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太子殿下这是裸的妒忌啊,是因为父皇没夸你吗?”红景直起身,扶着竹清的手,不依不饶的追问:“父皇,您喜欢吗?若是喜欢,就直接告诉儿臣吧,也算宽慰儿臣的心了。”
各音入各耳,谁听谁知道,萧泽琰伸手拉住她,挡开陈氏的目光。
皇上倒是给了她面子,说了一句:“朕很喜欢。”
红景顿时喜笑颜开的:“喜欢就好,这四时风物也能帮助休息睡眠,不过太大了,装饰一两样就行,若是父皇允许,儿臣给您露一手,做一下室内设计可好?”
室内设计是什么,皇上不太明白,但红景既然这么说,他眼神闪了闪,不置可否。
萧泽溢的脸色已经臭的发黑了,但偏偏不能发作。
红景见好就收,退回萧泽琰身边。
因为太子妃耶律青雪打乱了顺序,红景之后,才是萧泽琰的寿礼贡品,之后是萧海璟和老五老六的。
老五萧江琛虽然人没回来,但东西是不少的,而且格外丰富,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他不在京的差距了。
那辆脚踏车,自然就留在了皇宫里,骑着很方便,就是蹬着有点累,没有链条,纯木轮,前轮吃力,后座上不带人或者东西还好,一旦带了,那会更累。
就当是个玩意儿,反正红景还有一辆,而且她想要去御坊司里看一下,那些做这些的木匠——有了会做的,还怕没有改良版吗?
皇上的寿宴,各有所得,红景身体有恙,宴会直接不参加了,说的光明正大,当着众人的面,临走还看了一眼耶律青雪的肚子。
耶律青雪脸色瞬间苍白。
每次她都已经忘了自己当初的动作,红景总能突如其来的让她回想起来,那时候她尚且稚青,做了些许不太入流的举动,甚至还留了些把柄,但那不是她故意的,只是没办法彻底毁掉而已。
但是红景今天的挑衅,真是让她够了!
她说要出恭,借口出来,直接叫人去拦红景。
虽然红景没想到她会追出来,但也不算太意外:“肚子不疼了?不落红了?这么精神呢。”
“你!”青雪咬牙,但忍下了:“红景,我们以前,也不算敌人吧?”
红景点头:“或许不算,但也不是朋友。”
没有理由不互相伤害,那就找理由互相伤害好了,这样皆大欢喜。
青雪抚着肚子,动作轻缓,探头看红景,眼神冰冷:“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这都是你挑起来的,你问我?”
红景当然是想让她不存在,但可能吗?手段不够硬,身段就要软,等待机会,一击毙命,放才是人生快事。
深知红景的直接,青雪反倒不气了,直言明了:“我想安稳生下孩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红景直接皱眉:“你在宫里老实待着,想怎么生怎么生,和我无关,别挡着路,我要回去休息,我也想安稳产子呢。”
很好,两人目的相同了。
耶律青雪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打扰你,你也别来打扰我。”
“你放心,你不先动手威胁我,我是不会反击的。”红景让竹清把她身边的耶律青雪的宫女推开,她走向御医院。
不走还好,一走便是那个方向,耶律青雪哪能放心:“红景!”
“这是我的诚意。”红景头也没回,直接挡掉她的人,继续走。
她知道耶律青雪只是反应慢,不是傻。
耶律青雪确实不傻,诚意何来?红景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她要去哪儿,直接把路线透漏出来,哪怕那个地方是很敏感的,她要去,也不瞒着,这就是红景所表现出来的最大诚意。
若非如此,她大可自己去了,不让人知道便是。
耶律青雪叹气,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几次叹气了?
“公主,您要多为小世子想想啊。”她身边的宫女劝道:“不要上了那个女人的当!”
这就是她身边的人,饶是她当时有挑有选之后留下的,也还是这样。
她忽然真心羡慕起红景来,都说她是乡野孤女出身,可是除却出身这点儿,哪样都让人妒忌,可是她的出身,细挑也没毛病,神医谷嘛,最多就是配不上皇家,但红景不一样配到现在了吗?
摸了摸肚子,耶律青雪转身:“回去吧。”——她自己选的路,是该稳稳的走完的。
……
红景去御医院,只是查看一下脉案——或许脉案会作假,但只要开了药,就会留下痕迹。
她看的是贵妃陈氏和淑妃齐氏的,本来还想看皇上的,但御医院不敢给了,上次让红景看过之后,皇上虽然当时没罚责,但前几天却算了旧账,御医院上下,现在没有一个敢顶着头不要的。
第四百八十八章 就是如此巧合
红景是真心要看,认真起来一目十行——早些年的尤为关键,就算陈氏贵为贵妃,也是一步步晋封的,她当年,应该不到这种身份,所以下毒用药的话,肯定有迹可查,而脉案,她也不可能更改。
——就算分管档案的郭御医死了,但林艺也不是个摆设。她给他儿子一条命,他不会不懂感恩的。
林艺还是直冒冷汗。
红景啪的一声又丢下一本:“你怕什么?我又没让你顶着。”
他怎么这么怂啊,从一开始见他,他就这么怂,怂的让红景起火:“我知道你想要自保,我也知道我这样是有些连累你,但你就不能相信我一下,我能护住你,不会牵连到你,硬气点!”
林艺擦了一把汗:“娘娘,微臣不敢。”
“我又没让你做什么,你不敢什么?”红景翻了他一眼:“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把我看过的整理一下,复原到我没看过的样子,赶紧动手!”
十几年的脉案旧籍,她这么翻了一通,虽然现在还没看完,但也看过了大半,这要怎么恢复到没看过的样子?
林艺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反应太迟钝,他应该在郭御医出事的时候就告老还乡的……
“也不过如此,她身体倒是底子不错,也不怕遭报应。”
吐槽了一句,红景翻着翻着又去翻最初的,那个时候陈氏好像还只是个美人?
……
御坊司里,何夕正在发愁——脚蹬断了,他要怎么重新接上去?
倒也不是不能重新再做一个新脚蹬,但这个脚蹬和这个车是一个木材的,若是再做,就不一样的,他怕要这车的王妃娘娘生气。
他来宫里两个多月了,平时都用不着他的,因为他新来的不算,做的还都是零碎东西,直到这个图纸从王府送来,御坊司正愁的不行,他说了他会,才有今天这一愁。
“这车是谁做的?”一个中年宫女扬着下巴进来,用鼻子看人:“奴婢是奉了贵妃娘娘的旨意,请做这车的坊主去映月宫。”
何夕拿着半只脚蹬被司正拉了出来:“朝桑姑姑,就是他做的,请姑姑务必在娘娘面前,替奴才们美言几句啊。”
朝桑本就高傲,只在红景那儿受过委屈,但那点儿委屈,她早就从别处高涨着收回来了。
带着何夕除了御坊司,朝桑也没有直接回映月宫。
何夕对宫里不熟,只跟着走,走了很久都不见到地方,犹豫了一下,擅自停住了。
朝桑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时,只见那木匠缩身立在路边——这里是通往御花园的小径,没几个人熟知。
她嗤笑一声:“还有防备心呢?”说着语气一变:“谁给你的胆子?”
何夕入宫的时候就被教过规矩,宫里面,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有听的份。这本是正常的,但此时他觉得不安,不知下一步走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不是不想,是不敢再走了。
“姑姑……”他弓身:“还请姑姑明示,娘娘叫我,是何缘由啊?”
朝桑只觉这小子透着股憨傻可爱,她忍不住想逗逗:“你害怕?娘娘只是想问问关于那个车的事,不会怎样的。”
何夕到此时才想起来问:“那个车,是什么车?”
刚才他只瞄到了那纸的一角,并不确定就是他做的,他一直以为,会做这种东西的,是红景姐姐,若不是此时惊觉不安,他都不会问。
朝桑也不知怎么了,只想逗他:“你说是什么车?汉子推车啊。”
“推车?”
何夕所想到的,就是那种有暗格抽屉的、带着棚架略显笨拙的街上叫卖小车,也确实由汉子推的,推车叫卖的小贩,都是汉子。
朝桑见他发了呆,伸手就抓他衣服,何夕直接往后躲开,不由叫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到底年幼,虽然自用他哥哥有了职务之后他家生活有所改善,他也有所成长,但到底也才十二,而且和人打交道远比和木头麻烦。
他不躲还好,一躲之后,朝桑生气了:“你躲什么?”手不在抓拽,直接改掌,就扇了下去。
“谁在那儿?”
御花园里有人,看到了直接叫破,片刻就有太监过来查看。
……
红景正心里发沉,她从御医院出来,想找个静点儿的地方把事情捋一捋,今日寿宴在前面,这里反倒安静,但越想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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