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薛川能穿上新棉衣,踏上新的征途,她豁出去了。
“三嫂,这缝衣服也是有技巧的,你缝制的时候,一定要两边对齐了,你看我。”杨可心看她那拿针的姿势就不对,忍不住纠正道。
薛川进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宽阔的院里,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屋,石桌边,两个有着容貌俏丽的女人在缝制着各自的衣服,有有笑。
杨可心率先发现薛川的到来,这一看天色快要中午了,该去烧中饭了,将手中缝制一半的棉衣叠好搁在竹椅上,再将针线,剪刀全都放在石桌上的笸箩里。
“三哥,辛苦了,我现在就去做中饭。”薛川这几天又是帮着运沙石,又是帮着搬砖,帮了不少忙。
要不是多了他跟张大海的帮忙,这新房的建造进度会慢许多。
在此杨可心表示感激,她厨艺不错,每每负责做一顿可口的中饭,好犒劳辛苦了一上午的汉们。
听到杨可心的叫唤,张蔓儿这才发现了薛川的存在,抬眸看到这抹高大的身影,有些诧异道:“你怎么来了?要做饭了吗?那我去给可心帮忙,帮她打下手。”
她着就将那件缝制了一点雏形的棉衣,给塞到棉布堆里,就见薛川眼前一亮,动作飞快的将那件衣服扯了出来。
展开一看是件男人的棉袄,惊喜的问道:“媳妇是在给我做棉袄?”
他买来的这几匹布跟几斤棉花,是想请村里的婶们帮他跟张蔓儿缝制几件棉袄的。
媳妇的女红他是知道的,差的惨不忍睹,可没想到她竟然亲自动手缝制了。
“咳,不是,这个是给我哥缝制的。”张蔓儿脸色极不自然,这件就当试验品吧,等手法熟练了,再给他做一件精致的,就这样的针法,她都不好意思给他。
薛川笑的弯了弯嘴角,看着她那躲闪的样,忍不住调侃几句:“大舅可没这么高,若真是给他缝制的,那可以当裙穿了。”
这话的……让她根本没法接啊……
反正都被他识破了,张蔓儿索性也不瞒她了,颇有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相公,这是我第一次缝制的棉袄,没经验,缝的也不好,我就当练手了。等我缝的熟练了,就给你重新缝制一件。”
听她这么一,薛川这才细细打量这棉衣,那弯弯扭扭的针线,那塞的不均匀的棉花,都让他觉得无比可爱,就像张蔓儿那性,不走寻常路。
“果然,这缝的像蜈蚣一样,丑死了。”薛川数落的声音都带着磁性,就像醇香的美酒,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见这张脸闻言变色后,薄唇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那吐气令人酥麻的声音,在张蔓儿耳边轻声荡漾:“可是我却该死的喜欢,只要是你缝制的,我都要。”
这人怎么那么会撩拨,张蔓儿愣住了,抬头的瞬间,刚好薛川凑过来,两人的唇凑巧的贴在一起,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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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二章好心当做驴肝肺
一想到这院门还敞开着,这若是有人路过,看到这样一幕,那可要难为情了。
张蔓儿又羞又恼的推着薛川,却见他嘴角含着一抹浅笑,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片唇碰撞,总能产生酥麻的触感,待张蔓儿无法呼吸,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后,薛川这才抿了抿唇放开了她。
临近参军,要离开时,心中对她越来越不舍,一想到要跟她分开,就好像身体里的一块肉,被生生的剥离。
在这余下的几天日里,薛川弥补这思念的伤口,想要时时刻刻跟她黏在一起。
今日去衙门报名,才发现去参军的人还不少,其中有几个还是从北斗武馆出来的。
凡是十几岁,二十多岁的青年,都有这种热血志向。
国家有难,别人都想着去贡献一份微薄之力,他薛川更不能落后于他人。
但怀中的这个人儿,生平让他觉得短暂的分离,好像生死离别一样。
这几日,薛川跟这些干活干的热火朝天的汉一样,帮着薛阳卖力的建房。
田氏时不时注意这边的动静,不过几天的功夫,薛雨家隔壁的空地,起了两间土砖瓦片房。
这会刚过了中饭的时辰,那些用了中饭的建房汉们,此刻正在屋里休息。
张蔓儿跟杨可心在灶房里刷洗碗筷,到洗碗水时,看见田氏来了,两人的脸色瞬间都不好看了。
“呦,不错啊,这两间新房盖的敞亮,进度也快,要不少钱吧?”田氏眯着眼睛问,着在建了一半的新房四周转悠了一圈。
这用的砖瓦,沙石,瓦片都是上好的,这一下还不得欠老三家好几十两银。
那这几年,老四家就光顾着还债,哪还有多余的钱孝敬她呢?
一想到这个就来火:“你你们也真是,老薛家那么宽敞的房不住,又建了两间房,合着这银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点都不知道节省,到时你这生了孩,一家人开销更大……”
张蔓儿轻咳一声,打断了这话,冲田氏挤眉弄眼道:“婆婆,你放心,有我们三房在,绝不会让四房的孩饿着。”
这孩以后还得叫她一声婶婶,就冲这个,借一些钱给四房也无可厚非。
再四房不像二房那么好吃懒做,不怕还不清债。
若是田氏知道杨可心有胭脂铺的分红,那又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在这节骨眼上,张蔓儿自然不会告诉她。
“老三媳妇,你别得意,若不是你怂恿,这个家还不一定会分。”这几天田氏心里憋着一团火,藏在心里的话不吐不快:“你啊,自己生不出个蛋来,也只能对别人的孩好了。”
这话听的杨可心都闻言变色,这个婆婆话太尖锐,再看张蔓儿一脸的云淡风轻,还好没有受她影响。
这话太伤人了,杨可心忍不住辩解道:“婆婆,再怎么样,三嫂都是你儿媳妇,你这样话未免太刻薄了。”
三嫂身体健康又年轻,怎么可能会生不了孩,只是跟这孩的缘分还未到罢了,但被这田氏的好像得了不孕不育之症,听着就怪膈应人的。
“呦,绵羊也学会打抱不平了,怎样?我有错吗?”田氏狠狠的甩了一个刀眼过去,明明是个软绵羊,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想给别人打抱不平,能行吗?
杨可心被的面红耳赤的,外面这话声,惹得在薛雨屋里休息的薛川跟薛阳都出来了。
田氏正指着这两媳妇碎碎念念,杨可心面色尴尬,眼圈微红,张蔓儿倒是如一朵亭亭玉立的花,任凭着田氏这股风怎么吹打,都屹立不倒。
薛阳走过来,拉着杨可心就往屋里走:“可心,外面风大,进屋来。”
被儿无视了,田氏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上不去,咽不下,冲到两人跟前,看着他们面料上乘的穿着,脸上挂着慈母的笑:“薛阳,娘今日来不是找碴的,就想过来问问,你这建新房忙着呢,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比如这洗菜烧饭什么的?”
若是她来帮忙烧饭,就能顺便多做一份饭菜,给老薛家送去。这建房期间的饭菜,可不比平时,那丰富的堪比过年。
“娘,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嘿,你这孩,怎么就不用了,我看你们都忙不过来了。”田氏耐着性道,她难得这么一副好脸色,没想到老四不领情,这个死孩,什么意思,跟防贼一样的防着她,像话吗?
张蔓儿立在一旁不语,就看着这老婆尽情的,看她还有什么主意好打。
“娘,真的不用了,一顿中饭而已,可心跟三嫂两人忙的过来的。”薛阳直接回绝了,他还能不知道田氏这眼睛转转,打的什么主意吗?
“你这孩怎么不通呢?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行,不用帮忙就不帮,当真我老婆愿意帮忙似的,哼……”田氏瞪了这在场的几个人一眼,踩着脚,风风火火的回去了。
这盖新房时的美味佳肴占不成,还得以后找别的机会了,她若是不厚着脸皮跟这些儿们索要点好处,那这一年的时间,薛家的日又不好过了。
再怎么样,也得挨到明年秋收,租出去的田地都收租了,那薛家的日,才算是真正宽裕起来。
日悄无声息的又过了两天,明天就是薛川离家的日,但他还没有跟张蔓儿参军的事。
他不知怎么开口,曾有无数次机会,但话到嘴边总是不自觉的咽下去。
从吃了晚饭,到现在冲了一个澡后,薛川都在思索的怎么开口,万一张蔓儿不同意,极力挽留他该怎么办?
他对张蔓儿的要求一向难以抵挡,又或者是跟上回一样,留一封书信就悄悄溜走?
想来想去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薛川生平第一次觉得无限烦恼,踱步进了屋后,看到刚洗了热水澡后的张蔓儿,坐在炕边,脸蛋红扑扑的,满头青丝随意散落在肩上,显得整个人十分慵懒,带着女人妩媚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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