心的惩罚。

绮里晔故意磨磨蹭蹭地在瀚州城里走了大半个小时,出了城门后,到了已经没有什么人的郊外,这才把几近崩溃的水濯缨从马背上接下来,上了马车。这时候他答应的半个时辰还没用完,被他紧接着在马车上用掉了,一秒钟也没浪费。

这之后水濯缨两天没搭理绮里晔。一直窝在马车里面不敢出去,完全没有脸面对外头那些士兵和暗卫,就算他们一个个表面上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一脸“我还是个纯洁的宝宝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啊”的表情,鬼知道心底都在想些什么。

“心肝宝贝儿别生气。”

绮里晔没理会她的抗拒,一把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带着笑意哄她。

“要不我补偿你一下,后面的这五天时间,我都不碰你了怎么样?”

水濯缨冷笑:“你好意思说?我的月事明天就要来了,你补偿个鬼!”

绮里晔揉了揉挺拔的鼻梁,从善如流地:“那就不补偿了,你月事明天来的话,今晚我们多来几场如何?”

“……滚!”

……

瀚州附近的深山中。

楚漓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肩膀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睁开眼睛,视野里一片模糊,影像半天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的上方是一片结满蜘蛛网的屋顶,稍稍一转头,就看见了一堵圆木搭成的墙壁,以及上面一个草草开出来的窗口,窗板残缺破烂,窗口外面是一片黑暗的夜色。

“醒了?”

旁边传来一个犹如冰凌一般清冷而又带着硬质质感的声音,楚漓转过头去,正看到只穿了一身里衣的聿凛坐在她的不远处。

她所在的是一间似乎已经被废弃的木屋,屋里的家具全是破破烂烂的,上面落满了灰尘。缺了一角的木桌上插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把。

“你……”

楚漓想要坐起身来,却忘了肩膀上的剑伤,一动扯到了伤口,痛得她啊一声大叫起来,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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