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贝贝眸中满是疑惑,不知道段易煦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段易煦也没有解释,和她说起了乔雄的身体来。
“你的灵岩水和那些伤药真管用,乔将军现在再也不用受旧伤的折磨了,姜老头说依照乔将军现在的身体状况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说起乔雄的身体,段易煦唇角扬了扬“乔将军还问我你这么久为什么都没去军营呢?”
“我想过要去的,可实在是走不开。”贝贝无奈道。
其实她有很多关于脉理的问题想亲自去请教谷安童的,又放不下家里的事,所以只有给谷安童去信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段易煦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旁边的包袱拿了过来,取出一封信和几本医书交给了贝贝“这是谷大夫让我转交给你的,谷大夫还说了,这几本医书可以解答你很多的疑问,不懂的地方再给他去信。”
顿了顿,又道“贝贝,姜老头过阵子也要回来了,到时候你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他,说起来他还是你师公呢。”
贝贝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要。”
那老头就是个趁火打劫的主,她宁愿学得慢些也不便宜他!
段易煦看出她的心思,也不勉强,笑了笑“随你。”
突然,段易煦迅速的松开了握着贝贝的手,下一秒刚梳洗好的满船抱着虎儿走进客厅。
虎儿一看到贝贝,嘴里就发出“咯咯”的声音,贝贝眉眼一弯,站起身将虎儿从满船手中接了过来。
“坏家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贝贝在虎儿粉嫩的小脸上轻咬了口。
这孩子这阵子都是天一黑就睡的,今天精神居然这么好。
“你嫂子说可能是因为段少爷回来了,虎儿也高兴呢!”满船乐呵呵道。
满船话音一落,虎儿就“咿呀咿呀”的说着什么,嘟嚷完又用口水吹了个泡泡。
见状,贝贝和满船都被逗乐了,段易煦也笑了起来,神色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再过两年,他和贝贝或许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段易煦和满船刚聊没几句,柏定海柏定浪等人也过来了。
见到柏定海,段易煦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封信,说道“大伯,这是满丰哥给您的信。”
满丰因为得骆一庆的赏识,又屡立军功,受过伤流过血,如今已经是骑兵营的副统领了。
柏定海本来想让段易煦帮忙念信的,可想到明天是满仓和宝儿的休沐日,就将信塞进了怀里,打算等满仓回来再让他帮忙念信。
柏定海和柏定浪还有满年等人太过热情,段易煦好脾气的陪着他们聊到了深夜,吃完冯氏准备的宵夜才告辞回镇上。
贝贝心有不安,让段元也跟段易煦回去。
第二天中午,竹院来了个三位客人,说要见柏定海和云氏。
云氏不认得那三位客人,不过冯氏却认得其中一位,那就是习友良的二婶。
友良二婶见到冯氏,立马露出了亲切的笑脸来“老嫂子,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冯氏见到友良二婶,脸色不太自然,迟疑了下才将三人请到竹院一单间内。
一进包间,友良二婶就将习父和友良二叔介绍给冯氏认识。
一听到是习友良的父亲,冯氏不由谨慎起来“不知习大哥来我们竹院可是有事?”
习友良和美沙以前的事,冯氏是知道的,不过她却不知道习友良对美沙不死心,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习父是来找茬的。
“老妹子,还是等美沙爹娘来了再说吧。”习父神色也不太自然。
冯氏迟疑了下,才将满一叫来,让他去把云氏还有柏定海叫来。
云氏就在厨房,听到有人找她觉得很纳闷,很快就过来了。
柏定海去了生蚝养殖地,满一又到养殖地找去了。
云氏进了包间,听了冯氏的介绍,当即冷下脸来,好在没有做出赶人的举动,冯氏稍稍松了口气。
“你们来做什么?”云氏口气不善道。
“那个,美沙娘是吧?”友良二婶赔着笑开门见山道“我们今天来渔村就是想跟您和美沙爹谈谈友良和美沙的事。”
闻言,云氏冷哼一声“我们家美沙跟习友良什么事?我家美沙虽然和离了,可谁不知道她是个本份的孩子,拜托你们别将习友良跟我家美少扯在一块,败坏我们家美沙的名声!”
“美沙娘,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
“误会什么?!”云氏气冲冲的打断了友良二婶的解释,道“以前习友良来纠缠我家女儿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好意思先找上门来了?!”
对于习友良,云氏以前还隐隐抱着希望的,习友良对美沙好,云氏也是乐见其成的。
可后来知道习家人因为美沙的和离的身份而反对习友良和美沙在一块,而习友良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云氏也就歇了让女儿再嫁的心思了。
其实云氏也知道想让习家人同意这门亲事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当听到女儿因为和离的身份被人嫌弃时,云氏还是很愤怒的,所以尽管事情过去那么久,见到习家人云氏还是没有好脸色。
“美沙娘,我们今天不是来闹事的!”友良二婶急急解释道“我们今天是想来跟您和美沙爹通通气,要是你们不反对的话,我们想过几天再过来提亲。”
柏定海走到门口,刚好将友良二婶这话听进了耳里。
他走进屋子,神情冷淡道“我们家美沙是个和离过的女人,高攀不起你们习友良!”
“这是我大哥,美沙的爹。”冯氏见柏定海走进来,给习父几人做了介绍,顺便缓和了一下气氛。
第667章 求娶
其实柏定海也挺喜欢习友良的,他也希望女儿能有个好归宿,只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女儿和离的身份摆在那里,所以他再喜欢习友良也不希望女儿嫁入习家,受习家人白眼。
当然,如果他们是真心实意的求娶美沙,那又另当别论。
习父见柏定海疏离的看着他们,好像不想跟他们有太多的牵扯,忙道“美沙爹,我们都听友良说了,美沙是个好姑娘,你们要是同意将美沙许配给我们家友良,我们一家人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是啊,是啊!友良那孩子从来不说谎的,我们相信他的话。”一直没有出声的友良开口道。
柏定海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脸上转了一圈,道“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习友良的意思?”
习父迟疑了下,认真的说道“不瞒柏兄弟,是友良想娶美沙,不过我们也同意了,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来这里了。”
“既然是习友良的意思,那他人呢?”柏定海又问。
习父双唇动了动,脸色有些尴尬,小声道“友良他……他在绝食。”
云氏正在气头上,没听清楚习父的话,皱着眉头对柏定海训斥道“孩子他爹,你傻了吗?习友良他对美沙和离的事心里有疙瘩,又怎么可能对美沙好?咱们要是把美沙嫁过去,这不是把美沙往火坑里推吗?”
习友良要是不介意美沙和离,两人早就成了亲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美沙娘,以前的事全都是误会!”友良二婶忙说道“以前我们不相信美沙姑娘是个好姑娘,所以不许友良来见美沙,现在我们相信美沙姑娘是个好姑娘了,所以我们才会想着帮友良来求娶美沙姑娘的。”
云氏没听清习父刚才的话,柏定海却是听清了,再加上友良二婶这话,柏定海脸色也难看起来“你们又没见过我们家美沙,怎么就知道她是个好姑娘了?你是不是怕习友良因绝食而死才妥协的?”
若他们是被习友良逼得上门来求娶美沙,到时候美沙嫁过去,他们岂能给会美沙好脸色看?
女儿嫁过一次,受的罪已经够多了,他不会再让女儿去受这种罪!
习父是个实诚的人,见柏定海生气了,老实的说道“不敢欺瞒柏兄弟,我们今天过来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友良,友良真心实意想要娶美沙姑娘,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饿死,所以不管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我自己,我们都得走这一趟。”
习父顿了顿,接着道“还有另外一半原因,那就是我们得为以前误会美沙姑娘而向你们道歉!”
听罢这话,柏定海和云氏相视一眼,问道“习大哥这话是何意思?”
柏定海这句“习大哥”让习父心里燃起了希望,脸上也带了笑容“要不是前些日子美沙弟弟和美沙堂妹到家里去闹,我们都一直误会是美沙姑娘纠缠着我们家友良呢,好在误会已经解除了!既然友良这么心心念念要娶美沙姑娘,我这个当爹的就顺了他的意吧。”
以前不管习友良在家人面前怎么解释,习父和友良叔婶都不相信是他的话,就是认定了是美沙勾。引的习友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那次贝贝和满收怒气冲冲找上门,要他们给个说法,却没有逼他们让习友良娶美沙,他们才将信将疑,后来托人到渔村打听,知道美沙是个勤劳的好姑娘,而且上一次和离也是因为张家人造的孽太深,还害得美沙两次小产,这才相信了习友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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