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说些不要问别人为你做了什么,要问你为别人做了什么的脑残话?我们信奉的不是伤我一次,十倍奉还么,我们可是不努力就会什么都得不到啊,还是说你已经贱成这样。”
“这个世间已经不值得你执着了。”那道声音最后下了定义。
这样的话每一句都说的非常有道理,有道理到郁婕心口上了。
她轻轻拭去脸上因疼痛流下来的汗,她慢条斯理至极,甚至还有闲心露出笑了笑,她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知道你有一件事绝对搞错了,我从不相信任何人,更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在别人手里,所以,他们怎么对我都不重要,珍惜我为我付出一切也好,或是将我利用的淋漓尽致也不重要,因为与我无关,从一开始我信的只有自己。”
郁婕慢慢的笑着,疼痛仍在继续,她毫不在意道:“我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别的人格也好,还是不知名的东西也好,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一件事。”
“我想要做什么,是我的事!哪怕是别人眼中的心狠手辣抑或是犯贱都是我的事!别人的质疑,我无所谓。而我一开始就是任性妄为的人,我做这些事只是因为我想而已,所以绝对不会有什么反思,即便你可以折磨我,让我误以为这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也是没有用的。”
“因为,我只相信自己。”
除此外,什么都不信。
如果这是一本仙侠,大概就会花费至少五百字的来形容一下郁婕心思有多么多么坚定,绝不会为外物所动摇,是一柱修仙的好苗子,绝对不会被心魔所困扰。
然而本文怎么会这么无耻呢。
在本文中,郁婕是一个特立独行只听从自己内心想法的合格反派,她只相信自己。
何况,在无数次轮回之前,在最初,她的真身可是十大凶神之一,是除了祖魔罗喉和魔神蚩尤以外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所谓的心魔面对她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而已。
心魔那所谓霍乱心智的行为极其幼稚!
幼稚到哪步呢?
幼稚到一个幼稚园的熊孩子作死的去找贝爷麻烦一样,还真不怕扭掉头就可以吃的设定呢。
是了,心魔相对于十大凶神,给他们做重孙子的重孙子都还不够呢。
郁婕并不知道,只是最初真身百万分之一的气息已经足够她固守本心了。
一个无比美艳的冷漠女子从阴暗处走出,她太美太冰,如同从冰封之地开出艳红的花,至美,却瘆人。
郁婕提防起来,她从这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气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气息,其名暗。
女子叹息着,声音如同歌声,一举一动蕴含恶之大道,带着极强的韵律,仿佛能激起人心中无尽的阴暗欲望。
这一切对郁婕来说,毫无用处,她不懂天道,不修大道,不行善事,她本就为恶。
女子兀自坐下,风情万种又冷漠如冰。
她道:“倘若那个人有你这般好的心智就好了。”
看来这是要闲谈啊。
郁婕双眼一眯,坐下了。
郁婕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与我说说那个人。”
“你是想知道什么呢?银灵儿?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毕竟我只是那个人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汇集啊。”
“银灵儿?这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卫国卫家卫天下6
奇怪,奇怪,好奇怪,她应该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却好像听过了好多次。
明明最有关系的一次不过是从一个狐媚女子口中得到的银灵子。
可她总觉得,当年曾有人将她抱在怀里唤她银灵儿。
奇怪,奇怪,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好奇怪啊。
她额上又开始密密麻麻的出汗。
女子道:“看来是那群人又犯贱了呢,即便给出优待,还是会心不甘情不愿的弄些手段,呵,干扰记忆么,罢罢罢。”
一般来说,牛逼的人说完这三个字后,尤其像是女子这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哦,不对,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存在,怎么不得施个法术,替郁婕破去这一层屏蔽。
毕竟,与天道作对,与天庭作对,应当是她的爱好吧。
但是,本文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怎么能那么中二气息十足呢,所以女子只是坐在桌前喝茶。
只见郁婕猛地一顿,神色由迷茫变为戒备,她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与我说说那个人。”
她有些茫然,她是不是说过这话。
她猛地一顿,她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与我说说那个人。”
她感到了略微的违和。
她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与我说说那个人。”
她看着眼前不知何时短了一截的烛火,火光飘摇中,神色难辨,她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只是口中的话自然而然就出来了,至于她原来要说什么,已经忘了。
是的,这话是她说过一遍的。
她已经不记得这句话之后和女子说话的内容,因为所谓的背后主事者已经通过某种方法将她这段时间一遍遍抹去罢了,直到她不再对有关银灵儿这话感到好奇。
银灵子她可以知道,因为这是公孙为她争取来的权利。
银灵儿她不能知道,她未能想起一些事前,是不能知道的,谁求也没用。
然而时间空间毕竟太过神奇,所谓的抹去时间也仅仅只是抹去了她的时间罢了,光是如此,那人也用去了百年修为。
短短一刹换百年。
若要问值不值得,谁也说不清楚,这世上事有时候本就是知其不可为之而为之。
在这里已经过去三刹,所以蜡烛已经燃烧了一截。
女子心知肚明,却不说,只因她不能说,如果说了,她谋划的事不再受到天道庇佑。
不管她在谋划什么,哪怕是以三千宇宙亿万万生灵为祭,那也是她该做的,受到大天道庇佑,即便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也拿她没办法。
倘若她将郁婕身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保不齐大天道会做出改变,要是牵连了原主,呵,整个谋划功亏一篑。
她赌不起呀。
她漠然的笑了,冷漠至极。
她只爱自己。
郁婕更是想不起来,对她来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所以她也没有问。
女子自顾自道:“我名无,也可以称我为零,我从无中而生。”
说话间,挥手出现水幕,一切一切都清晰无比。
画面中是一男一女,男子非常温和,他看着女子,眼中是她曾见过的光景,如同话本所言应当名为爱。
原来,她被爱过,还是被这样深切的爱过?
她走了神,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画面轮换的很快,不过是须臾,那女子便当着男子的面从自己身体里扯出一团黑气丢开,只是,她面前的男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了,她张着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光从外表看,两人很是般配,同出一辙的漠然,女子面上扫去阴霾,同男子很是愉快的说着什么。
两人身穿长袍,男子束发,极是俊秀威严,有一两分像极了她第一次见到的公孙,可这两人绝不是同一个人。
郁婕不知道画面中的人是谁,她心中没有一点儿好奇,更没有亲近,面对其他任务世界里的人,不论她有没有兴致,都对男主有莫名好感,除了这次,所以,他一定不是公孙。
女子终于开口道:“我就是那团黑气,那个傻女子为了那人能接受她,将自己心中所有阴暗面压缩,最后摘了出去,在后来无数年的岁月里变成了我。”
“所以你会说你从无中而生。”
女子点头:“我来,是来找你帮忙的,你应该也发现了吧,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游戏哦,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停顿了一下,颇为不适的皱了皱眉,才道:“具体的我不能多说,如果你有兴趣,我会过两天送一样东西给你,若你下了决心,便烧了那东西,我会在天道注意不到的时候再来找你。”
天道大概就是系统吧,至于天道注意不到的时候大概是系统bug吧。
这么一想,恩,没毛病。
她这才想完,人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她曾看过的里所谓的神啊仙啊什么的,不过看女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也只是一个魔吧。
她正要起身,女子忘撤去的法术刚好显示到最后一点儿,这次竟有了声音。
女子横在二人中间,手持墨渊道:“一位是我兄长,一位是我夫君,却因我之过,置天下生灵于不顾,我何德何能呢,我欠你们的这便还你们吧。”
两人都想动,却动不了,郁婕清晰的看见有一个金色结界将女子护在中央。
她道:“我特意向老君借来的东西,你们进不来的。”
深深恋慕着她的男子道:“有什么话,出来说吧,墨渊,你乖。”
像公孙的男子也开口道:“出来吧,还有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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