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他从年初就开始准备了,所有礼节全部都准备了,那身红景并不喜欢的喜服,是绣娘们精心绣制了两个月才做好的,那身料子是云锦织缎,上面绣的是百鸟朝凤,极为端庄。凤冠上用的都是极品东珠,包括鞋面上缀的。
然而红景这个不识货的,喜服直接就那么给撕开了,也唯独她,穿了开叉的喜服,还能那么厉害。
红景并不知道,因为她把喜服开了叉,贵妃陈氏并没有看出来她穿的是百鸟朝凤,只觉得那身喜服有些眼熟,但皇室里用的,都是差不多的,她没当场认出来,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指责了。
午饭时分,红景执意要求大家同桌:“你们就是太古板,虽然换了地方,但我还是我,知道你们放不开,就这一次,算为我们重逢,也算是为你们接风,坐!”
惠林叶也打圆场:“大家不用那么拘束,咱们都是老乡,一个地方出来的,以前什么样,谁不知道?再说了,以后大家还是在一处,你们要是今天不坐下吃,红景以后也不会用你们了。”
“我们都知道,你就别添乱了。”叶遇春怼她:“你也是将军夫人,你和姑姑当然能一样,我们不同,王爷不在,我们这么放肆,王爷知道了会怎么想?”
“叶遇春你胆子肥了,给我唱反调呢?”红景笑骂他一句,亲自开了坛酒,封口一开,酒香四溢。
叶遇春笑着拱手,也站了她这边:“我就开句玩笑,大家都坐,今天不要惹我姑姑生气,她的好日子里不能生气,咱们放开了吃,以后再恪守规矩也不迟。”
周宇彦拉了一把梁君,先行坐下,方印和圆章这才坐了,梅英是跟着惠林叶一起坐的,这么一来,该坐就该坐下了。
“这才对嘛,来,我敬大家一杯,为我们的重逢,我改变不了这个主仆的身份,但我从心里没把你们当下人,你们都是自己人。”
红景直接举杯。
先喝酒的好处就是活跃气氛,没那么紧张,两杯酒下肚,吃饭也就随意了许多。
……
皇上昨天喝多了,今天的早朝是硬撑着起的,之后他把萧泽琰留下了。
萧泽琰只说和别国相交的事:“金国的国书已经在路上了,现在送信这么快,都是有了天上人间驿站,父皇尽可放心,我们大越会更加繁荣昌盛的。”
“朕很放心,大越有你,是社稷之福,朕相信,你一定会辅佐太子的。”皇上这不是试探,而是,他想要在最后拍板之前,找到一些宽慰。
萧泽琰心里大惊,这是要立太子了吗?
自从他被封了王,就知道自己离太子之位有距离的,但还是没想到,皇上竟然现在就要立太子了!
他压着声音问:“父皇,儿臣能知道,您属意那位弟兄吗?”
潜意识里,他不想听到萧泽溢的名字。
但皇上没说,而是直接把那诏书给他看——
萧泽溢。
准确无误的知道是这个人之后,萧泽琰真是没办法无动于衷,这个人明明不是父皇的亲生子!他直接就要说出来:“父皇,他……”
“朕意已决。”
皇上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不容二话。
萧泽琰弓身:“儿臣,听父皇的。”
他表现出压抑的不甘心,还有勉强的恭敬。皇上咳了一声:“朕希望你是从心里听话,而不是只表面答应的。”
这话有些强人所难了,萧泽琰说:“……父皇,儿子只能说,尽力而为。”
天知道他心里是轻松的,萧泽溢不是个长寿的,只要他坐上太子之位,他就不会放权,到时候他劳心劳力,他只等个结果就可以。
皇上心里忽然凸凸了几下,他抚著胸口,压下那股不适——近段时间,他总觉得心里竟然无故慌乱,会快跳几下,那速度真的像是要跳出来似的,太医看了,说是劳累过度,他那么注意,也没见好转。
昨日三子大婚,他失态了,也就是昨日,他才下决心立太子的。第一个要告诉的,就是老三,他想看到老三的反应,想压他臣服。可如今他说尽力,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但终究无他话,他抬手,让他退下。
萧泽琰弓身:“儿臣告退。”
这次告退,格外恭敬了几分——他觉得,他应该去御医院一趟。
……
红景和惠林叶午睡的时候,话头不知从何而起,聊到了西乐。
惠林叶对西乐也有所耳闻:“街头巷尾说书的都在说西乐那位公主的传奇事,我一开始听着觉得新鲜,后来觉得,那不就是我们向往的吗?”
“不算是。”红景对于西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然他们是女尊男卑,但依旧是女子主事生子,主事就算了,生子到底是大事,你会向往自己有好几个男人,生的孩子却不知是哪一个的吗?”
“只要他们介意,我就不介意。”惠林叶嘻嘻一笑。
红景对她竖拇指:“你厉害。你可以和杜将军去西乐走走,试试他的态度。”
关于杜晨兴,惠林叶果断转移话题:“你和西乐公主的关系是不是很好?你想不想去?”
红景一笑:“看这次西乐公主带走哪一位皇子,如果是二皇子,我倒是乐意亲自去送。”
她好奇:“如果是别人呢?”
红景如实说:“那我争取一下,毕竟二皇子是皇上最重视的人,和别的人不一样,若是别人,我想去他不允许,我也没办法不是?”
第四百零六章 谋算伊始
萧泽琰从林艺那知道了皇上的身体状况,虽然不是很糟,但绝不算好。
原来如此。
他不是忽然就要立太子,而是正好在他成婚之后,把立太子的事给说了,既然他现在看过了诏书,那不出三日,皇上肯定会公开。
公开的话,对西乐公主李砾,可不算是好事,他得和红景商量一下,如何稳住西乐。
红景才和惠林叶说过西乐的事,半下午萧泽琰回来,也说的是西乐。
“最近西乐好红啊,街头巷尾议论的是她,你我之间说的也是。”红景笑着给他倒茶:“说吧,是什么国家大事。”
萧泽琰看着她的眼:“皇上要立太子,西乐公主带不走老二了。”
一句话明了。
红景哇了一声:“萧泽溢简直是人生赢家啊。”
“谁说不是呢。”萧泽琰笑道:“如果他真做了太子,那更活不了多久了,今天皇上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心口疼,我去御医院问了一下,得知一个消息。”
“他这毛病,有近一个月了吧?”红景也笑:“咱们俩说着别人,还这么笑,真是很幸灾乐祸啊。”
萧泽琰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红景自顾的说:“能有人一起幸灾乐祸,也是一种幸福,我是大夫,更懂得幸福的重要。”
她如此回避问题,萧泽琰立时狐疑的看她。她反而直接靠了过来:“我若说是我下的手,你会不会觉得我狠毒?”
他伸手按住她的额头:“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你是救死扶伤的大夫。”
这是太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好吧,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帮我个忙。”红景拉下他的手,放在唇边:“想办法让西乐公主和二殿下,生米成熟饭。”
……
西乐公主的米能不能做熟,那不是红景可控的,她能控的,只是和阿泽的夜夜笙歌。
仿佛食髓知味般,连日来,两人是真的缠缠绵绵双宿双飞蜜里调油。
萧泽琰有些好奇,忍了几日,终于在第五日床头缱绻时候问出来了:“景儿,你为何日日缠我?”
“你是问这几天吗?”红景神秘一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你不说?”萧泽琰伸手抚到她臀下:“说不说?你说不说?”
“啊不说不说……”红景扭着身子,“负隅顽抗”没有半炷香,就求饶了:“我说我说……”
他却没有半点儿停下来的意思,打桩机似的,红景急忙把话说完:“我过生日的啊!”
“生日?”
他微微一顿,这个词他听过,但一时转换不过来。
她松了口气:“就是寿诞。好了你知道了,让我歇一会儿,哪怕几十个数也行啊。”
“你可以在几十个数之后歇着。”
他当下自然是不会停的,眼看红景还要抗议,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声音,只剩下床榻摇摇晃晃。
……
萧泽琰在红景睡着后,悄声起床,仔细想了想,真不记得她的生日,心头一阵歉然。
叫来竹清吩咐了几句,他重回榻上。
于是,红景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才会做的那种蛋糕,摆在床头。
“你这是跟着谁学的?”红景失笑。
他抱她下床:“跟你学的。”
“你这算是偷师吗?”红景直接拿了衣服披上,看到梅英捧来的是粉色的,她说:“以后这种颜色不正的衣服都给你们了,我要穿大红的。”
梅英立刻应了,重新换了大红的裙衫来。
红景看萧泽琰也是一身寝衣,明知故问:“你今日没上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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