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撞到身后的方桌才停下来,咣当一声,桌子边的茶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卧槽,这又是什么情况?
那个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是谁?看那打扮一看就不是好人。
妈了个叽的,真把她房间当避难所了啊,谁都往她房间里藏。
这个更过分,直接就躺她床上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撒腿就跑还是静观其变?
等了半晌也不见床上有什么动静,不知那人到底是死是活。
那人会不会就等着她呢?如果她逃跑会不会被他一刀砍了?
一回生二回熟,吕品言此时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轻声问道,“喂,你还好吗?”
她也想当做啥都不知道,可他这么大个人睡她床上,她怎么可能当没看到,除非她眼瞎。
房间里静谧异常,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死了?
吕品言怂了怂鼻子,并没有闻到什么血腥味。
没血腥味就说明至少没有受伤,既然没死没什么不说话,骗她好玩吗?
怒从心中起,压下了心里的那一丝害怕,大步走到床边掀开纱帘。
还不等她看清床上的情况,手臂就被人拉住。
一声惊呼,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吕品言已经被人压在床上。
那男人正禁锢着她,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吕品言瞪大眼睛抬头望去,撞进一双充斥着布满猩红血丝的眼睛里。
卧槽……
吕品言被这双充满暴虐气息地眼睛吓了一跳,一时半会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她觉得只要她好挣扎,这个男人一定会亲手掐断她的脖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吕品言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见他只是瞪着她,颤颤巍巍地问道,“这位壮士,您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
说完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这个时候说话谁知道会不会触动他哪根神经。
男人动了,吕品言吓得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来临。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个美少女!
身上一轻,男人翻身躺进了床内测。
没有死,吕品言拍着胸脯呼了口气。
发现自己自由了,吕品言瞬间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远离,却被男人拉住手腕不能动弹。
吕品言扭头,欲哭无泪。
这人到底想要怎样,要杀就杀干嘛一直折磨她的神经。
吓死人了!
“别动,躺下。”
男人嘶哑地声音响起。
咦?这个声音莫名有些熟悉。
吕品言大着胆子打量身边的男人,越看越熟悉。
一样的黑色夜行衣,一样的黑巾蒙面,一样的宽肩窄腰大长腿。
咦,她关注点好像有点诡异……
不过同样的声音让她回想起来,这人不就是上次躲在她这里的那个黑衣男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碰到了熟人,吕品言内心到没有多害怕了。
松了口气说道,“是你啊,你怎么又跑来了,不会是又受伤了吧?”
这人神神秘秘地还经常受伤,不会是杀手头子之类的人吧?
男人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蜜汁尴尬。
吕品言故作轻松地开口说道,“这回我房间里准备了棉布还有剪刀哦。”
男人依旧不说话,闭着眼睛像死了一样安静。
吕品言撇了撇嘴,转了转手腕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男人手下暮然收紧,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不必,我没受伤。
”
没受伤你丫跑我房间里来做什么,别说是来找我叙旧的啊。
咱们不熟,不约好嘛!
看他刚才的状态就是有病,犯病了就不要到处乱跑,很容易误伤无辜的人,就比如她。
刚才她一度以为自己会被他亲手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犯病的时间过去了,这回男人的眼睛里的猩红已经褪去,恢复原本的深邃平静。
男人不放手,吕品言也没法动,只能盘着腿坐在床上跟他玩瞪眼游戏。
男人突然松开她,身形一闪,再看已经出现在窗边。
吕品言抬头看了过去,男人正好转头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对上。
吕品言扯了扯嘴角,问道,“你要走啦?要不要喝杯茶再走。”
呸,又胡说八道了!
“不必。”男人说完,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吕品言抓了抓头发,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男人到底干嘛来了?难道是走着走着突然犯病了,所以跑到她房间里来睡一觉?
想不通就不想,下床关紧了窗户。
愤愤地想,明天就把这窗户堵上,看谁还有本事穿墙进来。
见识了刚才男人神出鬼没地轻功,吕品言更加觉得武力的重要。
也没心思睡觉了,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起来。
这一个月来太忙,没有多少时间给她修炼,直到如今她才刚刚打通所有的经脉,身体里只修炼出头发丝细的一点灵气,收拾下普通人还可以,对上有内力的就抓瞎了。
摒弃杂念,开始一心一意地修炼起来,四周地灵气一点点被聚集过来钻进她的身体里。
她没发现,紧闭的窗户无声无息地被推开一丝缝隙,她以为已经离开的男人,正站在窗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再次睁开眼睛,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即使一夜没睡,吕品言也没有一丝疲惫,反而神清气爽,全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没有筑基前,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舒展这身骨,吕品言走出房间去觅食,等下她还要去盯着那群小妖精训练呢。
哎,真是劳碌命!
都是名字惹的祸(四十)
日子在训练与修炼中一天天过去了,一晃眼吕品言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多月。
刚来的时候还是秋高气爽,如今她肯恨不得整天都窝在被窝里不出门。
清新无污染的古代的冬天来的特别早,而且特别冷,不知道是她继承了王子妃的怕冷属性,还是紫嫣也是怕冷的体质,总之她现在出门如果不运转体内的灵气,根本冷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紫嫣姐,你在屋里吗?”清脆甜美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在呢,门没锁进来吧。”吕品言裹着被子盘坐在床上说道。
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姑娘,满脸笑容地推门进来。
刚一进门就被房间里一股热浪冲地倒退几步,“紫嫣姐,你屋里怎么放这么多火盆,不热吗?”
“还好,美佳你找我什么事?”
说话的小姑娘是她培训的那群人里年龄最小的一位,今年只有十四岁,天生一副娃娃脸,笑起来嘴角的两个酒窝让她看起来更加甜美可人。
美佳笑嘻嘻地走到吕品言身边,本想拉着她得手撒娇,奈何吕品言裹得太严实外面只露出一个头,退而求其次只能拉着被子晃悠。
“紫嫣姐,妈妈让我今晚登台表演,可是你新教我的那首歌我还不熟练,万一唱砸了可怎么办嘛。”
吕品言白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抢过自己的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早就告诉你让你好好练,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懒以为我不知道?”
美佳吐了吐舌头,眨着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紫嫣姐,人家错了,你就帮帮人家吧。”
“好了好了,等下我跟妈妈说,让婵娟先顶替你。下不为例啊,在不好好练下次被妈妈罚别想我再帮你。”
“什么事还想瞒着我?”柳娘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
美佳一看柳娘来了,拼命地跟吕品言眨眼睛求情。
吕品言瞪她一眼,下床将柳娘让到桌前坐下,说道,“妈妈来了,刚好我还正准备去找您呢。就是晚上美佳登台的事,她来跟我说她嗓子有些不舒服怕怠慢了客人,所以来求我跟您讨个人情,想推迟几天再登台。”
柳娘淡淡地撇了美佳一眼,看的美佳低着头乖乖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这样明显的托词她哪里看不出来,不过当初说好了将那群人交给紫嫣管,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用眼神警告了美佳一番,就答应了。
“谢谢妈妈体谅,谢谢紫嫣姐,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美佳行完礼一溜烟跑了。
“这个美佳,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柳娘不满地说道。
吕品言笑了笑说道,“美佳丫头年龄还小,活泼点也没什么,再说不少客人不正是被她那股子活泼劲吸引么,妈妈就不要太苛刻了。”
“你呀就惯着吧,看你带出来的那群人,现在一个个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柳娘这样说,隐晦地也有提醒吕品言让她不要太越权的意思,毕竟这迎春阁还是她当家做主。
吕品言哪里不懂,放低姿态地说道,“妈妈说哪里话,别说她们了,紫嫣也得靠妈妈扶持呢,哪里敢甩脸子给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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