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红景笑的眉眼弯弯:“你真好。”
实则是她真的轻,此时已经子初两刻了,红景抱着他的脖子往后看,果不其然看到刘元追出来。
“王爷,王爷,”到底是年纪大了,跑几步就喘:“清风殿已经收拾好了,王妃今日辛苦,皇上说,让王妃以后住在宫里,这样不用辛苦来回。”
红景趴在阿泽肩头,幽幽叹气:“唉,越是不想住在这儿,越是得住这儿,得了,你也不用陪着我了,回府吧,我自己去清风殿。”
萧泽琰没说话,把红景送去清风殿之后,才说:“我留暗卫给你。”
“不用,我喜欢明着来,就算是暗处的事,我也能给挑明了,放心吧,我能保护好自己。”红景直接凑到他耳边说:“我们两个不能都在宫里,消息接受不及时,对我们不利,男主外女主内,你在外面正合适。”
“你现在放心了?”萧泽琰伸手抚在她脸侧:“之前我接触古柏,你还生气呢不是吗?”
“你不该瞒我,但凡你告诉我,我哪会那么生气。”红景白了他一眼:“长记性了没?”
“长了长了,景儿说的对。”他忽然一笑,凑近了她:“咱们要个孩子吧。”
……又来,红景决定岔开话题,爆个大料:“我在云山镇见过的那个人,就是萧泽溢,他追查到了云山镇,不知是靠自己,还是和谁连了手,你要不要查一查?还有,那位金国太子,为何迟迟不到?”
“让你操心了,”萧泽溢有些歉意:“原本我不想和你说的,金国太子似乎是被西乐国的人给绊住了,太子好像还不知情,你可以打个时间差。”
“嗯?我打什么时间差?”
红景不觉得自己能从中获得什么利益,而且打时间差这种事,不是应该他做吗?
“你和那个公主关系不是不错吗?”萧泽琰唇角微翘:“既然不错,你和她合作一把,对她很有好处的。”
红景明白了,垫脚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嗯,你的打算不错,我明天去实行,这也算皇上做的好事。也不枉我救他一场。”
“对吗?”他伸手一揽,直接锢住她要退走的身……
……
“你不是说要回去的吗?”红景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完全是被他给摆的姿势,真恼羞成怒:“你这样还让我明天怎么去找人?”
萧泽琰手抚着她的雪背,一路往下:“你答应给我生个孩子吧,除了这件事,我都听你的。”
红景眼睛一眯:“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萧泽琰低头看她。
“生,产,痛。”
红景觉得他就是疼不在自身明,所以才会一直叫她生孩子,且不说年龄问题,单她现在这身板,承受那种痛,想想就辛酸。
萧泽琰觉得一头问号,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腹一阵剧痛,又和命根疼不一样,就是生疼——他咬牙也没憋住闷哼,整个人都想卷缩,却又无力。
红景起身叫水,披上衣服,冷眼看他:“你只是疼一下,生孩子,要疼几个时辰,你以为,生是用嘴说的吗?还有,不能叫,要留着力气生孩子,不让,叫到没力气了,就会死。”
……
萧泽琰紧皱的眉头,听完她说的话,就松开了,虽然他还很疼,但被她说的有点儿脊背发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还说的这么冷漠?
“我是大夫,见过各种觉得生孩子很容易而不上心的男人,枉送了产妇的命,往往都是一尸两命。”
红景直接往净房去,得意的笑掩在暗影里——她哪见过几次产妇,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产妇都是在医院产科里生产的,她一个中医,最多见的是孕妇。
萧泽琰待那痛意过去,起身也进了净房,红景为了明天还能起来,特意叫了热水泡澡,没想到他会过来,急忙掩住胸口沉下水:“你一会儿再来吧,我不行了。”
她是怕他再来一次,却不料,他很认真的说:“我刚才想了一下,咱们只生两个,你只疼两次,以后就不要了。”
“……”若不是此时没穿衣物,红景真想揍他一顿,强压火气,解释道:“我现在年纪太小,生的孩子容易不健全,因为我本身还是个孩子。”
他辩解:“不会的,许多人都是十三四出嫁,十四五生子的。”
红景冷笑:“所以这就是人口低下的原因,成亲太早,生子太早,身子都坏了。”
这个,萧泽琰没法辩解了,大越的人口确实不多,但这……
“好了,进来一起洗。”红景实在不想听他再说什么了,伸手把他拉了进来,浴桶够大,他们两人洗都没问题。
萧泽琰顿时湿身,他看了一眼红景,直接扑了过去:“这可是你拉的我。”
“我……”
得,她自作自受。
……
因为昨夜折腾的太晚,红景第二天压根没起来,都不知道萧泽琰是什么出去的,只有一个口信:晚上回来一起用膳。
“现在什么时辰了?”红景揉着额角,还是好困。
“辰正三刻了。”
红景都没听出来是谁回的这句,直接就重新盖住头:“我再睡会儿。”
“红景,我可是听说你在宫里留宿了才来找你的,你这样太不地道了。”
那人在床边,声音带笑。
——就是因为她笑了,红景竟然没听出来是谁。
“嗯?”红景重新睁眼看过去——
“怎么是你啊?”
看到李砾那揶揄的笑容,红景真是一阵头大,她还真是生冷不忌啊,就这么直接进来……红景很是无奈:“幸好我长的不错,要是长得丑,不化妆不能见人的,你这么直接进来看到我睡颜,岂不吓死?就算我还能看,但这蓬头垢面的,以后还见不见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睡了他
“大家都是女人,你还怕看?”李砾其实刚来,她还以为是红景警觉,没想到完全是赶巧儿,她笑着出去,安静等她。
红景起身,洗漱更衣,身边只有长青修竹喝那个被迫“出卖”了萧海璟的太监,剑兰。
“你们怎么守门的?我睡着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进,包括萧泽琰!以后给我记住了!”红景咬牙,梳头的时候扯疼了自己,索性拿了束发带绑了,没用簪钗。
“是。”修竹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连王爷也要拦着,但他的主子只有红景一人,红景说什么就是什么。
“记住了,记清楚!”红景狠狠重复,然后出去传膳:“公主殿下,我没当你是外人,所以,边吃边聊吧。”
李砾凑了过去:“正好,我也没吃呢。”
这份捻熟,好似和红景多少年的老友,红景有些懵:“阖着你就是来蹭饭的?”
“是因为你要吃东西我才想起自己没吃,不是故意来蹭饭的,我今天起来的也很晚。”她说着,直接叹气:“大贺生气了,你知道的,他伤还没好,要知道,我只带他一个人出来的。”
红景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想接话。
她却没停,又说:“我是很在乎他的,要不然我才不会带他出来,而且他还调戏你,调戏别的王妃,我都没责备他,谁让他受伤了呢?他倒好,还对我摆脸色,我真想休了他……”
“喂,这种话题你应该找个男人说,你明知道大越的男人才像你这样的。”红景实在忍不住了:“你对我啰嗦什么?有什么话你直接和那个大贺说去啊,真是受不了,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他不知道你的心思,肯定会闹脾气让你多注意他的。”
“咦?”李砾眯眼:“好像,你很懂的样子嘛,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有好几个男人?”
“我倒是想。”
“你也只能想想了,我听说王妃不好当,要管着后院,而后院里,有侧妃侍妾多名,你也不容易啊。”她说到最后,又得意起来:“你懂的那些,是从你家王爷那儿知道的吧?看来你是真的很在乎他。”
红景彻底不理她了。
李砾又往外交代:“上酒。”
红景皱眉:一大早的就喝酒?
咳,虽然现在快中午了,但到底也还没吃早饭的,这么喝酒可不太好。
但李砾只自己喝,她也就没说什么,人家的生活习惯,即便不太好,也是人家的习惯,尊重是基本的。
饭后,李砾才说:“你是唯一一个没说我喝酒的人,还是和你一起吃饭痛快。”
此时她已经端着茶杯在品茶了,是红景的药茶。
“你不回去哄你的大贺将军?”红景扶着药碾,低头找药刷,说的随意。
“不用,到晚上再哄,我来找你有事。”李砾放下茶杯,红景立刻对身边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公主说点闺房话。”
她这次进宫没有带侍女,只有太监,而宫里来伺候她的,她也没问是谁安排的,反正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不怕人下手。
李砾看了那些人依次出去,还笑红景小题大做:“提到了王爷,你就这般小心了?真是太谨慎了点儿。”
“你和金国太子,到底是怎么说的?”红景亲手给她添茶:“我们毕竟也是合作关系,你这么弄,我们很被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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