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九……别——”陶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此刻一片混乱,可惜还没等她把拒绝的话出口,她的唇便已被对方狠狠堵上了——
“给爷!”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他得斩钉截铁,不容有丝毫置否的意味,也表明了他此刻势在必得的决心。陶沝其实很想反抗,但他刚才表现出的那种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一直在她大脑皮层中挥之不去,所以她虽然不愿意却也始终无法狠下心推开他。
而就在她的这番左右犹疑间,他已进一步将她压到了床榻上,继续急迫地索求,动作极尽狂野。那种感觉,就像是拼了命的想要去牢牢抓住一件事物且再也不放开手!
“今晚……给爷……”
他沙哑着嗓子出声,紧接着下一秒又狠狠地将她的唇完全堵住,不留一丝空隙,也不给她拒绝的空间。
“给爷,爷会拿真心待你的……”
他一边一边持续着激烈的亲吻,手上的动作也一刻不停,陶沝身上的那件中衣转瞬间就被扯开了大半,露出了里边粉色的肌肤。
陶沝被彻底吻懵了,半天没能作出一丝一毫的反应。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肤都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而九九的掌心亦是火热滚烫。他就这样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贴着她的身子,顺着腰肢一路而下……
大脑中突然间有无数过往的画面一一闪过,但最终化为了一团雾气,完全丧失了思考的余地。
陶沝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此刻的心在砰砰跳动,且越跳越剧烈,就像是立马要爆炸一般!
“不……不可以……不要这样……也不能这样……”
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提醒、警告,可是,她这会儿却偏偏连一个字也无法出口。
身体越来越热,不止是她的,还有他的……
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有他的,也有她的……
不知何时,原本勾在床柱两边的红纱帐幔已被放了下来……
床边高几上的红烛飘零摇曳……
床榻上的两个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好似——
所有的光影都慢慢地融为了一体……
就在这时,外边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极为熟悉的女声也跟着尖声响起:“福晋,不好了!”
陶沝外屋的大门被人撞开,绿绮急匆匆地冲进房间来:“福晋,不好了,银子他——啊!”
一声惊叫,顿时响彻了整座桃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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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爷?”丫鬟绿绮显然不知道九九这时候已经回来了,而且还跟自家主子正处在最最关键的“好事”阶段。所以,在乍见到屋内这一幕情景时,她差点没把自己的两只眼珠子给双双瞪突出来,连带语气也变得异常惊慌失措:“……福晋,你,你们……”
“滚出去!”帐幔中爆出某人的怒吼。
“是是是!”听到这话,绿绮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转身向外跑,但还没跑出几步,她又像是回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咬咬牙冒着被某人用眼刀劈死的危险重新返了回来,躲在门帘外道明来由:“不不不,福晋,是银子它不好了……”
这句话立时让床上的两个人同时一滞。而银子这三个字更是成功地唤醒了陶沝已经徘徊在迷失边缘的思维意识,她当即不顾一切地用力推开了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九九,转头往床外问话:“银子它怎么了?”
“回福晋,银子今日自打吃完晚膳后就一直表现得很奇怪,奴婢刚才睡前习惯性地去看它一眼,却发现它躺的篮子里一片狼藉,这会儿就已经上吐下泻了好几次了……”
“怎么会这样?!”一听到这个消息,陶沝顿时毫不留恋地起身,随手拉过床边的一件外衫便要往外走,丝毫不顾身后某人那满是怨念的眼神。
绿绮一直低着头站在门帘外,见陶沝这会儿走出来,赶紧引着她就要往外走:“福晋,您快去瞧瞧吧,看情形恐怕是它今日吃坏什么东西了!”
“这……它今日都吃了什么?”陶沝感到有些好奇,因为自打她把银子从外面捡回来之后,它的三餐大多都是她自己喂的,且每日喂食的食物种类也经常重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食材添入。如果它真要有反应前些日子就该有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出现这种状况?难道,是今儿个的那些食物原料不太新鲜?
绿绮对于陶沝的这个疑问似乎也抱持了同样的想法,当然,也含了一丝委屈。“银子今日的膳食也和往常差不多,只是晚膳是由奴婢喂它的,而且除此之外,奴婢也没见它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
听到这话,陶沝的脑海中顿时有一道白光闪过。白日里,银子在那名叫草的少年的房间里舔食草伤口和药膏盒子的画面又再度出现在眼前——
“草!”她突然大声叫出了那少年的名字。
“福晋您什么?”绿绮觉得莫名其妙,“这跟那个叫草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没错,就是他!”陶沝斩钉截铁地下了最终结论,而后赶紧朝绿绮吩咐,“绿绮,赶快派人去请大夫过来!”
“请大夫?”绿绮闻言瞪大了眼睛,似乎愈发觉得陶沝的话不可思议。
“对!”陶沝肯定地朝她点头,随即略一思索,又立刻改变了想法:“不,还是我们直接带银子去找大夫吧!”顿了顿,“对了,你先去草房间里把那只药膏盒子也一起带上!有用!”
“是!”
作者有话要:汗~还好来看了一下,居然复制错了,刚才在论坛复制,结果弄混了~
筒子们抱歉哈~这张貌似写得有点赶~到时候再慢慢改吧~
2.8
正文 163殃及池鱼
陶沝猜得没错,银子的突然发病果然跟它曾舔过涂在草身上的那种药膏有关。当然,药膏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但若使用的方式出了错,只能用作外敷的药拿来口服,那也就成了致命的毒药。更何况还是抵抗力薄弱的初生狗。所幸银子这次摄入的量不算太多,否则必死无疑。
医馆的大夫三更半夜被陶沝一行人硬是给敲开门看诊,本来就有些郁闷,加上随后发现诊治的对象竟然还是一只狗,心里更加郁闷。若不是陶沝打着九爷府的名号,恐怕立马就会被他们给当场扔了出去。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银子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了下来。陶沝这才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
丫鬟绿绮一直都尽忠职守地陪在陶沝身边,但双颊上却始终染着一抹莫名的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忧银子还是因为她先前所看到的那幕差点就少儿不宜的暧昧画面。
等到陶沝重新走出医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差不多已经大亮了。
一路坐着马车返回九爷府,才刚到府门前便听守门的侍卫报告九九今日一早又再度出门了。听到这话,陶沝的脑海里没来由地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那幕场景,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抱在怀里的银子,心存几分余悸:如果不是因为它昨晚刚好出了事,她现在或许真的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九福晋了……
仔细想想,或许是因为那时的气氛实在太好了,正应了一句话,夜晚总会莫名让人产生一种近乎原始的本能的冲动,而且,九九那时的表现看起来也好像是忍了很久了,她果然不应该在那会儿露出那种怜悯的表情,还有做那种事去刺激他的,可是,他当时趴在她怀里的样子又真的是好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给予温柔安慰。虽然她并没打算用自己的身子去安慰他……
陶沝一路走一路思考着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惋惜,还没等她走到桃花居,就听到从里面传出一阵骚乱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
陶沝当场顿住脚步,回头瞅瞅身旁的绿绮,绿绮也回以满脸狐疑。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中途溜跑,所以九九就变相惩罚她院子里的那些下人?还是因为一早发现她这个嫡福晋不在院中,这帮人集体惊慌失措,准备翻地三尺找人?
正疑惑呢,前方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从桃花居大门方向跑来的,一路连跌带跘,走得十分匆忙,脸上也满是焦虑之色。
陶沝认出他就是那个每日负责帮草上药的厮,连忙上前出声唤住他:“等一下!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跑得这般急,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
那人闻声抬头,见是陶沝,立马激动得热泪盈眶,就差没当场朝其跪地磕头了。“福晋,您总算回来了,您快去里面看看吧,侧福晋她们,她们把草抓了起来,正准备拿板子打他呢……”
“侧福晋?你是指完颜氏她们?”陶沝直觉有点莫名其妙。“她们为什么要对草下毒手?草,草不是在房里躺着吗,又怎么会惹到她们?”
“福晋您有所不知,昨儿个你和绿绮姑娘出去之后,九爷一直宿在房里等您,今早出门前见您还没回来,就特意嘱咐我们去草那儿调查一下银子中毒的原因,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侧福晋她们就来了,听了这件事,就立刻要跟着去房里看草,结果草一句话惹火了那位完颜侧福晋,她就命人把他给拖到院子里去打……”厮一面跟陶沝道缘由,一面哭得稀里哗啦,“草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呢,奴才每天为他上药的时候都忍不住替他感到痛心,如果现在又挨了板子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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