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茯苓那边来信,说是东方宇,已经被她给截住了。”卓方盯着容尘的压力,长话短说,只捡了最为重要的讯息禀报了一下,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嫌放一放好了,估摸着这爷现在,也是没有心思听的。
“嗯,既然已经不见了,以后,就再也不要的出现了。”容尘听了这话,只是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卓方本还是微微的一愣,募然的就是明白了什么。
既然,东方宇早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那么以后,也就再也的不需要,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了。
这辈子,都是会永远的留在药王谷的一个小角落中,永远的看着外面的世界,却永远的,出不来,更加的不要妄想着,还要回这东陵,做上一些什么。
“是,属下明白,属下会如实的转告茯苓。”相信茯苓那边,也是可以直接的解决的很好的。不会让爷失望的。
“记住,别让他死了。”东方宇,东方浩,这东方家的所有的人,都是要好好的活着才好,绝对的不能够死了,他要这些人好好的看着,他是如何将这些,他们从自己的手中抢走的东西,一一的回到他这里的。
除了已经死了的东方忠,其余的所有人,都必须,好好的活着。
他承受过的痛苦,也要让这些人,一一的尝过一遍才好,如此,才真的是对得起地下那么多的亡魂。
“爷,属下知道分寸。”卓方的脸色不由的是变了变,不要说是爷了,就是他,也都绝对的不会允许这些人,这么轻易的就死了,要是这么容易的话,还真的是,太便宜这些人了,要好好的折磨,这么多年的痛苦,不是他们的几条人命,就可以轻易的还回来的。
卓方是自小的就跟着容尘,容尘所有的经历的事情,他都是历历在目十分的清楚的,包括这些年来,爷心里的挣扎和痛苦,被病痛折磨着,却没有半点的办法,只能够眼睁睁的在药王谷,就这么看着,那种心里上的折磨,根本的就不是他能够明白和体会的。
“嗯,下去吧。”容尘慢慢的舒展了眉心,方才眉宇间的狠戾,在面对着如醉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舒展下来,他的痛苦,都将因为如醉,慢慢的开始改变了。
若不是因为如醉,只怕这千日醉,还是要跟上他好多年,这药王谷,他也是还要留上好多年。
“属下告退。”卓方多少的还是有着一些眼力见的,如今见到了容尘这般,自然的是清楚,他还是赶紧的退下比较好,这万一的要是打扰到了爷,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容尘只微微的点头,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着卓方一眼。
目光,只是死死的胶着在了如醉的眉眼上面。
如醉是随了她的母亲于雪容,眉眼之间像极了于雪容,倒是没有半点的地方像桑正桐。
于雪容,于雪容。
容尘突然的想到了这个人,一时之间,对于如醉的愧疚,倒是多上了几分,自然的,这探究,也是一样的多上了几分。
当年,于雪容也是因为他,才会故意的进入药王谷,和桑正桐在一起,生下了桑如醉以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筹谋,整整的是花了四年的时间,才终于的将那年年仅十二岁的他接进了药王谷。
可是这入住药王谷的代价,就是于雪容永远的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再也的回不来,因而,当初要茯苓假扮着于雪容去照顾如醉,一是为了安插自己的眼线,这第二,也真的是因为对于雪容的愧疚,连带着,对于她的女儿,也有着几分歉疚。
毕竟,都是因为自己,才会造就了那么多的悲剧。
他这么多年一路走来,脚下踩着的尸体数不胜数,手上的鲜血更加的是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可是尽管是如此,他还是不得的不继续走下去,他的身上背负着太多人的性命,背负着太多人的使命,若是不继续的走下去,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那些因为他失去了性命的人,他如何的对的起?
因而,继续的完成自己应该完成的事情,这就是他唯一的选择,无论这过程中,还会有多少的人因他而死,他都不能停止。
他的身上,已经是背负了太多的性命。
但是现在,如醉显然的是已经知道了,茯苓假扮了于雪容十二年的事情,可是对于这件事情,如醉却是从来的就没有问过他,就好像是,完全的不关心自己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究竟是什么原因死的。
他甚至于,总是隐隐的有着一种感觉,就好像是这如醉,根本的就是不关心,或者说,不认识于雪容一般。
容尘想到这里,不由的微微的拧眉,出手就解开了如醉的穴道,卓方已经离开了,也就不用的担心着还会有人过来打扰她了。
容尘的心里有心事,可是又不愿意直接的将如醉给叫起来,刻意的询问一些什么,因而只不过是盯着如醉的面庞,看了有不少的时间。
终于,将搁在一边的纸笔直接的拿了起来,龙飞凤舞的不知道是写了一些什么,用着手指,微微的将纸卷给卷了起来。
手指,轻轻的扣了扣桌子,发出一连串很有节奏,但是却很难辨认的声音。
不一会儿,“扑棱棱”的,一只雪白的鸽子,直接的就飞了进来,脚上还绑着一个极为细小的竹筒。
容尘小心的将纸卷塞进了竹筒的里面,轻轻的摸了摸鸽子身上洁白的羽毛,转瞬之间,就将鸽子给放走了。
鸽子似乎是极为的聪明,忽闪着自己的翅膀就是飞的老高,一下子的就见不到影子了。这些鸽子,是容尘专门的饲养的通信的鸽子,数量并不是很多,但是却绝对的是精英。
自从上一次的,小白将他其中的一只鸽子给扒拉下来烤着吃了以后,容尘直接的就开始让这些鸽子,学会了在最短的时间以内,直接的飞向高处,而不是慢慢的升起。
这小白,也是一直通灵性的猫,如今他饲养的这些鸽子,若是不精明一些,只怕是一只都没有了,因而,也只能够这么的训练了。
若是说,他极为的信任如醉,根本的不会在意她是否有着不对劲,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人,相信是一回事,知道她的过往或者是所有的事情,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他相信,却也希望去了解。
☆、第一百一十章 皇位10
夜,凉如水。
如醉在容尘的怀中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身上微微的凉意,让如醉不自觉的皱眉,外加上肚子的饥饿,饶是如醉再怎么的不愿意睁眼,也是不得的不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熬夜的关系,如醉总是觉得自己特别的累,这一觉也是睡的十分的沉。
如醉并不知道自己是被容尘点了穴,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容尘抱在怀中,扎扎实实的睡了一觉,长时间的姿势没有换过,这身上的酸痛,也就是自然而然的可以理解了。
“容尘,你饿不饿?”如醉看着正在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折子的容尘,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了出来。唔,她承认,是她有些饿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吃了睡,睡了吃,这绝对的不是她的风格。嗯,绝对的不是。
容尘闻得某人的声音,这才将手中的折子给放了下来,轻笑道,“嗯,天色也不早了,是应该传膳了。鼷”
如醉一惊,总觉得容尘此时此刻的语气,像极了这皇宫中的主人,完全的就不是一个暂住的样子,尤其是,容尘手上那些可疑的折子。
越看,如醉就越是觉得熟悉。
明黄的颜色,是权利的象征。
奏折!
如醉总算是认出来了这容尘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了,她好歹的也是看过电视剧的人,自然的知道奏折是什么样子的。
不是说,这皇帝就是东方勋么?就算东方勋是他的人,也不至于,这国家大事,也是他决定的吧?如醉越看,越觉得,这东方勋当上了皇帝,绝对的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过来。”容尘见着如醉盯着自己桌子上面的奏折,出了神,也大约的是可以猜得到如醉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解释的想法。
有些事情,有些时候,根本的就是不需要去多说一些什么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一些。
如醉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看了一眼什么事也没有的容尘,大约的也是知道了这人,是什么也不会告诉她的。就算是她在这里想破了脑袋,对了也好,错了也好,他是绝对的不会好心的替她来解答疑惑的。
和容尘在一起了这么久的时间,这或多或少的,也是知道一些容尘的脾气的。
桌子上的饭食,大多都是她喜欢的口味,肚子的饥饿也是一波一波的席卷着如醉的思绪,慢慢的挪到了桌子边的时候,终于还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丢到了一边,忍不住的大块垛卸了起来。
毕竟,容尘瞒着她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现在这样,她也实在的是没有什么立场去询问一些什么的,再者,之前的时候,他们也是早就有这这样的约定。
她不会去问容尘的事情,容尘,也不会来询问有关于她的一切,本还是相安无事的,但是现在,似乎是相处的时间久了,她居然,生出了几分贪心的意思,很想要,知道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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