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后/农门娇医:皇上,你的头顶有草原 (云苗苗)
萧海璟牵着两匹马,一红一白,也是锦袍莽带玉树临风,他把两匹马给他挑。
“三哥,用我这匹!”
萧津瑆牵着一匹青驹过来,一脸喜色:“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据说和三哥你年前回京的时候骑的一样。”
萧海璟说他:“哪有人成亲不骑红马的?”
他一指萧泽琰:“三哥啊。”
萧泽琰选了白马。
……
红景一手拿着盖头,一手扶着凤冠,站在清风殿门口。
竹清也不敢再劝,刚才连菊芬都被撤下去了,这会儿内殿就她一个,她低声说:“主子,时辰还未到,您先盖上盖头吧。”
“没到让我起那么早干什么?”红景把盖头丢她身上:“有没有吃的?”
竹清回答的底气不足:“有点心……”
果然,红景听到点心就有点儿炸毛,本来她今天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我要喝粥!算了,他迎亲会从哪道门走?”
竹清不敢回答。
“就没有个知道的?”红景就是想问出来然后直接去找萧泽琰,但没人告诉她。
不说吗?
红景凤冠一甩,直接跃身上了宫墙。
“主子!”
竹清一声惊呼,宋方正急忙追出去。外面巡逻的侍卫看到墙头有人,也急忙过来。
宫墙巍峨这种话,不是说说而已的,从这上面走,红景也是头一次,放眼一看,远处的景象都尽收眼底,王府所在的那条街上,已经是车马一片。
离的太远了点儿,红景看到了,一时也过不去,身后又有人追来,不仅有宫内侍卫和宋方正,还有竹清。
竹清抱着凤冠和盖头,面色惨白,她是真没见过这重视,而且也有些害怕——主子这么肆意,到时候不是主子的错,都是她的。
正觉得自己快累死了,眼前忽然一花,手里忽然一轻——
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声“主子”,人又走了。
红景就这么直接横穿过去,越过宫墙,送长街跑走了。她那点儿爬墙技术,在别的地方还行,但是不能在宫里炫耀,那些侍卫那些禁军可不是吃素的。
……
萧泽琰正在笑,他在想红景若是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会不会开心?这可是他从惠林叶那儿问出来的,甚至都没听天师测算的吉日,坚持选了这一日。
“三哥,你这一手,以后三嫂肯定能记一辈子。”萧津瑆有些羡慕:“我还以为,杜晨兴来,真是为了他妹妹呢。”
“咳。”萧海璟急忙咳了一声,萧津瑆这话说的十分不合适。他岔开话题:“今日三哥大喜,这次可不会再推脱了吧?你欠我们一顿酒,可别想赖了。”
“对啊,三哥,今天不醉不归!”
萧津瑆立刻附和。
他知道自己说的不太好,但有四哥在,他总能圆回来的。
正说着,萧泽琰忽然勒马:“吁!”
红景顶着凤冠,固定是用盖头上的流苏线绳,就系在下巴上。
站在路正中间。
萧津瑆倒抽一口冷气:“是三嫂吗?”
她竟然不在宫里待着,自己跑出来了?还有那衣着头饰,不伦不类的,她怎么想的?
刚才还说着场面她能记一辈子,现在怕是这些来迎亲的人都能记一辈子了。
红景手里抓着那没了流苏的盖头,直直的看萧泽琰:“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说了这是惊喜,”萧泽琰踏马过来,对她伸手:“我特意问了惠氏,她说五月二十是你们老家的告白日。”
白马立街头,马上红袍马下裙,站成了绝世风景。
红景把自己的手递进他手心,顺着力道被他拉上了马,坐在他身前。
他环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低语:“骑马白的王子,遇到他的公主,都会这样,是吗?”
“惠林叶说的?”红景翻了个白眼:“她脑子里装的什么。你竟然会信她说的,看来你真是下了大成本。”
萧泽琰笑道:“但我不没想到,你完全不按我的设想。”
“你应该考虑到我这个变数的。”红景往后看了一眼:“要不要来点儿刺激的?”
“什么?”
萧泽琰是想不到她会做什么,红景越过他的肩头,对后面说:“你们不用跟着了,一会儿我们会回府的,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掉头回去了。”
“你们要去哪儿?”萧海璟拦住想要追上去的萧津瑆,急忙问了一句。
红景一笑:“你猜。”
……
萧泽琰和红景过了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其实也没去哪里,只是围着皇城宫苑那片儿,跑了一圈,沿途的过程里,红景把那童话故事给他补齐了——王子和公主的故事,结局永远都是“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从无例外。
当然了,公主们即使落魄了,也依旧是公主的范儿,和贵族范儿,因为这是受西方影响。
说到方向,就说到了地理,萧泽琰不让她说了:“这些可以留到以后,我们今天大婚,出来太久了。”
红景推了他一把:“你是算好时间的吧?再告诉你一句,听过落跑的新娘吗?”
第四百零三章 喝多了
萧泽琰就知道她会不那么听话,手臂一紧,直接把她抱住,两人一起从马上下来。
“我以为这个惊喜你会喜欢的。”萧泽琰收紧了手臂,不让她躲,一定让她听着:“我需要你在我身边名正言顺的,而不是别人说的那些什么,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
红景摸了一下头上的凤冠,重新系了一次,说:“我们是该回去了。是我不对,把你改的太过了,回去吧,我会老实拜堂按规矩来。”
“今天没那么繁琐。”萧泽琰打了个呼哨,把马叫回来:“就和当初在你家差不多。”
和在村里差不多?红景想想那场面,就大概知道了,拍了一下他的肩:“真是难为你了。”
此时两人的外侧就是护城河,围着宫墙流过,一时静谧,只听得哗哗水声。
萧泽琰还担心她会嫌烦,会直接甩脸,毕竟她现在比以前更无顾忌——她言行一致,说是为了他,便只是为了他。
他斟酌了一下,说:“你不生气就好。”
红景正在把盖头往腰上系,听到他这一句,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特别在意我的想法?”
萧泽琰点头,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就承认了。
红景展颜:“这样啊,那我也应该告诉你我的想法,我现在,很爱你。”
“爱?”
这个词,于他,很陌生。
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还能这么用。
“我想,你们应该不这么表达感情,但你既然接受得了我的过往,那这些你也能接受的,我们那边,男女相悦,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莫过于我爱你这么动人的词汇了。”红景拉住马缰:“走吧,再不回去,真晚了。”
……
说是简单不繁琐,可也没简单到哪儿去,有皇上坐镇,红景该跪还得跪,该拜还得拜,但她是新娘,拜过之后,就被送往洞房了。
其实还是她入府之后一直住的那个院子那个房间,正院的卧房,只不过门口等待伺候的,多了一个人——小陈氏。
她亲自过来扶红景,这如果是有盖头的话,红景看不到她,但红景没有盖盖头,所以她躲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妾来服侍王妃。”小陈氏蹲身行礼,即便心里咬牙切齿万般不愿,面上还得笑着讨好着,一丝一毫的不甘都不能表露。
红景看了一眼那两个嬷嬷:“这也是规矩吗?”
田嬷嬷回话:“回主子的话,一般大户人家,正室夫人过门,轮规矩是要先立小妾的,就是为了成婚时与之后服侍正室夫人。”
小陈氏半低着头,极力收敛着面上的表情——她过门的时候,红景明明已经在了,哪想到王爷竟然还要再和她成婚一次,风头都要压过她姑姑入宫了!
想当年,她姑姑入宫可是以贵妃之礼入的,不弱于晚辈正妃!
红景只看她那搅着帕子的手就知道她心里的恨,当然不留她在眼前:“我这儿从来都没有那样讲过规矩,让侧妃回去吧,毕竟也是上过宗祠的。”
只前半句还算能听,这后半句一说,小陈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她不是红景没规矩才撵走的,而是红景看在她的身份上,给前面的客人面子才让她回的,她自己根本没分量!
好气哦!
红景才不管这些,吩咐人:“我要喝粥,否则今晚王爷洞房不了,我让他怪你们。”
田嬷嬷已经给她端了一杯茶:“主子说笑了。”
“你还想再去小陈氏那儿吗?”红景接了茶,一口饮尽:“或者你们俩轮流过去,反正她那儿也不用你们伺候什么,她既然觉得我在盯着她,那就让她这么觉得好了,你们也能轻松点儿。”
她说的“你们”是指田、张二位嬷嬷,反正都是萧海璟送来的人,她也用习惯了。
张嬷嬷表态:“奴婢和田姐姐换着去,但,是轮流还是按天数什么的?”
“你们自己商量,我好饿,粥呢?”红景很是随意,这种小事,只要她能定期听到汇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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