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环姐的唯二室友答应帮忙打听晨风还是否跑腿了,一旦有消息就会通过给宝墨堂送食材的粗使把消息递给她。
春暖也趁机问香环姐处境如何。
不过也没消息,她搬去青竹院还没回过大厨房。
不过她也不是特例,绝大部分被抽调的人员都没回来。
也就她们去宝墨堂的几人特殊。
可能也是大家太好奇了,又没信息来源,她才被围了。
再次进了杂物间,她把牛乳折进借来的罐子,然后拎着罐子直接去了井边。
她力气小,就打半桶水,三次才算把牛乳罐子洗干净。
将罐子放回原地,她好一顿喘气,有些累了。
抓过背篓,吃两块糕点恢复一下。
反正她拿了两盘子呢。
桂花婶虽说让她们记住本分,可是明显没有太严格,只要不碰珍稀食材,其余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发现了,香棋自然也发现了。
然后就以试做新糕点的名义,做了不少“半废品”,大家就都有的吃了。
桂花婶也不吃独食,还会拿着那些样子差点味道一点不差的糕点送人,送给白芷她们。
借口也好找,就“实话实说”,香棋想做新品,这些是不合格没法进上的,她们人少吃不完,请白芷她们帮忙消化点。
春暖还感叹过,桂花婶这是在搞“糕点外交”呢。
吃过糕点,休息一下好了很多,春暖给自己鼓劲,还得继续走啊。
牛乳先不拿了,等回头再取。
要不然那么沉能累死她。
半路上,春暖被截住了。
稍微有些懵逼,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不过脑子关键时刻还是反应的很快的,首先在国公府内不可能遇到打劫的,所以只能是“合法”拦路的,比如安排的内院巡逻之类的。
“你是哪个院子的?”对方是三个人,都长得五大三粗的。
春暖扬起笑脸,“各位婆婆好。我是宝墨堂的。”
一报出宝墨堂,三人态度立马就变了。
“原来是老夫人院里的丫鬟,怪不得这么水灵呢。”
“一看就招人喜欢。”
……
春暖:她水灵是喝牛奶喝的,和老夫人有什么关系,这马屁拍的太没技术含量了。
再次扬起笑脸,“婆婆,我能走了么,姐姐们还等着我…”
“快去,快去忙吧。”三人立马放行了。
春暖心里腹诽,这检查太水了,她说是哪个院子的就是了。
不过也没牌子,她们好像也什么凭证可查。
春暖不知道,其实她们奴婢还真有档案,只不过不是这些婆子有权限可以看的。
估计安排巡逻的人也未必知道这样没用。
但总是一种威慑。
最起码乱窜的人少了很多。
春暖是因为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才被拦住的。
春暖发现了报老夫人院子的好处,小丫鬟帮着传话都快了几分。
她掏糕点都没来得及呢。
省下了。
一会都给春晴好了,肯定高兴坏了。
“春暖你个臭丫头!”春晴一把飞扑过来,“你们大厨房是不是也有变动?咱们去旁边说。我还准备下回轮休去找你呢。”
春暖看她嘴,吧嗒吧嗒就没停,“我背篓里有糕点。”
“你不早说。”春晴这回顾不得说话了,将糕点翻出来,立马吃上了。
一连吃了三块才罢手。“是不是太想我了。”
春暖翻了个白眼,这人真的是脸皮够厚。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还在针线房呢,你就不怕我已经被分走了吗?”春晴又拿了块糕点,这回没着急吃。
春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有脑袋会想,你师傅是专门给老夫人做衣服的,你是她的关门徒弟,你们还能被分走,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呀。不过我被分走了,所以过来告诉你一声,以后你找我就不方便了…”
“什么?!不可能的,你骗我。”看到春暖认真的点头,春晴眼泪直接落下来了,“那我以后找谁要糕点吃啊。”
春暖觉得她这次来的真多余。
扭头要走,然后又被拉住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以后就不在一起了,你还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呜呜…”春晴又哭上了。
春暖十脸懵逼,“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的么。”
“可是你三年后就要出府了啊,到时候真的是一辈子也难见了。”春晴抽噎着说道。
春晚这才明白,感情这位误会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谁说我三年后要出府了。”她肯定是要出府的,但是不是三年就不知道了,“我是被分到老夫人的宝墨堂,你想多了。”
“啊?…讨厌,你骗我。”春晴用袖子抹了把眼泪,脸上却带了两分笑意。
春暖这个冤枉啊,“我本来都要说了,结果你一惊一乍的把话截过去了。”
这能怪她么,找谁说理去。
这人眼泪来得快,没得更快,“快和我说说,宝墨堂是不是可好了?”
温暖斜她一眼,“老夫人住的地方能差得了么。不过管理的很严,就是我进出都要被询问、画押的,所以以后你找我就很不方便了,我过来也是要跟你说一声。”
春晴撅了撅嘴,“这么说以后我还真吃不着糕点了。”
春暖觉得这个朋友可以扔了。
“那以后我怎么给你做衣服、做被子啊。”春晴又嘟囔了句。
春暖觉得她们友谊的小船还是能继续航行的。
“我现在只是三等,屋里人多口杂的,就是做自己的衣服都不方便,总有人盯着。”春晴挠挠脸,有些发愁,最后像下定了某项决心,“还是去我师傅那吧,挨骂就挨骂吧。”
“你就别操心了,我也不是一点不会,正好我干娘总想让我自己练习呢。”春暖有些感动的拍拍她胳膊,肩膀太高,她得特意去够。
春晴立马反对,“那可不行。你针线活太丑,那里穿的出去。”
春暖:这朋友二文钱一斤,还能讲价,谁买?
第173章 贪吃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两人找了个避风避阳也避人的地方,开始聊天。
“春暖,我和你说,我那几个师姐都被分走了,以后再没人对我指手画脚欺负我了。”春晴高兴的和小伙伴分享这一好消息。
“你师傅做的。”春暖看了眼春晴,所以这位师傅最后到底选择了她这位脸皮厚巨能吃钱光光…心地还算善良的朋友。
真替那位师傅悲哀,这徒弟质量得多堪忧啊。
“你怎么知道?”春晴惊讶的不行。“你打听的,不不,你不是那样的人啊。”
春暖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师傅是老夫人的专用针线师傅,她想留谁,绝对会留得下的。”
所以那几个徒弟被分走,只是因为她想她们被分走,没有保她们而已。
春晴叹口气,“我当时还没想到这层,还挺为那几个师姐可惜的,她们针线活儿并不差,比你好多了。”
“废话,跟我比干嘛,她们是靠针线吃饭的,我又不靠这个。”工作不一样,如何一起做比较。
春晴抬杠,“那一般人针线活儿也比你强啊。”
春暖颠颠背篓,决定撤了,她不想说话了。
“哎哎!别走。”春晴直接抱住了…背篓。
春暖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舍不得那没吃完的糕点呢。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说你针线不好还不成,脾气真大。”春晴为了吃的一向脸皮够厚。
春暖翻了个白眼,“你撒手,我不走,我想把背篓摘下来。”
总背着也沉啊。
她本来个子就不高,别再给她压矮了。
“啊!”
“你干嘛又一惊一乍的。”春暖捂着额头,平时没发现她这么二缺啊。
“你居然扎耳眼了,要不是我眼睛尖,都看不见。”春晴一脸的“你太不够意思”的表情。
春暖手不自觉的要去摸耳唇,又控制放下,手上可是有细菌的,“还没来得及说呢。”其实是她给忘记了。
她属于好命那一波的,扎完耳洞反应不大,只是微微有些红肿。
今天要不是春晴提起,她都把刚扎过耳洞这事忘了。
“谁给你扎的,你干娘还是香环姐啊?”春晴总去春暖那儿,对于这两人也是熟悉的。
“我干娘给我扎的。香环姐被分到青竹院了。”春暖语气不免有些落寂。
“哦,她也被分走了啊。不过这也正常,针线房差不多空了一小半。”春晴帮着春暖拖下背篓。
然后拿出手帕,将没吃完的糕点往里头捡。
“你在吃晚上还吃不吃饭了。”糕点好吃也不能当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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