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瑚没有夭折,张氏没有英年早逝这竟都是王秀瑶的功劳。
王秀瑶为了报复王夫人,收买了王夫人的陪嫁丫鬟,让丫鬟将王夫人的计划都透露给张氏,张氏这才保住了两个儿子,而且打起精神与王夫人在荣国府斗得天翻地覆。
在得知王夫人给薛衍下绝/育药之后,王秀瑶直接对王夫人的孩子下手了。和前世一样的手段,所以贾珠早逝了。这一世贾珠死得更早,还没成亲就死了,贾兰就成了贾瑚的儿子。兰桂齐芳,被贾瑚贾琏兄弟俩给包圆了。为此贾政对大房那是横竖看不顺眼,王夫人日诅咒大房人早死,死绝了。
王夫人再将贾元春送进宫之后,就仗着贾史氏的支持与贾瑚的媳妇小张氏再次斗了起来,一如当年和张氏斗一样。
值得一说的,那贾宝玉依旧是贾史氏的心头宝,过着荣国府“小皇帝”的宝贵奢侈生活。
“我荣国府贾王氏身边安插了钉子,一些事情是那钉子传出来的。还有些可都是我让人收买了王家和荣国府下人,从家的下人口中得知的消息。”
“姐姐,柳月微已经死了,她这事算是了。王甄氏那老太婆和贾王氏那毒妇,姐姐您打算怎么做?若是需要妹妹搭手,姐姐便说一声。”
“不用。这事你不用管,我已经有法子了,你且看着。”
“那行。”
宛蓉相信姜宛茵,她对姜宛茵的信心一直未变过,这么多年也证明了她的信任是对的。
“姐姐,北儿和馨儿了也都到了年纪了,特别是馨儿,你和姐夫有什么打算?”
其实宛蓉是有过让儿女与穆家结亲的想法,只是在这之前姜宛茵一家一直在西北,也不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宛蓉又舍不得儿子去西北,所以就打消了心思,在京城给孩子相看,如今宛蓉的三个儿女都已经订了亲了。
知道姜宛茵要回来了,宛蓉和杨将军还曾后悔给儿女订亲太早了呢。
“北儿是男儿,他年纪还小倒是不着急;就是馨儿的婚事让我和你姐夫操心。”
“之前在西北时想着以后总是要回京,所以就没在西北找。飞儿硬在留在边关已经让我担心不已了,我又怎么舍得将女儿嫁在边关呢。”
“只是馨儿容貌太盛,这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我和你姐夫都担心护不住她,也担心若是找的一家世一般的婆家会护不住馨儿。为这事,我和你姐夫可都愁坏了。”
“你回京多年,对京中未婚俊杰必是比我了解的得多,蓉儿你可有什么好人选,最好是能护得住馨儿的。”
说到女儿的亲事,姜宛茵就犯愁。能护住女儿定得是不一般的人家,可这不一般的人家可不好找啊。
宛蓉闻言沉思犹豫了一会:“我倒是想到一个适合的人选,只是不知姐姐你和姐夫看不看得上,愿不愿意?”
298
有了宛蓉拉纤保媒, 在姜宛茵和穆彦青明着暗里仔细打听调查之后, 又让穆怀馨与对言暗中见面了一回,穆怀馨自己愿意。所以在定国公府回就一个月之后, 就在京中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姜宛茵夫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订下了穆淮北和穆怀馨兄妹俩的亲事。
穆怀馨的亲事最终还是订了皇家。
穆怀馨是宛蓉保媒了, 订了太上皇幼弟当今的亲皇叔宁亲王的嫡长孙。宁亲王年纪比太上皇小许多, 太上皇登基时他还没出, 是先皇的遗腹子。宁亲王的嫡长孙也就比穆怀馨大两岁, 刚好到成亲的年纪。
穆淮北身为怀馨的同胞兄长,姜宛茵夫妻俩也给他订了亲, 订的不是别家,订的是姜尚昀的嫡二次姜氏。
论起血缘姜尚昀是姜宛茵的表哥, 是穆淮北兄弟姐妹几个的表舅呢。
至于血缘,已经隔了两代了, 姜宛茵也不太在意。
主要也是因为对京中闺秀不了解,京中打穆淮北注意的人又太多,旁人哪及得自家亲戚家更让姜宛茵放心。再则姜尚昀的女儿,姜宛茵前世知道是个好的,给她当儿媳妇那是再好不过了。
定国公府的嫡长子嫡长女的亲事都订下了, 余下三个儿女还小, 他们的亲事倒不着急。两个孩子的亲事订下了,不过却不着急马上成亲。姜宛茵想多留穆怀馨一两年,与宁亲王府商量之后他们也同意,穆怀馨的亲事就定在来年八月。
至于穆淮北的婚事, 因为姜尚昀的嫡次女还没有及笄,所以也不着急。
这该让姜宛茵费心的事暂时都解释了,穆彦青忙着差事,姜宛茵也很开始谋划着给自己报仇。
如今让她最痛恨的仇人就是王家和王夫人,王家是王夫人的依仗,姜宛茵决定先王家下手。
这事姜宛茵虽瞒着几个孩子但却不会瞒着丈夫穆彦青。
得知姜宛茵要报仇,穆彦青突然阻止姜宛茵。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报仇?”
听穆彦青让自己先不要报仇,姜宛茵不由愤怒,她冷着脸斥问穆彦青。
“你先别生气,且先听我说,我并不是不让你报仇,只是让你先要报仇,先等几年。”
见姜宛茵生气穆彦青赶紧安抚她,姜宛茵极少生气,夫妻俩感情和睦,穆彦青也极少惹姜宛茵生气。
“为什么要让我等?你最好给我说法,否则……”姜宛茵故意顿了一上,穆彦青眼巴巴地看着她:“否则在我报仇之前你就去书房和你那些公文作伴去。”
一听要睡书房,临危不乱的沙场猛将堂堂定国公脸色都变了,赶紧放低姿势哄妻子。
“哎哟,娘子您先别生气吗?你听我说,听我好好给你解释。”
“这事还是和你之前说的事有关,就是荣国府在宫里当宫女的那姑娘,那位的确是有抬举她的意思……”
太上皇退位,虽然新皇成为最后胜利者,但太上皇留给他是一个满目疮痍的江山。
太上皇年轻时的确算得上是个明君,可自十年前先太子被废之后,太上皇就渐渐昏庸了,不过十年间就败光了整个国库的库银,朝廷上官员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诸皇子为了争夺皇位拉拢各部各地官员,各官员更是将各地百姓当成猪羊宰,毫无底线的剥削热百姓,搞得许多地方民不聊生。
太上皇虽退位却依旧不放权,朝廷上那些老臣依老卖事事与新皇做对,让新皇的新政寸步难行。不仅如此,那些老臣还拥趸太上皇与新皇争夺政权,使得新皇想收拢政权无比艰难。
如今国库空虚,来年的下军饷至今没有着落,那些向国库借了银子的老臣仗着太上皇偏袒对新皇多次催收欠款视若无睹。
新皇想收回那些老臣欠国库的库银,新皇和心腹们商议之后就想了这法子。其实这法子还是定国公穆彦青呈上去的。
“说来这法子还是夫人您想出来的呢。”
穆彦青一副我夫人就是聪明的神情,气得姜宛茵都想呸他。
“我那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能就说给圣人听。”
之前穆彦青和她报怨说今年的军饷还没影的事,穆彦青着急,可国库没有银子他着急也没用。姜宛茵想起前世圣人让妃子省亲建别墅捞钱充国库的法子,姜宛茵就随口那么说了一句,让圣人用这样的法子捞钱就有钱了。
现在知道丈夫竟然将她随口一说的话说给圣人听,姜宛茵能不气吗?
这个法子迟早会人跟圣人提,可不能是穆彦青提,现在穆彦青提了这就等到是穆彦青得罪了太上皇和京中那仗势欺人的老臣。
姜宛茵简直不敢想,这事要让人知道是穆彦青提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想撕了穆彦青和定国公府。
“怎么就说不得?我为臣子自当替圣人分忧。圣人为军饷库银烦忧,我既有解决之法,自当呈于圣人。”
穆彦青并不触觉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穆彦青真正是这个朝代的古人,受忠君的儒家思想教育。
听穆彦青的话姜宛茵也不能说她不对,因为两人思想不同,姜宛茵没法赞同穆彦青的做法,但也知道若是她让穆彦青先顾及自己和自家的想法,穆彦青必也是不能接受的。
不过即使知道姜宛茵还是气炸了,还是忍不住说道:
“你,你给圣人出了这么个法子,这大半个京城的官员都叫你给得罪了。若是让知道是你出的主意,那些借了库银的官员岂能放过你。你可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妻儿,还有这偌大的定国公府呢。”
“这国公爷您是位贵重权,他们奈何不得您,若是他们对淮儿几个孩子下手,国公爷您能防得住吗?”
“咱们才到京城不过半年,定国公府在京城根基还浅。那些欠国库银子的哪个不是老臣,哪家不是在京城有百年基业,您这初来乍到的二愣子斗得过他们吗。”
她在就中生活过几世,京中那世家暗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又多歹毒阴狠,她是再清楚不过。
如今穆彦青将大半个京城的官员都得罪了,姜宛茵想想就不由觉得心里发慌。
夫妻几十年,她竟都没想到她丈夫都一大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冲动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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