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前来上香的香客挤满了上山的路,到处人满为患。
达官贵人自然有其他的通路,曹夫人下了马车,朝着城隍庙内走去,看着此处人山人海,到处香烟袅袅。
女儿赛金和江兖的事,已经是那她的一块心病,她今日前来,就是想找城隍庙新的庙祝,想要让庙祝给女儿占卜一卦。
见着排着长龙的香客,都是前来找庙祝解签测字儿的,见着那白发须髯的庙祝,没有急着去问卜,而是找了位置坐下,看看这个庙祝究竟是为何人占卜的。
易寒已经曹夫人,见她没有主动上前,是在观望,刚刚为人解了签文,见面前一身锦服的妇人,身边的丫鬟穿的都是绫罗,定是富贵人家的妻氏。
见脸颊双颊无肉,耳廓凸出是个善妒且爱讲闲话的女子,保养虽好,眼下细纹干枯,人中平满,是个子息单薄之人。
“敢问这位夫人是占卜还是测字?”
“测字儿!”
易寒递了支笔过去,“夫人将此刻最想写一个的字写在上面。”
那拂儿微微邹眉,沾了些墨,提笔写下一个信字儿,字迹娟秀,笔锋稍显不足,她是心中不安,有但有的事。
易寒将纸页拿起,“敢问夫人想问什么?”
“我丈夫常年在外经商,最近不归家可是外面有了人,还请庙祝看一看,这信字儿是我夫君的名讳。”
“这位夫人,从字儿面上来看,不过是你一人之言。你丈夫对你还是很忠心的。”
那妇人有些不喜,“先生是说妇人说谎了,那为何我丈夫为何不愿归家。”
“你丈夫很孝顺,你们夫妻之间最大的阻碍应该是你的家婆。夫人结婚多年没有子嗣,你家婆张罗着为他纳妾,却都被你拒之门外。”
那妇人大惊,“您怎么知道?”
此女的戾气太盛,肝气郁结自然不易受孕。
易寒拿了笔在言字儿旁上面添了两笔,变成一个立倍字儿,“要解决夫人的根本就是夫人要修身养性,放宽心,管住自己的嘴巴,性子变得柔顺。不出两年,夫人一定能够怀上子嗣,得到你丈夫加倍的疼爱。”
那妇人将信将疑,大夫都有办法,只要改了脾气就能够怀上子嗣?
易寒取了一道写好的符咒递了过去,“夫人将此符咒贴在卧房,这是催丁的符咒,每每看到就想着本道的话。”
那妇人接过符咒,将一定银子放在案几上,“若是本夫人两年内真的有孕,定当重谢!”
“贫道是不收银子的,夫人若是有心,捐些香油钱即可。”
那妇人告辞,曹夫人在一旁,看着面前白发须髯的庙祝,似乎同外面算命测字的先生是有些不同的。
去了内殿一处道观的寮房,唤了道童前来,“去将庙祝请来,有事要单独问询,我们会多捐些香油钱。”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三日必亡
易寒正在为人解签,听到道童前来寻他,说寮房有贵客,他易容成大师兄凌胥道人的模样,儿时可是见惯了大师兄的样子。
即便将曹夫人打发了,他还是要再次多逗留一段时日,不能够即刻消失,才不会引起怀疑。
易寒跟着道童前往寮房,见曹夫人正在饮茶,“不知这位夫人想要问什么?”
曹夫人拿过一只木盒递了过去,里面是上好的首饰,“今日问的事劳烦先生不要讲出去。”
“再下不过是一个庙祝,夫人有什么事尽管讲,不过是一面之缘,绝对不会说出去。”
“好,那就测个字儿吧!”
易寒命道童取了笔墨前来,曹夫人在上面写了一个赛字儿,是女儿名字里的一个字。
“先生请看,可否知道妇人想要看的是什么事?”
易寒打量着纸页上面的赛字儿,“赛字儿上面是家,下面的贝是珠宝,如果猜的没错,夫人应该是是为令千金来求姻缘的!”
“先生说的正是!不知先生看出什么?”
“这个赛字儿是寒字儿头,也便是说令千金的婚姻,夫妻关系冷如寒冰,大凶之兆!而且我见夫人眉间黑气笼罩,另夫人的丈夫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曹夫人大惊,想要辩驳,可是又想起曹纵说过扶风已经出兵,两国即将交战。
曹夫人没有应声,稍稍缓了心神,“先生说我女儿夫妻关系如寒冰,不知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易寒见曹夫人没有惊慌,继续道:“还是这个赛字儿,中间是共字儿多了一横,贝下面是字儿里面是一个人,也就是说另胥的心中已经有一个女人,心里容不下另千金。”
曹夫人心下一惊,易寒说得十分准确,“不知有什么方法破解?”
易寒去了黄纸,毛笔蘸着朱砂,口中念念有词,写下两张符咒。
在手上一摊,符咒化为灰烬,将符分别装入两只瓶子里面,交到曹夫人的面前,“黑色药瓶里的符咒是要为令千金,白色药瓶里的是为另婿服用,要在朔月之日服下,不能够让他们知晓否则就没有用了。”
曹夫人接过药瓶,“这是!”
“这两张符可以让夫妻促和,切记药瓶和时辰不可弄错了,否则令千金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曹夫人记下所有叮嘱,“敢问我丈夫的血光之灾该如何破解?”
易寒取了黄纸,笔尖蘸了朱砂,在黄纸上写下一道符,取了黄布香囊,将符咒装了进去,“将此香囊缝在你丈夫常穿的内衫里,不要被发现,带上百日,然后焚掉,就可化解一切凶厄。
曹夫人连忙道谢,留了重金做香火钱,安心的 拿着那些符咒和药瓶离开,易寒相信出于母亲与妻子的感情,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丫鬟跟着曹夫人上了马车,“夫人,那庙祝说的可真准啊!”
“碧云,咱们来城隍庙的事情绝对不能够说出去,符咒的事一个字也不能够讲出去,否则就不灵验了。”
“碧云也是希望小姐和老爷好,打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儿的。”
曹夫人回到家中,想着老爷每日要穿的衣衫,最常穿的就是铠甲了,打算曹纵回来之后,将护身符偷偷的缝在铠甲中,这样就可以避免血光之灾了。
最难办的是要将符灰在朔月之日让江兖服下,现在都在忙着准备迎战之事,两个人是很少归家的。
曹夫人见女儿每日独守空房,日渐消瘦,又不肯休离,不能眼看着女儿一辈子就这样守活寡。
数日后,琳琅继续隐藏在将军府中当她的厨娘,观察者将军府的一切动向。
温良玉得知洪升将军两日后就会到关外,到时候他会亲自前去迎接,大军一到两国的战事便危极了。
潼云关的局势也是很紧急,不过扶风不是第一次派兵前来,两国之间只发生一些小规模的战争。
毕竟是是江兖带着人去寻衅,这一次扶风再次派兵,江兖心里有些痛快,早就想痛痛快快的与扶风一战。
两日后扶风的军队便回到,战事很快就要开始,曹纵与江兖在营帐商议如何抗敌,听闻曹夫人命人前来找寻两人会府邸。
曹纵知道江兖与女儿之间闹得很僵,夫人应该是想借机会,让两人和解,他们也已经半月没有回将军府了。
端午将至,两国即将开战,就无法回到府中,趁着大战之前片刻的宁静小聚,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贤婿,大战在即,要许久方能够回将军府,不如一叙!”
江兖对曹纵的话还是听得进去,这个挂名的岳父从不逼他,也不好否决,“岳父亲!”
趁着天色还早,两人乘着马车前往将军府,会在将军住上一夜。
曹赛金闷闷不乐的托着腮,坐在院子里看着余晖,碧云前来,见小姐郁郁寡欢的模样,神是心疼。
“小姐,夫人命碧云前来通知小姐,今夜姑爷和老爷会回将军府。”
曹赛金眸中瞬间欣喜,转瞬间又黯淡下去,江兖回来又如何,还是要独守空房。
“他回来又如何?不想去了。”
碧云见小姐心灰意冷的摸样,庙祝说不能够让两人知道,这就比较麻烦,“夫人说今夜有办法让小姐达成心愿。”
曹赛金不知母亲想要着什么?难道是想对江兖下药,若是江兖知道,她的颜面何处?可是两人不圆房,就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见碧云手中提着食盒,“拿着食盒内装的是什么?”
“是玉容汤,夫人说小姐的脸色极差,小姐将汤喝下,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容光焕发,到时姑爷见了,必会喜欢的。
曹赛金接过碧云递过来的玉容汤一饮而尽,碧云见小姐将带有符的汤药喝了,“不如碧云留下来为小姐梳妆。”
超赛金知道母亲为她和江兖的事,急的病倒了,母亲的安排总是好的,“好!”
碧云的梳妆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天气渐渐和暖,换上薄纱轻衣,整个人看上去妩媚了许多。
曹赛金想起秦玉拂的眉间有一抹朱砂,整个人看上即便是清淡的妆容,争添了几分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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